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映夏薄询之的女频言情小说《东风不知意颜映夏薄询之》,由网络作家“暮色遮锦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场的目光都投向发出巨响的地方。酒液尽数泼在颜映夏身上,酒杯碎片在她身上划出数道伤痕,有一块玻璃碎片更是直接扎进了她的手臂里。颜映夏倒在一片狼籍里,浑身又冷又疼,整个人都懵了。而苏软软身上只溅到了一点酒水,却在在薄询之找过来的时候,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颜秘书,就算我们撞衫了,你也不用推倒香槟塔吧呜呜呜......”薄询之快步,正好听见苏软软的哭泣声,又看到她白色的礼服被酒液打湿,印出了肌肤的轮廓,顿时怒火中烧。他匆忙上前将苏软软抱在怀里,又将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整理好,确保将她遮得严严实实。随即,他森冷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看向颜映夏。“颜映夏,你之前使苦肉计,刻意疏忽工作,暗地里给软软找麻烦,我都看在你多年苦劳的份儿...
《东风不知意颜映夏薄询之》精彩片段
全场的目光都投向发出巨响的地方。
酒液尽数泼在颜映夏身上,酒杯碎片在她身上划出数道伤痕,有一块玻璃碎片更是直接扎进了她的手臂里。
颜映夏倒在一片狼籍里,浑身又冷又疼,整个人都懵了。
而苏软软身上只溅到了一点酒水,却在在薄询之找过来的时候,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颜秘书,就算我们撞衫了,你也不用推倒香槟塔吧呜呜呜......”
薄询之快步,正好听见苏软软的哭泣声,又看到她白色的礼服被酒液打湿,印出了肌肤的轮廓,顿时怒火中烧。
他匆忙上前将苏软软抱在怀里,又将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整理好,确保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随即,他森冷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看向颜映夏。
“颜映夏,你之前使苦肉计,刻意疏忽工作,暗地里给软软找麻烦,我都看在你多年苦劳的份儿忍了,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
“仅仅是撞衫,你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软软的衣服,你怎么就这么歹毒?!”
怒极之时,他甚至随手抓起落在一旁的手提包,重重砸在了颜映夏的身上。
手提包上的金属装饰划伤了颜映夏的脸,血珠顺着血痕从脸上滑落,滴在颜映夏一片狼籍的白色礼服上。
颜映夏被手提包砸得脑袋里嗡嗡响,她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做不出任何反应。
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她怔怔看着薄询之。
可薄询之砸完她之后,再也没看她一眼,直接抱着苏软软快步离开了。
他抱着她,就好像骑士从坏人手中拯救了自己的公主。
只留下同样礼服湿透,脸上、身上无数伤痕的颜映夏。
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位是薄总的秘书,跟在他身边七八年了,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这种小蜜,说是秘书,其实不就是陪睡的吗。”
“上不得台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还闹出这种事,我要是她,早就一头撞死了。”
“......”
就连正在介绍颜映夏拍卖品的主持人也悄悄让人将外套拿走。
侍应生尴尬上前,催促颜映夏离场。
颜映夏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木然开口:“我......我马上——”
“一个亿。”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拍卖会。
众人看去,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外场快步走来,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颜映夏的身上。
他面容英俊,目光扫视一圈,压迫住了所有人的议论,从容地继续道:“一个亿拍下颜小姐的拍卖品。”
主持人傻了,连忙询问有没有其他出价的。
在主持人的询问声中,男人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去颜映夏脸上的酒液,随后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臂膀挡住了周遭的视线。
“一亿,第三次!”
“恭喜薄先生拿下颜小姐的慈善拍卖品。”
消息不灵通的宾客这才恍然大悟。
来人竟然是薄询之同父异母的哥哥,百年世家薄氏真正的继承人,薄宗渐。
颜映夏想要解释:“我没有......”
薄询之看着男大学生扶在她手臂处的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语速越来越快。
“没有?我看你是根本离不开男人,这才几天就欲求不满,在公众场合就开始挑选下家了?”
