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瑾序:“……!”推?还强推!!!突然脑瓜子一凛,浑身一个哆嗦。这些话绝对不能让外人听到!而现在,除了他们,隔壁的隔壁还有一个殷瑶!她也在看,也在听!便给四九狠狠打了一个手势。殷瑶果然也在听着,兴奋的不得了。总算让她逮到了!她就说!她这妹子鬼鬼祟祟的往外跑,绝对有问题!正想着,窗户咔嚓一声响,一阵劲风袭来。窗外跳进来一个人,照着她的脸就扔了一蓬青烟。殷瑶连那人脸都没看清楚,就一声不吭翻着白眼昏了过去。临昏迷之前想着一定要告诉给侯爷听,必须要告给侯爷听。隔壁,殷禾和谷老板还一无所知,还在说着他们的事情。“您这,能保证不太监,不烂尾吧?”侯夫人赶紧给他保证:“不会,绝不会。咱们也合作那么多次了,下一本的剧情我都想好了,和这一本类似,还是...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陆瑾序:“……!”
推?
还强推!!!
突然脑瓜子一凛,浑身一个哆嗦。
这些话绝对不能让外人听到!
而现在,除了他们,隔壁的隔壁还有一个殷瑶!
她也在看,也在听!
便给四九狠狠打了一个手势。
殷瑶果然也在听着,兴奋的不得了。
总算让她逮到了!
她就说!
她这妹子鬼鬼祟祟的往外跑,绝对有问题!
正想着,窗户咔嚓一声响,一阵劲风袭来。
窗外跳进来一个人,照着她的脸就扔了一蓬青烟。
殷瑶连那人脸都没看清楚,就一声不吭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临昏迷之前想着一定要告诉给侯爷听,必须要告给侯爷听。
隔壁,殷禾和谷老板还一无所知,还在说着他们的事情。
“您这,能保证不太监,不烂尾吧?”
侯夫人赶紧给他保证:“不会,绝不会。咱们也合作那么多次了,下一本的剧情我都想好了,和这一本类似,还是延续我以前的风格,就是想请教一下你,要不要再加个金手指?”
两人其实说的是写话本子的行业术语,他们本人听着倒不觉得有什么,习以为常。
但听在外人耳朵里,尤其是殷禾亲生儿子陆瑾序的耳朵里。
又是在陆瑾序已经想歪了的前提下,无异于惊天巨雷。
加金手指?
握了把大草!还加金手指?玩这么花?!
孝顺儿子的三观受到了核爆般的冲击。
陆瑾序再也听不下去了,红着眼睛冲出了屋子,抬脚便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大喊一声:“娘,你这样做对得起父亲吗?”
然而定睛再一看,母亲殷禾与谷老板之间根本没有暧昧之举。
两个人坐在桌前,桌子中间还摆着一本书呢。
陆瑾序目光触及到殷禾惊讶又茫然的神色,瞬间就回过味来。
他似乎,大概,好像是误会了!
而且误会大了!
南栀也找到了另外一朵牵牛花,也凑上耳朵听了个大概。
脑子正晕晕的呢,冷不防陆瑾序已经气势汹汹冲出房门去了,赶紧把手中花朵一丢,追着陆瑾序便出了房门。
边着急叫:“陆瑾序你停下,有话好好说!”
却不料前面的陆瑾序猛然停下了身形。
南栀没刹住车,就那么直直撞上了陆瑾序的背。
撞得视野也暗了,金星也四处乱飞了,两道鼻血更是不客气的呼啦一下出来。
主打一个你敢撞我就敢流给你看!
南栀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痛痛痛痛痛!”
现场顿时一片忙乱。
好容易止住了南栀的鼻血,大家的心情也都平复下来,能坐下好好说说今天的事了。
陆瑾序这才知道闹了多大的一个乌龙。
赶紧跟他娘道歉:“儿子不知道,误会了您和谷叔叔,实在对不住。”
又疑惑:“既然是好好谈正事,又为什么会在红玉楼?”
