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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七年不圆房,她提交离婚申请全球完整文集

牛得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军婚七年不圆房,她提交离婚申请》是作者“牛得金”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史慕灵强语兰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八零军婚不内耗双洁甜宠爽文】上辈子,唐如宝如愿嫁给了她喜欢了七年的男人。本以为婚后能够过得幸福,没想到这个男人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婚后她过得卑微,憋屈,郁郁寡欢,成了典型的内耗人格,最终患上乳腺癌。她拿到报告时,她的丈夫在陪白月光旅游。她去世时,她的丈夫为白月光的女儿举办婚礼。医院护士通知他她的死亡消息,他怒骂护士:“唐如宝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配合她演这出戏?”“她明知道今天是可心的婚礼,还打电话过来诅咒自己死,她真歹毒!”“她这么爱死就让她去死,死了送火葬场烧灰!”再次重生,这个男人她不要了,自己写...

主角:史慕灵强语兰   更新:2025-06-03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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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史慕灵强语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七年不圆房,她提交离婚申请全球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牛得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军婚七年不圆房,她提交离婚申请》是作者“牛得金”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史慕灵强语兰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八零军婚不内耗双洁甜宠爽文】上辈子,唐如宝如愿嫁给了她喜欢了七年的男人。本以为婚后能够过得幸福,没想到这个男人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婚后她过得卑微,憋屈,郁郁寡欢,成了典型的内耗人格,最终患上乳腺癌。她拿到报告时,她的丈夫在陪白月光旅游。她去世时,她的丈夫为白月光的女儿举办婚礼。医院护士通知他她的死亡消息,他怒骂护士:“唐如宝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配合她演这出戏?”“她明知道今天是可心的婚礼,还打电话过来诅咒自己死,她真歹毒!”“她这么爱死就让她去死,死了送火葬场烧灰!”再次重生,这个男人她不要了,自己写...

《军婚七年不圆房,她提交离婚申请全球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
“什么?”周母杀猪般的声音,尖锐的要刺破他们的耳膜。
他们齐齐转过身一看。
只见周母站在厨房门口,叉着腰,凶狠地瞪着三角眼质问周景然,“你给那个贱人多少钱?”
图秀秀一看,心里得意,脸上却摆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阿然,我、我惹祸了。”
周景然回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你没错。”
他心里还闪过一个念头。
那些钱是他借战友的,母亲要是能从唐如宝那里要回来,也是一件好事。
在南宁军区借出去的钱,还没有收回来。
来西浮军区这两年,因为要帮助秀秀,每个月的工资刚好够用,根本就没有积蓄。
唯有的两百积蓄,还用来给秀秀买了电视机。
母亲要是把钱从唐如宝那里要回来,他就可以用来还给战友。
母亲从唐如宝那里要过来,跟他从唐如宝手里要过来的性质不一样。
周景然如实跟周母交待,“她吵着要钱,我就向战友借了三百给她。”
“借钱给她?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周母呲牙咧嘴。
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周景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转过身,开始做饭。
唐如宝一会说是给她补彩礼,一会说是离婚补偿。
那个女人变得怪怪的,要钱也要的怪怪的。
图秀秀的想法跟周景然一致,都想借周母的手,从唐如宝身上拿回三百块钱。
图秀秀忍着周母身上的恶臭味,过来虚虚地搀扶着周母到沙发上坐下。
“阿姨,如宝闹着要跟阿然离婚,阿然给她三百块钱,是让她消停,阿姨你别生气,我给你洗个苹果吃。”
“我能不生气?”周母屁股刚碰到沙发,又倏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打我,还淋我一身水,她有什么资格向我儿子要这么多钱?我现在就要去找她,把钱要回来!”
说着,周母就风风火火走出屋,生怕慢了一秒,唐如宝就把那三百块钱花完了。
“阿姨,你等等我啊。”图秀秀追了出去。
另一边。
唐如宝带着安来,来到了陈小敏的家。
陈小敏在院子里给菜浇水。"


