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与你无关。”
他回答得直白。
毫无遮掩。
说不清楚,那一刻我居然产生了一种很厚实,很厚实的安全感。
像从高楼坠落,却因为深知底下是厚达十数米的棉花,会轻而易举地把你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所以毫无畏惧,一往无前。
“让她接电话。”
江銮开始把矛头转移到我身上,他语气加快,我知道,那是他开始不耐烦的表现。
“我说了,她不想听你的电话,不要再打给她。”
白叶荇看了我一眼,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刚刚那种冷淡一扫而空,温暖得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双眼睛里居然会有冷淡的影子。
见我没反应,他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我。
“谢谢你。”
我默许了他的行为。
“如果他再来打扰你,你可以来找我。”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心跳如擂鼓,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说出来为什么会让人这么紧张?
“你……也是”话还没说完,实验室的门被猛烈撞击,“林松松,你在里面吗?!”
陆九——江銮头号狐朋狗友的声音。
“快开门,江哥在到处找你!
他看到你了!”
我被这粗暴的撞门声吓得无措,呆呆地看着白叶荇。
白叶荇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出声,走到门边用力拉了两下门把手,然后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把手搭在门把手上。
我怎么感觉他有点像等着看戏的样子呢?
“林松松,你快出来啊,你在里面干嘛呢?
江哥一会儿就来了,他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开麦,他和苏婉婉那些事情我都不想多说。
“嫂子,你和谁在一块儿啊?
刚刚江哥说还是个男人。”
我正准备开喷,江銮的声音响起,“让开。”
“江,江哥……你把松松怎么了?”
松松?
他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这么亲切地称呼过我,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江銮,我没把林松松怎么样。”
白叶荇悠闲地靠在门边,甚至开始笑,“跟我过来,她是自愿的。”
“林松松,你快出来,你现在出来江哥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啊,嫂子,你快出来吧,你们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像什么样子?”
他们一口咬定我还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不敢招惹白叶荇,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