这种容易引起人误会的地方,连他都误会了,更何况别人。
殷禾叹息:“是因为你们父亲。”
“他不会允许我写话本子的,就连看话本子都不行,更何况是写。”
陆瑾序这才想起来自己听到过的传言。
问:“难道那些竟然是真的?”
他家小姑母当真是因为看话本子走火入魔跟戏子私奔?
侯夫人点点头:“正是。”
所以也不怪安平侯听到话本子反应那么大。
陆瑾序和南栀都点头,表示会帮着隐瞒:“放心吧娘,我们不会告诉父亲的。”
陆瑾序猛然才想起他是跟踪殷瑶进来的。
赶紧吩咐人去隔壁房间看看。
对于陆瑾序,北芷不可谓不熟悉。
她上辈子嫁的人就是陆瑾序!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碰过自己。
待自己冷若冰霜。
自己在外面风光无限,回家却是一直守活寡,得不到男人半点疼爱。
再后来,陆瑾序请战去了前线,年纪轻轻便战死沙场。
而自己守寡到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每天晚上,孤寂都像黑暗一样啃噬着她。
她从世子夫人熬到了安平侯太夫人,身份是尊贵,但她太寂寞了。
陆瑾序内宅干干净净,她连个宅斗的对象都没有!
与她的落寞冷清不同,南栀的生活可谓是精彩至极。
阙家两兄弟都喜欢她!
两兄弟争一妻,斗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
阙贤温润如玉细心体贴,时常看见他为南栀扶正头上的簪花。
就那一低头的温柔,足以醉了京城所有少女的目光。
二少爷阙安赫是新起的年轻武将,挺拔俊朗英姿勃勃,两兄弟为了争夺南栀,闹得沸沸扬扬。
甚至惊动了当今圣上,阙安赫被罚在御书房外整整跪了三天三夜也不曾动摇,轰动了整个京城。
天知道听别人议论南栀的传奇故事,北芷心里有多羡慕。
那样的爱情炙热无比,如烈阳一样,她哪怕拥有一天,也死也瞑目了。
好在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像上一辈子一样孤苦终老。
她要为自己筹谋,要挤走南栀,嫁进阙家。
成为阙家两兄弟的掌中宝!
或许是上天都怜惜她前世孤苦,自她重生以后,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她只消在几个场合偶遇阙贤,稍加暗示,阙贤就咬了钩,忙不迭地请了官媒上门提亲。
她嫁进阙家之后,原本也没想着要把南栀嫁给陆瑾序。
因为那两人身份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达到目的。
可北芷运气就是这么好。
就在她发愁该怎么处理南栀的时候,安平侯府传出了陆瑾序病重的消息。
这可真是想瞌睡来了枕头!
不得不说,南栀的八字实在是太好了,根本不用怎么运作,只需要把南栀的生辰八字报给安平侯府,安平侯府立刻就选中了南栀作为冲喜新娘。
这辈子,她也要南栀尝一尝她上辈子的寂寞冷清之苦。
可是,她现在看到了什么?
那个前世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男人,那个宣称重病到起不来床的男人,竟然亲自过来接南栀!
还那么体贴的为她打帘子,维护她,为她要回彩礼……
南栀她凭什么?!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丫头,没有钱财,没有娘家,身后没有半分助力,甚至脾气还不好,一言不合就闹得这么难看。
就这么一个女人,陆瑾序居然也心甘情愿的把她娶回去!
自己前世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不由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
最重要的是……
她不由转过头去看阙贤。
看到陆瑾序如此紧张南栀,把她当成稀世珍宝一般,阙贤看在眼里,他会不会重新审视南栀的价值,后悔舍弃了南栀呢?
不得不说女人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阙贤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以前家里也不是没有闹过矛盾,可有南栀在,矛盾很快就会被解决,一家人能和睦相处。
他也得以有安静的环境读书。
可现在呢?
北芷作为家中长媳,看到母亲和嬷嬷闹成这样,竟然就在旁边发呆,一点都没有想办法解决的意思!
她这样,自己如何放心让她操持家中中馈?如何放心让她做阙家宗妇?
他对北芷的表现真是太失望了。
哪里比得过南栀?
