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熙何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清穿:渣男你跪下,叫我声表嫂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
《清穿:渣男你跪下,叫我声表嫂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随后晾在窗户前,完了在上面盖了一个自己的手帕。
等小草进来收拾时,何茵茵状似随意的交代:
“小草,我在这里晾了一块手帕,你跟秀文说一下,我自己收拾就好。”
小草听了抬头,一眼就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块帕子。
但她最是听话口严,当即点头应下。
“是,小姐。”
等何茵茵从起居室回到寝间,秀文已经铺好床,见何茵茵来了,赶紧上前给小姐用绒布绞干头发,等一切好了,秀文吹灯散下床幔。
何茵茵躺在床上,等确定秀文去了隔壁西次间,她坐起身开始做瑜伽。
自从极为了解原身的王嬷嬷母女被发卖后,她便定下规矩,无事不得入寝间,沐浴不用亲自伺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
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
但又不能露于人前。
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躺在床上,想着除了瑜伽,擦身擦脸的香脂也需要改进,古代的香粉大多参杂了汞、水银等各种重金属,还有口脂上的朱砂也有毒,秀文之前就是花房的丫鬟,可以尝试采花制作纯露精油。
对了还有康熙博学,必须多读书,以免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特别是他似乎对西方学说感兴趣,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着想着慢慢沉入梦乡。
皇宫 乾清宫 西暖阁
康熙刚沐浴完,头发披在身后,靠在椅背上,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承乾宫的皇贵妃娘娘遣人问您何时过去?”
今儿佟府老夫人寿宴,如此特殊的日子,康熙在亲自去祝寿前,已经翻过牌子,自是佟皇贵妃无疑。
明亮的烛光下,康熙放下书,没有回应梁九功的话,反而问起了今儿佟府水榭的事。
梁九功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了然,主子一向多疑。
随即把当时发生的事详述了一遍。
听完康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突然道:“这尚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坦白直言,连他家女儿都有乃父风范。”
梁九功头低的更低,这话乍听来是夸人,可却带着几分讥讽。
殿内静谧,角落里的宫人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康熙眯了眯凤眼,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本奏折。
上面赫然是赫舍里赫奕弹劾尚善的奏折,他本想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大理寺卿位置,暂时缓一缓也给尚善一个机会,没想到他女儿如此娇蛮无礼,嚣张蛮横,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如何能担得了重任。
既然如此,他拿起朱笔,批了准奏两个字。
“这本奏折明日发下去。”说完,又想起什么,淡淡吩咐:“就说今儿朕累了,明儿再去看皇贵妃。”
梁九功偷偷觑了一眼奏折,掩下心中惊讶,就要退到门外时,殿内康熙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隆科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梁九功心头翻江倒海,等到了殿外,他收敛心神,客客气气的打发了皇贵妃的宫女,就要回殿内伺候时,负责起居室的管事嬷嬷捧着一个手帕走了过来。
“梁总管,这块帕子里包了一块红豆糕,请问如何处置?”
何茵茵低头咬唇嗯了一声,心思却在那句宫里出来的上面。
随后赫舍里夫人叮嘱明日端午节参加宫廷筵席的注意事项,何茵茵以前没参加过,听的很仔细,直到最后说到赫舍里大人对上次岫云寺惊马事件的处理结果。
“那次你上香要不是运气好正巧被人救了,就差点丧了命,这么大的事,你阿玛只让你大嫂三人去庄子上呆个一年半载,你那庶兄更是纯白的半点尘埃不沾,简直偏心的没边了,我当时就不同意,结果被隆科多来打断,现在更好,只让她们在院子里设一个佛堂反省过错,我……”
赫舍里夫人说到这里,胸口气的剧烈起伏,咳了起来。
何茵茵赶紧上前给她顺气抚背。
“额娘,莫要动气。”
“我怎能不动气,你阿玛一心向着你庶兄,还有王姨娘心机深沉,总觉得她不单单只想安插心腹,这一件件事我只要想想就来气,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孩,要是……”要是男孩早就成人能嫁娶了,她怎会被小妾逼到这种局面。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接额娘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女孩是事实啊!
