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峻舒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相错亲嫁对人,七零军婚甜蜜蜜小说》,由网络作家“鸿渐之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回去好好洗洗手啊。”舒云撤了,希望晚上小孩子的妈妈看见了,不会暴揍自家熊孩子一顿。回到家里,舒云哼着小曲将鸡蛋一个个整齐地码放在篮子里。其中有几个被磕碰碎了,好在只是表皮有裂纹,流出了些蛋清,没浪费太多。她将碎掉的鸡蛋拿出来,将还没流出来的蛋清蛋黄打到碗里。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但鸡蛋不立刻处理的话,在空气中暴露时间太长,容易滋生细菌,她得想想怎么用掉这些鸡蛋液才行。舒云边想边将今天买回来的厨房用品一一归纳整理好,看见橱柜里的一袋面粉有了想法,她要炸果子。今天是她和顾峻搬进新家的第一天,如果严格上来说,称得上是新婚之日了,是该多做些菜色好好庆祝一下。过年才能吃上的炸果子也能算是一道硬菜了吧?想到炸果子酥脆香甜的口感,舒云...
《相错亲嫁对人,七零军婚甜蜜蜜小说》精彩片段
“回,回去好好洗洗手啊。”
舒云撤了,希望晚上小孩子的妈妈看见了,不会暴揍自家熊孩子一顿。
回到家里,舒云哼着小曲将鸡蛋一个个整齐地码放在篮子里。其中有几个被磕碰碎了,好在只是表皮有裂纹,流出了些蛋清,没浪费太多。
她将碎掉的鸡蛋拿出来,将还没流出来的蛋清蛋黄打到碗里。
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但鸡蛋不立刻处理的话,在空气中暴露时间太长,容易滋生细菌,她得想想怎么用掉这些鸡蛋液才行。
舒云边想边将今天买回来的厨房用品一一归纳整理好,看见橱柜里的一袋面粉有了想法,她要炸果子。
今天是她和顾峻搬进新家的第一天,如果严格上来说,称得上是新婚之日了,是该多做些菜色好好庆祝一下。
过年才能吃上的炸果子也能算是一道硬菜了吧?想到炸果子酥脆香甜的口感,舒云的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好久没吃了油炸食品了,想念!
说到底,就是舒云嘴馋了!
舒云将头发挽起,捋起袖子,在面盆里倒入适量的面粉,将打散的鸡蛋,糖,油,酵母倒入,为了增加口感的香甜,舒云特意挖了一勺奶粉混在温水里,一同倒入面盆。
紧接着,快速用筷子将面粉搅拌成棉絮状,揉成光滑的面团后,舒云找了个锅盖盖住,放到太阳底下发酵。
面团发酵需要时间,趁着等待的时间,舒云捡起顾峻没干完的活计,戴上草帽和手套,搬个小板凳去地里拔草。
前几天下了雨,泥土湿润,野草纷纷在泥土里冒了尖尖的小嫩芽,得拔干净才好翻地。
“姐姐,你在做什么啊?”
为了通风,舒云没将院门关上,但她又不喜欢大喇喇地敞开大门,好似连隐私都没有,所以她只留了一人关的缝隙透气。
这会子,门缝处正趴着一、二、三、四,四双乌溜溜的眼睛,从高到低排着。
舒云:......
这不是外头玩牛粪的几个小家伙嘛?
舒云扬扬手上的杂草,“拔草呢,你们都是哪家的小孩啊?”
男孩们年纪小,但爱美的本质从小就有,听漂亮姐姐问话,一个赛一个积极,就跟比赛似的,他说两句,我就说三句,一来二去差点把家里的情况交代个底朝天。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人睡觉了,爸爸说他和妈妈要给我生小妹妹。”
“停。”舒云适时打住,再听下去她生怕听到夫妻的私房事,她要长针耳了。
她转了个话题,“时间不早了,放了学早点回家吧,作业做好了吗?”
