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时景战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亲姐换人生,断亲下乡硬汉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深海微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呐外婆这块是你的,颜色好看吧?”老太太稀罕的摸着手里暗红色灯芯绒,嘴里却说着太红了。“哪里红了,这个颜色过年穿喜庆的很,穿出去羡慕死那群老太太。”沈梨月的话逗得老太太哈哈大笑,也是痛快将布收下。“春花听到没,就用这个给我做身衣服,过年我去馋死那些老姐妹们。”马春花接过沈梨月递给她的布料,不停的点着头哎哎哎。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没。张振峰得到的是块藏蓝色的厚实布料,也是一脸开心的抚摸着。“我有衣服,还是留着以后做。”“留什么啊,今年咱们都穿新衣服,您这个布料做套中山装特别精神。”说的张振峰乐呵呵的,“行,听月月的。”“哎,月月,我们都有了,你的呢?”马春花看着剩下的几块布料问道。因为剩下的这几块颜色都挺深的,并不适合小姑娘做衣服。沈梨...
《穿书亲姐换人生,断亲下乡硬汉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呐外婆这块是你的,颜色好看吧?”
老太太稀罕的摸着手里暗红色灯芯绒,嘴里却说着太红了。
“哪里红了,这个颜色过年穿喜庆的很,穿出去羡慕死那群老太太。”
沈梨月的话逗得老太太哈哈大笑,也是痛快将布收下。
“春花听到没,就用这个给我做身衣服,过年我去馋死那些老姐妹们。”
马春花接过沈梨月递给她的布料,不停的点着头哎哎哎。
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没。
张振峰得到的是块藏蓝色的厚实布料,也是一脸开心的抚摸着。
“我有衣服,还是留着以后做。”
“留什么啊,今年咱们都穿新衣服,您这个布料做套中山装特别精神。”
说的张振峰乐呵呵的,“行,听月月的。”
“哎,月月,我们都有了,你的呢?”马春花看着剩下的几块布料问道。
因为剩下的这几块颜色都挺深的,并不适合小姑娘做衣服。
沈梨月忙摇头,“我今年带来的棉衣都是新的,倒是用这个布料做件罩衣就行,耐脏。”
马春花无奈的看她一眼,“瞎说,哪有小姑娘用这种老气颜色的?”
说着回身打开衣柜,弯腰从最底下抽出一块红底粉花的布料。
“这还是我出嫁时的添箱呢,我也不适合这个颜色,结果也没生个闺女,送人又舍不得,现在好了,原来等的就是你。”
说着将布料展开贴到沈梨月身上。
老太太第一个捧场:
“这个好,月月皮肤白,穿上真好看。”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得了,就用这块布。”
就这样沈梨月的衣服也定了下来,虽有点花里胡哨,可这个时期能有这么俏的布料实属不易。
“等忙过秋收闲下来,咱们就去找景战他妈,她做衣服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只要把样式告诉她,她就能做出来。”
沈梨月一听立刻来精神了,“真的?那小外婆收不收徒啊,我很聪明的。”
“这就要你自己当面问她了。”马春花将布料全都收起放在一块。
当着自家婆婆,马春花没好意思说苏婉脾气有些怪,只让沈梨月自己去试试。
这边时景战回家后一直没吭声,到吃晚饭了,才将镇上发生的事说给老妈听。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冲进去,还是张哥家那丫头拽着我,我才恢复理智。”