“明儿就是端午节,我还有很多府务要忙,你先回去吧!”赫舍里夫人回过神,伸手摆了摆,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精神气,只是在何茵茵就要踏出房门时,她又再次开口:
“阿克敦是你唯一的嫡亲弟弟,对你又一向真心,他身子弱,你以后要好好照管他。”
何茵茵脚步微微一滞,转身福了福,应了下来。
回了桃香院,秀文先带宋嬷嬷去安置,宋嬷嬷简单收拾了下,就再次回到外室堂屋,正式拜见何茵茵这个主子。
何茵茵让她起来,又仿佛不经意的问:
“宋嬷嬷以前在哪个宫里做事?”
宋嬷嬷恭恭敬敬的回道:“老奴以前在孝康章皇后的景仁宫做事。”
“孝康章皇后?”何茵茵惊讶的以袖掩唇。
好了,可以确定是康熙的手笔。
“老奴只是个粗使嬷嬷,进不了屋子。”宋嬷嬷摇头,神情平静。
话虽如此,今上生母宫里出来的,
那也了不得。
看到何茵茵感兴趣,想着刚才夫人说小姐明日要参加端午宫宴,就捡着不要紧的,介绍了下皇宫,说到最后,又简单提了下当今后宫的大致情况。
何茵茵听的格外仔细。
这可是以后的主战场。
另一边佟府,绍辉院。
“哼,那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明明已经失宠,昨晚竟然又受宠幸了,还闹了一夜,可恶。”
彩月不忿的对旁边打扫书案的彩霞道。
彩霞听了头也没回:“总归有些手段,你莫要冲动,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侍妾的名分,而你我不过是个通房丫鬟。”
这就是彩月不忿的原因。
凭什么她和彩霞服侍了三少爷几年还只是个通房,而那个原本也只是个丫鬟的秀香一来就得了侍妾身份,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被人嫉妒的秀香却远远没有她们想的风光。
自从从赫舍里府回来后,
她就被三少爷厌弃了。
当日隆科多带着一脸的红肿回来,惊动了整个佟府,佟二夫人看到后差点从塌上摔了下来,之后又是请太医,又是重新上药的,确定脸上不会留疤,这才有时间了解儿子受伤的原因。
然后秀香就悲剧了。
佟二夫人知道前因后果后,又怒又恨,认为秀香是个祸害,要当场把她乱棍打死,还是王嬷嬷也就是秀香的母亲,磕头求情,又说女儿没喝避子汤,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
此话一出,午门处静若寒潭。
赫舍里夫人满意的点头,让何茵茵跟上,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秀香,越过她踏入宫门。
留下的秀香傻了,浑身发抖,被佟府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另一边,梁九功在康熙耳边片刻,康熙放下奏折,不悦道:
“午门又不是佟府后院,争宠使手段都使到朕的宫门了,还有没有规矩!”
梁九功头恨不埋到胸口。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午门发生的一幕,后宫主位最先知晓。
低位嫔妃也渐渐闻得零星传闻,把这事当成笑话在背后议论。
承乾宫。
“什么秀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梳妆镜前,佟皇贵妃把梳子重重一放,杏眸生怒:
“额娘也是糊涂,隆科多年轻不懂事,她也不知道轻重?那可是午门口,就任由闹剧发生,这事若传到表哥耳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隆科多产生不满?”
说到底还是担心影响隆科多,她与他一母同胞,年纪相近,关系最好,之前得知他脸上受伤,就担心的不得了,可他在府里养伤,没入宫当值,见不到。
本来还想着今日能远远看一眼,谁知道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秦嬷嬷小心的把七尾凤钗插在娘娘的发鬓上,嘴上回道: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别污了娘娘的耳,至于三少爷,娘娘多虑,不说看在您的份上,就说三少爷与皇上一向亲近,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怪罪?”