“还早呢,我们晚上写。”小孩子不爱听作业,皱着小眉毛自我开解,“作业不多,很快就可以做好的,不急。”
舒云笑了笑,见他们还站在门口,既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开口邀请道:“要进来坐坐吗?”
“要,我们帮你干活。”狗蛋的声音最大,舒云忍俊不禁,“不需要小孩帮忙,你们在院子里玩就行。”
几个孩子对视一眼,“劳动最光荣,我们有的是力气。”一边说一边伸出细细的胳膊,发力,嗯,手臂一点没鼓起!
舒云没能阻止,几个不大的孩子,平常在学校有劳动课,干活的利索程度比舒云高了不少。
舒云瞧着活力满满的几个小孩,站直身体擦了擦汗,“行,那我先谢谢狗蛋,大宝,铁牛…”舒云将每个孩子的小名都说了一遍,孩子感受到了尊重,听了都挺乐呵的。
小兵们瞬间来了精神,一个个涌了上来。但顾峻身手灵活,衣角都没让他们沾上。
瘦高个眼睛咕噜一转,一转身就朝着舒云的方向抓去,但顾峻的动作更快,大掌抓牢瘦高个的手腕,力气之大,瘦高个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被捏碎了,他疼的嗷叫了出来。
“你快放开,你这是殴打委员会工作人员,我要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峻小心。”舒云提醒道。从顾峻身后窜出一个矮胖子,挥着有成人手臂粗细的大木棍朝着顾峻后背猛的砸去。
顾峻反身躲过,直接将瘦高个拿来当盾牌,一木棍狠狠砸在了瘦高个的腹部,他转身嘱咐舒云,“你们往后退些,小心误伤。”
舒云点点头,拉着沈如君往后退了退,从旁边拿起一个扫把,一个拖把,两人各拿一个,做好防御。
顾峻动作利索迅猛,出拳时仿佛裹挟了一阵劲风,凌厉的直拳和干净的侧踢看得舒云眼睛发亮。
没一会,地上已经躺倒了一片,呻吟声不断,王金男见局势不妙,趁人不注意贴着墙面想要溜走,舒云忙用拖把将门口抵住,“顾峻,这儿。”
顾峻几个健步直接来到了王金男的身边,提起他的领子就将人整个给提溜了起来,领子勒着脖子,王金男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他四脚腾空乱蹬,再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结结巴巴道:“你,你快放我下来,有,有话好好说。”
顾峻声音冰冷冷得像是冰渣子,“有查到什么吗?”
王金男顶一张快发红发青的脸,“没,我们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顾峻冷哼一声,将人甩到地上,王金男挣扎要从地上站起,但下一秒背后被顾峻一脚踩住,又只能四仰八叉的趴躺在地上,“把屋子打扫干净再走,还有。”
说着顾峻又将人提溜了起来,漆黑、幽深的瞳孔直直的盯着王金男,如同凶猛的野兽盯着猎物般,“如果再让我发现你骚扰我的妻子,那你的眼睛,你的手就不要了吧。”
王金男的身子一抖,他清楚地意识到顾峻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真的会这么做。
顾峻的视线往他身下移,王金男一僵,要不是被顾峻提溜这了,他都得捂住裤裆,“知,知道了。”
老大都被打败了,小兵自然也不敢反抗,一行人乖乖地将他们弄乱的屋子重新打扫干净,翻倒的桌子椅子复位,一干完,半点也不多待,走得非常快,像是有恶鬼在追一般。
王金男从楼道里走出来,见到外头明晃晃的阳光时才觉得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自从进到委员会后,他还没有这么狼狈过,那人到底是谁?