她给女儿煮了面。
那一次,是女儿生病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
吃完后,女儿也是用现在这种眼神看她,“妈妈,你煮的面很好吃,我想一直一直吃下去……”
“妈妈会一直一直给你煮面。”她流着泪,摸着女儿瘦瘦小小的脸蛋。
第二天,女儿小小瘦瘦的身躯渐渐变冷。
闭上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过。
她再也找不到她的女儿……
现在,老天爷把女儿送回她身边了,这一世,她要加倍地爱女儿。
吃过面,唐如宝带着安来在家属逛。
一来让安来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二来饭后散步,消食。
经过图秀秀的家。
她停了下来,听着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章云梅:“秀秀,《敌营十八阵》放了没有?”
图秀秀:“还没有,要到七点。”
章云梅:“怎么要这么久啊?我都急死了。秀秀,还是你幸福,想要电视机,周营长就给你买。”
图秀秀:“是吴排长家不要的,阿然才买的。”
章云梅:“周营长,这电视从吴排长家买过来,要多少钱?”
周景然:“两百五。”
章云梅:“哇,这么贵,你对秀秀真好,秀秀,我真羡慕死你了。”
周景然:“秀秀是我妹妹,哥哥疼爱妹妹是应该的。”
章云梅:“我也好想要这样的哥哥。”
可心:“周叔叔,今天的排骨很好吃。”
周景然:“食堂放给周叔叔的,周叔叔可舍不得吃,拿回来给心心吃,心心吃了要乖乖写作业。”
可心:“嗯,心心会乖乖写作业的。”
唐如宝嘴角扯了扯,扯出一抹讽刺的冷笑。
她牵着安来,继续往前走。
途中,遇见政委夫妻二人。
他们也是饭后散步。
政委程刚看着安来陌生的小脸孔,好奇地问唐如宝,“小唐,这个小女孩是你家亲戚吗?”"



唐如宝很快把目光从男人的身上移开。

她目光冷冷地看向周景然。

周母第二次上来扬起手臂要打她时,他是可以阻止的。

但是他没有。

唐如宝眼底划过一抹讽刺的苦涩。

这个就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

周景然被她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虚。

“你谁啊,敢拦着我教训我儿媳?”周母平时在村里跋扈惯了,来到家属院也收敛不了她张扬的性子。

她用力甩开男人的手,指着男人就是一顿辱骂:“你就是唐如宝的奸夫吧?是你指使她跟我儿子闹离婚的吧?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

周母这话一出,吓得周景然脸色大变。

如青松站在那里的男人,神情肃冷地看着周景然。

周景然赶紧上前来,一把捂住周母的嘴,愤怒地道:“妈,你别乱骂人!”

周母推开周景然,凶狠的三角眼瞪着男人,“敢做不敢被人骂吗?看你人模狗样的,竟然敢跟唐如宝合伙起来骗我儿子三百块钱?我要到公安局去举报你们诈骗……”

“妈!”周景然看男人脸色越来越阴寒,他提高声音对周母大声说道:“沈团长不认识唐如宝,你不要在这里胡闹了!”

他现在特别后悔刚才没有拦住周母,任由她出来找唐如宝要回那三百块钱。

沈团长?

周母一听对方是团长,懵了一下。

她抬头,问周景然,“营长级别高还是团长级别高?”

周景然被她问得脸庞发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男人讥讽地看着周母,“我要是比你儿子级别高,你就讨好我,要是低,就辱骂我?”

周母还是比较精明的,听男人这么一说,她马上知道谁的级别高了。

她赶紧赔着笑脸对男人道,“大水冲破了龙王庙,是老妇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误会了,沈团长你千万别怪罪阿然啊,要怪就怪……”

周母倏地指向唐如宝,脸上的笑就收就收,一秒的时间,表情就由讨好变成了尖酸刻薄:

“是她!是她跟奸夫生了女儿,还要跟我儿子离婚,还骗我儿子三百块钱!”

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烂,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哭嚎:

“三百块啊,阿然一年的工资啊,全都被她骗走了,骗了钱还不说,她还打我……”

周母把被唐如宝打的那边脸伸出来,指着给大家看,“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

又扯了扯身上还没干透的衣服,“她还用洗脸水泼我,我的衣服还湿着呢。”

她指着唐如宝继续控诉,“昨晚我刚到家属院,她不起床给我煮面条,还甩脸色给我看,今早就打我骂我,她就是一个恶媳妇。”

“你们看看那个小贱货,跟她一个模子出来的,是她跟野男人生的,根本就不是她收养的。”

“你们看看,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她跟那个小贱货长得是不是很像啊?”

周母这么一说,围观看热闹的人,忽略了唐如宝打周母一事。

他们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安来的身上。

他们都知道,唐如宝收养了一个女儿。

但从来都没有往‘孩子是唐如宝跟野男人生的’这方面想。

他们都觉得,唐如宝跟周景然结婚多年,没有所出,肯定是唐如宝不能生养,现在唐如宝收养一个女儿也很正常。

现在听周母这么一说,他们的眼神像雷达一样,在唐如宝和安来身上扫。


还真别说。

她们长得真的很像。

一眼看去像,二眼看去还是像,三眼看去……越看越像。

“怎么会有这么巧,收养的女儿跟自己长得这么像?”

