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栈里的井水都得冬暖夏凉,暗香这会还是别碰冷水的好。“这样吧!让客栈里的婆子送热水来,你用热水洗衣服。”“好。”暗香轻声答着。除了自己的娘,月红姑娘还是第一个在生活细节中关心自己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暗香悄悄将月红视作自己的好姐妹。想要真正的关心和保护她。而不是单纯的听从国公夫人的命令。留了暗香在客栈休息,月红和王伯步行去了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王伯不远不近的跟在月红身后。月红在摊位旁顿足。摊贩售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月红原想给家里人再带些礼物回去。但考虑到一辆马车能携带的东西有限。她也不方便将东西装进空间,那样可能会引起王伯和暗香的怀疑。只得作罢。前方传来嘈杂声,月红循声望去。原来是有人在那边张贴告示,引得无数路人凑过去围观。...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客栈里的井水都得冬暖夏凉,暗香这会还是别碰冷水的好。
“这样吧!让客栈里的婆子送热水来,你用热水洗衣服。”
“好。”
暗香轻声答着。
除了自己的娘,月红姑娘还是第一个在生活细节中关心自己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暗香悄悄将月红视作自己的好姐妹。
想要真正的关心和保护她。
而不是单纯的听从国公夫人的命令。
留了暗香在客栈休息,月红和王伯步行去了大街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王伯不远不近的跟在月红身后。
月红在摊位旁顿足。
摊贩售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月红原想给家里人再带些礼物回去。
但考虑到一辆马车能携带的东西有限。
她也不方便将东西装进空间,那样可能会引起王伯和暗香的怀疑。
只得作罢。
前方传来嘈杂声,月红循声望去。
原来是有人在那边张贴告示,引得无数路人凑过去围观。
难不成这县城也在张贴通缉令这类的告示?
月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抬步走了过去,就听围观的人群在纷纷询问。
“官爷,这上面写着啥?咋还画着女子头像呢?”
“是啊!这女子莫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张贴完告示的衙役回过身,双手微微下压,说道。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上面的画像是张员外家中的小姐。
两日前失踪,张员外家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到处派人去找。
一连找了两日无果,这才通过县衙张贴告示。
若是有人找到张小姐,送至张员外府上。
张员外作为感谢,赠送白银一千两。
诸位若是不放心,找到人可以通过县衙去张员外家拿奖赏。”
众人哗然。
先不论这闺阁小姐失踪几日,这样张贴告示,女儿家的清誉还能保住否。
单论这一千两白银,就让无数人按耐不住,想要众里寻她千百度。
一千两啊!
只要找到张小姐,他们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告示下,每个人眼里都冒着对钱财的渴望。
他们先是认真的看着那张小姐的画像,像似要刻画进心里。
月红也在看着画像,头上慢慢冒出大大的问号。
???
就这......
画成这个鬼样子,真正的张小姐就算站在众人面前也不能认出吧?
只见画像上的女子,五官扭曲,比例失调,眉眼之间毫无神采。
若不是旁边标注着是张小姐的画像,任谁也无法将其与一位小姐联系起来。
月红不禁摇了摇头,暗自腹诽。
“就凭这画像,能找到人才怪。”
她要是那位张小姐,看到这画像定会跳出来吼。
“是谁,是谁把本小姐画成这等模样,我跟你没完。”
呵呵呵想多了。
就看看身边这些人,没人在意张小姐长的是美是丑,就知道她很值钱。
告示前的包围圈越来越大,月红被王伯拉到圈外。
“人太多,姑娘站在里面不安全。
这悬赏的一千两银子定会让人们趋之若鹜。
哪怕希望渺茫,他们也会去碰碰运气,咱们只是路过,就不去趟这趟浑水了。”
月红点点头,心里贪财的因子在疯狂活跃。
一千两啊!
他们三人平分,每人能得三百多两。
好稀罕怎么办?
