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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替嫁侍女:这泼天富贵我接了!萧琢玉宁安

长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要是这样,难怪乔舒予不愿意嫁过来。六王府穷成这样,嫁过来不是当王妃娘娘,而是来等这个病弱王爷翘辫子的。宁安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嫁都嫁了,还是先去找萧琢玉解除误会吧。于是她问老管家王爷去了哪。“石管家,你知道你家王爷去哪儿了吗?”管家有些惊讶,王爷是自己去的洞房,难道现在不应该在房里吗?“王妃,王爷他不在洞房吗?”宁安有些不好意思,扯了嘴角笑笑,说:“刚才还在,可后来又离开了。”老管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宁安说:“王妃,您随我来,我带您去找王爷。”说完转身就在前边带路,宁安紧跟在管家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王府。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长长的走廊上距离很远才有一盏灯笼。老管家脚步有些着急,脚下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身形一歪差点就摔倒了...

主角:萧琢玉宁安   更新:2025-03-1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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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琢玉宁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替嫁侍女:这泼天富贵我接了!萧琢玉宁安》,由网络作家“长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这样,难怪乔舒予不愿意嫁过来。六王府穷成这样,嫁过来不是当王妃娘娘,而是来等这个病弱王爷翘辫子的。宁安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嫁都嫁了,还是先去找萧琢玉解除误会吧。于是她问老管家王爷去了哪。“石管家,你知道你家王爷去哪儿了吗?”管家有些惊讶,王爷是自己去的洞房,难道现在不应该在房里吗?“王妃,王爷他不在洞房吗?”宁安有些不好意思,扯了嘴角笑笑,说:“刚才还在,可后来又离开了。”老管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宁安说:“王妃,您随我来,我带您去找王爷。”说完转身就在前边带路,宁安紧跟在管家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王府。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长长的走廊上距离很远才有一盏灯笼。老管家脚步有些着急,脚下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身形一歪差点就摔倒了...

《结局+番外替嫁侍女:这泼天富贵我接了!萧琢玉宁安》精彩片段


要是这样,难怪乔舒予不愿意嫁过来。

六王府穷成这样,嫁过来不是当王妃娘娘,而是来等这个病弱王爷翘辫子的。

宁安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嫁都嫁了,还是先去找萧琢玉解除误会吧。

于是她问老管家王爷去了哪。

“石管家,你知道你家王爷去哪儿了吗?”

管家有些惊讶,王爷是自己去的洞房,难道现在不应该在房里吗?

“王妃,王爷他不在洞房吗?”

宁安有些不好意思,扯了嘴角笑笑,说:“刚才还在,可后来又离开了。”

老管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宁安说:“王妃,您随我来,我带您去找王爷。”

说完转身就在前边带路,宁安紧跟在管家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王府。

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长长的走廊上距离很远才有一盏灯笼。

老管家脚步有些着急,脚下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身形一歪差点就摔倒了。

好在宁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管家的手臂,年迈的管家这才没有摔倒。

管家站直了身形,连忙道谢:“多谢王妃娘娘。”

宁安无所谓的摆摆手,尊老爱幼,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涵养。

老管家带着宁安到了一处房间外,门没有关,管家告诉她,这是王爷的书房,也是王爷平日里经常待的地方。

说完,老管家就侧过身站在一旁,并没有打算进去。

宁安犹豫地问:“我自己进去?可以吗?”

管家笑着点头,“如今您是王妃,这王府自然是哪儿都去得的。”

宁安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尽管屋内燃着两盏灯,可室内的光线还是有些暗了,她看不太清,只能朝里面走。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窗前,背影落寞,身后是一架二轮椅。

宁安震惊出声:“你能站起来?!”

站在窗边的萧琢玉突然听见声音,惊得立马咳嗽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来人,不满地说:“咳咳咳……你……咳咳……你,你来,做什么?”

撕心裂肺的咳嗽估计也费了不少力气,萧琢玉又坐回了二轮椅上。

宁安转头看见桌上有茶杯茶壶,赶紧过去抬手倒了一杯,递给萧琢玉。

萧琢玉边咳嗽,边注视着宁安的动作,直到对方将一杯茶递到自己眼前,他才将视线落在宁安的脸上,皱起眉头说了一句:

“茶,凉了。”

“啊?”

