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其他类型小说《裴琰姜姝仪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番外》,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般家常的语气,就如一束温柔的朝阳,落在温瑶身上,霎时消解了她满身的寒霜。她素来最看不惯哭哭啼啼的女子,此刻却有些眼酸。“多谢陛下。”温瑶仍是屈了屈膝,才坐去裴琰指的雕椅上,低头不语。裴琰看着她,语气温和地问:“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怎么非在此刻见朕不可?”温瑶顿了顿,到底做不来矫揉造作的哭诉姿态,只能直言:“姜妃娘娘因为昨夜妾身侍寝的事不忿,今日晨会时对妾身横眉冷目,还说有位分压着,就算打妾身,妾身也只能承受。”裴琰默然了片刻,皱眉斥了句:“胡闹。”温瑶知道这是在说姜妃,她缓缓抬起头,望着裴琰问:“姜妃娘娘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能无法无天到随意殴打嫔妃吗?”裴琰:“不过是使性子罢了,这皇宫里,朕就是法,就是天,她若真敢做这种事,朕不会饶...
《裴琰姜姝仪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番外》精彩片段
这般家常的语气,就如一束温柔的朝阳,落在温瑶身上,霎时消解了她满身的寒霜。
她素来最看不惯哭哭啼啼的女子,此刻却有些眼酸。
“多谢陛下。”
温瑶仍是屈了屈膝,才坐去裴琰指的雕椅上,低头不语。
裴琰看着她,语气温和地问:“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怎么非在此刻见朕不可?”
温瑶顿了顿,到底做不来矫揉造作的哭诉姿态,只能直言:“姜妃娘娘因为昨夜妾身侍寝的事不忿,今日晨会时对妾身横眉冷目,还说有位分压着,就算打妾身,妾身也只能承受。”
裴琰默然了片刻,皱眉斥了句:“胡闹。”
温瑶知道这是在说姜妃,她缓缓抬起头,望着裴琰问:“姜妃娘娘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能无法无天到随意殴打嫔妃吗?”
裴琰:“不过是使性子罢了,这皇宫里,朕就是法,就是天,她若真敢做这种事,朕不会饶恕。”
温瑶没想到姜妃都那么说了,裴琰一句轻飘飘的使性子就算了。
若在家中,父亲的哪位妾室敢这么跟她说话,她抓住了把柄告诉父亲,父亲定是要狠狠责罚那妾室给她出气的。
温瑶心中凄凉,眸光也发颤:“陛下不能处罚姜妃娘娘一次,让她收敛收敛吗?”
裴琰摩挲着汝窑瓷盏,无奈看了她一眼:“温贵人,朕虽是帝王,但亦不过肉体凡心,姜妃服侍朕服侍的好,朕对她就不会太苛刻,像这种言语磕碰的小事,朕等下次见她,私下教训两句就是了。”
温瑶怔住了。
她看着裴琰提起姜妃时,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宠溺,只觉得心如刀割,疼痛不已。
比起裴琰是个对所有人都温柔的多情帝王,她更接受不了裴琛也有私情私欲,会对一个人特殊纵容。
那人还不是自己。
温瑶只觉得嫉妒在胸膛中疯狂汹涌撕扯,她忍不住,直勾勾看着裴琰道:“若陛下能像对姜妃娘娘那样对妾身,妾身便愿意侍寝了。”
程守忠听得嘴角抽了抽。
怎么着,陛下还求着您老侍寝啊。
裴琰倒是神色如常,甚至用调侃的语气,慨叹道:“温贵人不是说,想要个一心一意专情的夫婿吗?朕身为一国之君,恐怕是做不到。”
温瑶眼中闪过些许挣扎。
她自然是想陛下只独宠她一人的,也有自信能做到。
姜妃固然貌美,可一看便知是个轻浮造作,只会献媚的。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男女间,最紧要的还是心意相通。