此时,人群中已有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商量着去哪儿寻找这位失踪的张小姐。
有的说去城外的山林看看。
有的说去附近的村落打听打听。
问就是他们这次打劫只是顺道的事。
他们原本要去给管辖这一片的官老爷送礼。
路过这里,看到三辆马车路过。
手痒了决定干上一票,没准打算送给官老爷的亏损就先一步回来了。
这不就巧了么,常年捉鹰却被鹰啄了眼,被人给反打劫了。
且还是一个小姑娘。
只怕说给上头的人听,人家都不会信。
钱财到手,暗香一脚踢开悍匪头子。
“滚吧!别再让姑奶奶看到。”
悍匪们身无分文的逃走了。
那边的老者和年轻公子过来拱手行礼。
“多谢姑娘相救,此等大恩,没齿难忘。”
暗香摆摆手,将银票塞进荷包,头也不抬的说。
“上路吧,小心他们又折回头,就此告辞。”
说完快步上了马车,跟姑娘报喜去了。
今晚打尖又有银子分赃。
一条藤上的三个蚂蚱心里美滋滋、美滋滋。
.....
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年轻公子扶着老者上了马车。
“祖父,要去报官吗?”
发须花白的老御医叹息着答道。
“两边的人都走了,咱们无凭无据的报什么官?
倒是那小姑娘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后面两车的药材可是能救治不少人的性命。
若不是那小姑娘及时出现,此番怕是损失惨重。”
年轻公子点点头。
“孙儿明白,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猖獗的悍匪,也不知这地界的治安何时才能改善。”
老御医叹了口气。
“这世间之事,难以预料。
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身体越发不好,只怕是要乱上几年。
祖父也是到了花甲之年才能告老还乡,不然留在太医院只怕无法安然脱身。”
“孙儿知晓祖父是为了避开宫中争斗,才求了这告老还乡。
只是这一路并不太平,孙儿只盼能早日归家。”
年轻公子一脸忧色,老御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莫要忧心,此番虽遇悍匪,但好在有惊无险。
那小姑娘也是侠义之人,别看她对那悍匪动手狠辣。
却是没伤我等分毫,没要求我们付出报酬,咱们的马车她也没去看上一眼。
可见也是个明辨是非的。
想来这世间还是有正义存于其间。
再不然,咱们手中还有些现银,可以雇佣几个镖师。”
老御医自动省去了那小姑娘打劫悍匪的事。
“祖父说的是,到了下一个城镇,孙儿就去雇佣镖师,但愿往后路程顺遂。”
年轻公子微微叹气。
老御医闭目不语。
宫中争斗向来残酷,每次帝王病重,都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哪怕帝王是寿终正寝也会拉上几位太医以及他们的家人流放。
自己都这把年岁了,早没了争名逐利之心,只想返回祖籍安度晚年。
这次还乡,是对这波谲云诡的宫廷生活的告别,也是对家中后辈们的呵护。
孙儿医术不错,在哪都能看病救人,维持生计。
没必要在乱世即将到来时,卷入宫廷争斗。
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孙儿原本订好的亲事,却因为他的告老还乡,女方反悔了。
女方是一个五品小官之女,好歹也是官宦人家。
岂会跟着他们无官无职的祖孙俩去那穷乡僻壤之地。
孙儿倒也豁达,对此并未太过介怀。
思及此,老御医睁开眼心疼地看着孙儿。
“你那婚事退了,是祖父对不住你,让你受此委屈。”
“祖父莫要自责,缘分未到罢了,日后孙儿定能寻得真心相伴之人。”
顿时脸色一沉。
“怎么?还不跟上,想让本公子抱着你走?”
月红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模人样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好吧!
三少爷与他相比都要自叹不如。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想找国公夫人问问赎身的事,去就去吧!
大不了就被打一顿。
月红心一横,快步跟在那位公子后边。
到了锦绣阁。
在院外跟几个管事婆子说话的牛嬷嬷眼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过来。
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
自己没看错吧?
今个儿一早,府里所有的主子们刚送走三少爷。
这月红丫鬟就跟在大房的庶子身后了?
庶子那也是府里的主子。
牛嬷嬷打发走那几个管事婆子,迎上几步对那公子行礼道。
“大公子,您这会过来可是有事?”
国公府里嫡出的论嫡出的顺序,嫡出子被称为少爷。
庶出的论庶出的排顺序,被称为公子。
这少爷和公子看似差不多的意思,可这里面藏着一个爷、一个子的内涵。
这样的称呼能够清晰地展现家族内部的等级差异和身份地位的不同。
大公子对这位牛嬷嬷不敢不敬着些。
他不过是在府里丫鬟们面前表现出不可一世的高姿态。
牛嬷嬷虽说也是府里的下人。
但她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大红人,下边那些庶子庶女姨娘们哪个不敬着她。
大公子笑着说道。
“有劳嬷嬷转告母亲一声,本公子想要这个小丫鬟在身边伺候,不知可否?”