“妈,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苏婉看着耷拉着脑袋的老儿子,心疼的挪过去摸摸他的头。
“胡说,要是真有毛病,六亲不认谁都拉不住。”
仔细回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时景战嘴角泛着苦意。
“妈,以后就算我不在您身边,您也要好好的活着。”
“呸呸呸!童言无忌,快吐口水。”
苏婉外头呸了几声,又生气的回身拍打老儿子,可决口不给承诺。
时景战抬头悲伤地看着自家老娘。
罢了,既然她不愿意,那他们母子就同生死。
儿子眼中的决绝苏婉心疼,可她就是这么决定的。
一个人没有盼头的活着,不如死了。
突然她脑中想起老儿子说的那个丫头。
不知是巧合,还是老儿子的救星来了。
看来她要出门走走了。
……
近半个月辛苦劳作,换来满晒场金灿灿的劳动成果。
沈梨月一直都是在晒场干活,村里壮劳力们已经开始清除玉米杆,整理耕地。
这天除去看护晒场的人,全村人齐聚玉米地。
目的就是尽快将耕地清理出来。
“我也不知道,老鼠、蛇我都不怕,我就是怕这些软绵绵的虫子。”
“行了,你快走吧,等我处理好,你等着吃就行了。”老太太摇头将人赶走,自己坐到小木墩上开始揉搓豆丹。
正在三人说说笑笑间,大门口走来一身影,敲了敲门温声开口:
“嫂子,俊杰妈。”
屋里三人齐齐望去,看清来人,老太太忙起身招呼稀客进门。
马春花则是搬来凳子招呼其坐下聊。
来人正是时景战老妈苏婉。
“这是臭小子一早买回来的二斤五花肉,我拿来谢谢你家好丫头的。”
马春花一听,起身将大门虚掩上。
沈梨月一听是来谢自己的,有些不明所以。
开口喊了声,“外婆好。”
苏婉一听这称呼就无语,真是无奈了。
“这一声外婆都把我叫老了,你看我和你舅妈一个岁数,喊我一句婶子也行。”
沈梨月:……我才是被占便宜的人吧?
老太太多透亮的人,此刻也给她整不会了。
你这算盘打的是不是太响了点?
对上老太太了然目光,苏婉不自在地咳了咳,忙将话题岔开:
“上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景战回来说了,真的非常感谢丫头你拦住他,不然我们俩估计都活不成。”
苏婉的话一点没有夸大,现在如果犯了大事,连坐很严重。
而一旦时景战出了事,苏婉绝不会独活。
这次真的多亏沈梨月拦住时景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春花看了眼自家婆婆,见她点头,才上前将五花肉收下送进灶间。
临走还提醒道:
“月月,你不是想学做衣服么?”
沈梨月闻言目光微顿,却还是笑着点头。
苏婉一听,特别开心。
拉着沈梨月的手表示没问题,“我一直在家,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
“谢谢婶子。”
“这么客气干嘛,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家去不影响你们吃饭休息了。”
三人起身将人送走,沈梨月便回了自己房间。
老太太看了眼离开的沈梨月,神情严肃的看向自家儿媳:
“俊杰妈,月月是个聪明有主见的丫头,不要干涉她的人生大事,咱们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老太太直截了当,马春花没想到会挨训,低着头有些不好受。
嘴里嘟囔道:
“景战那孩子挺好的。”
“春花!”老太太神情严厉的低喝一声。
马春花被吼的缩了缩脖子,老太太深吸口气软下语调:
“那也只是你觉得好罢了,难道月月就不好?”