佟皇贵妃听了脸色稍缓,只是下一刻又皱起秀眉。
“我这未来三弟妹也不争气,被一个奴婢当众没脸,也不吭声,实在有失满洲贵女的风范。”
秦嬷嬷听到颇为认同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三少爷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未来三少夫人性子可不能软和,得撑得住场子,不然岂不是要拖三少爷的后腿?”
佟皇贵妃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想了想道:
“罢了,筵席结束后宣来看看,实在不行,本宫赐下2个婆子赶在婚前好好教导一番,希望不是个榆木疙瘩,能领会到本宫好意。”
“娘娘是为她好,若不领情就不配为人了!”
时辰不早,佟皇贵妃领着后宫贵人以及以上的妃嫔,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随后一行人被侍卫开道,浩浩荡荡的朝乾清宫来。
端午节筵席,分内宴筵席和外宴筵席。
女眷自是坐在内宴筵席上,按前朝男人的官员品级排位,大殿内外被擦的一尘不染,其中大门上挂着“五毒图”,内里摆着整齐的桌子,桌上有端午节必备的粽子,瓜果糕点,茶水,来往的宫女太监腰间挂着避邪荷包,行事有序,不见丝毫紊乱。
何茵茵与额娘坐在三品官女眷座位上,大哥是七品,大嫂不与她们坐在一起。
她们对面坐的恰好是尚真母女,由于之前午门口的一幕。
四人之间气氛尴尬微妙,尚真大概是被教育了。
只抬头瞪了一眼何茵茵,
就低头保持沉默。
大家也无话说。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跪!”
是太皇太后一行人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
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分别坐上宝座后,身边首领太监才再次高唱:“起!”
众人这才起身,何茵茵低眉规矩的站在椅子旁,只有主子让坐才能坐。
高台上太皇太后简单说了几句,随后赐坐。
她一愣,紧跟着就看到一位娇俏的女子先下马车,最后佟三少爷才下来。
下来后两人站的非常近,那女子看到佟三少爷衣袖上有一个褶子,伸手亲密的为他抚平,她脑中不禁想起佟惠棋近日写给她的信。
说她三哥最近得了一个宠妾,珍爱非常,走哪带哪,难道就是这人?
尚真惊讶,随后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长得一般啊!
也没有哪里特别!
正想着就见那女子上前给何茵茵见礼,自称奴婢秀香,她惊的嘴巴都张大了,秀香这个名字,她当然记得,就是这个名字让隆科多在水榭里当众下了何茵茵脸面。
这下脑中一串联,她笑开了。
——是幸灾乐祸的笑。
“赫舍里小姐好巧啊!”她扶着丫鬟的手,款款的走了过来,装作打招呼的样子,随后却转头打量秀香,似是好奇的问道:“你就是秀香?”
“我就是,这位小姐是?”秀香惊讶的开口。
“我姓尚,你不认识我,我倒是听说过你。”尚真拿着手帕掩在嘴角,笑着瞟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原地不语的何茵茵,把那日寿宴隆科多为了秀香,质问何茵茵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我就是好奇,听到你的名字这才想过来看看。”
秀香听完如在梦中,激动又雀跃,怪不得何茵茵要迫不及待把她发卖,原来佟三少爷早就注意到她了,甚至为她……
她脸一热,心砰砰直跳,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佟三少爷如今冷待她,只是因为那次意外。
要是没那事,她如今肯定是后院第一人。
都怪何茵茵!