牛嬷嬷闻言冷冷瞥了月红一眼。
三少爷这会大概还没走出京城,你俩昨晚睡过的被窝还没凉透呢!
这就找到下家了?
月红刚想上前为自己狡辩,就听牛嬷嬷不冷不热的说道。
“哎哟,大公子,这事老奴可作不得主,要不您先进待客厅里候着,老奴去问过夫人再说。”
“也好。”
大公子说着示意月红跟着他进去。
月红.....
恨不得上去呼他一耳光。
你装出咱俩很熟的样子给谁看?
可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站在外面候着,那样更没有给自己辩解的机会。
她只得跟在牛嬷嬷身边走进锦绣阁。
锦绣阁比三少爷的青竹苑大出不少。
不愧是主母的宫殿,里面的装饰更是奢华无比。
说起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锦绣阁。
可能是上次那个石榴姐走的太快,以至于她都没时间打量。
牛嬷嬷将他俩带进待客厅,吩咐了丫鬟们上茶,便进了内殿。
大公子随意往靠背椅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斜睨着月红说道。
“过来,给本公子捶捶腿。”
月红杵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坏胚子没安好心,她要是过去给他捶腿,让国公夫人看见就更说不清了。
不去,坚决不去。
这时有二等丫鬟送来茶水点心,上了茶就在一旁低头垂目的站着。
大公子也不好当着人对月红动手动脚。
只是那一双眼睛总是在月红脸上和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打转。
想象着一会将她带回去怎么收拾的服服帖帖。
月红被他看的一阵恶寒,缩着胸转向另一边。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与眼前这位大公子猥琐的视线相比,三少爷简直就是清风霁月。
呸!
这狗公子有什么资格与三少爷相提并论?
三少爷比他帅出十条街!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国公夫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来到待客厅。
“我应该是来奎水了,每次来都腹痛的厉害。”
“那你可备有塞了棉花的棉垫子?”
月红忙问,她包裹里倒是有。
那是她出发前为自己准备的。
在针线房干活,将那些边角料洗干净后,给自己做点生理期用的棉垫还是可以的。
但这种东西不好拿自己的给暗香用。
除非暗香没有。
空间里的卫生巾更不好拿出来,月红想不到合适的借口...
暗香指了指她那个黑色包裹。
“里面有,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姑娘帮我拿一下。”
她们的包裹跟着人放在床上,月红不用下床就能拿到。
里面用来换洗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黑色。
最显眼的就是银子和账本。
翻找了一会,才找到一叠子棉垫子。
月红拿了一张递给暗香,又将包裹整理一下合拢放好。
“你垫上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暗香点点头,趁着衣服还没脏赶紧处理好。
月红匆匆倒了热水回来,递给暗香。
“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疼痛可能会好一些。”
暗香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眉头依然紧皱,额头疼的直冒冷汗。
月红担忧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会,起身往外走。
“我去问问掌柜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缓解腹痛的法子。”
还不等暗香开口阻拦她就走了出去。
暗香心下感动,这种事怎好去问掌柜的?
不是该问掌柜的的娘子吗?
不一会儿,月红拿着一包草药回来。
“掌柜的说这草药泡水喝有用,我这就给你泡一杯。”
等月红泡好草药端过来,暗香喝下后,过了一会儿,腹痛感逐渐消失。
“感觉好些了吗?”
月红关切地问。
暗香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草药,效果那么好?”
“不知道,掌柜的说就剩这一包了。”
暗香没再问,很快就睡着了。
月红却是睡不着。
刚刚她撒谎了。
那止经期疼痛的药,她是从空间取出来的。
她本不想冒着这个险,但看到暗香疼的厉害,她实在不忍心。
之前暗香胳膊被划伤都还能笑着应对,可见这回有多痛。
这止痛药喝了后,暗香这几天都不会痛经,相信暗香也不会好意思去问掌柜的。
倒也不担心会引起怀疑。
月红睡不着的原因是,自己的奎水怎么还没来?
这一路行程马上就有一个月了,按照日子来算,已经延迟了半个月。
自己的月事一直很准时,这次延迟难不成是因为赶路的原因?