她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娴熟,才是那个能够与帝王交心之人。
可如今侍寝太早了。
父亲最宠爱的一个妾室出身青楼,是获罪的官家女,容貌倾城,性子清高,被父亲豪掷千金买下初夜后,也只是为父亲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誓死不肯侍奉。
父亲无法,只得次次花重金去看她,知她爱琴,便吩咐手下大张旗鼓的搜罗珍稀古琴琴谱,每次去楼中时捎给她,直耗了一年,才博得美人心,终于同床共枕。
自那后,此妾盛宠不衰。
母亲咒骂此女狐媚,故意勾吊着父亲,可温瑶却从中看出了门道。
若让男人轻易得手,那就是不值钱的。
父亲钟爱这位妾室,不止是为她才貌,更是因为有这一年的心血。
温瑶便是要效仿她。
可想起今日晨会,柔嫔说自己只侍了一次寝,不算得宠,她心中又烦躁起来。
可满殿的嫔妃都等着她发话呢。
沈皇后沉默良久,闭了闭眼,转头对温瑶开口:“温贵人,今日之事确实是你做的确实不对,姜妃若为小人,陛下岂不是成了不辩忠奸的昏君?你这话实在放肆,本宫有心护你也无能为力。”
温瑶面色难看,还想辩驳:“皇后娘娘,姜妃她确实是......”
“她再如何,在陛下处置她之前,你也得尊称一声娘娘。”沈皇后板下了脸,没那么客气地打断她。
姜姝仪解气了,挑衅地对温瑶笑笑,见她攥紧五指,更为得意。
沈皇后选择站在陛下那一边了,可如何处置温瑶,却实在为难。
“皇后娘娘。”
薛淑妃温柔出声,为她解了燃眉之急:“既然温贵人冒犯的是姜妃,不如就让姜妃自己处置吧,姜妃向来仁善,想必也就是数落温贵人几句,不忍真责罚什么的。”
苗望舒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家娘娘的性子她了解,薛淑妃不这么说,娘娘兴许还会顾忌太后,只骂温瑶两句便作罢,可被薛淑妃这么一恶心,娘娘就是赌气,也非要反其道行之,严惩温瑶不可。
温瑶可是太后的宝贝侄女,受了真惩处,太后第一个饶不了娘娘。
眼下西北战乱,正是要用着温将军的时候,陛下顾及大局,恐怕也不会再偏私娘娘......
果不其然,沈皇后听完薛淑妃的提议如释大负,对姜姝仪道:“那便交给你处置吧,温贵人也不是有意,你久伴圣侧,也应当学会陛下的宽仁,说两句就罢了。”
姜姝仪凭什么罢了?!
温瑶挑衅她可不止一次了,给她安个高帽子就想让她轻轻放过?做梦吧!
她怒从心头起,正要下令把温瑶拉出去掌嘴,苗望舒忽然站了起来。
“姜妃娘娘是仁慈,可温贵人也不能柿子专挑软的捏,这样欺辱娘娘。”
苗望舒语气带着同仇敌忾之意,对姜姝仪行了一礼:“求娘娘应允,让臣妾替您处置温贵人。”
“姜妃是苦主,她处置理所应当,苗昭仪又来凑什么热闹。”
薛淑妃轻笑了声,意味不明道:“本宫没记错的话,陛下应当没赐予你协力六宫,赏罚嫔妃之权吧?”
苗望舒没理会她,只望着姜姝仪:“求娘娘应允。”
两世的默契,姜姝仪对上苗望舒深沉的眼睛,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知道她一定想做什么。
她余怒未平,但还不至于丧失理智,有些疑惑但还是应允了自家智囊:“好,那就听苗昭仪的吧。”
薛淑妃知道这两人沆瀣一气,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便想借皇后的势,忧心忡忡地对上首说:“皇后娘娘,这恐怕不合规矩。”
沈皇后眼下只想把事情快点儿了断了,别牵扯自己分毫。
她肃声道:“姜妃既是苦主,那就全由她做主吧。”
薛淑妃只得咬牙作罢。
苗望舒这才缓步走向温瑶,直视着她,沉声下令:“来人,把温贵人拉出去,掌嘴二十,再在宫道上跪两个时辰,好好反思今日的过错。”
温瑶浑身发凉发抖,不可置信:“你敢!”