“该不会真的是她跟野男人生的吧?她这么做,就不怕蹲牢子?”

“跟她偷情的野男人,可是在故意破坏军婚,她不蹲牢子,那个野男人也要蹲牢子。”

“伤风败俗,这样的女人,就该赶出家属院。”

“就是,这样的女人,赶出家属院!”

“周营长,赶紧跟她离婚,把她赶走!”

刚开始,他们还不太相信唐如宝会偷人。

可到最后,不知道是谁带了节奏,咬定唐如宝偷人。

众人的情绪被带了起来,他们高声喊着,要赶唐如宝出家属院。

“我去找政委,让政委来作主,把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赶出家属院。”

“先把她抓住,让她把那个野男人交出来,把野男人捉去蹲牢子。”

“没错,先把她抓起来!”

有两个军嫂,马上过去要抓唐如宝。

唐如宝会离开家属院,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视安来为自己的亲生女儿,但绝不能被他们这样污辱自己。

她推开两名军嫂,目光带刀子一样盯着她们。

她的眼神,就像一头被惹怒的母狮,看得她们心里咯噔一响。

也不敢上前去抓她。

唐如宝冷冷地看向周景然,“你也相信我偷人?”

依她的性子,她应该不会偷人。

可最近她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闹离婚,要钱,跑去邮局去寄信,租房子……

一想到她这些诡异的行为,周景然心里就很不爽,“你有没有偷人你自己清楚,别想把锅甩到我身上。”

“呵……”唐如宝冷笑出声,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那就报公安吧,让公安同志来调查此事,我到底没有偷人。”

周景然脸色沉黑,没有拒绝报公安。

他还想利用这次报公安,弄清楚唐如宝为什么会到邮局寄信。

如果查到她是敌特,她就得吃枪子。

他淡淡地开口,“那就报公安吧。”

“报公安可以,先把三百块钱交出来。”周母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向唐如宝要钱。

唐如宝讽刺地看着她,“三百块钱是你儿子还给我的。”

“我儿子又没欠你的钱,为什么要还你的钱?”周母不信。

唐如宝冷笑地看着周景然,“你说,你真的没有欠我的钱吗?”

周景然脸庞发热,目光有些躲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别在这里胡说。”

唐如宝淡淡地看着周景然,她可是给过他机会的。

“图秀秀偷了我的钱去买了电视机,周景然为了包庇她偷钱行为,替她还钱,那钱是周景然还给我的。”

唐如宝讥诮地看向周母质问,“你有什么脸面要回去?”

此话一出,现场又一次陷于寂静。

众人的脸色变了又变。

注意力很快就从唐如宝偷人转移到图秀秀偷钱上面来了。

图秀秀脸色一白,“唐如宝,你、你胡说!”

周景然也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愠怒地瞪着唐如宝,“你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唐如宝眼睛清澈淡冷,神情冷漠,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

跟图秀秀和周景然的反应相比,谁在说谎,有眼睛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秀秀不是说,电视机是周营长买给她的吗?”

“是周营长买的,我亲眼看到是周营长搬着电视机回来的。”

“这么说,是秀秀偷了人家的钱,还让人家的丈夫买帮她电视机喽?”

“你们别乱说!我没有偷钱!”听着众人的议论,图秀秀又气又怒又委屈。


周景然眼神带刺一样剜着唐如宝,替图秀秀解围,“那钱是我给你的,秀秀拿的也是我的钱,不是你的钱。”

这话,像无情的利刃,划过唐如宝的心脏。

明明发誓,这辈子不会再爱她。

可看到他无条件地宠着图秀秀,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地刺痛。

她控制好情绪,眼里含着泪花:“那是你给我的彩礼钱!”