罢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自己急也没用。
和三少爷行房后,自己可是喝了避子汤的,怀孕的可能性很小。
这样想着,月红便不再担心,又想和暗香他们一起分到的钱财。
一个十两的金元宝、十两的银锭子,今日又分了八十两。
啧啧啧,路上就赚了一百九十两,加上出府时的一百五十两多一点点。
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三百多两。
月红心里默默估算。
当下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一整年的生活支出大概在四、五两银子左右。
建房子大概需要不到一百两。
一家子要是省着点花,这些钱足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对了,还要给阿爹重新去治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只怕临溪镇和清水县没有好的郎中,再不然就去别的县城找找。
月红又转念一想,总是这么光出不进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
她寻思着要不要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比如在城里开个接绣活的铺子。
这里可是客栈食堂,财不露白,万一让别人瞧见了,没准暗香又得打上一架。
暗香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
刚刚洗澡时,月红不让她碰水,帮暗香简单的擦了一遍身子。
暗香笑嘻嘻的说。
“要不我们来猜猜?”
王伯已经看过钱袋子里的东西,笑着点头。
“好,不打开,你俩猜猜。”
月红两只手摩挲着钱袋子,里面有硬物,应该是银锭子。
还有一些碎颗粒,无疑就是碎银子。
她压低了声音。
“我猜有三十几两,那大块头的是十两的银锭子,加上一些碎银子,接近四十两了。”
王伯笑而不语,看向暗香,意思是赶紧的、到你了。
暗香也伸手到钱袋子上摸了摸,刚想赞同月红的话。
细摸之下又觉得不对,里面似乎还有软一些的东西。
莫非里面还有银票?
真要是有银票就不好猜了。
当下以铜币为基础,辅以金银元宝。
可这些金属材质的货币在流通性上存在很多弊端。
例如很多高价值的物品,动辄价值上千两。
想要购买必须依靠马车来进行运输,非常的不方便。
但纸币银票金票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作为大额金钱流动的凭证,银票的面额基本都在100两以上。
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很多普通人连亲眼看到银票的机会都没有。
暗香在国公夫人身边办事,银票自然也是经手过的。
但这会让她盲猜,她就随便说了个数。
“我在姑娘猜的数额上再加一百两。”
月红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暗香,你可真敢猜,谁会把一百多两随随便便挂在马鞍上?逃跑时还忘了带走....”
一百四十两啊!
那是她全部的银钱,空间里只有物资,可没有金银。
不怪月红大惊小怪,想当初她为了十两银子自卖为奴。
前不久又为了五十两,做了三少爷的解药。
这会听说捡了个钱袋子就有一百四十两,可不就不敢相信了?
当然,她完全忽视了空间里那些物资的价值。
王伯笑着说。
“姑娘你将钱袋子收好,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去客房里再看。”
月红听王伯这样说,点了点头。
要是里面真有这么多钱,那必须得慎而重之。
她将钱袋子推给暗香。
“暗香你拿着,你身手好,没人敢抢。”
暗香笑着接过。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一顿饭三人吃的心不在焉,都想着一会回客房揭开分晓。
王伯想着一会两个姑娘知道真实的数目,会不会大声尖叫?
他可得把耳朵捂好。
暗香想着自己是不是猜的太保守了。
没准那银票有两张也不一定。
月红想着,要不要参与他俩一起分赃。
这架是暗香和王伯打的,王伯发现了钱袋子也没独自瞒下,可真是品行高尚。
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难道也好意思厚着脸皮分钱?
许是午餐没吃好的缘故,三人一顿风卷残云,饭菜就被他们装进了肚子。
回房回房,刻不容缓。
她俩跟着王伯去了王伯的客房,如今出门在外,王伯名义上又是她俩的老爹。
倒也不用顾忌。
月红做贼似的关好门窗,暗香将钱袋子放在桌上。
王伯解着钱袋子上系着的绳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随着多日相处,沉默寡言的王伯也被她俩活泼开朗的性子带歪了。
他眉开眼笑的说。
“当当当,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各种调味料应有尽有。
为了方便在野外做饭食,备有一个大炉子,和锅碗瓢盆。
就连烧火的木材都有不少。
还有不少巧克力,能迅速补充体力。
空间里还有整盒整盒的抗生素药片,用于消炎抗菌;
多瓶消毒酒精,可处理伤口;
几箱医用纱布,用于包扎;
止血绷带多卷,能有效止血;
大量的退烧药和止痛药、感冒药。
等各种药品。
成堆的帐篷棉被枕头和防弹衣。
牙膏、牙刷、毛巾,洗衣液、洗发水、沐浴露.....