马春花不服气的抬头瞄了眼自家婆婆,她相信自家男人的话。
他说过景战那小子未来不可限量。
“春花,月月的私事咱们不能插手,我也知道两个都是好孩子,可现在时代不同了,你别做令人讨厌的事。”
马春花身体微僵,最后还是叹口气听话的点点头说知道了。
而此刻站在门口的沈梨月,脸上缓缓露出笑容。
她真的挺喜欢这里的,主要就是因为彼此间的分寸感。
她是说过想学做衣服,可不是在这个时机下说出来。
因为时景战的妈妈明显对她有想法。
这就让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过听了老太太的话,此刻那点不快也消散。
马春花是好意,却也有些自以为是,厌恶倒是没有,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沈梨月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清楚明白她身上有太多秘密,所以她更加爱惜自己的小命。
时景战在知道自家老妈将肉全都送给沈梨月后,立刻就明白她想做什么。
刘巧巧和田丽不好意思的开口喊人,挣扎着想要下地被李梅制止。
“你们俩别动了,我就是来给你们送药的,现在看来还挺严重的,你们忍忍啊,我回家给你们烧点开水过来擦擦。”
说着就把手里瓷瓶放下转身离开。
边走心里边啧啧出声,可怜见的,这俩丫头估计都没她家小妮儿年纪大,哎~
李梅再过来时,不仅拎着一热水壶开水,还拿了两个杂粮饼和蒸红薯。
“饿了吧?家里现成的就这些,将就垫垫肚子。”
刘巧巧和田丽没想到人家会对她们这么好,一时没忍住眼泪又开始哗啦啦的流。
这还没开始呢,日子就这么难熬,想想以后更是格外委屈和悲伤。
知道下乡苦,没想会这么难受。
李梅叹口气也没劝,哭一哭对身体反而有好处。
只手里活没停,从二人行李中拿出瓷盆涮涮,然后倒了些开水晾着。
刘巧巧二人见婶子忙个不停,哪里还好意思继续哭。
擦擦眼泪接过瓷盆道谢。
将二人彻底安顿好,李梅才离开,并顺手给她们关好门。
肚子饱了,伤口也敷了药,刘巧巧和田丽很快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
男知青那边情况就好很多,累是真的累,可脚磨的起水泡的却没有。
一栋相对比较大的房子,三间房大通铺就搞定九人。
居住环境如此恶劣是他们没想到的。
可一切没有退路可言,再困难也要克服。
人一多就需要规矩,没顾得上休息,几人便围坐一起开了第一个知青院大会。
九人里年纪最大的李伟,暂且做了领头人,由他统一安排众人的生活和后勤。
大队长说了,他们刚来给了两天准备时间。
所以必须快速做好准备。
同是知青,可每人家境却大不一样,沈梨月的事还是有人看在眼里的。
再对比眼下生活环境,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打小九九。
他们是响应国家号召来支援建设的,可不是过来硬吃苦的。
所以休息最后一天下午,男知青这边就有两位来自同一地方的男同志离队。
仅仅一天的生活,就能看出彼此间差异巨大。
无论是生活习惯和思维模式都很不一样。
为了避免麻烦,这两位知青直接选择自掏腰包从村民家租房子居住。
这属于个人自由选择,即使心里酸溜溜的,却无法指责别人。
张振民大队长听闻此事仅仅问了两句,也没多做干涉,只交代不能闹事。
沈梨月一觉醒来天都暗了,吓得她一骨碌爬起来。
一时竟有些懵,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感。
还是脚底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渐渐回神,靠着炕壁发了会呆,又低头看看脚底伤口。
没想到药粉威力这么强,好像伤口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收拾好心情,想下炕,可黑漆漆的地面上光溜溜。
她的鞋子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妈,我们回来了。”
“嘘,小点声。”
“噢噢,忘了忘了,月月还没醒?”
“应该快了,你们快去洗洗,我进去看看。”
是老太太和便宜舅妈的声音。
接着便听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沈梨月赶紧出声,“外婆?”
