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遥香陆舰的女频言情小说《刚结婚丈夫就溜?姐真不吃人!丁遥香陆舰 全集》,由网络作家“等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昨晚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还在骂你来着,看来气的不轻,我很少看三海这么骂人。”阿香听着,更纠结自己来医院照顾陆舰是对还是错。“那他肯定不想看到我,要么换个人来吧。”陆二山看他小俩口跟小孩打闹似的。“那可错了,陆舰说他被车撞是你害的,点名就得你来照顾他。”陆二山说完就跟陆大石走了。陆大石也没跟陆二山说陆舰跟阿香离婚的事。病房走廊内静悄悄的。阿香拎着包进病房去,小心翼翼在陆舰病床坐下来,就借着窗外的月色看他。陆舰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深沉,厚实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俊朗的面部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肃冷疏离。阿香看他额头起着汗,赶忙从包里取出帕子给他擦汗,又拿鞋垫当扇子给他扇风。到天亮医院陆陆续续来了人上班,阿香...
《刚结婚丈夫就溜?姐真不吃人!丁遥香陆舰 全集》精彩片段
“没事,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昨晚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还在骂你来着,看来气的不轻,我很少看三海这么骂人。”
阿香听着,更纠结自己来医院照顾陆舰是对还是错。
“那他肯定不想看到我,要么换个人来吧。”
陆二山看他小俩口跟小孩打闹似的。
“那可错了,陆舰说他被车撞是你害的,点名就得你来照顾他。”
陆二山说完就跟陆大石走了。
陆大石也没跟陆二山说陆舰跟阿香离婚的事。
病房走廊内静悄悄的。
阿香拎着包进病房去,小心翼翼在陆舰病床坐下来,就借着窗外的月色看他。
陆舰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深沉,厚实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
俊朗的面部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肃冷疏离。
阿香看他额头起着汗,赶忙从包里取出帕子给他擦汗,又拿鞋垫当扇子给他扇风。
到天亮医院陆陆续续来了人上班,阿香才拿着暖水壶去打水,顺便带上饭盒上医院食堂去买早饭。
陆舰在查房时醒了过来,病床边除了医生跟护士,没他的家人,连陆二山都没身影。
昨晚他隐约感觉到有人替他擦汗,替他扇风来着,他闻到了属于阿香的熟悉香气,还以为她来了。
结果不是。
陆舰神情落寞地回答了医生的几个问题,接着又闭眼睛睡觉。
不一会听见床头有动静,他睁开眼,阿香正把暖水壶放下。
阿香正准备拿着脸盆去打水,发现陆舰醒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就这么盯着他看。
阿香本来就因为他被车撞而自责,现在被他这么盯着,更是心里发虚内疚,她不敢看陆舰,低着头端着脸盆就出去了。
不一会端了半盆水回来:“洗洗吃早饭吧,我给你买了包子。”
陆舰开了口:“你自己照顾自己明白了嘛,还上这来照顾我?”
阿香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怀孕的事。
阿香不吱声,先倒了搪瓷杯水递给陆舰让他漱口。
陆舰没接,只是态度不好地命令一声:
一个是装着饭的铝盒,一个是装着汤的保温盒。
陆舰等她坐下,故意阴阳一句:“你挺能睡的啊,不过你有孕在身,多睡会也能理解。”
之前以为阿香真的怀孕,怀孕这俩字陆舰自然是死都不想去提,现在知道阿香故意骗他,也就能轻松脱口而出拿来调侃阿香了。
阿香不理会他,把饭盒都放床头,拿了个碗先给陆舰盛汤。
陆舰看一眼她递过来的汤碗才发现不对劲。
阿香煮的骨头汤里,除了有猪骨头,还有一味乡下人用来治疗跌打损伤的一味药,叫碎骨补。
他们医院没有中草药,看着应该是阿香自己出去外面采摘,也难怪她一天没踪影。
又是替他收拾宿舍,又是给他采药做饭,让她去休息是白让的。
而且这碎骨补也不是随便什么路边都有,得山林石缝里才找到。
乡下人有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多金钱跟精力花在寻医看病这块,所以家家户户总知道几道草药医理。
陆舰后来学医后特意去了解这味药。
碎骨补除了能补骨坚骨外,它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补肾。
在乡下谁家媳妇要给男人煮这个,那是要被笑话的啊。
但显然阿香没往这方面去想,她把汤递过来,发现陆舰没接,只是看着她,眼神略有怪异。
阿香却来了句:“不烫。”
陆舰:“……”把他当小孩了?
阿香才突然想起来陆舰只有左手能用,如果一手端着汤,另外也没手喝汤。
她只能把汤放回床头的柜子,然后去把陆舰扶着坐起来。
就让他坐在床头吃。
汤给他摆过去,又把饭盒打开。
陆舰看那份量只有他一个人的,就问她:“你不吃啊?”