甚至还有女子用大姨妈巾。
或许是因为她是生活类的辅助,空间里并没有收藏队友们的武器。
作为战士,他们的武器几乎随时随地拿在自己手上。
只有那些破损坏掉的才会让月红收进空间,等回到基地,让专业人士来修补。
在物资匮乏的末世,坏了的武器也不容许丢弃。
属于月红自己的,只有一些防身用的短刀、匕首,小巧的弓弩。
代步工具有几辆改造过的装甲车,和两艘黑漆漆的舰艇,足以容纳上百人。
不过这些代步工具也是零件出了故障,不能用了,队友们才让她收进空间。
这空间收藏功能极好,什么东西收进去时怎样,取出来还是那样。
且不会相互碰撞导致混乱不堪。
月红轻轻抚摸着左肩上的红玫瑰印记。
也许梦里的世界已经不存在了,即便还存在,她也是回不去。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既然自己转世重活一次,定当照顾好自己的家人。
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这空间里的物资总能帮助家里改善生活。
泡的久了些,浴桶里的水都不够热了。
门外守着的暗香担心她有什么不测,轻叩着房门问。"
避子汤,苏姨娘也没喝过。
这种药府里的府医们就能开出药方,再从药材库抓药材熬制而成。
但府医和药材库都由当家主母把控,她们若是想获取。
必然会惊动国公夫人...
苏姨娘和月红一阵嘀嘀咕咕,商议着下午出府去城中的医馆购买。
这时已经到了晌午。
苏姨娘留月红在她院子里吃了午膳后,就带着丫鬟小桃和月红出了国公府。
国公府的正门一般不会轻易打开,府里的主子们平日里进出都走侧门。
苏姨娘虽说也算半个主子,却也只能和丫鬟婆子们一般走角门。
角门也是有两个婆子看守的,出入都要登记。
她们三人一一登记后,才算通过,来到繁华的大街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国公夫人身边的牛嬷嬷已经得知了此事。
要说国公夫人平日里也没限制过府里的姨娘们不能私自外出。
月红到了京城也曾跟随针线房的掌事嬷嬷出过府,采购丝线锦帕之类的东西。
但这次苏姨娘带着针线房的月红。
月红可是才受了三少爷宠幸,牛嬷嬷的注意力还没从她身上移开。
听说月红跟着苏姨娘出了府,她马上就有了警觉。
牛嬷嬷立刻将此事告知了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正要出门去参加贵妇们的聚会,闻听此事,脚步一顿。
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这苏姨娘平日里还算安分,此番举动倒是蹊跷,你让暗香去悄悄跟着。
看看她们究竟要做什么,若是做出对府中不利之事,及时给她拨乱反正了。”
牛嬷嬷迅速安排下去,她派出了武功最好的暗香。
暗香是丫鬟里独特的存在。
自小便当成暗卫培养,一身好武艺,又擅长隐匿踪迹。
很快她就跟在了苏姨娘她们身后。
苏姨娘带着小桃和月红在大街上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一家略显偏僻的医馆。
苏姨娘让小桃和月红在门口守着,自己则快步走进医馆。
暗香没理会外面候着的小桃和月红,悄无声息的跟了进去。
医馆内,发须花白的老郎中见苏姨娘神色紧张,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
苏姨娘压低声音说道。
“郎中,给我开一副避子汤的方子。”
郎中脸色一变,这种药有伤天和,他刚要拒绝。
苏姨娘赶忙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郎中手中。
老郎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方子。
苏姨娘拿了方子,去找药师们抓药。
只觉得那两个药师神色怪怪的,也没多想,只当这避子药遭人忌讳。
等他们将药材用纸包封好,系上麻绳,苏姨娘就提着出了医馆。
小桃从苏姨娘手里接过两包药材,放进随身布袋里。
苏姨娘看向月红。
“月红,你下午不用去针线房做活计,咱们难得出来一次,要不去买点小物件,你回家时给家里人带回去?”
月红垂下了头,阳光照的她白皙的小脸上有些羞红。
不是羞的,是囊中羞涩给燥的。
“那个,还是算了吧....”
