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藏好杯子,扯着大大的笑脸跟她挥手。
她有些吃惊,也向我点了点头。
我暗暗发笑,她不会以为我是专门站这送她的吧。
听林楠讲,李莉被学校停课留职了,教授给了她五十万让她出去单过,算是跟这个守寡的儿媳划清了界限。
她是斗争的失败者,是张兆仁上位的踏脚石,谁会出来送她。
可我不一样,我是这个家里的外人,做人是要留一线的。
闲暇的时候,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她二楼书房的贵妃椅上看书。
这倒不是我做样子,而是我真的喜欢看书,那些熟悉或陌生物理符号,能让我想起来无忧无虑的上学日子。
只是那天,被教授发现了。
我急忙站起来把书归位,“对不起教授,那个我拖完地了。”
我捏着衣角,深深埋下头,“对不起。”
一个小保姆,怎么可以坐在雇主的书房里,看雇主的书呢?
我懂。
可让我意外的是教授没有斥责我,反而和颜悦色地询问我,“看得懂吗?”
“有些能看懂,我高中的时候,学习成绩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