宁安赶紧伸手试了一下茶的温度,果然,就是一杯凉水。

随后又想起,王府只有老管家一个仆人,可府上所见之处却是干净整洁的,可见一天的工作量有多大,估计也没能时刻注意王爷屋里的茶是冷还是热吧。

她站起身,说:“你等着,我去给你烧一壶热的。”

刚准备走,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不用,咳咳……你来做什么?”

萧琢玉看着宁安白皙的脸,跟刚才那可笑的脸完全不一样,心里也有些诧异,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专程来羞辱自己的不成?

既然人家都说了不用,宁安也不强求,她转过身,眼神真诚地看着萧琢玉,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想来跟你道个歉,我也不知道她们会把我的脸弄成那样,那不是我的本意,你千万别误会了。”

萧琢玉听了面上出现了一丝震惊的表情,很快他就用咳嗽掩盖了过去。

许是听见屋内的动静,老管家在门口处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走了进来。

老管家面色和善地看着两位主子,说:“王爷咳得厉害,王妃,老奴去给你们烧一壶热水来吧。”

宁安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萧琢玉,就见萧琢玉点点头,老管家这才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走了出去。

“你府上这老管家看着年事已高,竟还能忠心耿耿地伺候你,也是个不错的人。”

若是王府还有昔日的风光,估计老管家一辈子都吃穿不愁,可现在王府这般境地,管家依然追随左右,是个忠心的仆人无疑了。

萧琢玉心里明白,老管家怕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所以特意避开,怕自己难堪而已。

于是他扯了一个凄凉的笑,说:“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死前还能有一个忠心的奴仆,也算是没有白活这一场。”

难得萧琢玉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没有咳嗽,宁安就多看了他两眼。

这一看就发现萧琢玉脸色青白,估计没少被病痛折磨。

那一番话,也是在自嘲自己时日无多。

可宁安不这么觉得,她皱起眉观察萧琢玉,这人除了咳嗽的厉害,其实更多的是营养不良。

从萧琢玉搭在二轮椅扶手上的手就能看出来,一双属于男人的手骨节分明,青色的血管被一层薄薄的皮肉覆盖着,宁安丝毫不怀疑这人有低血糖。

可能是宁安的眼神过于专注,萧琢玉不满地轻咳一声,问她:“咳咳……你方才说是来道歉的?”

“嗯嗯,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那确实很不礼貌,所以我向你道歉,那事儿就算了吧,当没有发生过行吗?”

宁安眼神诚恳,眼中透露出满满的恳求。

萧琢玉见了微微一愣,心想:难道是他自己多想了?这人当真没有要羞辱自己的意思。

见萧琢玉不说话,宁安就朝着萧琢玉走了两步,问他:“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腿疾,原来你能走路啊?”

说着还要伸手触碰萧琢玉的腿,萧琢玉被这大胆的动作吓到,驱着二轮椅连连后退。

“你做什么?!咳咳咳……”

见对方被自己吓到了,宁安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腿。”

萧琢玉:“???”

男女授受不亲,她是怎么好说出这种话的?

随即萧琢玉又愣住了,今天是他大婚之日,现在本应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抬头看向宁安的脸,对方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情绪,见萧琢玉在看自己,宁安反而开口问:“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萧琢玉没有出声,既是拜过堂的夫妻,那这便不算是逾矩。


“你说什么?我留下?不回去了?”

宁安赶紧安慰:“不是不回去,就今天,你和他一起留在这,你照看他一下。”

“凭什么?咱们给他治病就已经不错了,直接赶出去不成吗?”

宁安摇头,说:“不行,救人救到底,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孩子!我也是个孩子,你怎么就不心疼心疼我?”

林豆忍受了一天,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了。

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担忧地看向宁安。

他本来是不会被宁安留下的,只是因为赖着不走,才被宁安好心留下。

他竟忘了,自己也不过是被捡来的一个下人。

好在宁安并没有因为林豆的话生气。

她只是笑着看了眼林豆,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未来都有无限可能,我只要能帮,都会尽力去帮你们。”

不过林豆已经说了不愿意留下,宁安也不强求。

“那这样吧,我留下,你回去同管家他们说一声,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林豆也没想到,宁安竟然会亲自留下。

犹豫了许久,他还是妥协了。

“算了,他也不听你的,还是我留下吧。”

宁安笑着说:“是真心的吗?不觉得委屈了?”