他们三人在走廊里纠缠,早就有许多人或远或近地围观,听到薄询之的话更是一脸吃到瓜的兴奋。
众目睽睽之下,薄询之毫不留情的话让颜映夏难堪至极,血气上涌到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大学生本来只是好心扶住颜映夏而已,被薄询之这么一说,也有些下不来台,见颜映夏已经站稳了便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劝了颜映夏一句。
“姐姐,听我一句劝,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别从垃圾桶里找男人。”
薄询之冷冷看着他,男大学生无语离开。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像一把把小锤子砸在颜映夏脑袋上,薄询之走近,似乎又说了什么。
往日令人觉得安心无比的声音现在像是冰冷的利刃,颜映夏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彻底黑去,身体软软倒下。
失去意识前,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终于结束了。
高烧,喝酒到胃痛,被当众羞辱......这一晚上终于结束了。
迷迷糊糊之间,颜映夏隐约听到有人用低沉柔和的声音喊她“映夏”,问她还疼不疼,怎么一直可怜巴巴地皱着脸。
这声音温柔极了,口吻中的珍惜与怜爱听得人忍不住眼睛发热,胸口闷闷的。
颜映夏听着隐约的关怀声,终于松开眉头,安心地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她先看到了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颜映夏才看到坐在一旁,腿上还放着笔记本的薄询之。
薄询之也在看她,眼神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东西,隐约还有些怒火。
他在生什么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他好像总是会生气,只有在苏软软面前才有罕见的耐心与温柔。
颜映夏心绪难言,就见薄询之走了过来,沉着脸遥控病床上半部分抬起来,又拿过一直煨着的粥。
她看着粥有点发呆。
薄询之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发烧?既然发烧了,昨天又什么逞强喝那么多酒?”
床头柜上就摆着颜映夏的包,她默不作声地将里面的珍珠耳环拿出来,递给薄询之。
薄询之微怔,看着珍珠耳环,又看向颜映夏,正准备说什么,病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苏软软捧着花束走进来。
“阿询,我听说颜秘书晕倒了,特意过来看看她,哎呀,颜秘书已经醒了,你没事吧?”
她将花束放在床头柜上,颜映夏只看了一眼,苍白干燥的嘴唇便抿了起来。
苏软软带的花是黄玫瑰,而颜映夏对玫瑰过敏。
“说起来昨晚的酒局应该是我去的,但是阿询不想让我去那种场合,所以麻烦了颜秘书,没想到颜秘书身体不适晕倒了,我都有点过意不去。”
“颜秘书,你不会生我们的气吧?”
颜映夏曾以为她与薄询之即便没有男女之情,也有同甘共苦八年的情谊,也有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情。
然而眼下残酷又冰冷的现实摆在眼前。
没有,通通都没有。
薄询之只将她看作一个认不清自己位置的秘书,一个不服从命令的棋子,一个动辄就可以随意用言语和行动羞辱的无关紧要之人。
而颜映夏,差点笑出声。
她一个打工人,居然会跟一个资本家共情。
她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可早在不知不觉间输了个底朝天。
从来到一薄企业那一刻起,从给薄询之做了解药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输得没有回头路了。
颜映夏看着薄询之,突然笑了,眼中却被泪水模糊了一瞬。
“我明白了。”她缓缓后退,转身离开办公室,“薄总。”
颜映夏哭着笑的表情一瞬间刺到了薄询之,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在办公室门关上的一瞬间堵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的一整天,薄询之都有些心不在焉,几次离开办公室时都在观察颜映夏,可她一直在低头办公,看不到表情。
次日,薄询之站在落地窗前,摸索着袖口,心中思索着什么。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随口让人进来,没想到来人是颜映夏。
她如过去八年一样,将整理后的文件分门别类地放好,需要立即签字或知晓的一部分放在办公桌中间。
薄询之走过去坐下,听到她用轻缓语气简单讲述每一份文件的由来。
讲到一场重要的慈善拍卖会的请柬时,薄询之打断了她。
“这场拍卖会,软软和我去。”
三个月前,他曾将慈善拍卖会的另一个名额给了颜映夏。
这场慈善拍卖会将有很多业内大拿参加,是个结交人脉的绝佳时机。
颜映夏的回答让人挑不出毛病:“好的,薄总。”
薄询之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手中的钢笔熟练地在下一份文件上签了名字。
颜映夏神态如常,薄询之收回视线,垂眸看文件时,已经换成下一份文件了。
他没有在意自己刚才签了什么。
而颜映夏将一叠文件整理完,离开办公室,回到自己座位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她知道薄询之会将答应她名额给苏软软,所以特意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签了名字。
