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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贺宴川阮柠

念念春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知衡耸肩:“好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搬出爷爷了。”贺宴川看着他惨白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想到这小屁孩小时候刚被抱出nicu的样子,心软了软。“今晚的饭局,你就说我在医院。”意思是让陆知衡去搞定。陆知衡替他打工,只能应下。贺一航高兴了,眼睛都亮晶晶得,对贺宴川说道:“小叔你对我真好,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能有什么好事?”贺宴川冷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晕倒吗?”“因为你是贺家几代单传的病秧子。”贺宴川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不是啦,因为刚才有两个坏阿姨欺负我未来后妈,所以我就帮我未来后妈出气,拿水枪扫了那两个坏阿姨!我是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陆知衡抓住了重点:“未来,后妈?”贺宴川的眼神略微眯了一下,看着贺一航:“你爸才刚...

主角:贺宴川阮柠   更新:2025-02-1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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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川阮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贺宴川阮柠》,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知衡耸肩:“好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搬出爷爷了。”贺宴川看着他惨白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想到这小屁孩小时候刚被抱出nicu的样子,心软了软。“今晚的饭局,你就说我在医院。”意思是让陆知衡去搞定。陆知衡替他打工,只能应下。贺一航高兴了,眼睛都亮晶晶得,对贺宴川说道:“小叔你对我真好,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能有什么好事?”贺宴川冷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晕倒吗?”“因为你是贺家几代单传的病秧子。”贺宴川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不是啦,因为刚才有两个坏阿姨欺负我未来后妈,所以我就帮我未来后妈出气,拿水枪扫了那两个坏阿姨!我是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陆知衡抓住了重点:“未来,后妈?”贺宴川的眼神略微眯了一下,看着贺一航:“你爸才刚...

《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贺宴川阮柠》精彩片段


陆知衡耸肩:“好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搬出爷爷了。”

贺宴川看着他惨白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想到这小屁孩小时候刚被抱出nicu的样子,心软了软。

“今晚的饭局,你就说我在医院。”

意思是让陆知衡去搞定。

陆知衡替他打工,只能应下。

贺一航高兴了,眼睛都亮晶晶得,对贺宴川说道:“小叔你对我真好,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你能有什么好事?”贺宴川冷哼了一声。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晕倒吗?”

“因为你是贺家几代单传的病秧子。”贺宴川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不是啦,因为刚才有两个坏阿姨欺负我未来后妈,所以我就帮我未来后妈出气,拿水枪扫了那两个坏阿姨!我是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陆知衡抓住了重点:“未来,后妈?”

贺宴川的眼神略微眯了一下,看着贺一航:“你爸才刚离婚。”

不过数月,这么急不可耐?

贺一航点头,一脸满意得说道:“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嘛。”

陆知衡忍不住笑:“你这侄子还挺有趣,一看就是电视剧看多了。那你后妈人呢?怎么没来照顾你?”

“哦,我后妈是我的病友,跟我一起在住院呢。”

陆知衡都懵了:“所以你爸带你来看病,看上了你的病友?”

“这就是缘分,陆叔叔你还没女朋友吧?没结婚吧?羡慕不来的。”

陆知衡竟然被一个小屁孩三连问问住了。

贺宴川强行将贺一航按在了床上:“闭嘴。”

*

病房内,育儿嫂回老宅去帮贺一航拿他心爱的玩具。

贺宴川成了看护贺一航的那个人。

他将电脑带来,一直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贺一航躺在床上,经过刚才那一场,小家伙作为病人也的确是消耗了不少力气。

他看了一会儿动画片,觉得无聊,于是转过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小叔,你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和你有关?”贺宴川头都没抬,对于他的惊天言论,贺宴川早就习惯,可以做到宠辱不惊。

“之前我偷偷玩你手机的时候看到你手机里面有个漂亮阿姨,我那个病友阿姨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哦。”

贺宴川原本在处理邮件,听见这句话,微微拧眉。

他很快联想到了,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下一秒。门被敲了两下之后从外面推开。

“滚滚小朋友,鉴于你今天帮我出了一口恶气,我给你买了棒棒糖!”