一群人蔫头耷脑的出来,走出小巷的时候看见停着一辆吉普车,看车牌应该是部队军用车。
“好酷啊!”军绿色的大块头,车身线条流畅硬朗,充满野性的粗犷美。小兵们瞬间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一个个兴奋地围着大块头打转,看周围没人,甚至还上手摸了摸,不无羡慕道:“啥时候我也能坐一坐,就死而无憾了。”
“切,啥子这么没出息,我以后一定要买一辆开开才行,太帅了。”
王金男若有所思地看着吉普车,他记得这附近可没有军人啊,想起刚刚顾峻的身手,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碰到硬茬子了。
说着沈如君拿着枇杷膏进了厨房,将空间重新留给了两个小年轻。
舒云再次向顾峻道谢,想起自己画的草图,用手绢擦了擦嘴巴,“你等我一下。”
说着,快跑几步来到卧室,将这两天晚上赶工出来的草图递给顾峻看,是他们即将要入住的军属院小平房的整体布局图,清清楚楚地将屋子、院落画了出来,大到整体平面布局,小又小到每一件家具的摆设,其中都有舒云的思考。
顾峻惊叹于舒云的画工和记忆力,明明才去过一次,便能将细微之处画得如此清楚明白,“画得好看。”
因着家里本就有颜料,所以更为直观清楚,舒云指了指其中一处道:“喏,你瞧,这儿是咱们的客厅,我在客厅靠大门的左侧想设置一个屏风,正好和咱们的客厅做个隔断。”
“另一侧我们就放个餐桌,以后吃饭在这儿吃,旁边正好有扇窗,光线充足,到时候放个花瓶,插几朵鲜花……”舒云指了指草图上的位置。
除此之外,大衣柜、五斗橱、沙发的位置舒云也做了调整,在门口的位置放了个小型的鞋架,地上铺上地毯。
顾峻听到“咱们”眉眼都舒朗了,“好都听你的,我回头找人过来打。”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搬入他和舒云的新家了。
接着,等舒云吃好饭,与沈如君告别后,舒云坐在自行车的后排,顾峻载着人慢悠悠的去了市里最大的百货大楼采购。
上次他们已经买了不少东西,所以这次过来就是查漏补缺,百货大楼的东西很多,基本上将舒云要买的东西全部买齐了。
顾峻骑车到部队补给车停车的地方,将买的东西放进车里后,等时间差不多到了昨天顾峻和父母约定打电话的时间,他便载着舒云来到了邮局。
顾峻:“昨天我父母来电话,我跟他们说了一下我结婚了,他们想和你认识一下。”
说这话的功夫,人已经到了邮局。
舒云差点没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狠狠戳了好几下顾峻的腰腹,“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下。”她还没做好准备。
“我也是昨天临时接到的电话,打个招呼就行。”顾峻安慰她。
舒云还没进邮局大门,便能听到里边传来的电话声音,她有些紧张地拉了拉顾峻的衣袖,“等会我要说些什么啊?”
顾峻揽着人走进去,安慰道:“我爸妈人都挺好的,随便寒暄几句就行。他们就是听听你的声音,你把他们老大难的儿子给接手了,又是个大学生,他们稀罕宝贝你还来不及,不用担心。”
虽然顾峻这么说,但等顾峻接起电话,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即使对方看不见,她还是不自觉扯了扯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
顾峻:“她在的,我让她接一下。”
舒云不自觉挺了挺腰背,“爸爸,妈妈,我是舒云。”
顾峻靠在一旁,一脸笑意地望着声音柔和叫着他父母的女孩。
虽说王秀文真的很期待自家儿媳妇,但是一想到对面温温柔柔的女孩是个大学生,她说话的气势就减了一半,“哎,小云好,我是顾峻妈妈王秀文。”
王秀文打完招呼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一旁凑着耳朵听的顾民生给拉了过来,捂住话筒,“你来。”
顾民生平常就是闷头下地干活,嘴笨得很,只憋出一句,“你好,你好。”
等沈如君离开家后,舒云立马从衣柜里拿出灰扑扑的衣服褂子,头巾包脸,两条大粗眉格外显眼,舒云对着镜子再三确认眉毛没画歪后,才整整衣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家。
舒云来的不巧,大杂院内之前的阿婆不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妇人,她打量了一番舒云,“同志,您找谁?”