而那场她期盼了许久的慈善拍卖会......没有薄询之,她一样可以去。
她将文件放好,告知了人事部一声。
今天是周五,明天就是慈善拍卖会。
过了明天,她再也不需要见到薄询之了。
“颜秘书。”
苏软软走了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阿询让你把拍卖会的请柬给我。”
她伸出手,趾高气昂。
颜映夏没有说话,沉默着将原本属于她的请柬放到了苏软软的手中。
苏软软满意地笑了:“我就说颜秘书是聪明人,知道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希望你继续保持。”
对颜映夏这种全能总秘而言,离职跳槽不是一两天的事,她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了大概,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回了家。
第二天,宿醉的颜映夏到公司的时候都还头疼得厉害,就像是有人往里面放了一枚定时炸弹似的。
而当她走到总裁办公室前,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又有些眼熟的女人。
霎时间,脑袋里那枚炸弹瞬间就炸开了,疼得她不住皱眉。
苏软软从容开口:“你就是颜秘书吧,我是苏软软。”
“不好意思啊,我刚回国还没找到工作,阿询让我在公司里先适应一下,他亲自带我,我坐这里没问题吧?”
总裁办每一个位置都有讲究,颜映夏作为薄询之的首席秘书,坐在最靠近薄询之的位置,之后才是其他助理和秘书。
苏软软一来就占了颜映夏的位置,现在更是直接正面交锋,吸引了总裁办所有人的注意,都有人在小声吸气了。
毕竟他们早上都看到了,薄总直接带着苏软软过来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温柔,惊掉了一堆人的下巴。
位置被霸占,颜映夏心里很不舒服。
但她已经准备离职了,更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缠,所以沉默了一会儿后,只是轻声回答:“你坐吧。”
苏软软顿时笑了,看着颜映夏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我是新人,今晚请大家吃饭,颜秘书,你也来呀。”
颜映夏头疼得厉害,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我就不去了......”
“不去什么?”
从办公室走出来的薄询之正好听到这句话。
他看到苏软软坐的位置,视线停顿了一下,随后移到颜映夏身上。
一向在工作中非常要强的颜映夏淡淡垂着眸,精致的妆容仿佛一层面具,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苏软软伸手扯住薄询之的衣袖晃了晃,声音有点委屈:“我初来乍到想请大家吃饭,颜秘书好像不太想去。”
闻言,薄询之直接开口,不容置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敲打之意:“所有人都去,我来请客。”
颜映夏只得无奈应下。
说是薄询之请客,可无论是餐厅的选择还是预定座位,以及安排总裁办的同事去往餐厅,到最后都是颜映夏这个秘书一手安排的。
甚至还是她开着薄询之的迈巴赫,载着薄询之与苏软软前往餐厅。
一天都没有消减下去的头疼,在薄询之与苏软软的说话声中愈演愈烈。
傍晚下起了小雨,苏软软看着雨幕,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微微晃动,开口时语气里带着怀念的意味。
“阿询,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也是小雨,你送我的耳环不小心掉了,我们两个像傻瓜一样在雨中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当时你差点都要翻井盖了。”
向来冷漠自持的薄询之唇畔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我记得,而且我还知道你今天戴的就是那对耳环。”
后座上的两人在回顾往昔,点点滴滴的小事却容不得别人插嘴。
颜映夏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抵达餐厅时薄询之先下车,撑好伞后才帮苏软软打开车门,颜映夏独自走在后面。
走到一半,就听到苏软软一声惊呼:“阿询,我的耳环不见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薄询之指间夹着雪茄,一脸餍足。
“我们结束了,以后你就专心当你的秘书。”
雪茄燃烧后的灰烬落在了颜映夏脱下的衣服上。
她愣了一下。
床下全能秘书,床上风情女伴的相处模式,她与薄询之已经持续了八年了。
薄询之突然提结束,颜映夏没有任何预料。
半晌,颜映夏轻轻应了声:“好。”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穿上衣服,步伐缓慢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内的休息间。
当天晚上,颜映夏为了一项极其重要的项目在酒局中红的白的啤的喝了一遍,喝到不得不借口补妆到卫生间里狂吐。
过了许久,颜映夏才好受些,强撑着补完妆走出洗手间。
往包厢走的途中,颜映夏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薄哥,你真舍得和你那个小秘书结束啊?”