“哎!是我,睡醒了?你等等啊,我给你拿鞋。”
老太太再进来时,手里拍打着烤干的解放鞋。
沈梨月此刻也明白过来,定是人家帮着将鞋子洗了。
老太太进来放下鞋子,又递给她两块纱布带子,叮嘱她小心将伤口保护好。
沈梨月听话一一照做。
下地后小心用脚后跟着力,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慢点,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屋。”
老太太指了指外面,沈梨月点头跟在她身后。
一出堂屋,就看到马春花和张振峰在井台边清洗手脚。
“大舅,舅妈。”
“哎,脚好点没有?”马春花拿着毛巾边擦着脖子,边走了过来。
沈梨月忙点头,“好多了,都不怎么疼了。”
马春花听了哈哈笑,“你就挑好的说,那又不是神药。”
沈梨月笑着肯定,“真的好多了,这药粉真管用。”
老太太已经将院子西屋一间屋子打开,站在门口笑看着行动缓慢的沈梨月。
他们家人少,可房间却不少,似是想起什么,老太太眼睛瞥了眼隔壁,眼底满是不愉。
沈梨月看着以后自己居住的房间,有些惊讶的看着老太太和马春花。
“这也太好了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的清爽干净。
马春花呵呵笑,“你也太好满足了,这个房间没有盘炕,到了冬天你就和家里老太太睡一起,这里没法睡,太冷了。”
沈梨月听后点着头,这家人给予她的温暖,让她心里起了愧疚。
简单一顿晚饭后,沈梨月出声:
“奶奶,叔叔阿姨对不起,我要坦白一件事。”
听到沈梨月改了口,三人相视一眼,眼中没有诧异只有平静。
马春花笑着伸手拉拉沈梨月麻花辫,神情平静的看着她:
“丫头,你要说的事我们都明白,所以你也不用觉得骗了我们,你就是我的外甥女,安心住下。”
这下轮到沈梨月说不出话了,她还以为对方完全不知道呢。
老太太也是笑呵呵的看着她,神情温和慈祥:
“一个女娃出门在外很不容易,既然咱们有缘,我是挺喜欢你喊我一声外婆的,我们家实在没有女孩缘,生的都是臭小子。”
“可不是嘛,不过以后咱家这不是也有小闺女了?”马春花满眼喜爱的看着沈梨月。
人和人相处也是需要眼缘的。
在沈梨月没来前,张家人也挺忐忑的。
不知道这位女知青品性如何?
也不知道她好不好相处。
可第一次见面,马春花在三人中一眼就相中沈梨月,她觉得这就应该是那个人。
“丫头,这就是缘分,安心住下。”
最后一家之主张振峰最后定音。
“我就一个儿子,叫张俊杰,和他媳妇儿常年住在部队,生了跟没生一样。”说到这,马春花语气中带着点点不满。
儿媳看不起他们是泥腿子,奈何儿子自己喜欢。
婚后更是出现各种状况,导致每年只是收到东西却不见人。
就是生了娃娃也没喊她这个婆婆过去照看。
现在小孙孙都三岁了,只看到照片从未见过人。
罢了,这都是命。
张振峰见媳妇儿神情落寞,就知道她定时又想儿子了。
伸手拍拍她肩膀无声安慰。
马春花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我,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也不用急着上工,先把伤口养好,我已经给你又请了三天假。”
“谢谢舅妈。”沈梨月笑着道谢。
三人听沈梨月改回原来称呼,脸上皆露出笑容。
“大奶奶,我来了。”
马春花正要起身收拾碗筷,闻言眉头一皱。
半掩大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位个子高挑的姑娘,天色昏暗也看不清楚具体容貌。
只一惊一乍的有点不讨喜。
老太太收敛笑容,抬头看了来人一眼,表情淡淡道:
“晓晓啊,有什么事?”
“呀,大奶奶你们晚饭还没吃完?”
来人也不回答老太太问话,直接走到饭桌前探头看。
沈梨月看她这举止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马春花翻了翻白眼,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吃完了,没听到你大奶奶问你话?”
张晓见桌上面饼被端走,满眼可惜,抬头刚要说话,眼睛忽然定在沈梨月身上。
然后脸色大变,指着沈梨月尖声问:
“大奶奶,这是谁?”
马春花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声将她手指拍掉:
“张晓,你的规矩呢?真是的,这是我外甥女沈梨月。”
张晓表情讪讪的摸着被打疼的手背,嘴巴一撅眼含委屈。
“大娘,你打疼我了。”
马春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懒得和小辈计较,转身抱着饭篓往灶间走。
沈梨月见状刚要起身帮着收拾,被身边老太太一把拉住:
“你老实坐着,别碰到伤口。”
张振峰见自家老娘懒得理张晓那丫头,只能开口问她过来有什么事。
张晓对着沈梨月翻了个白眼,这才嘟着嘴说道:
“我妈让来说一声,喷雾器要过两天还回来。”
张振峰一听眼色沉了沉,表情也变得不好看。
“为什么?”