苏姨娘拍了拍腰间的荷包。
“月红,你是没带银钱吧?姨娘我先借给你,等你有了还我便是。”
月红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
“多谢姨娘,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国公夫人承诺的那一百五十两上。
等拿到了再还给苏姨娘不迟。
于是,三人一同走进了街边的一家杂货铺。
铺子里琳琅满目的小物件让人眼花缭乱。
月红左看看右瞧瞧,最终挑了几样别致的头花和发簪,打算送给阿娘和妹妹。
买完东西,苏姨娘又带着她们在街边的小吃摊买了些零嘴。
不远处传来笑闹声,几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群人围在那边。
苏姨娘好奇地拉着月红和小桃凑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卖艺的班子在表演杂耍,精彩的技艺引得众人阵阵喝彩。
三人看得兴起,一时忘了时间。
直到月红的手被人拉住,她还以为是苏姨娘或者小桃,也没太在意。
结果抬眼一看,竟然是三少爷陆沉。
“你你你....”
月红惊讶的瞠目结舌。
陆沉见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心下一荡,戏谑的问。
“我我我、怎么了?”
说着还在她的柔嫩的小手上轻轻捏了捏。
月红的脸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说:
“三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陆沉嘴角上扬,狭长的凤目目光深邃,露出一抹坏笑。
“本少爷约了人喝茶,倒是巧了,人海茫茫,竟能与你相遇。”
苏姨娘和小桃这时也发现了陆沉,赶忙行礼。
陆沉摆摆手,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月红身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陆沉问道。
苏姨娘帮着回答。
“回三少爷,妾身带着月红她们出来买些东西。”
陆沉点点头,又看向月红。
“那你可买到心仪之物?”
月红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道。
“买到了。”
陆沉又问。
“买了啥?拿给本少爷看看。”
月红...
你到底有完没完?女儿家的东西你看个什么劲儿?
是不是还要学那些俊俏公子,给自个儿脸上涂上胭脂水粉?
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让三少爷见笑了,不过是您看不上眼的头花和木簪。”
“哦,那不看了。”
陆沉说完,看向苏姨娘。
“你们忙你们的去,月红要随本少爷去喝茶。”
苏姨娘与月红对视一眼。
出来逛个街,半路跑出一个三少爷也就罢了,这会还要截胡将人带走。
苏姨娘心里犯着嘀咕。
可也不敢违抗三少爷的命令,只能福了福身子说道。
“既如此,妾身便先行回府了,月红,你可要伺候好三少爷。”
月红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反正也就两天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陆沉旁若无人的拉着月红的手就走。
他的长随远远的在后面跟着,不敢靠的太近。
从昨日开始,他就知道三少爷有了心仪之人。
三少爷要么不开窍,一旦开窍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给这个小丫鬟。
真真是色令智昏,长随不敢多言。
好在主子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到了军营主子又会展现他铁血男儿的一面。
月红跟着三少爷陆沉到了一家茶楼。
没想到三少爷约的人竟是一位满头珠翠,身着橙色衣裙的女子。
月红险些惊掉了下巴。
因为那女子发出了男子的声音。
悍匪头子仰天大笑。
“哈哈哈,今日倒是来的巧了,竟有小娘皮自动送上门来。”
暗香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
“无耻匪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恶事,看姑奶奶今天不好好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悍匪头子上下打量着暗香,不怒反笑。
“好好好,够劲儿,你想怎么教爷爷我做人?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嗯?”
那火辣辣的目光让暗香直犯恶心。
那故意拖长的“嗯”字似乎是想*引人。
只是从这么一个满脸横肉的狗嘴里吐出来,更让人难以忍受。
真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话不多说、开干吧!
暗香抡圆了大刀,朝着悍匪头子冲了过去。
悍匪头子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大砍刀迎向暗香。
两人瞬间刀刀相接,火花四溅。
与此同时,其他悍匪也试图围攻暗香。
但她身姿灵活,左躲右闪,手中的大刀如游龙一般,让悍匪们难以近身。
就在这时,被围着的路人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原来是有两个悍匪眼见老大落于下风。
趁乱抓住了老者和年轻公子,将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小娘皮,给我住手!不然这两人的命可就没了!”
其中一个悍匪喊道。
暗香手上动作不停,还抽空答了一句。
“你们砍你们的,我忙完这边再来砍你们。”
悍匪们.....