满殿人也惊了,今日这一个个的都疯了不成......
这惩罚倒与姜姝仪想的无甚差别,她正要喊汪顺照做,苗望舒已经使唤了自己宫里的太监宫女。
抱琴着急地想护住温瑶,被推搡到了地上,温瑶被几个宫人抓住,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冷淡,挣扎间鬓发散乱,声嘶力竭地怒吼:“放开我!我要见姑母,我要见陛下,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吊着裴琰固然好,可后宫里的人会不会误会她无宠,轻视她?
温瑶纠结许久,终是决定退让一步,抿着唇对裴琰道:“妾身的心意不会更改,不过陛下可以像昨夜一样,在召妾身侍寝时与妾身吟诗做赋......”
程守忠听着这恩赐般的语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不住觑向陛下,哎呦,怪不得是九五之尊呢,此刻竟然还能带着微笑回应温贵人。
“好,朕等着你赢过朕那一日。”
接下来几日,裴琰接连召幸温瑶。
姜姝仪白日还能强撑着,偶尔夜半醒来,恍惚以为在前世,想缩进裴琰的怀里继续睡,却只摸到空荡冰凉的床褥时,便再也忍不住,面朝着乾清宫方向,在黑暗中无声落泪。
就像一只被舍弃的,仰望着巢穴却飞不进去的雏鸟。
玉珠收拾了几回带着泪痕的绣枕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忧思伤身,心病害起来也是要命的。
她试着劝:“娘娘要不去看看小皇子吧?您都许久没去瞧过了,小皇子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天一个模样,可有意思了。”
姜姝仪的神情霎时从伤怀变成烦躁。
“别再跟本宫提他了,本宫如今自己都心性不定,养不了小孩子,等过了周岁宴,本宫便上禀陛下,把他送到文华殿去,让宫人们自个儿照料吧。”
玉珠惊诧不已,她先前只当娘娘是因为新秀入宫心绪不宁,才要远离小皇子,可听如今这话,竟是不要小皇子了。
“娘娘,娘娘这是为什么?小皇子是您九死一生才诞下的啊......”
姜姝仪生裴煜的时候是难产。
她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整整四个时辰,从晌午到入夜,她痛不欲生,几次力竭昏死过去。
最崩溃的时候,莫过于是太医询问裴琰要保大还是保小。
姜姝仪从没那么想活着,即便知道应该以皇嗣为重,可还是紧紧抓着裴琰的手,拼尽最后的力气哭求他不要舍弃自己。
裴琰未曾犹豫,对太医下令:“朕只要姜贵嫔无恙。”
正因如此,在生下裴煜后,姜姝仪心里很愧疚。
她总觉得对不起儿子,他还没生出来,娘亲就因为自私,想扼杀他了。
这种愧疚感让姜姝仪忍不住愈发的疼爱裴煜,想要好好弥补他。
但如今姜姝仪不会这么想了。
前世被幽禁昭阳宫时,她对裴琰说过自己这种心思,裴琰告诉她:“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朕与你是他的君父和生母,都要他死他却还活着,这已然是大逆不孝了,你还愧什么?”