南栀为什么愿意嫁给陆瑾序冲喜?
还不是为了给自己铺路?
她对自己可真是全心付出,一点保留都没有。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两相一比较,他心里就隐隐升起了对北芷的怨怼。
察觉到了北芷的视线,他也把脸扭到了一边。
看到阙贤脸上隐约透出的冷淡和嫌弃,北芷暗暗咬碎了牙。
不过转念又一想,南栀能顺利出嫁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不要紧。
因为今天,阙安赫就要回来了!
一想到那个像野兽一般侵略气息浓重的男人,北芷的心就砰砰乱跳。
阙安赫……
安平侯府的迎亲队伍经过北城的时候,刚好就和凯旋班师的北伐军队擦肩而过。
阙安赫黑衣黑甲,英俊的脸上满是消散不去的肃杀,挺直脊背坐在一匹枣红马上。
陆瑾序红衣白马,风姿如仙,两人擦身而过时,引得周围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
看到陆瑾序带着迎亲队伍,阙安赫挑了挑眉,有点惊讶。
先前没有听说陆世子与哪家姑娘定亲啊,怎么突然一下就成亲了,倒是有点出人意料之外。
阙安赫抬手抱拳,“恭喜陆世子。”
陆瑾序还礼:“恭贺阙将军凯旋。”
阙安赫道:“世子爷成亲,末将本该去府上讨杯喜酒喝,只是不巧了,末将还得进宫觐见皇上,缴纳虎符和印信,世子爷的喜酒末将怕是喝不成了。”
觐见皇帝、缴纳虎符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阙安赫还急着回去见阿姐。
分别两年,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有阿姐在,他心里才觉得安定。
陆瑾序笑容不变:“阙将军卫国戍边守土有功,是我们的大英雄,喝酒的事不急,等哪天将军有空了,再请将军一聚。”
话是这么说,心里啧了一声。
这酒哪里就喝得成呢?!
阙安赫这是不知道自己身后花轿里面坐的是谁,还能心平气和跟自己讨酒喝。
等他知道了,不提刀砍自己就是好的了,还坐下喝酒?做梦呢!
有意无意朝喜轿瞟了一眼。
“抱歉了阙将军,刚才有事耽搁了一下,吉时都快过了,本世子赶着回去拜堂呢,这就告辞了。”
温言对阙安赫道:“阙将军也赶紧进宫吧,想必皇上等着急了。 ”
阙安赫点点头。
陆瑾序挥了挥手,迎亲队伍又呜呜呜呜的吹起来,热热闹闹朝前走。
伴郎们一把一把的朝人群里扔钱扔鲜花,人们疯狂的哄抢,乱七八糟说着祝福的话。
气氛炒得火热。
一片热闹欢腾里,阙安赫皱起了眉。
似乎大概也许,有哪里不太对……
他勒住了马,忽然伸手拦住陆瑾序,眼睛紧紧盯牢了那顶喜轿。
锋利的目光宛如实质,仿佛要把轿帘烧出一个洞,看清楚里面是谁。
道:“还没问陆世子,新娘子是哪家闺秀啊?”
南栀默默的找了个蒲团,和陆瑾序并排跪在一起。
“那我和你一起跪吧。”
她还没有打算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但她愿意跟她一起跪,一起同甘共苦。
也摆明了她的态度。
她体力终究没有陆瑾序那么好,跪不了一会儿膝盖就疼,人就犯困,歪歪倒倒的。
陆瑾序稍微搭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带,南栀就倒在了陆瑾序的肩头,靠着他睡觉。
居然开始做梦。
梦中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又回到了阙安赫囚禁她的那座小院。
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停止过抗争,没有停止过想要逃出去重获自由的想法。
却在平平常常吃过哑仆给准备的饭菜之后,死了。
就算重活一世,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自己。
这一次梦中回到小院,她倒要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名凶手来。
然而这次的梦境里面,阙安赫居然造反了!
还特么的失败了!
阙安赫死在乱军当中,而自己也被朝廷的官兵找出来。
被当成叛贼同伙当场斩杀!
那雪亮的刀冲着自己就砍下来,自己脑袋一歪,“咚”的就掉了!