“我吃过了。”
吃过了?又背着他吃边角料?
陆舰脸色稍稍沉了沉:“以后到这来一起吃,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吃独食。”
阿香知道他的好意,但这说话的方式还是让阿香忍不住瞪他!
陆舰今天被瞪了两回,他摇头感慨道:“我师娘还夸你来着,谁知道你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阿香不再搭理他,他吃饭,她就在边上纳鞋底。
陆舰时不时回头去看她。
这场景就跟乡下普通过日子的小夫妻一样。
妻子给在外忙活一天的男人准备了饭菜,自己就在旁边忙着自己的事情。
陆舰在想,如果他没跟阿香离婚,他们也许就生活在她新起的院子里。
他每天从医院回去,看到家里收拾干净的院落,饭桌上摆着热乎可口的饭菜。
阿香坐在旁边满眼幸福地听着他说医院的趣事,亦或者他听着她唠叨生产队的工活。
陆舰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五年心境还是发生了彻头彻尾的改变。
以前的他只想走出去,以前的他不屑跟阿香这种人再有往来。
而五年在外的辛苦孤独让他开始意识到那种扎入心底的安稳幸福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晚饭吃好后,阿香又是一阵忙活收拾。
陆舰坐在病床上看书,心气静下来之后伤口的疼痛也没那般难受。
等阿香忙完之后又坐下来纳鞋底,陆舰这才注意到她包里好几双尺码大小不一致的鞋底。
快到医院熄灯的时间,陆舰才开口:“这么晚了,你回宿舍去休息吧。”
“不用,我就在这守着。”
护士跟她说术后这几天病人夜里容易出现高烧的情况,得有人守着。
周向阳正心情烦闷着,被堵着去路就没好气:“起开,别挡道!”
万玲玲没被周向阳这么凶,也来了脾气,她不说话,就是堵着不走。
周向阳上前,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推。
万玲玲踉跄几步,险些栽进田里头去,她撑着身子爬起来,冲着周向阳的背影喊话。
“你给我等着,我要把你的秘密都告诉丁遥香那村姑。”
周向阳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现在他跟阿香都走到这一步,他还担心什么告状。
这人就是这样,越是知道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挠心肝的难受。
刚要走到陆家门口,就看见陆舰推着自行车出来。
看见周向阳陆舰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来做什么!”
“你管不着。”
周向阳侧着身子,想从另一边过去。
陆舰把着车头又挡住他的去路:“我是看在你跟丁遥香已经断了的份上,不把你那点烂事情往外抖,你别给脸不要脸。”
周向阳退了一步:“原来是你这小人在从中搞鬼,我就说我离开之前阿香都不是这态度,怎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
陆舰,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小人,我就算再怎么瞒骗阿香,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想伤害她的心思。
而你呢,耽误了她几年青春不说,还对她进行洗脑,打击,让她误以为自己地主出身真的那么不堪。
从而自卑内疚,然后自觉远离你,甚至连我都抗拒,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号人物。”
陆舰听着周向阳一股脑的控诉,眉头皱起来。
“你从哪听来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你还不承认嘛,就是因为你,她甚至都觉得地主出身的人都不该活在这世上。”
陆舰不相信这是阿香会说出来的话。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地主小姐身份不被人喜欢,但是她从来没有抵触过这身份。
“我可以远离阿香,但是你必须得给她道歉!”