“我妈说有个零件坏了,要去找人修一下。”
“回去告诉你妈,不用她修,明天就给我送来,不然以后都别用了。”
张晓被大伯严厉语气吓得噤声,表情瑟缩了下,然后转身拔腿就跑了。
见她这副没礼貌的样子,马春花哼了声,嘴里骂了句:什么东西。
沈梨月尴尬的看看老太太,她这是被殃及的池鱼?莫名其妙挨了一个白眼。
老太太被她表情逗笑,开口解释:
“她叫张晓,是隔壁张振海大闺女,他们家和我们虽没出五服,可关系一般。
那丫头心眼小,往后注意点别吃亏。”
“好,我知道了。”沈梨月答应。
“什么喷雾器坏了拿去修修,定是又拿回她娘家借给自家人用了,什么德行!”马春花气呼呼地嘟囔。
张振峰起身走过去帮着她收拾:
“别气,这事我来处理。”
“你可不能再由着他们了,不然他们还觉得咱们俩是冤大头好欺负呢。”
“行,我知道了。”
马春花这才转了话题,将下午她做的事说了出来:
“下午上工的时候,我已经和芳姐说好了,等月月脚好了,就到我们组。”
“那感情好,你带带她,慢慢来。”老太太转头看了眼沈梨月,忍了忍还是劝道:
“丫头,工分不好赚,别心急,累坏身体不划算的。”
沈梨月不好意思笑笑,“我从来没下过地,尽力吧。”
对于这个时期,她是保持着清醒态度。
她个人看法,这就是单纯城市人口过剩,又怕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们无所事事引发一系列麻烦。
将大批城市人口送去农村消耗其过剩精力。
她当然不会躺平,那会惹麻烦。
但她也不会豁出命表现,因为犯不着。
说白了,她是来体验人生的。
“先让她接些杂活适应下吧。”
老太太就是心疼这白净净的闺女风吹日晒。
马春花笑呵呵的哎了声。
村里有闺女的家庭,一般都是负责家里所有琐碎杂事,下地干活的还真不多。
“我听秀珍说你是高中毕业生?还有个双胞胎妹妹考上大学了?”
沈梨月嗯了声,“我妹妹叫沈梨初,考上工农大学读书去了。”
“高中毕业可是很厉害了,咱们村初中毕业生挺多,高中生可是不到十个。”
“读书可是不容易,可不读书却万万不行。”张振峰感叹了句。
马春花点头,她是没读过书不识字的,最能知晓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滋味。
“村里扫盲班教的一点不好,讲的快跟不上,学过的字都给忘了。”
沈梨月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舅妈,我可以教你啊,不难的。”
“真的?那可太好了,从今晚,啊不,从明晚晚饭后,你当我们的小老师,行吧?”
沈梨月连忙点头答应下来,这真不是什么难事。
就现在要啥没啥的夜晚,有点事做反而充实些。
“时间不早了,我给你烧些水你擦擦早点休息,累了一天了。”
张振峰这时识趣的起身拎着小凳子离开。
沈梨月来到灶间,坐下跟着老太太学烧火。
虽陌生,可聪明人学东西本就快。
原理想通后,技巧便很快就能掌握。
马春花则是把水添进锅里。
张家没养猪,茅厕下化粪池都是开到墙外的,这样院子里味道几乎闻不到。
茅坑里还隔了个小间,地面是石头铺的,靠墙还用石板搭了个台子。
沈梨月问过,这就是用来洗澡的地方。
马春花帮着将洗澡水兑好。
沈梨月坐在小凳上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换下来的衣服是她自己洗的,她哪里好意思一再的麻烦别人。
她脚底也只是小伤口罢了,还真没到不能自理的程度。
等家里三人都洗好澡,马春花才出去将自家男人喊回来。
此时,沈梨月已经回到自己屋子,将行李打开慢慢开始收拾。
下午睡得多,一直忙到近十点她才熄灯睡下。
黑暗中,窗外朦胧月光洒在窗帘上,散发着淡淡荧光。
沈梨初静静的看着,内心一片宁静。
她是岁月静好,京都樊家此夜鸡飞狗跳。
不仅公安敲门,革委会的死对头更是全体出动。
大门一开,双方直奔举报信写明位置,无论樊老爷子如何杵拐杖都没用。
“樊老爷子,这是批条,您看好了,上面写着阻拦取证罪加一等。”
说话之人是革委会副主席张三响,鬼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激动。
如果樊家坐实举报信内容,那么和樊家穿一条裤子的李斯(革委会主席)也要滚蛋。
自己的升迁路还不指日可待?