原本阮柠是拿着两根棒棒糖笑着进来的,然而当她站定在病房内的那一刻,却是浑身僵住了。

她一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躺在病床上的贺一航。

而是,坐在沙发上,人高腿长的贺宴川。

贺宴川的存在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阮柠一眼就看见了他。

对视的那一刻,阮柠脑中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完了。

贺宴川的眼神深邃又有着莫名的探寻,逐渐变得危险,凝视她的时候,仿佛是要将她看穿。

“小叔小叔,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未来的后妈!还有,也是那个跟你手机里的漂亮阿姨长得一样的那位阿姨。”

贺一航觉得自己厉害极了,能够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

此时阮柠僵在原地,手中的棒棒糖都快拿不稳了。

她哽了一下嗓子,看着贺宴川好整以暇的眸子,仿佛是在看戏,又仿佛,眼底有隐忍的愠色。

“后妈?”贺宴川忽然重复了两个字。


卓昂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自己在杭城站稳脚跟在谋划。

现在刚好有了贺宴川这步登云梯,卓昂自然不会放弃。

“不听我的话,到时候,你就失去谋生的手段,流落街头。看到你那些照片,贺宴川也不会继续要你。”

他忽然松开了她,阮柠整个人瘫在了地上,她捂住了脖子,大口大口得喘气。

“下周五,贺宴川会决定投哪个游戏公司,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定了。”

说完,卓昂转身摔门离开。

阮柠大口得喘气,撑在地上,停止了哭泣。

她必须想到办法,阻止卓昂。

卓昂的手段,远比沈建强要厉害。

他一个做科技的,自然是能够真的做到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些照片。

但是......贺宴川.......

她在贺宴川那边,已经彻底出局了。

阮柠的大脑一片混乱。

卓昂,顾新玉,严总,养父,全部都在推着她往前走。

可是前面,就是万丈深渊......

阮柠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低声抽噎。

哭了很久,缓过神来,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轻易就放弃了。

原本她去找贺宴川,就是破釜沉舟。

有点磋磨算什么?

阮柠定了定神,她必须找个办法,让贺宴川重新留下她。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

阮柠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擦干净了眼泪。

“请进。”

进来的是贺院还有一群学生。

“阮柠是吧?”贺院看了一眼病历。

“对。”

“这几天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胸闷发烧,还没好。”

“行,等退烧了,需要做一个经食道心脏彩超。有家属吧?到时候需要一个家属陪同。”

阮柠一怔,家属?

唯一可以陪她的林荟,出差了。

经食道心脏超声,阮柠十几岁的时候做过一次,非常难受。

因为她本身就有过开胸手术的经历,再加上心脏情况现在也不是很稳定,所以院方要求她要有家属陪同做这个检查。

阮柠忽然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活到二十六岁的年纪,除了林荟这个朋友,竟然找不出半个能够在医院陪她的人。

但是她还是应下了,点点头:“好。”

*

晚上阮柠做了噩梦,梦里她的照片在网上,学校里,被铺天盖地得宣传。

她走在街上,到处都是指指点点。

就连路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嘲笑嘲讽的。

阮柠醒来,从病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

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原本阮柠是打算养几天病再去找贺宴川的,但是经过这一场噩梦,她忽然意识到了,像贺宴川这样的男人,想要找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想要补货,会愁没女人?

不行,在贺宴川身边出现新的女人之前,她得确保贺宴川没有忘记她。

反正厚脸皮的事情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阮柠现在俨然有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觉。

第二天烧退了,阮柠整个人也松快了不少。

她跟护士“请了假”,回宿舍匆匆换了一身衣服,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又顺便去理发店做了一个卷发,然后,打车去了贺氏。

贺宴川说过,不准去贺氏找他。

但是除了贺氏,她连御府壹号的大门都进不去。

她别无他法。

但是去之前,阮柠还是先联系了陆知衡。

陆知衡得知了阮柠的来意之后劝她:“今天先别来,董事会那边吵得不可开交,阿川手里刚接手的南城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你还没那么虚弱。”