一旁的隆科多有些不悦,这个尚小姐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好像他宠妾灭妻似的,虽然他还没娶妻,可这个时候的未婚妻也相当于妻了,这不是让何茵茵难堪没面子。
不过关他何事,他可没忘记何茵茵拿他当挡箭牌的事。
于是没说话,只冷淡的扯了扯嘴角。
可这幕却被秀香误以为他是在承认尚真的话,一想到年轻尊贵的三少爷为她当众质问未婚妻,她大脑霎时充血,脸上激动的红光满面,忘了地处何地,先是羞答答的看了一眼隆科多,随后转身佯装羞愧的对何茵茵行了一个礼:
“大小姐,奴婢有愧,之前不知三少爷为了奴婢与您发生不快,都是奴婢的错,请您不要生气,也不要为了这事与三少爷生分,一切都怪奴婢,你罚奴婢就是,只是莫要怪三少爷。”
说着还跪下给何茵茵磕头。
这一幕早就吸引了别人注意,大家对其指指点点,小声讨论,何茵茵揪着这帕子,小脸涨得通红,难堪又无措,心里则冷笑,这秀香怕是被算计了,忘了这是哪,不过做的好,想来这事很快就会传到康熙耳朵里。
不远处赫舍里夫人气的脸色铁青,但碍于长辈身份,加之何茵茵还未嫁入佟府,不好插手,佟二夫人对那日何茵茵拿隆科多当挡箭牌的事,很是不满,便露出无奈表情,表明不好插手儿子房中事。
隆科多背着手,不言不语,冷眼看着事态发展。
秀文和小草又气又心疼,想骂人碍于这里是皇宫午门,不敢放肆,最后是宋嬷嬷站了出来,她先是瞥了一眼一旁看好戏的尚真,又对隆科多福了福身,这才道:
“端午宫宴乃太皇太后懿旨,时辰不早,我们小姐还要入宫,至于这位……”她轻蔑得瞥了一眼,道:“这里是午门,敢在午门喧哗闹事,可是大不敬之罪,要被砍头的!”
“滚!快滚啊!”佟惠棋简直要疯了,狼狈之面再次被人围观,还是嫡兄的未婚妻,想到这,理智全无,咆哮着对一旁丫鬟大吼:“还不快扶我起来!”
甜儿雯儿两人从来没见过小姐这样,赶紧上前搀扶她起来,佟惠棋起身后,努力挺直腰身,像日常一样摆出国公府二小姐的范,可下一刻咚地一下无力的身体压到了丫鬟们身上。
身上的臭味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浓郁,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可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脸色大变,神情难看至极。
长长的指甲忍不住深深掐在搀扶的丫鬟手上。
甜儿和雯儿神色扭曲,忍着痛。
不敢叫出声儿。
“惠棋,到底怎么了?”何茵茵带人走了过来,看到这幕,心里快笑疯了,面前却蹙眉劝道:“有什么事,先放手再说,你掐着甜儿和雯儿的手了!”
“要你管,不过一对贱婢,别说掐着她们的手,就是掐着脖子,掐死又怎样?”
佟惠棋本就在恼羞成怒中,听完不仅不收手,反而越发用力。
看着两个丫鬟因为疼痛隐忍,神色扭曲。
心里诡异的生出一种痛快舒畅。
她是国公府的二小姐,生来就高高在上,是尊贵不凡的未来娘娘。
她们不过是低贱的奴婢,一辈子匍匐在地。
她要她们生,便生,
要她们死,便死。
包括嫡母,包括隆科多,以后所有人都要对她跪拜行礼。
只要想想就大脑充血,兴奋至极。
可这时耳边传来何茵茵的话,
让她从美梦中回神:
“惠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甜儿两人虽是奴婢,但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必如此。”她体贴的不提臭味的事。
佟惠棋恼怒的回神,正要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瞥见何茵茵一身干净的衣裳,俏生生的站着,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淡香,相反她衣裳凌乱,浑身臭烘烘的,心里不禁翻涌出浓浓的恶意。
“这会后山没人,就别再装出一副虚伪和善的模样,真让我恶心。”
何茵茵闻言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惠棋是这样想她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死心的开口。
佟惠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她。
嘴上呼出的潮湿气息,像是蛇在吐信子:
“你还不知道吧!我三哥隆科多最近纳了一位侍妾入府,那真是宠得不得了,要星星不给月亮,那位喜欢牛乳,不仅喝,每日还用牛乳泡澡,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用牛乳做的奶酪,你可知为何?