到底谁她妈才是悍匪?
很快,悍匪头子就被暗香拖下了马,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悍匪们还以为她要交换人质了,却听这小娘皮说道。
“把你们的不义之财通通交出来,否则,狗头落地。”
悍匪们....
所以他们这群打劫的被反打劫了?
悍匪头子这会被她一脚踢跪在地上,脖子上还明晃晃的架着一把刀。
老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暗香见他不配合,在他后脖颈上划拉出一道血口子。
悍匪头子呲牙咧嘴的叫唤。
“都还愣着做什么,真想看着爷爷我死啊,还不赶紧掏银子。”
悍匪们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老大的命令。
纷纷从身上掏出抢来的财物扔在地上。
铜板、铜板、还是铜板,只有一两个碎银子。
暗香冷笑一声。
“就这点?别以为姑奶奶好糊弄,把身上藏着的都给我拿出来!”
说着又在悍匪头子后脖颈上割了一刀。
悍匪头子又是一顿吱哇乱叫。
“张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里揣着五两银子,还不赶紧拿出来。”
又看向另一个悍匪。
“六麻子,你给你那相好准备的金锞子在你右边口袋。”
“洪老七,你那二两银子也别藏着打酒了。”
“还有你.....”
悍匪们面面相觑。
老大别的没搞清楚,婆娘被陈皮睡了都不知道。
倒是对他们衣兜里的银子了如指掌。
无法,悍匪们在老大眼神的威逼下,又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一些金银细软。
暗香从腰间解下一个空荷包丢了过去。
“你,给姑奶奶都装进去,少一个子儿,我就砍掉你们老大一根手指头。”
被点名的悍匪不敢二话,将东西都塞进荷包又递给暗香。
暗香接了荷包,又将悍匪头子一脚踹在地上,在他身上一顿摸索。
看得王伯嘴角抽搐,这丫头真不将自己当姑娘看啊!
好在悍匪头子没让暗香失望,在他怀里搜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和十几两银子。
要问悍匪们出来打个劫身上怎么还带着银票?
原本这想法挺好的。
可听暗香说她娘做了太多绣活,眼神儿会不好,月红又有些打退堂鼓。
手轻轻触摸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朵红玫瑰印记,是她前世的空间。
真的要靠你了吗?
......
太阳升起时,月红他们三人照常出发。
只是暗香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厢里。
不像平时那样,偶尔歇脚时还要晃荡一圈,活动手脚。
问过之后,月红才知道,暗香这是月事期间不敢多动。
古代自己做的棉垫子可不像自己空间里的那些。
暗香不怎么碰针线,她的棉垫子是她娘帮做的。
吸水性不行,防侧漏不行。
很容易就弄脏衣裙。
月红就在想,自己回到家,是不是可以在县城里开个“妇女之友”的小铺子,专门卖女子来奎水时用的卫生巾。
卫生巾她空间里有很多,就卖五文钱一包?
不行,卖卫生巾还得顺带卖女生内裤,不然这时期的亵裤只怕不适合。
想法很多,但也得结合实际,不管怎样还是得等到回家再说。
马车走了半日就到了一处城池,这会时辰还早,本来还可以再走一段路,到下一个沿途的客栈落脚。
王伯却赶着马车打算进城。
“我见暗香姑娘这脸色不怎么好,不如今日就在这县城歇歇脚,顺便看看这县城的风土人情怎样?”
月红....
能怎样?
您老马车都赶到城门口了,没瞧见守城官兵都迎上了吗?
哪有给我们反对的机会?