舒云:“尤阿婆在家吗?”
“她昨个儿摔了腿,早上去医院了,你要是有事,我可以代为转告,或者你下午来,下午她应该从医院回来了。”
“这样啊,那谢谢了,我下午过来看她。”
舒云走了,她下午又来了,斥巨资,去集市上买了半只鸡,她煮了鸡汤,装在保温盒里拿了过来。
这回,舒云终于看见四合院的门开着了,一个胖胖的小男孩坐在台阶上玩着弹珠,舒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鸡汤的香味太浓了,小孩嗅了嗅鼻子,立马冲到了舒云面前,指着保温盒道:“我要吃,给我。”
说着,还想上手抢,舒云连忙将保温盒举高,“这不是给你的。”
她两条大粗眉皱起,跟两条扭动的大毛毛虫一样,这是哪来的熊孩子,果然跟他老子一样混!
小男孩似乎习惯了颐指气使,不客气道:“我不管,我也要,否则我让我爸把你捉起来。”
呦呵,还懂仗势欺人,舒云危险地眯了眯眼,瞅了瞅周围没人,撸起袖子就想将小屁孩揍一顿,反正她这副尊容,恐怕原身过来也不定认得出。
这时,院子里头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进来,在外面丢人现眼。”
一个女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拉着孩子就进了屋,将门合上,全程看也没看舒云一眼。
“妈,我也要喝鸡汤,我也要喝。”
“没有,没钱,不准再哭,否则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声音弱了下去,但还是倔强道:“怎么没钱,没钱,我们去卖碗啊,卖了就有钱了。”
接下去的话舒云听不见了,应是孩子妈将小孩的嘴捂住了。
舒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阿婆,将保温盒放在桌上,“听说您摔倒了,特地给您准备的鸡汤,您尝尝看。”
阿婆:“你看你怎么这么客气,我这房子还没个消息呢。”
舒云:“这不急,对了,阿婆我看您腿脚麻利,是怎么摔的啊?”
阿婆喝了口鸡汤,脸色和缓了下来,但听了舒云的话,冷哼一声,“还不是隔壁那个混小子,天天在门口玩弹珠,我没注意踩了上去,摔得尾椎骨疼。”
舒云顺着话聊,“那怎么没见那家人过来啊,医药费赔了吗?”
阿婆:“想啥呢,那王金男大大小小也是个官了,哪有从他口袋里掏钱的,别被他给记恨上了。”
“不过,我看他家住在四合院里,照理说条件不差,怎么今天看见我拿的鸡汤,他家小孩冲着上来就要抢?”舒云不动声色地打听。
阿婆不屑道:“铁定是占便宜呗,他家怎么可能没钱,家里花瓶,碗碟随便一件就。”
话没说完,被一旁端着水进来的年轻妇人打断,应是阿婆的儿媳妇,她暗自扯了扯阿婆的衣角,阿婆便不再往下说了。
舒云很识趣地没有再追问下去,但结合男孩和阿婆的话不难发现王金男家里肯定藏了不少搜家搜出来的文物古董,并且还拿去私下倒卖了。
她记得舒家当时也被搜罗了不少书法字画,拿出去后也没听见个动静。
有了足以让王金男定罪的证据,但要如何将其曝光出去呢,舒云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她并不想暴露自己。
突然,她站定了脚步,身形往旁边侧了侧,小巷深处传来有人在围殴,为首那人正是王金男!
“下水道里的死老鼠,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你只会和你妹妹一个下场,呸。”一口浓痰吐到地上躺着的男人脸上,把缩在角落看热闹的舒云恶心坏了。
王金男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男人原本喘着粗气,毫无招架之力,但听到他说的话,瞬间被刺激到了,狠狠向着王金男挥去一拳。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杀人犯。”
王金男被激怒,最近诸事不顺,上次舒云自杀的事情明显让主任知道了,动静不小,王金男被敲打了一番,最近都是夹着尾巴过的,偏偏这小子非要往枪口上撞。
他下令让手下几个人狠狠教训一番,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舒云牙酸,她不由又将自己往墙边缩了缩,但男人依旧不讨饶,“王金男,你早晚会遭报应的,还有你的这群跟班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下,小兵们动起手来更加狠辣,直到男人被打得吐了血,呼吸声也渐弱,这才收手离开。
舒云等巷子内恢复安静,这才走到了地上男人的身边,“你没事吧?”
