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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完结文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沈诗怡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我是方城,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爸爸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沈诗怡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人。因为吹笛影响了妹妹们练琴,被爸爸两耳光打到耳鸣。就在她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有人...

主角:沈诗怡方城   更新:2025-02-12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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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沈诗怡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我是方城,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爸爸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沈诗怡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人。因为吹笛影响了妹妹们练琴,被爸爸两耳光打到耳鸣。就在她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有人...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完结文》精彩片段




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

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

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

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

“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

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

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

......

沈诗怡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

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

“我是方城,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

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

爸爸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沈诗怡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人。

因为吹笛影响了妹妹们练琴,被爸爸两耳光打到耳鸣。

就在她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

有人来到她生命中。

雪夜里,清隽倨傲的方城,温和地朝她伸出手。

“小妹妹,你怎么哭成这样啊?”

在家缺爱的孩子,只要外面施舍一点爱,就会交出自己。

可方城施舍的,是整整十年的爱。

所有人都觉得抑郁症是天方夜谭的年代,只有他深信不疑。

十年如一日地将她放在心间,细细呵护,像光一样救赎了她。

宁可不继承家业,也要作为外聘,陪她窝在安市。

教她如何能不爱入骨髓。

后来方城开了公司也变了心,她因此抑郁症复发,回想起他真心待她的十年。

依旧把他当成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以至于被他的小青梅白玉雅插足婚姻,生生逼死。

见他悔不当初,留下两行遗书便吞药殉情时,沈诗怡仍觉痛心不已。

昀此一生,唯有一愿。

愿与爱妻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再不负相思意。

她想杀死的,是玩弄感情的方总,而不是她的方城。

但在方总死时,他又变成了方城。

她的方城死了。

世人皆赞他浪子回头金不换。

就连当时成为魂体的她,也以为方城彻底悔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拼了命换来的重新开始,只是给了他又一次重新伤害自己的机会!

就在一小时前,沈诗怡悄悄潜入锁门的文工团,准备取走装着绑笛的黑长盒子。

却听见更衣室内传来娇吟粗喘的异样声响。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缝,她看到了令她两世难以忘怀的一幕!

只见方城和他的小青梅白玉雅,正一丝不苟地交缠在一起。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沈诗怡浑身如坠冰窟。

可让她彻底死心的,是方城接下来的话。

“我的确喜欢沈诗怡,但我更喜欢她一次次死心,又一次次把自己哄好,再卑微讨好我的样子。”

“放心吧,上一世她明知你和我孩子都有三个了,却还是苦苦和我维持了十年的婚姻。”

“这一世,只要我稍微勾勾手,她就会摇着尾巴跑过来。”

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她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她和最爱的人一起重生到1987年。

可重生后,他依旧辜负了她。

甚至把变心的时间,迫不及待地从婚后第二年,提前到结婚前的现在。

“喵呜~”

一声猫叫将沈诗怡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工团的猫骄纵,知道自己有家,迷了路有人找,便常常出走。

可沈诗怡没有这样的运气。

这世上会来找她,为她擦干风雨的人,已经不在了。

来到演出的礼堂,沈诗怡在众人怜悯、同情的异样目光中,一眼就看到了领唱被临时换成了白玉雅的通知。

她是三天前被方城调来的。

一来文工团,就想抢沈诗怡的专属练声室。

那时她刚重生,尚且不知这一世的方城还是会辜负她。

带着满心期望,她据理力争,绝不退让。

坚信带着记忆重生的他,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可最后被抢走练声室,沉默不语的也是她。

如今梦醒了。

望着身穿领队服,言语柔软却表情挑衅的白玉雅,她心里竟不再像以前那样怨愤。

“诗怡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城哥哥是总指挥,我也不好违背。”

看见幕布后往这边赶的方城。

“——你要打就打我吧!”

竟抓起沈诗怡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沈诗怡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白玉雅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方城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她就是要死遁,要方城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沈诗怡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方城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

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方城在拉住新娘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她的手柔娇嫩软,绝不是沈诗怡那双天天干活、粗糙不堪的手。

他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娘上台时,方城才语气不善地警告她。

“你不是诗怡,不管你是谁,把盖头蒙好别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娘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娘置气地甩开方城的手,冷笑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是吗?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白玉雅竟陡然掀开盖头,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沈诗怡逃婚跟野男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她嫁给方指挥了。”

“只是换了个新娘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方城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白玉雅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诗怡,她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诗怡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白玉雅将结婚证明甩到他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她结婚,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沈诗怡她跟野男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啊城哥哥。”

沈诗怡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方城,可得知她跟别的男人私奔,简直比杀了方城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白玉雅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白玉雅带过来的人证,沈诗怡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荡妇。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周绑着两名醉鬼,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白玉雅,你害了诗怡清白,把她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好人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沈诗怡早有防备,和周周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白玉雅的防备。

看到那两个醉鬼,白玉雅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老公你别信她,她和沈诗怡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周赶出去。

“我看谁敢!”关键时刻,方城沉着脸吼。

他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周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醉鬼一五一十交代,是白玉雅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姑娘送上门,让他们好好“招待。”

原来她没有失约!苟合也是被迫!