姜姝仪初听了想笑,后来越想越感觉有道理。
父母爱子,子孝父母,这都是圣人定下的规矩,那在这种事上,圣人的话自然管用了。
圣人都有言,她让裴煜死,裴煜就得死,不死是为不孝 裴煜不孝在先,自己没计较不说,还为他倾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又有什么好愧疚的。
而前世这些事,姜姝仪是不能直接告诉玉珠的。
玉珠寡言,姜姝仪虽知她忠心,但平日也并没有一起玩闹过,终究不亲近。
但总得编个借口出来,否则忽然对亲子态度大变,甚至都不打算放在身边养了,何止玉珠,其它人也要生疑的。
姜姝仪沉默许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玉珠,你不明白,自煜儿出生,本宫瞧见他一回心里就不舒服一回,之前那么疼他,也是逼着自己装出来的。”
玉珠瞬间惊诧地睁大了眼,声音都结巴了:“这,这又是什么缘故?”
姜姝仪蹙起柳眉,声音发哽:“本宫一见她,就想起生产时在鬼门关打转的情形,只觉得身上都跟着疼了起来,本以为只要多亲近亲近,是能消解的,可近来却愈发严重了,上次见到煜儿时,竟忍不住失态......”
玉珠便想起那次乳娘想让娘娘抱小皇子,娘娘尖叫躲避的事。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恍然,看着自家娘娘黯然神伤的模样,连忙走过去,蹲在娘娘面前温声劝慰:“娘娘别难过,兴许就是逼自己太紧了才会如此,小皇子有乳母等宫人照顾着,自然是极好的,您这段时日就别去瞧了,免得想起生产时的事,等过上一月两月,淡忘掉那些了再说。”
玉珠还是想让娘娘接受小皇子的,毕竟在这深宫里,有子嗣傍身可比一时恩宠重要多了。
真要送去文华殿,不知会被哪位嫔妃钻了空子,讨好了小皇子,娘娘这受罪生下的孩子就算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姜姝仪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态度认真地道:“本宫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珠帘外响起滴翠的一声:“娘娘,程禄过来给娘娘请安了。”
姜姝仪转眸看过去,果见程禄垂首站在滴翠身后,两人不知过来多久了,刚才应是没敢出声。
程禄被她从养心殿带回来,养好了杖伤自然是得来拜见的,只不过这才几日,伤好得那么快?
她示意玉珠起来,才对外头道:“进来吧。”
程禄显然伤势并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进殿后腿一软跪在地上,对着姜姝仪就开始哭天抹泪地磕头:“奴才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娘娘的恩德,奴才永世难忘啊!以后奴才这条命就是娘娘的了!娘娘让奴才打狗,奴才绝不去撵猫!娘娘让奴才投河,奴才绝不上吊!”
姜姝仪和玉珠都被这话逗笑了。
“油嘴滑舌的,挨了打也不长教训。”
程禄察言观色,见姜妃娘娘虽是嗔怪之言,但眉眼带笑,就知娘娘还是吃这一套的。
“哎呦奴才这张嘴,怎么就说不出让娘娘高兴的话来呢。”程禄假模假样打了自己两巴掌,神情委屈又坚定地看着姜姝仪:“奴才这话听着虽像信口胡诌,但确实是真心的!奴才真的愿为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姜姝仪信。
不是因为程禄这番话,而是信裴琰的眼光。
他既说了程禄是个知恩图报的,那就定然不会错。
“行了。”姜姝仪心中的郁郁被这么一闹,消散了不少,樱唇微扬道:“你伤还没好,回去歇着吧,等养好了再来本宫这儿领差事。”
程禄连忙谢恩起身,却没跟着滴翠离开,反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怯怯望向姜姝仪。
姜姝仪顿时不高兴了:“做什么鬼鬼祟祟的看着本宫?”
程禄赶紧又跪下:“奴才是想为娘娘分忧,可又怕娘娘觉得奴才多事!”
“分忧?”姜姝仪皱眉看着他:“怎么分忧?你知道本宫忧什么吗?”
程禄小心翼翼地瞅了眼玉珠,又瞅了眼滴翠,意思再明显不过,想这两人回避。
姜姝仪自然看出来了,好笑道:“她们都比你跟本宫亲近。”
言下之意就是你走她们都得留下。
程禄嘴角抽了抽,便也不啰嗦那么多了,望着姜妃娘娘直言道:“近来温贵人圣眷尤渥,想必娘娘定在为此伤神,奴才愿庶竭驽钝,助娘娘重得圣心!”
