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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5-02-16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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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

《结局+番外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精彩片段


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

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

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

“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

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

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

“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

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

“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

“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福布庄的陈掌柜,倒是给自己女儿找了个精明能干的上门女婿……”

“人又聪明,又能吃苦耐劳,帮着陈掌柜把布庄生意那是搞得红红火火。可等到前两年陈掌柜两眼一闭,你们猜怎么着?”

“不到一年时间,那上门女婿,竟是把布庄的产业,全部偷偷转移到了自己名下,另外开了一家大布行,而万福布庄,直接就倒闭关门了!”

“不仅如此,还拳打脚踢,逼得自己夫人只能选择写休书跟他和离。得了自由身,不到一个月,就另娶了一个年轻媳妇,那叫一个风光……”

“只可怜那陈小娘子,孤苦一人带着儿子,至今还在靠给人缝缝补补过着日子!”

“真是想想都让人伤怀!”

而这时,其中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更是一脸黯然,“谁说不是呢?瞧瞧我们家……”

“都怪赵东进那个杀脑袋的,当初我那么费劲地劝,甚至都以死相逼了,他就是不听!非得给我家小柔,找个秀才做上门夫婿!”

“还说什么,自己书读得少,老是被人瞧不起,找个书读得多有学问的赘婿,日后脸上也有光。”

“结果现在你们瞧瞧……”

“那个杀才,在外面养的那歌姬,肚子都大起来了。”

“可我家小柔,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早上出门,我去看她,她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哭哭啼啼……”

“我家小柔,命怎就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竟是掩面抽泣起来,惹得一众妇人感怀唏嘘,不停安慰。

于是乎,王修就彻底崩溃了。

木头桩子般矗在那儿,嘴角抽搐着,脸色漆黑如锅底!

卧槽!这特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这苏家……哦不,这大康朝,到底还有没有一个价值观世界观正常的人了?

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些大户人家的观念里,要是嫁女儿的话,自然是要选精明能干才高八斗家世丰盈的……

可要是招赘婿的话,如老子这般,又穷又憨又没文化的,倒是成了香饽饽!

这下子还怎么搞?

客人已经基本到齐,酒席自然也很快开始。

可因为老祖宗实在是越看这未来曾孙女婿越满意越喜欢,竟是直接拉着他,去了内堂一间厢房。

明显这是今日寿宴,单独为老太太设立的用餐之地,只摆了一张饭桌。

而同桌作陪的,是几个苏家本宗旁支的叔伯长辈家的妇人……

整个席间,气氛倒算融洽。

可唯独让王修更哭笑不得的,却是一边吃着饭,那几个苏家的婶娘,目光总是在他身上瞟来瞟去,还不时窃窃私语一番。

“瞧瞧这俊朗小哥儿,晚晴丫头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过一两年,小两口再生个大胖小子,老祖宗可就五世同堂了!”

“还是万里眼光独到啊,一眼就挑中了这么好个女婿,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人。以后也不用担心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尊三从四德,或者欺负晚晴……”

老祖宗倒是再没说什么,可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还好,因为皆是女眷,无人饮酒,午宴自然很快结束。

一顿饭下来,王修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

倒不是这苏家的宴席不够丰盛,相反,如这般大喜事,苏家更不缺钱,那绝对是大鱼大肉,而且不少山珍野味名贵食材!

可唯独就是这味道……

别说寻常百姓,哪怕如苏家这般大户人家,饮食也实在如猪食般难以下咽。

要么火烤,要么白水炖得稀烂,至于佐料,什么酱油醋味精辣椒花椒,几乎是没有的,无非加点羊油,再撒上一点名叫“须萸”的果子磨成的粉末……

就连盐,虽名为细盐,可也颗粒较粗,呈黑褐色。除了咸味,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苦腥味。

刚穿越而来时,只在外面酒楼吃过一次饭,便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老祖宗因为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后院休息。

而王修,自然也饿着肚子,找了个借口便退了出来。

回到中庭的院坝,却见几十桌酒席,依然正热火朝天。

客人们吃得尽兴,推杯置盏,欢声笑语不断。

苏万里自然正领着夫人,在忙着敬酒招呼客人。

可这时,正当他王修漆黑着一张脸,正在纠结要不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跑上前去把那老胖子摁在地上打一顿,逼着他主动退婚,搞一波大的……

却听得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就是王修?”