呵呵,因为我三哥夸她皮肤像奶酪一样白腻光滑,三哥还为此特意从外面聘请大厨,专门给她做,就为了讨她欢心,不仅如此,还日日歇在她房里哩!”
何茵茵脸上血色快速褪去,整个人怔在原地,神色似恍惚又似哭了。
佟惠棋见此心情大好,可觉得刺激还不够:“你想知道她是谁吗?”
说完不等何茵茵回答,她就笑眯眯的说了出来:
“她就是你的前贴身丫鬟秀香啊!说来秀香可真争气,比你这个未来正室还提前入了姑爷房里,也是茵茵你宽容大度,我就不行,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到这里,她松开掐着丫鬟的手,甩手给甜儿和雯儿两巴掌:
“你们以后会不会学秀香?”
“不会学,不会学。”
甜儿和雯儿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表忠心。
佟惠棋满意的点头。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秀文和小草大骇,接住一时冲击太大厥过去的何茵茵,赶紧掐人中,过了一会儿,何茵茵缓缓睁开眼,一动不动的望着天空,仿佛魔怔了似的。
实则在想希望不是错觉,康熙真的在附近。
佟惠棋这番大获全胜。
扶着丫鬟的手,
扬长而去。
“佟二小姐是故意的!”秀文摸了摸眼角,怒道:“故意戳小姐心窝子,还有未来姑爷,明明知道秀香是犯了错被赶出府的,却转头纳入房里,把我们小姐放在哪了?”
“好了,别说了,现在小姐要紧。”小草打断她的话,伸手掐着何茵茵手上的虎口位置,嘴上小声呼唤:“大小姐,大小姐……”
叫了很久,何茵茵睫羽颤了颤,有了反应。
开口小奶音带着干涩的嘶哑:
“……我没事,扶我回禅房!”
走的时候何茵茵借着余光隐晦的往后瞥了瞥,果然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
三人走后,东司一侧的墙角走出两个人。
梁九功看着面无表情的主子,缩了缩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半响,听到康熙说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连朕都不会在宫人没犯错时随意打杀,佟家到是威风。”
梁九功心里一咯噔。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梁九功猜测,康熙一甩袖子离开,回了禅房休息,估摸着震寰大师差不多讲经结束了,便起身去找他下棋论佛,结果刚一出门,就与到处找他的佟惠棋来了一个正面相遇。
“皇上表哥!”佟惠棋眼睛一亮,娇滴滴的唤道,随即小跑到康熙身前。
康熙脚步一滞,突然冷下脸喝问:“放肆,你是何人?”
“……我,我是您佟二表妹啊!”
佟惠棋蒙了,脑中嗡嗡炸响,皇上这是不认识自己?
怎么可能?她们见过几次面啊?
难道他眼里只有嫡姐?
心中妒火燃烧。
她不甘心。
“哦,朕想起来了,原来是佟二小姐!”康熙顿了顿,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道:“一时在外没认出来,只是……”他刷的一下拿出折扇对着空气扇了扇,有些疑惑的问:“佟二小姐可有闻到一股臭味?着实让人恶心!”
佟惠棋还没来得及高兴皇上认出自己了,就听到这话,神色顿时一僵。
当即对着自个身上闻了闻,难道刚刚没洗干净?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
耳边又传来一句:
“朕怎么觉得臭味是从佟二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
“皇,皇上表哥,我,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佟惠棋支支吾吾的说完,就捂着脸,转头匆匆跑了。
身后梁九功嘴巴张了张,行!他看出来了,
皇上这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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