黄昏,乾清宫传出消息,陛下翻了温贵人的牌子。
姜姝仪正坐在窗边看春燕归巢,闻言呆怔片刻,闭了闭眼,抬袖狠狠擦去那颗不争气掉出眼眶的泪珠。
*
不同于昭阳宫的寂静,长乐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敬事房的太监来报喜,温瑶带入宫的两个婢女抓着金瓜子给他们打赏,出手阔绰,一人一把。
太监们笑得脸都快抽了,好听话不要钱似的成筐往外倒,两个婢女笑盈盈地替主子应承着。
而温瑶却眉头微皱,仿佛要侍寝对她而言是件麻烦事。
本朝嫔妃侍寝原本是要沐浴过后,裹着锦被由太监抬进乾清宫的,以防身藏利器刺杀,然而先帝觉得嫔妃们全都光溜溜的一个样没意思极了,倒乐意让她们打扮打扮,想方设法取悦自己。
至于刺杀,先帝并不觉得从小养尊处优的后妃们闲的没事想送个九族玩玩儿。
所以自那时起,嫔妃侍寝的规矩便改了,是自个儿打扮好,乘坐七香车的接入乾清宫。
司寝嬷嬷过来教温贵人规矩时,提起了此事,孰料温贵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之色:“即便先帝未改规矩,我出身高贵,清清白白,也断不会一丝不挂的被阉人抬到床上去。”
侍寝嬷嬷一时语噎。
这话什么意思,先帝爷没改规矩前的嫔妃们都不高贵,不清白了吗?
她看了看另一个嬷嬷,对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多事。
有太后做姑母,有大将军做爹,惹她干什么。
*
夜色渐深。
温瑶乘坐七香车到乾清宫,进入寝殿时,见到裴琰正在看书。
是一本诗经,应当是被翻阅过很多次,封皮已然有些褶皱。
她觉得奇怪,四书五经这种筑基之书陛下不应该早就烂熟于心了吗,怎么如今还看?
温瑶没有表露出来,在三步之外恭恭敬敬地跪下,行叩拜大礼,声线清淡:“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裴琰像是这才注意到她进来,合起书,抬眸看向她。
温瑶今日打扮依旧素雅,浅粉色的襦裙,头上玉簪换了支羊脂玉的,同样价值连城,在烛火下愈发莹润剔透。
裴琰道:“免礼吧。”
温瑶便站起身,而后低头不语。
殿内陷入了静寂。
裴琰摩挲着手中的书卷,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出声:“你不必紧张,朕今夜不会临幸你。”
温瑶身子一僵,惊诧地抬起头来。
裴琰端坐在上首,与在姑母那里见到的一样,气度温润,如圭如璋,此刻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更像寻常人家如磋如琢的谦谦君子。
他看着她问:“你不愿侍寝,对吗?”
温瑶面上惶然一瞬,立刻跪下:“妾身不敢!”
“不敢。”裴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微笑:“那朕便是说对了。”
不等温瑶再辩,他摩挲着手中的书卷,语气有些疑惑地问:“温贵人,你既然对朕避之不及,为何要选秀入宫呢?
温瑶自知无可辩驳,咬了咬唇,干脆望着裴琰直言:“回陛下,妾身并非对陛下避之不及,只是妾身心中,是想要个一心一意,对妾身专情的夫婿。”
裴琰仿佛没看出她眼中暗含的几分希冀,故作不解:“你父亲视你如掌珠,若知你如此想,是定然不会让你参选的,难不成你不曾对家中人言说?”
温瑶重新低下头。
哪里是不曾言说,父亲为他找了许多发誓这辈子绝不纳妾的世家子弟,可那些凡俗之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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