周景然一听,身躯一震。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赶紧用眼神警告唐如宝,不准她再说下去。

可唐如宝无视他。

接下来的话,能够让他当场吐血。

“那笔钱我一直舍得不花,放在行李袋里,是图秀秀趁我不在家时,进我的房间拿走了,你知道后,不仅没有去向她追要这笔钱还给我,反而还答应她,给她买电视机。”

说到这,唐如宝声音哽咽,把心酸和委屈演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在南军营区时,图秀秀救过你一命,你从此就深深地爱上了她。”

“我也知道,你娶我是因为我父亲当时救过你一命,你在报恩而已,你对我并没有一丝爱意。”

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流下来。

围观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同情几分。

周营长拿着人家的彩礼钱,给别的女人买电视机。

这换谁,谁都气不过啊。

“结婚后,不管我对家里怎么任劳任怨,不管我如何无微不至地照顾你起居,你都不曾正眼看我一眼。”

“我跟你结婚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的,可是你来到这里与图秀秀相遇之后,干柴遇烈火。”

“你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她,不管她是要面还是要米,要盐还是要糖,她都可以从家里拿走。”

“你心疼她就每个月给她二十元,只给我五元,这五元还是整个月的家用。”

“我是觉得我们的日子已经没有了盼头,你又那么爱秀秀,我才跟你提离婚的。”

“我放手让你去追求图秀秀,让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她,你居然反咬我一口,冤枉我偷人……”

说到这,唐如宝双手掩面,低低地啜泣着。

周母听了她的话,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

尖酸刻薄的脸,满是贪婪和愤怒。

每个月20元,这一年……得给了多少钱啊?

她转过头,眯着眼睛盯着图秀秀。

越看越觉得图秀秀是个狐疑精,在吸她儿子的血。

哼,回头她要这个狐狸精,把血都放出来!

“如宝看着一脸的老实相,不像是会偷人的妇女。”

“名誉对一个女人来说,太重要了,大家都没有亲眼看到她跟哪个男人在一块过,就别乱说她跟人生了孩,毁人名声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怀孕到分娩,要经历十个月吧?周营长是她的枕边人,她有没有偷人,周营长会不知道吗?”

“就是啊,这个孩子看着也就五岁,我听我家的说,如宝可是十来岁就喜欢上周营长了,如宝中途有没有离开过周营长去生娃?”

听了旁边军嫂的话,周景然脸庞越来越热。

她们的话,仿佛一个又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窘迫又恼羞。

“秀秀就算是带着女儿生活,她在文工团上班,每个月有津贴拿,她丈夫也有抚恤金下来,哪需要每个月给她二十元那么多啊?”

“我男人要是每个月都给别人二十元,我会跟他拼命的,不管是给兄弟还是给女人。”

“我家那位要是每个月给别的女人二十元,我会拿剪刀把他命根子剪了,看他还敢不敢风流。”


听着舆论方向发生了变化,唐如宝转过身去,哭得更伤心难过了。

陈小敏看不下去了,抱着安来过来,轻轻把她搂入怀里,“冤枉你的人比谁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你为这种人哭,不值得。”

周景然知道,陈小敏口中的“这种人”是指他没担当,没责任。

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都可以跟锅底相提并论了。

“嗯。”唐如宝轻轻把脸埋在陈小敏的肩上,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嘴角微微扬了扬,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演戏而已。

不仅图秀秀和周母会演,她也会演。

她不会像周母那样,撒泼放烂;也不会像图秀秀那样,茶言茶语。

她演得刚刚好。

多一分觉得假,少一分打动不了人心。

眼看大家都站在唐如宝那边,图秀秀心底发慌。

这次要是不坐实唐如宝偷人的罪名,以后她还怎么在家属院待?

她身为文工团的团花,绝对不能背着小偷的罪名,被家属院的人指指点点。

图秀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委屈又我见犹怜地道:

“我当时只是进去找我的裙子,看到信封上写着阿然的名字,我以为是如宝偷了阿然的钱,我就拿去给阿然了,我真的没有偷钱……”

“如宝,我向你保证,以后我都会跟阿然保持距离的。”

“阿然五年前执行任务,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回来部队,你一直对他那两年对你的冷漠耿耿于怀,才动不动吵着跟他离婚。”

“但你不能因为这个而怨恨我啊,我跟阿然是清清白白的。”

“你突然领个孩子回来,阿然问一句你跟谁生的也是正常反应,你干嘛要冤枉我偷钱啊……”

五年前,两年时间没回来……

有人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周景然眸光闪了闪,忽地,他逼问唐如宝:“安来是不是你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生的?”

唐如宝被周景然问得心脏胀痛。

他竟然对她一丝信任都没有。

她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周景然,“你是执行两年任务,但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家属院,我有没有大肚子,他们看得清。”

图秀秀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音,“有些人不显怀……”

死女人!