转过头,只见不知何时,旁边正站着一个约摸十四五岁的少年。

同样穿着一身名贵华服,相貌清秀,此刻,也同样在他王修身上从头到尾打量着。

唯独与其他诸人不同的,望着他,眼神却是一片浓浓的敌意与厌恶。

半晌,才又满面愤恨,咬牙切齿说道,“你可能不认识我,本少爷叫苏文,苏晚晴是我姐!”

“当然,不是亲姐姐。她是正房大娘所生,而我娘是妾室……可即便这样,从小到大,她待我比亲弟弟还要好,处处都宠着我!”

“虽然现在,你和我姐的婚事都定下了,可我就是不喜欢你!”

“你配不上我姐!”

刹那间,王修心中一阵狂喜。

当下,满心激动,猴急猴急,“快,给详细说说……”


一时间,竟是激动得眼角点点泪光。

哪还丝毫迟疑,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声音颤抖,朝景隆帝一躬身,“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还有那王修,这是为大康朝,立下了千古奇功呐!次子,绝对堪称是大康的福瑞呐!”

“臣谏言,如此盖世奇功,朝廷当重重赏赐,才不至于寒了人心呐!”

可没想到,景隆帝只是笑笑。

摆了摆手,“爱卿先别急着为那王修请功,先再瞧瞧这个。”

随即,却又从那一摞奏章的夹层中,取出一张纸来,“这是前几日,那王修小儿,与太子闲聊时,无意间提起的……”

“关乎大康取仕制度的一番言论,整理出来,便是这些!”

陈无相一阵疑惑。

仪态恭敬接了过来,只粗略读了读……

可顷刻间,更是脸色剧变,彻底惊呆了。

景隆帝又只是笑笑,“朝中重臣,朕能信得过的,也就寥寥几人……”

“可这番言论,朕也只敢给爱卿你看看。否则,要是传了出去,难免生出乱子!”

“说实话,如今大康的取仕制度,诸多弊端,朕又何尝不知道?”

“每年,仅仅通过官员举荐而入朝为官的,便占了七成之多!长此下去,难免会步了前朝衰帝的后尘,权臣把持朝政扰乱朝纲,从而天下大乱,百姓苦不堪言……”

“朕只是没料到,那王修,一小小赘婿,身无一官半职,竟也能看得如此透彻!”

陈无相没说话,脸色几分忧虑。

景隆帝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才又小声呢喃道,“说实话,这几年,朕也一心想要改变这种局面……”

“只奈何,这举荐制乃是前朝便传下来的,牵扯的东西太多!”

短暂停顿,却是一声感叹,“说实话,刚见到那王修小儿这番言论时,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呐!”

“虽然他所提出来的谏言,什么取消小秋闱,兴科举,提振民间教化,国库与地方州府出钱,激励底层百姓家的孩子读书……”

“略显稚嫩了些,可让朕,却是耳目一新呐,颇有启发!”

“特别是他所提到,包括小秋闱取仕,那些文人才子虽能写上两首好诗,多读了几年书,却并不代表,就能做好一个官员。”

“还说什么,那些文人才子,除了会写两篇锦绣文章,可要真到了地方做官,懂得如何引导百姓修渠灌溉吗?遇上洪灾旱灾,懂得如何救助灾民吗……”

“那更是让朕如醍醐灌顶呐!”

“看来,取仕制度的变革,已迫在眉睫了!”

可说着说着,又是满面苦笑,“只是,关于那什么大力推进民间教化的谋略,到底该如何实施……”

“朕感觉,那小子肚子里还有货。可就是谨慎得很,嘴巴闭得紧!”