贺宴川这张嘴,倒是从头到尾都不会饶人。

*

检查很痛苦,阮柠觉得比胃镜要痛苦很多。

好不容易结束了,护士递给了阮柠一个袋子,阮柠忍不住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吐,吐出来还都是血。

护士安慰说是管子有些硬,擦破了黏膜问题不大。

但是阮柠还是觉得很难受,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才出去。

等到打开检查室的门,阮柠却没有如愿看到贺宴川的身影。

只有滚滚,还有滚滚身边一身休闲打扮的男人。

是贺宴行。

他阔步走过来:“抱歉,飞机晚点了一小时。”

阮柠都快忘记了贺宴行说过要来陪她做检查这件事了。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听见滚滚说道:“我小叔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走了。”

阮柠的心瞬间有些失落。

她觉得自己矫情了一些。

贺宴川能够来都已经是不错了。毕竟他们之间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和贺宴川,一直都是她在主动朝他走。

哪怕她走九十九步,他原地踏步都是应该的。

她在奢求什么?

阮柠甩掉了这个自怨自艾的想法,抬头看向贺宴行:“贺先生,谢谢你。”

“嗯。”

贺宴行的眼底有青云,看上去很疲惫。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没有提前申请私人飞机航线,只能够坐民航回来,舟车劳顿也没休息好。

贺宴行的行动力让阮柠很震惊。

“但是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阮柠做完检查之后嗓子很疼,也有些喑哑。

“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贺宴行周身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话语沉稳,很有魅力。

但是阮柠还是冷静得说道:“贺先生,刚才滚滚没和你说吗?贺宴川来了。”

“说了,但是他走了。”

阮柠心底咯噔了一下,但是很快冷静:“贺先生,我靠近贺宴川,是我图谋不轨,我居心叵测,我知道自己有多么得蓄意为之。所以当你接近我想要娶我的时候,我也能够猜测到你的居心。你和我是一样的,所以我不选你。抱歉。”

阮柠相信自己的直觉。

“贺宴川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阮柠转身要去回病房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的贺宴行开口。

阮柠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贺宴行。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贺先生,你要给滚滚另外去找后妈了,我难以胜任。”、

说完阮柠离开。

贺宴行盯着她消瘦的背影,嘴角扯了扯。

滚滚抬起头看向自己爸爸:“爸爸,你喜欢漂亮阿姨吗?”

“你喜欢她吗?”贺宴行看着儿子的眼神温和。

“喜欢。但是漂亮阿姨好像喜欢我小叔。哎,爸爸你没机会了。”

贺宴行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目光重新回到了阮柠那个娇小的背影上。

他沉声说道:“不见得。”

*

阮柠回到病房就开始呕吐。

这个检查真的太难受了,她原本就是一个胃口很浅的人,之前做胃镜就难受地要命,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她觉得这个检查的管子比胃镜的管子更加粗。

她趴在洗手间的台子上,吐了好久才算缓过神来。

阮柠拿过漱口水漱了口,又刷了牙,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之后回到了房间。

打开手机,没有收到贺宴川的任何消息。

贺宴川无缘无故得离开,没有给她任何解释。

她其实挺想生气的,但是好像没有生气的资格。

算了,别投入太多感情,她只是贺宴川和那位孟小姐感情里的配角,做配角,做替身,就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这样闯进来的,阮柠下意识得觉得是滚滚那个捣蛋鬼。

“滚滚,找我又有什么鬼点子?”

阮柠话刚落,下一秒就看到了贺宴川出现在了病房里,带着一身愠意。

阮柠微愣,想到刚才在医院门口的花园里的偶遇,再加上今早他的不辞而别,阮柠忽然不想给他好脸色。

“你不陪着孟小姐,来我这里干什么?我检查已经结束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特地强调了最后一句,

明明说好了陪她做检查,你可以不来,但是不能来了又不吭一声就走。

贺宴川没有理会她,而是折回了病房门口,吧嗒一声,房门被上了锁。

阮柠皱眉,心底隐隐有些担忧:“有什么事要锁门说?贺少,这里是医院病房,不是酒店,也不是你家的床。”

她和他之间,原本就是从床上开始的。

似乎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绕不开床笫之事。

所以阮柠下意识得这么认为,他又要。

贺宴川却忽然按下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不让她分心。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带着寒冷和怒意,戾气很重。

