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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权倾朝野

千苒君笑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上一世,江意含恨而亡,满心都是遗憾。有幸重生后,她举手之劳救下苏薄,就当是为了偿还他前世给予自己的恩情。可是,偿还着偿还着,她竟然和他同眠共枕了。这时,她才觉察出对方心思不纯。可这又怎么样呢,如果他真心喜欢她,她未尝不愿和他白头偕老。江意觉得自己还是幸运,这一世,有苏薄陪她报仇,把她宠在心尖上!

主角:江意,苏薄   更新:2023-02-24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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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意,苏薄的武侠仙侠小说《我的夫君权倾朝野》,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江意含恨而亡,满心都是遗憾。有幸重生后,她举手之劳救下苏薄,就当是为了偿还他前世给予自己的恩情。可是,偿还着偿还着,她竟然和他同眠共枕了。这时,她才觉察出对方心思不纯。可这又怎么样呢,如果他真心喜欢她,她未尝不愿和他白头偕老。江意觉得自己还是幸运,这一世,有苏薄陪她报仇,把她宠在心尖上!

《我的夫君权倾朝野》精彩片段

一瓢冷水冷不防朝江意泼来,她是被呛醒的。

冰冷的镣铐如毒蛇一般缠绕在手腕上,一股子浸骨寒意爬满全身。

她被绑在刑讯柱上,撑了撑眼皮。

天窗外刺眼的光照得她肌肤苍白如雪,发丝幽黑如墨。

江意睁开眼看见一丈开外,苏锦年着一身锦衣官袍端坐在桌案前,正执笔写着她的供状,端的是谦谦如玉、俊逸出尘。

这人曾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倾心相许的男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成了审判她的审官,在她父兄惨死沙场、被冠上叛国罪名以后,仍要逼她亲口承认她父兄莫须有的罪行,以给她父兄死后定罪!

她父兄被害,这罪,她不认。

江意开口,嘶哑道:“苏锦年,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吧。”

苏锦年平静得有些冷酷道:“朝中局势,瞬息万变,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江意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可我父兄为国征战,你很清楚他们没有叛国!你和戚家那老贼同流合污!”

苏锦年放下笔,终于抬头看她,眼神有些悲悯,道:“江意,认罪吧。我会请求上面对你从宽发落。”

江意仰头大笑。笑声无比苍凉。

她与苏锦年很早前便定下婚约,却因为后来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丑事而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对他真心相待,即便后来苏锦年另娶她人,她也自卑地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配不上他,理应成全他另娶如花美眷。

她曾为他卑微到了尘埃里,可这些年来的所有退让和付出,到最后竟只换来一句“认罪吧”,何其可笑!

江意不肯画押,负责审讯的官差便要对她用刑。苏锦年阻止道:“太子有令,不得让她身上有伤。”

官差只好退到一旁。

苏锦年拿着供词走到她面前,亲自拿了她的手指,抹了朱砂,而后强行摁在了供词上。

江意眼眶赤红,一字一顿道:“苏锦年,我决不会原谅你。”

苏锦年收好供词,道:“倘若太子殿下欢心,兴许还能留下你一命。江意,这是你最后的活命机会。”

她不明白他此话何意,直到苏锦年亲自把她送到了东宫太子谢晋的床上,她才终于顿悟。

难怪他说太子不让她身上有伤,竟是要她以这样的方式讨太子欢心!

江意眼睁睁看着苏锦年在太子谢晋的面前唯命是从的恶心嘴脸,到底是要她讨太子欢心还是他想讨太子欢心!

这人,临到她死都要把她再当一次垫脚石,直至利用到最后一丝一毫的价值都不剩!

随着寝殿的大门合上,谢晋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被水泼湿的衣裳下隐约玲珑的身段。

谢晋弯身掂起她的下巴,露骨地笑言:“这么好的一朵娇花,可惜却被人采过了。”

尽管如此,他也惦记了许久,若不尝尝她的滋味岂不遗憾。

江意已经几天几夜没进过滴米,她浑身无力、任谁都能对她为所欲为。

谢晋俯身下来时,她恨极,眼里顷刻却漾开一抹无邪清笑,道:“听说只有太子殿下能让我活命?”

谢晋道:“那就看你够不够努力了。”

江意抬起手臂主动挽下他的头。

然而,她的口唇将将接触到他的喉结之时,她张口,双手摁住他的后颈,用尽生平所有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穿透皮肉,瞬时荡开满嘴血腥。

但那远远不够。

她发了疯地切齿撕咬,她要把他喉咙撕碎!

谢晋丝毫没防备,他被她牙齿穿喉之际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旋即用力把她推开。

只是她濒临绝境,爆发出来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手里死死拽着他的头发,像野兽一般拼命啃噬!