“看来找个机会,朕还得亲自去探一探。你是当朝宰辅,到时候陪朕一起去临州府走走……”

顷刻间,陈无相已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半晌,才几分惊魂未定惊叹出声,“大才!小小年纪,却能有这样一番经世济国的言论……”

“此子,绝对堪称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才啊!”

一时间,再忍不住满心激动,“陛下,此子若能入朝为官,只需稍加历练,往后,必能称为国之重臣呐!”

可没想到,话音未落,景隆帝脸色一变,又是一阵恼怒愤恨。

苦笑连连,“哎,别提了……”

陈无相有点懵。

却见景隆帝又一阵咬牙切齿,“你以为朕没想过这事?”

“此子不但一身才华,而且见识超乎常人,若能为朝廷所用,日后太子登基,有他辅佐,朕也能放心不少!”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这才凑了过来,几分啧啧称奇的惊叹,“陛下,这王修生活竟是如此俭朴?”

“这小院虽还算宽敞,却是简陋至极。不但连个照顾饮食起居的仆人都没有,还自己喂鸡……”

“所谓大隐隐于市,史上那些隐居于野的世外高人,也莫过于此吧?”

“谁能料到,那几十首震古烁今的绝妙诗作,还有那堪比千古奇功的细盐提炼技术,竟是出自于这堪比穷乡僻壤的小院中?”

然而,景隆帝却是面色一凛,压低声音,“什么世外高人?他就是穷的!”

瞪一眼墙角,那混账小儿因为蹲着,腰间那块都已耷拉在屁股上的羊脂玉吊坠,嘴角又是一抽。

而这时,王修喂完鸡,自然几分热情,一个劲招呼着二人去屋里落座。

可当两人一前一后,推开位于底楼中间的堂屋大门进去,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这所谓用来招待客人的正厅,虽还算宽敞,可终究底层百姓家,陈设简陋至极……

无非一张四方桌,再加几条长凳子。

可真正匪夷所思的……

进入深秋时节,而今年的秋冬天,似乎比往年寒冷了不少,哪怕今天出了些太阳,可依然抵不住些许刺骨寒意。

可不知为何,这简陋的堂屋内,未见有烤火的火盆,迎面却是一股暖和之气。

置身屋内,一时间,竟让人只感觉浑身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坦!

景隆帝再忍不住满心诧异,扭过头来。

没想到,这混账小儿却只是一撇嘴。

“不必大惊小怪,只是听闻这临州府,一到冬天便大雪盖地,能活生生冻死人……”

“所以前些日子,在下刚好有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来了临州,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还没钱给伙食费!”

“琢磨着,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所以就逼着他们仨,按照在下的设计图纸,给我这小院,安装了一套全新的供暖系统!”

“也不是啥新奇东西!无非就是造一个锅炉,全天烧着热水,再通过管道,让热水循环在屋子里流动,便可长期保持屋子内暖和!”

又一撇嘴,“这锅炉就建在我这院子后,为此,在下还专门请了隔壁王老汉照看,一个月二两银子,也算高薪了!”

“所以,不仅这堂屋,其实每一间厢房,都暖和着呢!”

随即,招呼了一句,便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吃食。

于是刹那,景隆帝便彻底懵了!

与陈无相面面相觑,已是惊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知道,京城中每到冬天,又何尝不是大雪盖地,能活生生冻死人?

可别说那些富商们,哪怕是官宦之家甚至皇宫,却也只能用木炭取暖……无非是居室中,放上一盆燃烧着的木炭,可以烤烤手脚。

但晚上睡觉,却依然冻得出奇!

宫里那些太监宫娥,一到冬天,谁不手脚全是冻疮?

何曾听闻过这什么“取暖系统”?

瞧瞧这效果,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那是木炭火盆能比得上的吗?

这要是,能在皇宫也装上一套……

可刹那间,却又一阵气结,心肝尖尖都在颤!

刁民!大胆刁民呐!

什么叫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

堂堂太子,国之储君,是被你当免费劳力使唤的吗?