妈耶,好哈人!
南栀倏然惊醒。
醒来就赶紧找她的头。
还好,头还在,被陆瑾序捧在怀里呢!
再一回神,才发现她脑袋也没掉,还连在脖子上。
是她睡着了滚进陆瑾序怀里了。
脑袋没掉就好,那就接着睡。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陆瑾序跪得端正笔直,双手抱着南栀,没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其实很辛苦,很累。
但是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动没动。
看着小姑娘飞快颤抖的眼珠子和眼睫毛,嘴角越勾越高。
手臂收紧,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还在她头顶软发上轻轻蹭了蹭。
抬头看向默默不出声的牌位和烟熏火燎黑黢黢的画像。
祖宗在上,这是我媳妇儿,你们喜欢她吗?喜欢看我们秀恩爱吗?
要是不想看,就赶紧给我爹托梦吧,让他赶快把我们放回去!
另一头的卧房里,侯夫人正在软磨硬泡求安平侯免了儿子的罚。
给安平侯揉肩膀捶背,忙得不亦乐乎。
“相公,侯爷。”
“哥哥~~~”
她甜腻腻的,“儿子才新婚,空床不吉利,要不这次就算了,以后他要敢再犯再一起罚他好不好?”
“要不然哥哥给他安排个什么差事将功抵过。”
安平侯闭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细软的手指头带来的力度。
满意道:“夫人给他求情,为夫也不好不给夫人面子,这样,就让他提前半个时辰起来,回去睡觉。”
侯夫人一听安平侯口吻松动了,大喜,赶紧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安平侯。
当娘的为了给儿子减刑,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床帐摇摇摆摆,好半晌停了。
传出安平侯慵懒餍足的声音:“不能辜负夫人一片爱子之心,那就再让他提前一个时辰起来吧!”
侯夫人一咕噜跪坐起来,美目水汪汪的瞪着安平侯。
她恼了。
骂道:“才那么点时间怎么够?序哥儿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安平侯叹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说吧,亲哪里?”
侯夫人怒:“我说亲儿子!亲儿子!”
侯安平侯:“亲儿子那可不行,乱那个什么东西!”
侯夫人咬牙切齿朝着丈夫扑了上去。
为了儿子她拼了!
上爽点!上节奏!上金手指!
没有特色,只有特色!!
最后好不容易在离天亮两个时辰时,陆瑾序和南栀终于回了自己屋,倒下就睡。
陆瑾序:“这对护腕是栀栀的。”
他把当年的事,添了一些调料,说了。
把她的地位抬了又抬,抬到一个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胡说八道的,南栀都快相信那个舍己为人英勇无畏的女英雄是自己了!
“本世子那个时候就对她一见倾心!”
“只是她拒绝了本世子,说他已有婚约,本世子只能把这番情愫压在心底。”
陆瑾序声音微哑,带着淡淡遗憾,却更显出真实性来。
“本世子没有想到阙状元会抛弃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转而攀上了高枝,娶了名门贵女!那就对不住了本世子只能下手了!”
众人轰一声就乱了。
经常跟陆瑾序来往的几个世家子弟兴奋得原地打转。
又是怪叫又是起哄,又是吹口哨。
四皇子的声音最大:“我的世子哥,你原来藏得这么深!”
却也直接帮陆瑾序证明了他说的是真的。
这对护腕很多人都见过的。
陆瑾序抬手压了压,直视着阙安赫的眼睛道:“阙将军你要弄清楚,是你哥哥不信不义在前!本世子不过是把你们不要的珍宝捡回家而已!”
“对,阿序说的对!”
脚步声响,人们让开一条道,安平侯快步走了过来。
安平侯四十多岁年纪,笑呵呵的,是有名的玉面书生。
说话做事几乎滴水不漏。
安平侯数代袭爵到今天仍然枝繁叶茂,不得不说他这个当家人还是有些能力和手段的。
他笑眯眯的对着四方拱手。
说道:“本侯可以为阿序作证。阿序装病,说要找女子冲喜原本就是为了考验阙家的!”