官兵围过来,先是检查了马车上共有几人。
得知他们的外地过路的,就要查看他们的路引。
王伯一一奉上,官兵看过后,见其中有两个都是京城镇国公府的奴仆。
为首的官兵态度良好的伸手要钱。
“三人、两马、一马车,各三文,进城费总共十八文。”
倒也不贵,只是这人这马这马车竟是同一个价位,就有点乱来。
王伯笑呵呵的递了十八枚铜板过去。
官兵接过数了数,让人拿开挡道的木栅栏,马车缓缓进了城。
一进城,便能感受到这县城的热闹。
街边的摊贩吆喝着,卖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和特色小吃。
月红抓着窗帘子左顾右盼。
“暗香,一会咱们要不要来逛逛,我见到好多没吃过的吃食。”
暗香神情恹恹,动一动身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动。
“姑娘,一会让王伯带着你来逛,我想去客栈换洗一下。”
王伯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
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
月红和暗香两个先去客房,王伯则是去安置好马车和那两匹马。
暗香回到客房,检查了自己的衣裤后,蹙起了眉头。
“衣服果然脏了,论出门在外,还是男子更为方便。”
月红噗嗤一笑。
“这也能扯到一起说?一会我去街上,看能不能给你买些适用的回来。”
暗香换着衣服。
“这种只怕没得卖,姑娘就别为我费心了,倒是可以给我带些甜食回来。”
暗香每次来奎水不仅会腹痛,还喜欢吃甜食。
这次喝了姑娘泡的草药后,腹痛感倒是没有了。
可惜只有一包,她也没好意思去问给草药的掌柜的..
月红看着暗香换下来的衣服,想帮她拿去洗,刚碰到就被暗香按住了手。
“姑娘别动,这衣服脏了,我一会拿去客栈里井水边洗洗就好。”
月红以为她衣服里藏着暗器什么的,倒是有些为难。
年轻公子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他担心的是这一路坎途,能不能护住祖父的安危。
还有那两车药材,几乎是祖父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京城里很多药材是祖籍那边采购不到的。
对那退亲之事真的不甚在意。
不过是媒人牵线搭桥,连对方长何模样都不知晓。
她若能跟着自己返回祖籍,自己必然会全心全意对她好。
可她不愿,只能说两人无缘。
三辆马车继续前行,车辙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
三只蚂蚱又到了一起分赃的时候。
暗香将荷包里的财物都倒出来,仔细数清楚后。
暗香笑着说。
“这次倒是省事,总共二百四十两,咱们三人平均各八十两。”
王伯想摇手推辞。
暗香拿眼瞪着他。
“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这一路上都要平均分配。”
王伯不拿银子可不行,到时分赃不均,他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告自己一状可咋整?
把柄得捏好了。
月红听了她这话也不说推辞的话了。
这次暗香没受伤,让她安心了不少。
分完银子,月红和暗香回到她们的客房休息。
时辰还早,暗香睡不着,就和月红聊天。
“姑娘,有了这些银子,你回到家会好过不少吧?”
月红拿着扇子给两人扇着风,这客栈可没有冰盆之类的降暑设备。
不止有些闷热,还有蚊子飞来飞去。
她俩每次将蚊子赶出去后,合好蚊帐才能睡的安稳。
“嗯啊,没想到回去路上还能得这么多银子,都是暗香你的功劳。
这些银子足够我家盖房子了,还够一家人好些年的吃用。
暗香你也有一百多两了,以后没必要冒险还是别冒险的好。”
暗香笑着答。
“嗯,我听王伯说再往南走,那些山匪都是穷的活不下去的庄稼汉。
只要他们不招惹咱们,我是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的,想来他们也没有银子。”
月红用扇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调侃。
“你还真是个小财迷啊!在京城买个宅子需要多少银子?你去打听过吗?”
暗香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以前手里没银子,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去领的,没银子在手,我都没好意思去打听。
不过可以问问王伯,王伯他好像在城里买了个宅子。
这些年租给别人住,他一直住在府里,每月除了月钱还有租金得,王伯不差钱。”
月红点了点头。
“也是,那就先问问王伯。不过就算在京城买宅子贵。
以你现在的银子,还有你和你娘的多年的月钱,应该差不多了。
就算不够,以后再攒攒也就够了。”
暗香眼中闪着憧憬的光。
“要是能在京城有个自己的宅子,那可太好了。”
暗香情绪有些低落。
“在府里我和我娘住在一起,等再过几年我娘年岁再老些。
按府里的规矩,就不能住在那了,得搬去干不了活的老仆那边。
其实就我知道,我娘以前做了太多的绣活。
她如今眼神儿都不好了,有时穿个线都要我帮忙。”
月红听着都替暗香的娘担心。
在针线房做掌事嬷嬷,要是看不清,确实容易产生疏漏。
这时月红看到一只蚊子,连忙起身去拍打。
暗香也爬起来帮忙,却感受到一阵腹痛传来。
月红打死了蚊子,回头看到暗香脸色不好,捂着肚子,额头还渗出了汗。
忙问。
“暗香,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暗香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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