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闻慈我错了，我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和致爱，在你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发疯了一样痛恨自己。”
他对天发誓：“我发誓这一辈子都去补偿你和孩子，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自己问心无愧。”
我深深看着他：“顾觉，我们就这样吧。”
顾觉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的开口：“闻慈，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我们相爱那么多年。”
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复杂的心情我停顿了许久，才开口，“顾觉，我不欠你了。”
他轻笑出声，可是眼底却漫上了一层悲凉，只是刹那，便归于了平静。
“好……我知道了。”
后来，我住院了。
顾觉每天都来，我对于他的出现已经无感了。
他很开心，经常坐在床边讲我们曾经的故事：“那时候有一次我数学考了五十分，我现在还记得我偷偷来找你妈，让她给我签家长意见。”
“你妈妈还笑话你，说你有个笨蛋同桌。”
我的两只手臂已经动不了了，但是顾觉会一遍又一遍给我按摩。
日日如此，有时候我还是很佩服他的耐心。
“等到治好了你，我们就去旅游，重新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如果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
顾觉又摸摸我的头，轻声道：“我的眼睛已经还给宁离了，我不欠她，我还给她了一大笔钱。”
“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的。”
“闻慈，给我一个回应好不好，你已经太久没和我说过话了。”
回应他的只有我空洞的瞳孔和僵硬的双手。
我的大脑还能接受分析问题，只不过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听我的指挥。
现在我听到顾觉似乎是哭了，他抱着我头抵在我的肩膀上面，低声啜泣。
“对不起，闻慈，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好不好……闻慈，我快要承受不住了，医生说你没有治愈的可能了，我不相信。”
“明明有成功的案例，为什么不能是我的闻慈。”
09那天过后，李小芸也经常来看我。
她会和我说话，告诉我我她的孙子现在已经上大学了，和我讲我们上学时的事情。
我还记得：“西食堂的糖醋排骨很好吃……”后面她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太懂了，我的大脑现在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医生给顾觉说，现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