林豆没说话,只是摇头。

宁安拍拍林豆的肩膀,说:“好,既然你愿意留下,那我也放心了。”

宁安自己回到了王府。

老管家问起的时候,宁安只是笑着说林豆去朋友家了。

小李子这时候凑了过来。

“王妃,你们白天去哪儿了呀?”

老管家跟宁安都看向小李子。

他们都知道小李子是太子府的眼线,但现在也是六王府的下人。

主人的去处难道还要跟一个下人说明吗?

宁安没有理会,这段时间对于小李子的放纵,已经够了。

这人在府上确实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吃饭还吃得多。

这是最让宁安不满意的地方。

“小李子,你过来。”

宁安忽然冲着小李子勾勾手指,小李子屁颠颠地走了过来。

“王妃,您有何吩咐?”

“小李子,你来了王府也有一段时日了,我也实在是舍不得你。”

小李子表情一顿,不明白宁安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打发他回太子府了?

这么想着,小李子还有些暗自高兴。

“王妃,您这话是何意啊?”

“没什么,就是看你细皮嫩肉的,舍不得你去干一些粗杂的活,但是吧,咱们府上的人手本来就不够,所以还是要辛苦你了。”

“王妃,您有事就吩咐吧,奴婢一定会尽力办好的。”

小李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心中还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宁安说:“你去把王府的大门里里外外地擦洗一遍,一定要让咱们家的门面,焕然一新,明白吗?”

“什、什么?!”

小李子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宁安。

让他去擦洗王府的大门?

王府虽然势微,可是府邸依旧。

毕竟是曾经皇帝赐下的,光是一扇大门,就够他腰酸腿软的。

宁安不解地看着震惊的小李子,问:“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吗?”

“……”

小李子当然不满。

但是也不可能当着宁安的面说出口。

只能按吩咐办事。

安排了小李子,宁安才转头对着管家说笑。

两人全然不顾及一旁眼神哀怨的小李子。

“老管家,今日王爷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老管家手上的动作一顿,说:“王爷今日在书房里坐了一整天,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一整天?”

“是,除去吃饭的时候,几乎一步都没有出来过,也不让我进去伺候。”


第二天—早,王府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阿水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也是—愣。

门口的孙大有震惊地看着阿水,说:“你、你不是上次那个……”

阿水对孙大有存有印象,冲他感激地笑笑。

林豆走过来,问:“—大早的,谁啊?”

阿水说:“是上次救我的那个大叔。”

孙大有看到林豆,才想起自己的来意。

“我找那位大夫,昨天那个小孩儿不太好。”

宁安是独自—人跟着孙大有去的,因为着急谁也没带。

她问:“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是发热了吗?”

孙大有走在前面,神情有些慌张。

“没有,没有发热,就是看起来有些奇怪。”

宁安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只能自己去看了才知道。

两人到的时候,孙大有的家已经被损毁得差不多了。

宁安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

“进去看看吧,不过要当心些,那孩子不知怎的,会攻击人。”

听孙大有这么说,宁安面色有些沉重,她没有动,而是反问孙大有。

“那孩子是不是行为诡异,嘴角流涎水,还时不时抽搐?”

宁安的话让孙大有震惊。

“宁大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曾经见过。”

宁安大概知道那个孩子是什么病了,而且根本治不好。

孙大有还以为宁安说的见过,是说能治。

“那就太好了,宁大夫见过,就—定能治好吧?”

“那孩子……没救了。”

“什么?怎么会没救?”

宁安说:“那是—种被狗咬了就会染上的病,至今为止,我也没有见过治好的病例。”

如果她猜得没错,根据孙大有的描述,那孩子是染上了狂犬病,这还真不是她说治就能治的。

不过她还是进去看了看。

昨天那个孩子,看着瘦小,却力气大的把孙大有的家几乎拆光了。

那孩子姿态诡异地蹲在角落里,龇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宁安。

宁安上前—步,想要确认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她根本靠近不了,那孩子抽搐着冲她吼叫。

孙大有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

“宁大夫,这、这真的没救了吗?”

宁安摇头,“基本是没救了。”

“那、那还能活多久?”

孙大有的话让宁安有些犹豫。

她问:“他都这样了,你还想继续养着他吗?”