男人听见声音,睫毛轻颤,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头上的鲜血顺着眉骨滴落,“没事。”
舒云问道:“你跟王金男有仇?”
容齐猛的回头望向眼前的女人,声音嘶哑,“你认识?”
舒云点点头,无视男人眼里的警惕道:“我有他违法的证据你要吗?”
容齐:“为什么?”
舒云:“因为我和他也有仇啊。”
容齐:“你是谁?”
舒云:“我是谁不重要,单看我知道的信息你要不要?”
容齐脸色黯然,他们一家五口人,父亲因言论不当被抓了辫子,原本父亲想让她和妹妹去下乡,谁知王金男来家里搜查,看上了他妹妹,不管不顾强要走了,此后,再没有听到妹妹的消息,直至半个月后,湖边发现一句衣衫破烂,身体泡肿的尸体。
父母在牛棚听到消息,本就劳累不堪的身体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相继离世,独留他一人苟活于世。
他看向舒云,从她的妆容下隐隐能窥探到她五官的姣好,不由自主想起他的妹妹,语气放缓了很多,“有证据又如何,王金男上面还有保护伞,我就是告发也没有用。”
他不止写过一封举报信,但最终都石沉大海了。
舒云:“既然在海城走不通,为什么不往上告呢,可以去省里,省里走不通还可以去首都,他的伞不会有这么大的。”
容齐将舒云的话听了进去,“说说看,你还知道他什么罪行?”
妹妹的死,除了他一张嘴外,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作证,可以说是死无对证,只能通过其他罪行,顺藤摸瓜,进而将他所有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如今各地都在严查文物倒卖,要想引起上头的注意,不妨将事情放大一些,买文物的人鱼龙混杂,指不定就有那些个间谍,将我们国家的文物偷偷流往国外,如果觉得文物倒卖的罪行不足以引起上面的注意,那加上私通外国间谍呢?”
“再者他的保护伞是咱们委员会的张海龙,他近年有动作想要往上升,不过有这想法的也不止他一个,不过他的竞争力最大,你觉得他的竞争者会想要这个举报信吗?”
舒云的话到这里为止,容齐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
一波三折的相亲,让沈如君心焦不已,她耐不住性子上门找王媒婆,但不巧人不在,白白在外头吹了阵冷风,半夜发起高热,折腾了一宿。第二天,舒云不放心,带着人去了医院。
谁晓得人刚走,王媒婆就上门了,没见着人她也不着急,随意在花坛边找了个空位坐下等人。
“王媒婆怎么今天过来了?我看沈如君最近一直在忙舒云的事,怎么有合适的人?”搬着椅子蹲在楼道口的大爷大妈好奇地围了上来。
王媒婆:“是啊,有合适的人。”
“哎呦,现在她这条件嫁不出去了吧,能有什么好对象,王媒婆你就是会说话,体面人。”说这话的人当年动过心思想要让自家儿子娶舒云,不过舒家当时拒绝了,她一直不得劲,现在得知舒家出事,就属她最高兴,逢人就说当年她有远见,拒绝了舒家。
王媒婆瞅了她一眼,“你家闺女找着对象了没?”