唐如宝气得忍不住冲上来,要甩图秀秀耳光。

周景然上前来拦住她,把她用力一推,还愤怒地瞪着她。

唐如宝被推得向后踉跄,脚后跟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向后踉跄时,距离她不远的男人,可以伸手接住她的。

但男人没有这么做,还不动声色地退后半路。

陈小敏抱着安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小舅干嘛不接住如宝,让如宝摔倒?

尾椎骨传来一阵震痛,唐如宝抬起头,冷涩地看着周景然。

周母刚才打她时,没见他这么护着她。

“周景然,你好样的。”她冷笑出声。

周景然也是推开她之后,后悔太用力了。

他不想背上一条打媳妇的罪名。

唐如宝看他的眼神,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看他的眼神一样。

阴冷得让他心里极不舒服,他握着拳头,压抑着胸膛翻滚出来的异样情绪,“你打秀秀也掩饰不了你伤风败俗的行为。”

唐如宝脑子里突然像有一块石钟被敲响。

震响波波。

眼前晕厥。

她抬头,眼眶蓄满了泪水,可恨又可笑地看着周景然。

她到底有没有偷人,他比谁都清楚。

但他就是不肯相信她。


甚至为了图秀秀,在众人面前诋毁她。

这个就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唐如宝苦涩一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就连心里对周景然还残留着一丝丝的情意,也随着这眼泪滑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营长这么说,是承认如宝背叛他了?”

“只有枕边人知道枕边人,唐如宝有没有偷人,周营长最清楚。”

“就是,周营长说她伤风败俗,那她一定是偷人了。”

“这种下贼的破鞋,应该赶出家属院。”

“赶出家属院!”

“赶出家属院!”

很快,就有几个军嫂过来,架起了唐如宝。

唐如宝冰冷,带着恨意的眼睛,一直盯着周景然。

她没有反抗。

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周景然紧抿薄唇,她的视线,像吸血的蛇。

缠在他身上,让他心底发毛。

他别开脸,不再去看她。

这段时间,她太任性了。

赶出家属院,当是给她一个教训。

她要是向他示弱,向秀秀道歉。

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还会考虑要不要原谅她。

可按照目前来看,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还用这种要吃人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是个凶神恶煞的魔鬼似。

他很生气!

安来哭着求他们,“妈妈不是坏人,你们不要打我妈妈,呜呜……”

陈小敏上前来,要阻止他们把唐如宝赶出家属院,“你们放开如宝,没有证据就这样把她赶出家属院,你们的行为是犯法的。”

“小敏,周营长说她偷人,她都没有反驳,证明周营长说的是真的。”

“我们只是把她赶出家属院,没有到公安局告她耍流氓就很不错了。”

“这种伤风败俗的破鞋,放在早些年,是要拉去浸猪笼的。”

“小舅!”陈小敏气极,她转过身,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被大家称为沈团长的男人。

沈琛表情淡淡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

陈小敏看小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着急。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唐如宝不可能偷人。

……

唐如宝很快就被几个军嫂架出家属院。

图秀秀站在人群后面,露出得意的笑脸。

跟她斗?

不自量力。

“妈妈……呜呜……放开我妈妈……”

安来用力从陈小敏怀里挣脱。

迈着小腿跑过来,抱住一个军嫂的大腿。

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哭着道,“阿姨,你不要赶我妈妈走,求求你不要赶妈妈走……”

军嫂也是当母亲的,看到安来这样,有片刻的于心不忍。

可是想到,安来是唐如宝跟野男人生的,她就觉得安来是肮脏的,抱着她的大腿,都弄脏了她的大腿。

她刚要抬脚,把安来踹开。

这时,唐如宝挣扎着调过头,一口咬在她的手臂上。

她痛得哗哗叫。

一把薅住唐如宝的头发,“敢咬我,我打死你这个坏女人。”

女儿是唐如宝的底线。

谁敢动她女儿,她就跟谁拼命。

军嫂薅她头发时,她一把拽住军嫂的胳膊。

咔嚓——

这个军嫂的胳膊,被她卸脱臼了。

剧痛传来。

军嫂躺在地上,痛得哀嚎。

其他人见状,都愣住了。

唐如宝赶紧把安来抱起来,护在怀里。

她眼睛猩红,带着血一样盯着大家,“谁敢动我女儿,我就弄死谁!”

大家还想上前来制服她的。

可是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有些害怕。

这时,程刚赶来了。

他一把拽过周景然质问,“怎么回事?”

周景然抿了抿唇,不屑跟程刚说唐如宝偷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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