不到半个时辰,在王修的亲自操持下,一桌子还算丰盛的菜品便端了上来。

可刹那间,景隆帝却又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眼前菜食,与寻常所见截然不同,既不是火烤,也不是白水炖煮,看着还挺别致。


“当时你饮酒写诗,她伴舞,那首诗根本就是为她写的!”

“七月十五是中元节,她赏个鬼啊……”

“最过分的,还是州府主簿的侄女张燕,明明都已经订婚了,却非得说,她曾经多少次陪你一起掏鸟窝!”

“还说,其实你早就跟她郎情妾意了。虽现在是苏家未过门的赘婿,可你答应过她,以后会找机会娶她过门!”

一时间,情绪还无比激动起来,“真是太过分了!”

“气死本小姐了!竟然凭空捏造,污了你的名声!”

鼓着腮帮,粉拳攥得咯咯直响,“哼!所以今天,我非得把你带过去,让她们仔细瞧瞧!”

“噗!”刹那间,王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面色漆黑如锅底,气得心肝尖尖都在颤。

卧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大康朝的妹儿,都这么奔放彪悍的吗?

老子啥时候陪那州同的孙女赏月吟诗了?啥时候又跟主簿的侄女郎情妾意了?

还有眼前这小妞,也多少有点毛病吧?

那些官家小姐爱吹牛就让她们吹呗,你跟着瞎激动个什么劲?

赵太白与陈进也是嘴巴张得老大,神色说不出的古怪。

顷刻,郑妍儿也似乎总算意识到什么。

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跺脚,瞪一眼王修,“你看什么呢?”

“谁……谁关心你的名声了?我只是……只是看不惯她们那副得意的嘴脸!”

随即,又故作凶巴巴姿态,粉拳使劲朝他扬了扬,“反正本小姐不管,你就得陪我去……”

“你要是敢不答应,我现在就去找我爹,我还要张嘴乱说……”

“不过,要是把本小姐陪高兴了,不仅这卖诗一事,我绝对忘得干干净净……”

“而且,还可以帮你盯着我爹。保证拦着他,不忘朝廷递举荐文书!”

顷刻,王修更气得够呛!

又来了!又用这两件事威胁了是吧?

老子这小暴脾气,信不信就算去挨板子蹲大牢,也得先一拳整在你脸上……

让你能嘤嘤嘤哭一整天!

况且,老子身上还背着与苏家的婚约……也不知当初所见那苏二小姐苏婉,有没有去劝过她堂姐……

这都七八天过去了,怎么还一点动静没有,也不见苏家来退婚。

心里正烦着呢,哪有闲情逸致陪你去姐妹聚会?

没想到,不等他暴跳如雷拒绝,赵太白三人瞬间来了精神。

一把将他拽到一边,三颗脑袋凑在一起,一脸嗷嗷待哺,“王兄,她这样说,那不就好办了?”

“牺牲一下,只要你今天把这小娘子陪舒服了,咱卖诗的事,岂不是再没了后顾之忧?”

“放心,等那五十首诗卖掉,有了钱,额外给你一千两,买补品补补身体!”

“哦不,一成,分赃的时候,多给一成,你七我三!”

于是乎,王修彻底欲哭无泪了。

哎,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哦,怎么就摊上这般苦命?

还有,你这句“买补品补补身体”,又是什么意思?

可纠结半晌,也只得讪讪憋出一句,“多一成的分红,大约一万两银子,倒是无所谓……”

“主要还是……实在敬重赵兄正直高尚的品德!”

只是突然,老脸微微有点发红。

……

赵太白三人并肩蹲在院子里,直勾勾望着王修漆黑着老脸,跟在郑妍儿身后出了院门……

程虎这次反应挺快,声音有些哽咽,“王兄真是太可怜了……”

陈进摇头晃脑,“是啊,他本来身子就偏瘦,还要去独自面对一群官家小姐……”

赵太白揉了揉眼睛,“好兄弟!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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