昨天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以后都不会了,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其他都无所谓了。
沈梨月和张振峰下工回来时,马春花已经恢复精神。
几人大门一关,围坐在堂屋里美美的吃了一顿。
第二天上工时,社员们的精神面貌格外饱满,浑身透着一股麻利劲儿。
因为今晚清泉村有露天电影播放。
这可是只有生产力第一大队才有的殊荣,一般村子打申请可不容易通过。
在清泉村播放,并不是意味着只能本村人看,周围村子里的人也可以过来一起看。
所以,午饭过后,就有人陆陆续续搬着家里小板凳过来占位。
看电影拥有一个好的观影点是很重要的事。
孩子们一般都是在前面,后面大人们或坐或站一样可以观看。
除了过年,看电影绝对是孩子们最开心时刻。
一天劳作后,人们纷纷回家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三三两两结伴往晒场赶。
黄昏时分,村里热闹气氛已到达顶峰。
相邻村庄的社员们也都赶到,相互打着招呼聊着天。
孩子们欢快尖叫着打闹,穿梭在一排排板凳间。
大人们难得没有呵斥,而是忙着自己的社交。
负责放映的干事们则是做着播放准备。
“月月,这边。”
眼尖的张晓芳远远就看到沈梨月的身影,兴奋地冲着她挥手大喊。
马春花和老太太笑笑,让沈梨月自己去玩,散场时候在旁边大树下集合就行。
沈梨月哎了声,飞奔去找张晓芳和刘巧巧她们几个。
而在远处,正有一双满是邪欲的目光悄悄追随着她。
长得可真漂亮,自从上次见过她后,薛大军想了无数次。
老天果然待他不薄,今晚他就能享受享受。
时景战皱眉看着远处角落里的猥琐男,看来还是揍得轻了,这家伙竟敢到清泉村来。
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们各就各位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梨月一直安静等着,等着大鱼上钩。
直到电影放了一半,对方都没动作,就在她以为是不是计划有变时,身边张晓芳捂着肚子起身离开。
沈梨月担心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犹豫了下,还是起身追了过去。
她有点担心对方将计划变了,转而对付张晓芳。
结果穿过人群还没追到人,就被张晓拦了下来。
“我刚才碰到张晓芳,她说肚子疼让我给她送纸,我才不去,要去你去,她在那里。”
说完也不管沈梨月同不同意,就把几张纸扔给她,自己转身就走了。
沈梨月看着地上的草纸很是无语,她当自己眼瞎不成?
张晓芳明明不是走的那个方向,看来今晚她们的计划还是没有改变。
也不知道张晓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大喇喇跑到自己面前找存在感?
她就这么笃定自己吃亏后不会声张?
边想着,沈梨月也没耽误时间,转身往她所指的地方走去。
而她走后,时景战皱着眉头想了想,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
远离晒场,周围变得安静下来,小树林里黑黝黝的异常安静。
沈梨月一只手伸进裤袋里,面无表情继续往里走。
这时一高大男人自树后走了出来,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看他动作,那副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
沈梨月也不叫,也不吱声,转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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