周向阳气呼呼地骂着,扭头就走了。
他知道陆舰不会让他进陆家,上回两人交手过,他心里清楚不是陆舰对手。
为了不受皮肉之苦,他只能先走开。
陆舰还在想着周向阳那一番话,听着不像是无端指责,可周向阳说的那些,他一件也没干过啊。
去见吴倩文的路上,陆舰一直在想这事,但怎么都想不明白。
陆舰到了公社,他没去见吴倩文,而是去看了他的老师。
只是他没想到吴倩文今日休息,正好也在老师的家里。
陆舰想溜,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这是吴倩文五年后再次见到陆舰,他似乎又高了不少。
个子高挑,人看着白净清俊,看得吴倩文有些小心动。
孙老师等着陆舰坐下,一边拉着一个人的手:“你们能在今天不约而同来看望老师,看来你们是真的有缘分。”
吴倩文还以为陆舰是孙老师约过来,结果得知他的到来也是场巧合,心里头更是激动。
“难得你们俩碰上面,我这老头子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你们俩出去外面转转,跟现在那些小年轻一样,走一走,聊一聊。”
两人从孙老师家里出来,陆舰在想着找什么借口先离开。
吴倩文跟他聊了起来:“我也是没想到你今天也上老师家来,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陆舰哪也不想去,他原本打算来看一下老师,时间差不多就回家,结果。
吴倩文知道陆舰读书时候话就少,她也不介意,反正她愿意当主动的那个。
陆舰说的也不是气话。
现在很明显那姓周的就有事瞒着阿香,他肯定是心虚不然他为什么要隐瞒。
刚开始就隐瞒的关系,真嫁过去以后能幸福到哪去。
那这跟嫁给他陆舰有什么区别,他陆舰不就是因为不能保证一辈子对她阿香好,所以才跟她离婚嘛。
既然都是赌,那为什么不跟他陆舰赌一赌。
阿香没应答他,端着木盆径直往前走,陆舰三两步上前拽着她:“你是不是说什么都要嫁给那姓周的。”
阿香被他拽着,只能停下来,她就不明白,自己嫁人,陆舰甩了个包袱,他该高兴才对,结果他这么大反应。
不管是她哥嫂,还是陆家人都没人反对,独独他陆舰。
阿香就在想,他是不是许久不吃乡下人的饭,不喝乡下人的水,都忘了乡下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了吧。
她挣开陆舰的手,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今年23要24了,老女人了,阿红孩子都已经生三个了,你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在生产队里算什么,寡妇!”
寡妇二字,听得陆舰心头一沉。
“你当我与你一样吗?身后多少人等着替你说亲,有老师,有医生,护士,国家单位职工,总能让你挑花眼,落到我身上的是什么,鳏夫,老光棍,腿脚不好,脑子不灵光。”
阿香压着自己的情绪,力道都使在手上的木盆去。
她不能让自己气,也不能让自己委屈,她不能让自己落入怨妇那条路去,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在跟陆舰说明一些情况。
“我说这些不是责怪你,我跟你走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怨也不悔,我现在这样的处境,有周向阳这么个模样周正,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人愿意娶我,我该躲在被窝里偷着笑才是。”
阿香说完,绕开陆舰就走了。
而陆舰像是被定格住一样,还在回味着从阿香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眼。
鳏夫,老光棍,腿脚不好,脑子不灵光…
他不信,他不信阿香只配嫁给这种人。
陆舰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
家里人都已经熄灯睡下,他径直进了堂屋,往左边他爸妈的屋子过去。
吴玉兰也刚刚眯着睡着,突然感觉屋子一亮,睁开眼看到陆舰站在她床头,险些把半条老命吓没。
“三海啊,这大晚上,你不睡,你跑我们屋里做什么嘛。”
“妈,你明天找媒婆给丁遥香再多问几个男的,那姓周的不行。”
看这儿子大晚上来扰她清梦是为了阿香,吴玉兰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当阿香是那没脑子的女子啊,若能有更好的选择,谁不知道选好的,也不看那黄牙给阿香说的都是什么男人,要么四五十,要么缺胳膊少腿,瞧着就来气。”
陆舰一听,这还真的跟阿香说的一样。
“这不问来问去也没个合适的人,妈才建议她跟了那周知青,人家周知青刚到咱生产队插队就看上阿香了,那会你没回来,他当阿香是谁家姑娘,别提多殷勤。
阿香那院子有大半功劳都得算在人家周知青身上。
你这一去杳无音讯,谁知道你猴年马月回来,换做别个女子早就身心荡漾跟周知青好了,也只有阿香傻傻等着你回来把她赶走。”
陆舰小声嘀咕一句:“我可没赶她走。”
吴玉兰叹着气:“我也担心这周知青城里人,根不知道在哪也有些不踏实,但我相信阿香的能耐,只要是个人跟阿香处过一段日子,总会念着她的好。”
“妈你说事就说事,别骂我。”
“倒也不是骂你,你不也没跟阿香处过嘛,被你爸摁着头结婚,没几天你就出远门,回来第二天就把人阿香撵走了。”
陆舰不说话,因为他承认他妈说的对。
他也就跟阿香有过那么一回,关键是记忆都模糊,可他总是念想,他但凡流氓一些都能夜夜爬阿香的墙头。
“总之这婚事挺好,你耽误阿香这么些年,就别再干扰她了。”
陆舰不说话,吹熄屋里的灯就出去了。
原本他是打算让他妈给阿香问更合适的人家结果就如阿香说的,周向阳已经是最合适的了。
所以现在到底要不要阻止阿香嫁给周向阳?
陆舰就没这么心烦过,睡不着,走着走着就走到知青点去。
知青都是年轻人比乡下老年人睡得晚些,这个点屋里都亮着灯,隐约听到里头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
陆舰往前走几步,刚走到宿舍前面的空地,就看到有个人嘻嘻哈哈推门出来,后面还有女生追着打骂的声音。
陆舰一看竟然是周向阳!