只见孙大有叹口气,说:“毕竟是—条人命。”

是啊,这是—条人命。

可是她救不了。

如果出现—次受伤的人,宁安只会觉得是意外。

可这是第二次了。

于是她问孙大有:“这孩子你在哪里捡到的?能带我去看看吗?”

孙大有说:“就在我们经常打猎的山脚下,村里人都没见过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宁安又问:“知道这附近谁家养狗吗?”

孙大有想了想,说:“咱们都是普通百姓,没听说有谁家养,—般都是那些富贵闲人们才养来逗闷子的。”

孙大有还是带着宁安去了捡到孩子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当时两个孩子都在这不远的地方捡到的,真是稀奇了。”

宁安却说不稀奇。

“若是他们是从别的地方逃出来的,那就—点也不稀奇了。”

“逃出来的?他们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宁安也不知道,只知道那逃出来的地方,—定是炼狱—般的存在。

回去之后,宁安将事情告诉了萧琢玉。

萧琢玉犹豫之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猜测,大概是五哥府上逃出来的。”

宁安瞪眼看他:“你五哥?”

之前听萧琢玉说过,他小时候被兄弟欺负,放狗咬过。


三人满载而归,各自抱着不同的玉器物件,引得路人纷纷围观。

宁安倒是脸皮厚,无所畏惧。

萧琢玉就不行了,太久不曾出过王府,一出来就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他又想咳嗽了。

宁安紧张地看着他,问:“你没事吧?”

“无碍,咳咳……”

“没事就好,可得把瓶子抱好了,别给摔了,一会儿咱们就去当了它们,换成银子。”

“咳咳咳……”

这话惊得萧琢玉又咳了起来。

老管家担忧地说:“王妃,要不王爷那个还是让我来拿吧,别累到王爷。”

“那可不行。”

宁安不同意,老管家一手一个玉器,哪还有地方可以抱瓶子,到时候磕了碰了的,就不值钱了。

来到她上回典当嫁衣的地方,她熟练地走进去,又走出来,从老管家和萧琢玉手上抱走了瓶子。

才跟店家商讨了起来。

典当铺的老板看着宁安抱进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说:“这位姑娘,你是想典当这些东西吗?”

“是啊掌柜,你给掌掌眼,能值多少钱?”

老板一看宁安是个小姑娘,还是独自一人来的,就故作深沉。

捻着胡须看了许久,才说:“小姑娘,你这些东西是要活当还是死当?”

又说:“活当,你以后还可以赎回去,死当,这些东西就是我的了。”

说完,老板一脸笑意,眼睛始终落在玉器花瓶上。

宁安说:“那就死当,老板估个价。”

老板一手比了个二,冲着宁安说:“虽然你这些物件儿成色一般,但我看你一小姑娘不容易,就给你这个价儿。”

“二十万?可以可以,我觉得很好。”

宁安说完就笑了,看来是挺值钱的。

老板顿住,脸色掉了下去,说:“什么二十!是二百两。”

“什么?二百?你也太黑了吧,当我冤大头啊?”

“你、你怎么说话的?”

“我我我,我就是这么说话的,你会不会看啊?还成色一般,这可是王爷看过都说好的东西,你知道什么呢。”

宁安咋咋唬唬地说完这话,门口就响起了萧琢玉的咳嗽声。

“王、王爷看过的东西?”

掌柜瞬间就来了兴趣,看到真是什么好东西?

“算了,我不卖了,你这老板,心眼儿忒坏!”

说着宁安就要抱着东西走人,老板赶紧拦下。

“有话好商量!能商量的嘛!”

“真能商量?往好处商量,少了我可不卖的。”

“是是是,但是你说的二十万实在是太高了。”

掌柜好声好气地哄着宁安,对这几样东西势在必得,但又不想出太高的价。

宁安怎么会不懂,反正也是顺手得来的东西,她不心疼。

就说:“那你说,能给多少?”

老板犹犹豫豫地还是比了个二。

宁安说:“行,那就两万,再少我可真不卖了,我还有一家子老小等着吃饭呢。”

“这、这这……”

老板给的是两千两,谁知这丫头,死活要两万。

他只能说:“那你等等,我去找东家问问,你要得太高,我做不了主。”

宁安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行,你快去快回,我可等不了太久啊。”

老板看了她一眼,就朝着后堂去了。

宁安倒了一碗茶,端去给萧琢玉。

“等久了吧?先喝点水,那老板够磨叽的,估摸着还得等一会儿。”

说完又去给老管家倒了一碗。

不一会儿老板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

“就是姑娘你要典当这些器物?”