方城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诗怡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

沈诗怡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沈诗怡才得知方城执着白玉雅的原因,是将白玉雅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沈诗怡开始期待,日后方城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沈诗怡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方城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沈诗怡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三天,沈诗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白玉雅,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方城。

“真不要脸呐!连方城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沈诗怡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白玉雅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诗怡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诗怡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啪——”

响亮的巴掌和方城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方城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白玉雅,开始怒斥她。

“沈诗怡,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雅雅泄愤。”

望着方城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沈诗怡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雅雅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沈诗怡,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方城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方城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白玉雅。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白玉雅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白玉雅假意大度地调和。

“城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方城根本不相信沈诗怡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白玉雅,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白玉雅。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方城偏袒白玉雅,沈诗怡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方城,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沈诗怡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方城,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方城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沈诗怡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白玉雅就拉着方城哭诉沈诗怡故意拆她的台。

“诗怡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沈诗怡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白玉雅,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方城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白玉雅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沈诗怡。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雅雅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沈诗怡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方城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白玉雅却在这时攀上沈诗怡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诗怡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城哥哥的脸了。”




沈诗怡没有推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大快朵颐吃完。

抬头,果然看到他面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佯装看不懂他的失落,是因为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将肉分给他吃。

端起碗,一鼓作气,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在他一脸费解的表情中,勾着唇,甜甜地道了谢。

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方城,独自在风中凌乱。

尔后的几天,方城突然带着白玉雅去曲江出差。

有小道消息传,俩人是甜蜜蜜地游山玩水去了。

沈诗怡不受影响,白天照常练声排练,晚上点灯看书到深夜。

几天后,有人在她储物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约她今晚八点半,后山见。

署名是方城,字迹看着也有几分像他。

可方城高傲,勾勾手就会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再花心思呢。

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

果不出所料,白玉雅看到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躲在暗处的沈诗怡就看到方城拿着两个本子,兴冲冲地小跑过来。

正如上一世相互磋磨的十年里,方城也是这样。

叫着白玉雅的名字,一次次奔向她。

这次也不例外。

一把将白玉雅拦腰抱怀里,举着红本本,激动地转圈圈。

“雅雅,我们终于领证啦!”

领!证!

两个字像两支坚硬的箭矢,咄咄刺穿沈诗怡的心脏。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前,方城竟还殷勤十足地跟沈诗怡讨论结婚的事!

他利用外聘的身份,急吼吼地跟白玉雅领了证。

沈诗怡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不想领证,只是不想和她领证罢了。

重生后她告诉过方城的。

如果不想跟她结婚,请第一时间告知,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一边吊着她的痴心,一边却早就开始嫌弃。

人不该,至少不能,历经两世,还毫无下限地伤害同一个人!

白玉雅像宣示主权般,不断刺激沈诗怡。

说着她和方城在床上换了多少种姿势,如何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

“城哥哥你说,你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沈诗怡。”

方城被她挑逗得连声音都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当然是你更骚啊小宝贝。”

“沈诗怡就是根毫无情趣的木头,都快结婚了还不让碰。”

诸如此类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

一句一句往沈诗怡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

她做梦都想不到,方城变心的理由,竟是这个!

可分明也是他,信誓旦旦地吻着沈诗怡的手,说舍不得碰她。

说她洁白无瑕得像个瓷娃娃。

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

怎么会这样呢。

在她发现他们偷情时,她以为一切都不会再糟糕了。

可现实却一遍遍刷新她的底线。

沈诗怡记得回来的路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

很黑,风也很大。

可那又怎样!

平芜尽处是春山,追风赶月莫停留。

是方城失去了沈诗怡。

不是她沈诗怡失去了方城。

甩开了噩梦,沈诗怡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实。

清晨天刚亮,她揣着录音机,照例到露台开嗓练气。

白玉雅从灰蒙蒙的天色中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瞪她。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知道我和方城已经领了证,还巴巴地往上凑,贱不贱呐。”

沈诗怡讥笑着扯了下唇,当即就骂了回去。

“他都跟你领证了,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办婚礼,连公开你都不敢,你说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呢?”

“你!”

白玉雅面目狰狞地上前推沈诗怡,被她早有防备地躲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方城突然大喝一声。

“沈诗怡!”

她下意识扭头。

“你干什么,又想害雅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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