那人挺挺腰,“找着了,在工厂里呢。”
王媒婆人精啊,知道这意思是临时工,还没当上工人呢,她笑了一声,“这次舒云要相亲的是部队团长,小伙长得精神,和舒云很般配。”
“团长,那不是年龄很大了,怎么会看上舒云!”听听,这话酸的。
舒云带着沈如君回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了翘着二郎腿,边听街坊邻居闲聊边嗑瓜子的王媒婆。
舒云:“阿婆。”
王媒婆将腿上的瓜子壳往地上拍了拍,“你们可总算知道回来了。”
外面人多不方便说话,舒云迎着王媒婆进到屋里,王媒婆刚坐定便开口道:“有个好消息,有小伙看上你家外甥女了,特意上我那儿想要跟你家说媒。”
舒云本能的缩了缩手,往后退了一步,下一刻她的后背贴上一道温热的身躯,熟悉的皂角香让舒云的后背肌肉放松了许多。
她余光见女人要跑,忙扯着顾峻的衣袖焦急道:“快,快去追人,她可能偷了孩子。”
顾峻神色一肃,快步追了上去,女人没走出医院大厅便先一步被顾峻抓住,舒云赶上前,从女人手里将孩子抱了过来。
她扒开襁褓,孩子安静地闭着眼睛,舒云用手背触了触孩子的额头,烫得厉害。
“不许动。”医院保卫科闻讯而来,一同过来的还有之前哭喊着的女人,她的脸色蜡黄,穿着宽松的长裙,看样子应是还在月子的女人。
“同志,这孩子是我的,那女人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抱走的。”她从舒云怀里接过孩子,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要不是她睡得不安稳,醒了过来,孩子什么时候被抱走的都不知道。
“看宝宝手环上还写着杨静之子,我,我就是杨静,这是我的孩子。”
她不久产下一子,本来丈夫和婆婆会轮流到医院来看护她,但是今天早上丈夫单位突然临时有事先离开了,她太累了,不小心咪了会,再醒来怀里的孩子没了。
动静闹得很大,不少医生护士都赶了过来,舒云提醒道:“孩子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先去检查一下吧。”
女人惊了一下,匆匆和舒云两人道谢过后便立马去找医生了。
因舒云和顾峻是当事人,在原地等了会,直到公安过来,给几人做了笔录后,才准备离开。
顾峻检查了一下舒云手掌上的擦伤,她皮肤白,破了皮红了一片,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顾峻担心伤口受感染,带着人在门诊包扎伤口,凑巧又在诊室看见了夏晓梦。
“刚刚外头发生了什么,闹了好大动静。”夏晓梦刚刚一直在病房忙碌,没空出去看,这会好奇得紧。
舒云将事情的经过同夏晓梦说了一遍,她后怕地拍了拍胸膛,“幸好及时抓到人了,要是出了医院,指不定还有同伙呢。医院最容易发生偷孩子的事情了,前段时间听说有医院一晚上被偷走了三个男娃娃,所以说孕妇生产完,家人最好开着,否则太温馨了。”
“你以后生产,可得让你爱人看好了哦。”夏晓梦对着舒云眨眨大眼睛。
舒云推了她一下,“说这个太早了。”她都不好意思去看顾峻了。
夏晓梦给舒云包扎完,又瞥了眼顾峻,忍不住道:“你们俩个还挺有缘份的嘛。”
“你之前不是还说想谢谢人家,现在倒是谢了,以身相许嘛。”夏晓梦表情生动极了,眉毛一动一动的。
“啊?”舒云不明所以。
”嗯?“顾峻也看向夏晓梦。
“你俩这什么表情?”夏晓梦不可思议极了,她望向舒云,“难道你还不知道他就是当时把你从水里救出来的人吧?”
“啊?”舒云懵懵的望向顾峻,她醒来都在医院了,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救的我?”
顾峻表情沉思了会,慎重道:“我确实救过一个落水的人。”
夏晓梦忍不住对两个状况外的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救的人就是舒云,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要不说我看着顾峻眼熟呢。”
顾峻回忆了一下,当时部队接到紧急任务,他在抓捕特务途中,听见有人喊落水了,他离得近没做多想跳下水将人救了起来,但由于时间紧促,人群中又有护士站出来,他将人捞上岸后,便径直离开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