正愁着一肚子烦闷没地方去,上前揪着周向阳的衣领就砸下去一拳。
追着周向阳出来的女知青吓了一大跳,她大声叫了起来。
旁边男知青屋又走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想去拦又不敢拦。
明天知青点休工一天,知青点里的其他知青今下午都到其他生产队找朋友的找朋友,看对象的看对象。
现在知青点就他们三个人在这。
那女知青灵机一动,撒腿跑着去找阿香去,她记得这个人是阿香家里的人,阿香过来应该能阻止他。
阿香回家后晾好衣服就开始筛捡她的桂花干,心里头有些后悔刚刚在桥墩那跟陆舰说那么多废话。
“丁遥香,你可真像个怨妇!”
阿香骂自己一句,院子就传来敲门的声音:“阿香同志,阿香同志,你睡了吗?”
阿香站起来去开门,见到是女知青张巧。
还没问清楚什么情况,张巧拉着她就往知青点跑:“你可快去,再去晚些,向阳要被人打死了。”
“怎么回事,谁把向阳打了啊?”
张巧也搞不懂阿香跟陆家的情况,她想着陆舰长得那么高大,应该是阿香的哥哥。
“你哥哥。”
“我哥?”
阿香更糊涂了,她哥连跟人吵架都不会,别说还会跟人打架,而且她哥刚刚好像在家里看书啊,什么时候跑知青点去打人了,而且还打的是周向阳。
两人一路跑去知青点,陆舰跟周向阳还扭打在一起。
陆舰车子骑到阿香家门口,看到院子的门虚掩着,他就直接走进去。
黑狗仰起头,见到是熟人,又趴着睡回去动都懒得动。
陆舰看阿香屋里亮着灯,门也开着他就直接进去了。
阿香在纳鞋底,见这个黑影笼过来,抬头一看竟然是陆舰。
他就这么明晃晃走进来,像是回到自个家一样。
屋子里没多余的凳子,陆舰不好坐床上就站着说话。
“周向阳他本就不是诚心跟你过日子,他本名叫周生辉。”
就是因为他换了名字,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的信息,现在又找人重新去查这个周生辉的信息。
阿香还当是什么把柄,结果只是一个名字。
她低头继续勾她的鞋子:“你本名不也叫陆三海,你又有什么把柄。”
“这只是初步的,你等着,我总把他的大尾巴给你揪出来。”
在阿香看来根本没必要。
对她来说周向阳唯一的把柄那就是他结婚了。
但那不可能,结婚的人肯定有工作分配,不会被安排下乡插队。
亦或者他有未婚对象在家里,或者在其他地方插队。
但如果真的有对象,他不信两人没有书信往来,如果有书信往来其他知青肯定知道。
她倒也不是认为她非得立刻嫁给周向阳不可。
只是她发现她跟陆舰的关系越来越黏糊了,她害怕自己再不快速理断自己会陷得更深。
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而眼下就周向阳能拽她一把。
阿香想了很多,拿着钩针的手突然停下来,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向陆舰。
“不管你揪出他的什么大尾巴,我嫁给他是板上钉钉的事,因为,我怀孕了。”
怕陆舰误会,阿香赶紧立刻补充:“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陆舰都没从上一句话缓过来,又陷入第二句话的震惊中。
阿香低头继续勾着线,嘴上在说。
“我昨晚送周向阳去卫生院时检查出来的,他今天也回省城把他爸妈接过来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丁遥香…”
陆舰喊了她一声,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就是不信她真怀了周向阳的孩子。
“你要不信,我还有检查报告单。”
阿香放下手上的鞋底,站起来要去翻床头找。
她那里有个小木匣子,刚抱到手上陆舰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阿香抱着匣子坐下来,长长松口气。
她还是了解陆舰的,以他的骄傲肯定不会等着看她什么报告单,不仅仅不看,以后见着她肯定还会躲着走。
她这些行为在陆舰看来肯定是又蠢又无可救药。
以后她跟陆舰可算真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阿香坐回床上继续勾着鞋垫,突然有眼泪落在手背上,阿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哭了。
其实等陆舰这五年,她早已心如止水,但因为有那一晚的招惹,她的心又活了起来。
现在又得将内心的火苗再硬生地摁灭回去,总是会有些难过的。
阿香夜里没睡好,总在做梦,梦见什么也记不清就是心里压得难受。
像是睡了,又像是没睡。
突然听到院子敲门的声音,阿香醒了过来,她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有人敲门。
竖着耳朵又听,正是敲门的声音。
黑狗也警惕地吠叫了几声。
阿香起床去开门,站在门边喊了一声。
“谁啊?”
“阿香是我。”
是二嫂刘芬的声音,这个点她突然过来让阿香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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