“三十万。”

“什么?”阮柠愣住,以为自己没听清,

“一个月三十万,你留在我身边。”

阮柠听明白了,她扯了扯嘴角:“贺少,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想嫁给你,我甚至可以签婚前财产。你一个月给我三十万包我,我不要的。我要的从始至终就是贺太太的位置。“

贺宴川忽然附身,撑在了病床的床上桌上面。

他的一张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五十万。”

他口气里的急切,让阮柠更觉得不正常。

“你失心疯了?”阮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得寸进尺?”贺宴川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危险的味道。

“为什么不能娶我?”阮柠追问。

“那你为什么不嫁贺宴行?他愿意娶你。”贺宴川反问,唇角勾来勾。

阮柠抿唇:“因为我喜欢你。”

阮柠说完,伸出纤细葱白的手臂,懒懒得搭在了贺宴川的脖子上,笑容娇媚。

贺宴川伸手抓住了她作祟的手臂。

“演得自己都信了?”

阮柠当然是在演戏,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对贺宴川动真感情。

否则到时候绝对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但是演演嘛,还是应该做的。

给金主提供情绪价值,也是作为一个替身的职业修养。

“为什么不信我?”她反问。

“第一次在订婚宴上见你,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现在胡话都信手拈来了?”

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不像他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样剑拔弩张。

其实阮柠觉得挺奇怪的,每次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都会往那个方向走。

从身体开始的一段关系,终究还是会回归到对对方身体的吸引上。

“我真的喜欢你。”她含笑。

“上次在酒吧,你说你还没疯,怎么可能喜欢我。”

“贺少记性真好,不愧是本科上剑桥的人。”

“回答我,为什么不嫁贺宴行?”

阮柠不演了,她要跟他说实话。

短暂得,坦诚相待一下。

“因为我觉得他要害我。”阮柠认真说道,“我能察觉到,他是想要利用我对付你,但我不清楚他到底要怎么做。我不想过危险的独木桥,到时候被人扔到水里喂鳄鱼。我想走我自己的阳光大道,靠我自己,成为贺太太。”

贺宴川看着小狐狸撕开自己的面具,真诚又温顺。

这才是真实的她。

但是贺宴川面对她的时候还是没个正形。


阮柠整个人跌落入了贺宴川的怀抱。

他像是依赖眷恋着她一般,将她抱在怀中,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呢喃:“别乱动。”

阮柠有些发愣。

她和贺宴川的确是睡过好几次了,但是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接吻,做,都没有这个拥抱让阮柠觉得那么亲密。

贺宴川紧紧抱着她,仿佛彼此之间关系是平等的,她也是被珍惜的。

阮柠下意识得伸手去回抱他,然而下一秒,贺宴川似乎是醒了。

他睁开眼,看向她。

漆黑眼眸中那一瞬间的黯淡,被阮柠捕捉到。

她读懂了。

贺宴川是认错人了。

她的心略微往下坠落。但是很快她便戴上了虚伪的面具。

“贺少,你身上有香水味。昨晚宿醉那么厉害,还跑去找别的女人了?”阮柠怕他觉得她有占有欲,于是连忙添了一句,“你不会要换掉我吧?”

其实她当然知道,他急匆匆去找的是那位孟小姐。

她可不敢说破。

“暂时还没玩腻。”贺宴川的话相当恶劣,眼神也是仿佛在看玩物。

“那我就放心了。”阮柠笑。

“毕竟离开了你,谁会大清早爬我床,讨好我?”

贺宴川隔着裤子用力地拍了她一下。

这个动作太过暧.昧的同时,又容易激发人的欲.念。

阮柠下床,先将裤子扔在了一旁,转而上来,掀开他的被子,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贺宴川静静地看着女人卖弄着,这张脸原本应该是清冷的,但是阮柠却做着浪.荡的事,强烈的对比和刺激,让贺宴川有些上头。

“你不会死在我床上吧?”贺宴川调笑着。

阮柠也怕,她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她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它,可以吗?”