“阿序说,如果阙家是真心对待栀栀,不拿她冲喜求荣,那我们侯府与阙家结个姻亲,相辅相持也是好事,只可惜啊……”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朗。
众人轰的一声又闹开了,“对对对!这样能卖女求荣的亲家可要不得!”
事情到这里,已经演变成为一则惊心动魄的爱情传奇故事。
而阙家明明可以抱上大腿,却一时鬼迷心窍丢掉了金凤凰,错失成为安平侯亲家的好机会。
泼天富贵愣是没有捞到半分,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就这故事,都够京城的各位说书先生演绎出无数的版本来了!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
一片热闹里,阙家两兄弟的落寞显得格外扎眼。
陆瑾序勾起了嘴角,戏精上身,回身抱了抱南栀的肩膀。
又满眼疼惜的替她擦着眼尾。
略带粗糙的手指刮的南栀细嫩的皮肤生疼。
众目睽睽之下,南栀又没法躲,只能低声抗议:“没哭!别擦了!”
陆瑾序:“不!你哭了!本世子给你算一下今天的跑腿费和保护费……我想想该付多少钱?”
“500两银子吧,本世子出场费也不能太低。”
毕竟他身价摆在那儿呢。
南栀泪水说来就来。
哗啦啦。
陆瑾序擦得更起劲了:“哦,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阙安赫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对浓情蜜意的璧人。
他们之间的亲密看起来那么自然熟稔,确实完全不像是刚刚才认识。
也就是说陆瑾序说的是真的,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认识。
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娶了北芷……
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娶了北芷……
阙安赫忍得心脏剧痛无比,也越发恨阙贤。
阙贤垂着脑袋,早已经没了状元公意气风发的样子,拼命想着今天的局面如何破解,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好主意。
心内惶然,有种预感,自己恐怕要完了。
等到嘈杂议论声稍微小一些,安平侯才下结论一般说道:“阙家虽然吧……但是吧,他们不是还有阙将军吗?”
“阙将军一身正气,定能好好约束教育家人,阙家也不是不可救药。”
他笑眯眯的看向阙安赫:“是吧?阙将军。”
阙安赫无言以对。
安平侯笑了笑,转而看向阙贤:“倒是阙大状元的情况看着不好啊,太医呢?太医到了吗?”
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派人去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
随着他话音落下,张太医就跑得气喘吁吁的出现了。
老头赶得急,头上白汽都跑出来了,在头上像蒸包子似的噗噗的。
还把周围群众看饿了,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张太医手指一搭阙贤的脉,就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从医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乱七八糟的脉象!
仔细再把,又嘶了两声。
换一只手,又“嘶嘶嘶”。
众人眼睛全都盯着太医。
司徒鸣问:“张太医,阙状元到底怎么了?您倒是给个话呀,别光嘶嘶嘶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蛇精附身了呢。
张太医站起来朝着四皇子弯了弯腰,又朝着陆瑾序和在场的众位贵人们团团行了一礼。
这才说道:“状元这是运动神经紊乱导致的体虚。具体点说就是短时间内快速变幻多角度体位造成的。”
众人:嗯?
嗯,嗯??
司徒鸣眼睛转了几个蚊香圈圈,说道:“说人话。”
众人眼睛瞪大:“……!”
司徒鸣还小,他不懂,其他人却听懂了,也全都发出了像太医那样的嘶嘶声。
嘶嘶嘶,玩挺花啊这小子!
短时间内变换各种体位……
众人全都看着阙贤,年轻人呐,得注意身体啊……
张太医下了结论:“阙状元除了有点肾虚之外没有大碍,好生休养着就行。”
一场婚宴到这里算是接近尾声了。众人也算是兴尽而归。
安平侯单独留下了张太医。
低声道:“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张太医:“您说。”
安平侯扭捏了半天问道:“嗯,就是,那个,肾虚的人有什么表现啊?”
张太医默默的看了安平侯好几眼,“回侯爷的话,肾虚的人才问这个问题。”
安平侯嘣的一声就跳了起来,满脸严肃:“不问了不问了!其实我就是帮阙状元问的!”