只有他才能让自己活?

那就一起去死好了。

谢晋终于脱开她时,喉咙已经破开了一个血窟窿。他颤手捂住血如泉涌的喉咙,踉跄了一下,痛不能抑,看向江意的眼神暴怒阴鸷至极,他含糊地低吼了一声,转身就跌跌撞撞地去拿起架子上摆着的宝剑。

他拔了剑鞘,愤恨至极地朝江意刺来。

江意满嘴都是血,咧开一抹森然的弧度笑。

随着利剑穿胸,鲜血从嘴角横流。

她仍旧是笑。

她感觉不到痛,只感觉到痛快。

真是多谢苏锦年把她送到这里来。太子一死,苏锦年也得陪葬。以她一人之命,拉上这么几个垫背的,她不亏!

太子喉咙那么个血窟窿,连叫都叫不出来,鲜血不住淌下,很快就把他的衣襟染得透红!

他呼吸困难,捂着脖子晃晃荡荡地地朝寝宫门外走。

这时外面的太监着急禀道:“太子殿下不好了,大将军带兵往这边来了……太子殿下你怎么了?太子殿下?”

江意伸出苍白瘦削的手,扒住床沿,极力挪着身子。

她便是死,也绝不死在太子的床上!

她从床上跌到地上,又一大股鲜血从嘴角溢出。

她微微侧头,看见门外刺眼的光线下,来来往往焦急杂乱的人影,她如愿看见太子谢晋在众人的簇拥中倒地,比她先一步断了气。

她若是还有力气,她想她一定会大笑出声。

她只剩一口残气。她依稀看见寝宫门口士兵齐立,一双黑靴大步跨入寝宫,最终停在她的身前。

先前不觉得痛,却在这一刻她痛到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身下的血早已渐渐濡湿了地板。她只轻轻动了动嘴角,说不出话。

她瞳孔渐渐涣散,却在意识彻底消失的那一刻,轻飘飘地看见,那个男人解下身上衣袍,遮住了她的身子。



江意再度睁开眼时,体内热浪翻滚,周遭一片黑暗。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忽远忽近的戏曲声儿。

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却又那么熟悉。

熟悉到她浑身骨子里都在发颤。

这是几年前,苏家老夫人做寿的那个夜晚。

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不会错,一模一样的场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当年她便是被人下了药,关进了这柴房里,后老夫人携一众女眷赶来,所看见的便是她被人糟蹋过后的光景。

这件丑事,毁了她的一生。苏锦年也因此,另娶了她人。

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可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即便是在梦中,江意也感到恨意难消。

如果再重新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一波一波的热浪侵袭而来,江意几乎瘫软无力,汗水渐渐濡湿了衣裙。

她咬咬牙,伸手便拔出了发间发钗,而后毫不犹豫地用尖端往自己的大腿上刺去。

发钗深深没入皮肉中,瞬时传开一股尖锐非凡的痛。

江意痛得死咬牙关闷声低哼,大口大口地喘息。

痛是痛了点,可这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唤回了她的理智,压制了药性,人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江意翻身就在这柴房里摸索,被她摸到了一根有碗口粗的木柴,她双手紧紧地握住。

也正在这时,柴房外面响起了一道急躁的脚步声,匆匆到门前来,推门而入。

“小美人儿等急了吧,让我好好儿疼疼你。”他急不可耐地踏进门口,一张脸上淫意横生而显得丑陋无比,而后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转身便把门飞快地关上。

却在他转身之际,江意一直屏住呼吸藏在门背后的暗处,她举起木柴便狠狠往其后脑勺击去!

此人都没来得及吭一声,便软倒在地。

江意呼吸一泻,喘息两声,用木柴把此人的头转过来看了一眼,哑声沉沉道:“甚好。”

当年她神志不清,被人夺了清白。那人约莫也是怕担上责任,所以在苏老夫人和众人赶来之前便已逃之夭夭。

可他贼心不死,食髓知味,后没几天竟胆大包天偷偷潜入她的卧房,再次玷污了她!

这人是苏家的表少爷魏子虚。

这一切都是他和他的妹妹魏子衿一手策划。

当初她竟不知道,魏子衿一直倾慕苏锦年,因不满她作为苏锦年的未婚妻,所以想出如此歹毒之计毁了她!

而魏子虚本就风流好色,根本不用撺掇,兄妹两个乃是一丘之貉!