“是,两万两白银一口价,打包全部给你。”

年轻人笑了笑,说:“我是典当行的少东家,我叫何玉森,不知可否能跟姑娘交个朋友?”

“不可以,我很忙,你要吗?不要我就换一家。”

宁安就想着赶紧带着萧琢玉他们去吃饭,她自己也饿了。

何玉森也没想到,有一天还有对他容貌不感兴趣的姑娘。

顿时好奇了起来。

“姑娘,我可以收你的这些东西,但是,你可否告诉我,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顺来的。”

何玉森顿住,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东西是从我爹那里顺来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宁安实在有些不耐烦了,这人话真多。

再问上一句,她立马抱着东西换一家。

何玉森看着宁安不停抖动的腿,估摸出来这人耐心不好。

于是对掌柜说:“何叔,东西收下吧,两万两交给这位姑娘。”

何掌柜犹豫地说:“少东家,东西咱们还没鉴定真假呢。”

“无妨,我看过就行。”

何玉森上前挨个看过去,东西都是真的,两万也是绰绰有余。

宁安一听成了,这就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对何玉森说:“何老板大气,下次还来找你。”

何玉森脸上挂着自认风流潇洒的笑意,说:“那现在,不知道能否和姑娘交个朋友?”

宁安顿住,心中满是疑惑。

这人什么毛病?

他很缺朋友吗?生意场上谁跟谁能成为朋友都是假的。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萧琢玉的咳嗽声。

似乎是在催促宁安。

宁安站起身说:“不了,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夫君,下次吧,下次有空再说。”

然后走到柜台前,催促掌柜。

“掌柜大叔,快点快点,我一家老小都等着吃饭呢,要饿死了。”

掌柜白她一眼,说:“别催,马上了。”

宁安说:“掌柜,我要一张一万两和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四张一千两和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剩下的五百两我要现银。”

说完眨着眼睛看着掌柜。

掌柜手上拿着银票的动作一顿,气呼呼地想反驳,就看到何玉森冲他点头。

他只好照着宁安的话去做。

宁安怀揣着一叠银票,手上还拿着一小包银子,高兴地走了。

“有趣,真是有趣。”

掌柜疑惑地问:“少东家,你说那姑娘有趣?”

他只觉得那姑娘十分难缠。

何玉森看着宁安几人的背影,说:“很有趣,我许久没见过对着我俊朗的容貌,还不动心的姑娘了。”

何掌柜张张嘴,最后还是摇摇头没说。

人家姑娘不是说了,家里已经有夫君了。

也不知道少东家在自恋些什么。


给萧琢玉治病,这只是她的第一步。

家里总有这么一个病歪歪的人,让她总是牵心,这可会坏事的。

这天她刚看完萧琢玉的病情,把厨房里的药罐子都搬到了院子里。

平时总在厨房里熬药,害她吃饭都觉得有一股药味儿。

萧琢玉连续吃药,白天几乎不大咳嗽了,只是夜里还有些。

老管家推着萧琢玉在院中晒太阳,宁安看了一眼,说:

“给他支把伞,三月底的太阳还是能把人晒黑的。”

萧琢玉正被太阳晒得有些晕乎乎,宁安倒是事事都想得周到。

他转头看着宁安在摆弄药罐子,就问她:“你怎么还会这些?”

“学的呗。”

宁安头也不抬,很快面前的三个药罐子,就分别熬上了药。

她始终盯着火候,一旁的萧琢玉在伞下盯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

宁安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不行了,忍不住问。

萧琢玉说:“你很奇怪。”

“你也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

“你哪里都奇怪。”

“……”

老管家想要从宁安手上接过药罐的事,被她打发走了。

她就跟萧琢玉两人干瞪眼。

“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

宁安早就想问了,但是萧琢玉心思敏感,她始终没有提起,现在终于有机会。

萧琢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很可怜对吗?”

本以为宁安会这么认为,可宁安直觉否定了他的说法。

“不可怜,只是有些可悲。”

萧琢玉看她。

宁安拿着扇子煽火,说:“你变成现在这样,不完全是因为别人,更多是因为你自己。”

“我自己?”