门没关严的包厢中,薄询之低头认真调整鲜花的位置。
他薄唇微启,吐出的字句却冰冷至极。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也说了,她只是秘书而已,她工作我付钱,钱货两讫。”
他提及她时轻蔑的口吻像是一记耳光,隔空扇在了颜映夏脸上。
她不想再听薄询之用这种语气谈论她,可脚像是扎了根一样怎么也无法挪动。
“可你们睡了整整八年啊,之前我们都以为你要睡出感情了,没想到还是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杀伤力大,小软一回来,你立刻就和小秘书断了。”
薄询之直起身,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抹柔情。
“是啊,软软要回来了,今天还是她的生日,我一定要让她留下最完美的回忆。”
他看着自己为苏软软布置的生日宴,眸色忽地沉了下来。
“不过你们倒是提醒我了,颜映夏不值一提,但她要是不识趣,影响了我和软软重修旧好,哪怕她工作能力再强,我也只能让她消失了。”
他语气中隐晦的狠意让颜映夏如坠冰窟,浑身冰凉,连指尖都在颤抖。
她知道薄询之对待敌人向来不留情,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成了薄询之的敌人。
包厢里的薄询之接了个电话,表情顿时变得无比温柔,起身往包厢外走,颜映夏连忙躲避,慌不择路地躲进了空包厢里。
脚步声渐渐远去,心脏砰砰狂跳的颜映夏浑身脱力,一下从门板上滑下来。
她跪坐在地,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下来。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颜映夏以前被霸凌,被人关在卫生间里泼了一身脏水。
偶然经过的薄询之听到声音,将她救了出来,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蔽体。
后来颜映夏清北毕业,拒绝了无数offer,毅然决然到一薄企业给薄询之当秘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知道了薄询之与苏软软的故事。
薄询之与苏软软青梅竹马,连双方父母都默认他们以后会在一起。
苏软软大学毕业那一年,薄询之本来准备向她告白求婚,可她却临时放了鸽子,与一个学长一起出国深造,不告而别。
从那天以后,薄询之就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整个人一蹶不振。
颜映夏不忍心看到薄询之这样。
她将薄询之从满是酒气的房间里拽出来,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全方位地负责他的工作和生活,支撑着他一点一点振作起来。
为了让公司起死回生,他们一起打拼,吃了无数个闭门羹,受尽了冷眼,应酬到双双得了胃病......
甚至在一次酒会时,薄询之中了药,颜映夏不得不做了他的解药。
而那次之后,薄询之主动向颜映夏要求保持关系,直到今天他又突然提了结束。
原来是因为苏软软。
果然是因为苏软软。
颜映夏本以为同甘共苦了八年,薄询之心里总有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在他眼里,她什么也不是。
她强忍着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回到饭局上又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才让合作方消去薄询之缺席的怒气。
酒会结束,她在洗手间里吐到直不起腰,而薄询之就在同一家酒店为苏软软庆生,极尽奢侈。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胃里翻滚得像是要攥住心脏,颜映夏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因为那个人是苏软软,所以薄询之可以原谅她的所有,包括曾经的背叛。
而颜映夏,无论怎么做都得不到他的一丝情谊。
颜映夏擦干泪水,扶着墙走出洗手间,恰好看到薄询之护着苏软软离开的背影。
她看着他们离开才动了动僵硬的脚步。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颜映夏拿出来一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颜小姐,我之前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薄询之无法发挥你的才能,来我这里,你会有大放异彩的机会。”
来电的人,是薄询之视为此生对手的人。
颜映夏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没想到他又一次联系了颜映夏。
而这一次,她给出了不一样的答复。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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