此时,魏子衿带着贴身丫鬟,稍稍避开旁人,也偷偷来到了柴房这边。

晚间吃酒的时候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江意酒杯里下了药,并让人把她弄进了柴房。她也已经通知了她的哥哥,她哥哥早一步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魏子衿看见柴房门叩上挽着一条魏子虚的玉带,便知他人已经进去了。这是他俩事先定下的暗号,以方便她在外面知道情况进展如何。

魏子衿满意地笑了笑,自顾自道:“我这哥哥,做梦都想尝尝这江意的滋味,而今可算如愿了。这会儿怕是天雷地火,正激烈得很呢。”

转而魏子衿又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道:“去吧,去花园那边把大家都叫来,让大家都看看她。到时候锦年表哥又怎会再娶她这只破鞋为妻!”

丫鬟应声去了。魏子衿则守在柴房外面。

她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哥哥被人捉奸,所以等丫鬟带着众人到来之前,她会先一步叫魏子虚出来,两人立刻撤离。

丫鬟往花园一个往返,也得需要些时间,正好给她哥哥好生快活快活。

只不过魏子衿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柴房里似乎过于安静,都没折腾出一点儿动静。

魏子衿不由挪着脚步往柴房靠近。

她贴着门听了听,仍是听不到任何声响,便压着声音唤道:“魏子虚,你可在里面?”

顿了顿,不见答应,她又有些不耐烦道:“别光顾着享受,听到就应我一声。”

仍是没动静,魏子衿便不由伸手推了推房门。

结果破旧的柴房房门一推就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魏子衿就着外面淡淡的白月光看见地上悄无声息地躺着一个人,她定睛一看,小脸神色不由变了一变,叫道:“魏子虚!”

她当即眼神往柴房各处扫去。魏子虚躺在这里,那江意呢?

江意在哪儿?


这时,一道低哑的如鬼魅的声音冷不防响起在她身后,像是在应和她心中疑惑一般,使她惊悚得浑身汗毛倒立起来:“是在找谁呢?”

魏子衿莫名的恐慌非常,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江意手里的木柴蓦地举起,当即朝她肩背上重重地敲了一记。

魏子衿猛地往前扑倒进了柴房里。

江意刻意避开了她的后脑勺,没有一棍子把她敲晕。

随着木柴随手一丢、磕碰落地的声音,江意抬脚便朝她跨去。

魏子衿痛得吸气,还没反应过来,江意幽幽地从后面贴了上来,曲腿用膝盖抵着她背心,一边用力地扯下她发间的发带,不由分说地反剪绑了她的双手。

魏子衿拼命挣扎,张口就要大叫。

“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唔唔唔!”

江意眼疾手快,又从门叩上扯下魏子虚的玉带,猛地把玉石塞进她嘴里压住舌苔,玉带在她脑后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魏子衿声嘶力竭也只能发出唔唔唔的轻细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做这些的时候,江意脑子里清醒极了,心口不住狂跳。不是因为紧张害怕,而是因为万般情绪在胸中如汹涌浪涛一样激荡!

手里的力道,还有魏子衿的挣扎,以及大腿上持续传来的痛楚,都在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她又活过来了。她重生回了这个噩梦的夜晚!

曾发生过的事,她誓死也绝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

江意堵了魏子衿的嘴,玉带还剩出一截,她顺便挽过去缠了她的双眼,叫她什么都看不见。

魏子衿双腿乱踢乱蹬,江意又抽出魏子虚的腰带绑了她的双脚。

江意一言不发,费力地拖起魏子虚沉重的身体就丢在了她身上,而后转身离去,还不忘好心地替两人掩上了房门。

魏子虚被一棒子敲晕过后,原本还没有这么快醒来。

可魏子衿方寸大乱,她挣脱不开,也叫不出声,只能一边流眼泪一边扭动身子挣扎。

结果魏子虚很快就被她给吵醒了。

他嘶了一声,感觉后脑钝痛不已。可还没等他回想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先被身边的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他本就是来偷香窃玉的,此时还顾及什么。

魏子衿极力挣扎,喉间呜呜哭泣不止。

魏子虚发觉她被绑了双手双脚,这倒免得她挣扎出什么乱子;她还被遮了双眼堵了嘴,这样一来,她也就看不见自己是谁了,更无法大叫引人来了。

他心里万分满意,不得不感叹道:“我这妹妹可真是贴心,办事周到,处处合我的意。”

说罢他便不再客气。

他知道,他妹妹在引人来之前,一定会事先通知他跑路。所以他丝毫不用担心和顾忌。以至于直到苏家众人和宾客们到来,他竟还浑然忘我。

苏老夫人和众位女眷宾客们到了柴房外的空院,听见里面传来的男女之声,是神色各异。

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出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女眷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老夫人大寿,竟有人在这里苟合,可真是……”

“简直是不堪入耳,伤风败俗。”

“谁这么不知廉耻,这么不分时间场合。”

柴房里持续不断地传来声音,像是特意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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