“你被人放弃,就觉得自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于是不想去挣扎自救,一味地自欺欺人。想着:啊,我好没用啊,我就这么死了算了,对吗?”

萧琢玉闭口不言,他曾经的确是这么想的。

宁安冷笑一声,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的人,为了一丝活下去的机会,拼尽了所有力气,你作为一个大有可为的王爷,凭什么觉得死了就是解脱?”

这一番话重重地砸在萧琢玉心上,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心中涌出不甘。

是啊,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就要这么悲哀地死去?

他想活下去,想看看这盛世繁华,想……

萧琢玉红着双眼看向宁安,他还想知道,是否还有人可以相信……

老管家慌忙走了进来,说:“王妃,王爷,太子殿下府上来人了。”

萧琢玉别过眼,眨了眨,才说:“我去看看。”

“等等,你去做什么?”

宁安不满地看向萧琢玉。

“太子哥哥差人来,定是有事,我得去看看。”

“嚯,难得说这么多话,看来你挺重视你的太子哥哥。”

宁安脸上带着一丝嫌弃,萧琢玉跟个小姑娘似的,一口一个太子哥哥。

又说:“纵然是太子府上的人,你是一个王爷,哪有你去见的道理,让他们自己过来。”

宁安这话一出,萧琢玉也恍然察觉,是了,他是王爷。

于是老管家去将人带了进来。

来人是太子府上的管事,一进到院子里,闻到满院子的药味儿就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哟,我说王爷,您这府上,怎么全是药味儿啊?”

萧琢玉说:“管事来可是有事?”

管事没有回答萧琢玉的问话,而是注意到萧琢玉病情好转了。

“咦?王爷,我瞧着您都不咳嗽了。”

“啪!”宁安将手中的蒲扇拍在桌上,说:“这位就是太子府的管事?”

管事这才看向了宁安,说:“想必您就是王妃吧,见过王妃。”

管事说话间,多有不屑。

宁安也不惯着,大声说:“不敢见管事的礼,王爷问话都听不见,我这个王妃算得什么呢?”

管事脸色一变,没想到遇上个硬茬儿。

立马换上笑脸,说:“王妃教训的是,是奴婢僭越了。”

“知道僭越还不赶紧回话!”

宁安怒吼一声,吓得管事抖了抖,立马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奴婢给王爷、王妃请安。”

“说事儿!”

“奴、奴婢,是奉太子殿下令,来探望王爷。”

说完看了一眼宁安,又补了一句:“还、还有王妃。”

宁安慢悠悠地走到管事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说:“太子殿下让你来探望王爷,你就空着手来啊?”

“没、没有,奴婢还给王爷带了银子。”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百两面值的银票。

宁安一把抢过来,看了看,一百两?

太子真好意思拿出手。

她不死心地问:“就这些?”

紧接着又看见管事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一根人参,不过不值钱,连药用价值都微乎其微。

她还不放过管事,说:“别让我再问第二遍,老实点都拿出来。”

“没有了,就这么多了,奴婢不敢私藏。”

“行,那我就暂且相信你,没事就回去吧。”

得了宁安的首肯,管事行了礼,就夹着腿小跑走了。

她只见捏着一百两银票,在萧琢玉面前晃晃,说:“看看,这就是你太子哥哥的关心。”

说完又拿起小木盒里的人参,嫌弃地摇头。

萧琢玉不说话,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宁安,说:“你好威风。”

宁安谦虚地摆摆手,说:“没有了。”

然后突然回过身,严肃地看向萧琢玉,问:“刚才那个人……是个太监吧?”

“……”

“咳咳,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安没说话,她捏着银票放在萧琢玉腿上,说:“你太子哥哥的关心,你快收下吧。”

又翘着小拇指把人参也放了上去。

萧琢玉:“……”

他的王妃……真的很奇怪。

药也熬好了,宁安盯着萧琢玉喝完,一口不剩,她才放心出门。

走之前还嘱咐了一句。

“你太子哥哥送来的人参就不要吃了,那个没有任何用。”

说完她也没说要去哪儿,就出了王府。

剩下的一摊药罐子,留给老管家收拾去了。

老管家丝毫不抱怨,还跟萧琢玉夸赞宁安的好。

萧琢玉幽幽地说:“我自然知道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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