张太医了然:“了解了解,他肾虚嘛。”
安平侯长出一口气:“对对,咱们大邺朝,就只有他一个人肾虚!”
张太医辞别安平侯,又走了两步,在拐弯处又被镇北王叫住了,
“张太医,本王想替阙状元向您请教个事……”
……
司徒鸣看完了热闹,心满意足,正准备向陆侯爷告辞,谁料一瞥眼看到了陆家那对龙凤胎小兄妹正蹲在角落里,拉着六九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眼珠子一转,凭他多年在宫中的经历,他敢断定这里面绝对有瓜。
飞快地窜了过去,挤进了三人中间。
“挤挤,我也听听!”
旁边屋里却是空空荡荡,殷瑶带来的护卫早就把她接跑了。
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殷禾伸个脑袋疑惑问:“旁边有人?旁边都有谁啊?”
陆瑾序目光闪了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没有谁。儿子只是以防万一。”
侯夫人也就信了。
谷老板礼貌与陆家人告辞。
陆瑾序南栀侯夫人三人也先后出门登车回家。
路上南栀担心地问陆瑾序:“你说瑶姨母会不会四处宣扬,坏婆母名声?”
陆瑾序笃定:“不会。”
安平侯爱妻至深,瑶姨母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她要出手,必须得证据确凿,一击毙命。
这件事情陆瑾序和南栀既然已经知道,瑶姨母就失了先机,肯定会静待事情的发展,看看侯府有什么动静,再规划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瑶姨母暂时应该不会有动作。
正想得入神,大腿猛的被南栀拍了一记,“我想起来了。”
陆瑾序抬头看她:“想起什么了?”
“作者名字啊!婆母的笔名!”
“扇那根木头一巴掌,就是婆母名字里的那个‘禾’字啊,我怎么早些没想到呢?”
马管家神色焦灼的等在侯府门口,紧张到搓着手来回踱步。
看到主子们回来,赶紧迎上前。
小小声的提醒三人:“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你们小心些,侯爷很生气。”
他目光暗戳戳扫向了南栀。
道:“主子要不赶紧去跟侯爷坦白认错?”
他说的其实是今天南栀在皇宫门口和卫兵说话本子的事情。
侯爷说了,未来当家主母,又不是说书先生,跑去跟御林军讲话本子,传出去像什么话?
但顾及着南栀新嫁娘脸皮薄,马管家也没有明说,只略略提了个醒就赶紧走了。
心想着今天家里犯错的应该就只有少夫人一个人……吧。
应该也没有其他人犯错了。
少夫人自己应该能懂,能自己对号入座。
所以马管家放心的离开了。
他一片好心,但他哪里知道今天犯错的可不止南栀一个,还有一个侯夫人。
而且回来的这三个都不约而同的觉得马管家说的就是侯夫人。
毕竟吧,南栀只是给别人读了一遍话本子,而侯夫人却是写的那一个!
谁的错误大一点、性质严重一点,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所以就都觉得安平侯是在生侯夫人的气。
侯夫人脸色白了又白。
南栀很有义气的挽住了侯夫人的手,坚定的道:“没事儿!就说那是我写的,我脸皮厚,抗揍!”
她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儿,公公再怎么说也得给她留些脸面,即使要罚也不会罚得太重。
那就由她承认这个错误,把婆母摘出来就好了。
陆瑾序眉头皱紧,出声反对道:“不行!要说也说是我写的。”
他娶媳妇儿回来是想护着她一生平安,让她过得舒心幸福的,可不是娶回来让她背锅的。
所以这件事情他去承认就好。
陆瑾序理由很充足:“我脸皮比你厚,比你更扛造。”
父亲能拿他怎么样?大不了打他一顿。
他又不怕打!
“就这么说定了。”陆瑾序一锤定音。
南栀撇了撇嘴:“其他事情你能扛,但是那些东西你能写出来吗?譬如眼神拉丝戏,你就写不出来!一问你就露馅儿!”
比如这一段。
南栀摇头晃脑念:“贵夫人走近,刻意放缓马车行进速度,小守卫下意识地转头,四目瞬间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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