贺宴川显然很满意,薄唇扯了扯。

*

欢愉结束,一片狼藉。

趁贺宴川去洗漱的时候,阮柠将三明治和牛奶热了一下。

贺宴川换了一身蓝色西装,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正在系领带。

“我在冰箱里随便找了点食材,做了三明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发着高烧又是做这,又是这那儿。你是不是过分殷勤了?”

阮柠喝了一口牛奶,看到对面坐下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说道:“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只占前者。你放心。”

“钱为什么不收?”

“我说了我只要六百万帮我应急。另外,我想嫁给你,我不贪的。”

“你正直得让我害怕。”贺宴川嘲讽她。

贺宴川吃了一口三明治就放下了,拿起玻璃杯开始喝牛奶。

阮柠问:“不喜欢吗?”

“我一般只吃中式早餐。”

“我以为你在国外读书那么多年,习惯了西式的。”

“这也不是传统的西式早餐。”贺宴川喝掉了牛奶。

阮柠挑眉,凑近了一些贺宴川:“我没出过国,贺少懂得多,以后多教教我呗。”

看到她时时刻刻都在试探,靠近,贺宴川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还是挺可爱。

起码,不像第一晚敲开他房门的时候,那么虚伪,贪婪,急功近利。

想至此,贺宴川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

“前天晚上,被我扔下,你不生气?”

阮柠一只手拿着三明治吃,一只手撑着下巴,摇头:“不生气。我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我妈扔下了,后来爷爷奶奶去世又被扔下了一回,再后来我姑姑去世,也就是我的养母,我又被扔下了第三回。那些抛弃都熬过来了,这算什么?”

贺宴川看着眼前女人的清秀脸庞,忽得和另一张脸重叠。

只是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阮柠像是一棵倔强的小草,在绝处也能逢生,用尽力气往上爬。

而她不同,她是温室里的娇花,一点点挫折便能让她万劫不复,离开他......

“你不说话,我当你是在可怜我了。”

贺宴川没有回答她,而是喝光了牛奶,拿过西装和大衣外套穿上,走到了玄关处。

见状,阮柠立刻跟了上去。

“能顺路带我一程吗?”

“不顺路。”

“我都没说去哪儿。”

“去哪儿都不顺路。”

阮柠无话可说,她最终是自己打车去的医院。

贺宴川摆明了不想送她,她也没打算纠缠。

这个男人真的,床上一套,床下又是一套。

两副面孔真是自由切换。

*

阮柠回到医院之后被护士长严厉斥责了一顿,警告她之后千万不能随意出院。

挨完骂,阮柠看到门口有一颗胖乎乎的小脑袋正探过来,在笑她。

“滚滚,你再笑我。”

贺一航连忙跑了。

阮柠低头回代课老师的间隙,门又被推开了。

阮柠下意识得以为是滚滚,说道:“小胖子你再笑我,我趁你爸不在偷偷打你屁股哦。”

然而一抬头,下一秒。,对视上了贺宴行的眼睛。

阮柠的脸瞬间涨红了。

完了真的好丢人。

她还当着人家的面说要背地里揍人家的孩子。

“贺先生,对不起......”

“没事。昨晚你跑出去了?”贺宴行是来送粥的。

阮柠觉得很难为情:“贺先生,真的不用给我送粥了。我本来就承了你很大的人情。”

“如果举手之劳都不接受的话,我的确会觉得我帮错了人。”

贺宴行将粥盛了出来放凉。

阮柠不好再说什么了。

忽然,他听见贺宴行开口:“你昨晚跑出去,是去找阿川?”

阮柠心底咯噔了一下,抬头,看到对方的眼睛清明如许。

没有半分试探。

阮柠都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城府深沉演技好,还是本来就问心无愧。

“对。”阮柠承认。

她本来就想要嫁给贺宴川,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男女关系。”阮柠说道。

“他不缺女人。”

“我知道。”

“如果,你想找个依仗,同样嫁进贺家, 你可以选择我。”

阮柠原本要喝粥了,听见这句话,手都僵住了。

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着贺宴行。

贺宴川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应该至少有三十三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是沉稳有味道。

看出她的震惊,贺宴行解释:“贺宴川不会娶你,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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