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这个挂件摆在我触眼可及的地方,我好喜欢,好喜欢苏晴”少年的誓言还在耳边晴朗明亮,可我看着整理离去却被遗忘落灰的摆件,只觉得,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两样。
12站在门口不一会儿,晏安的秘书就急冲冲的找到我,一边道着歉,一边说着,“晏总现在不在十二楼了,在顶楼,怪我,之前没和苏小姐提前知会一声,苏小姐大人有大量?”
我知道秘书也是听命行事,就只是点了点头,顺口问着,“之前晏安不是在十二楼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搬了?”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追究,秘书笑着说道,“也不是突然,大抵是三年前,就搬到顶楼了,晏总不止一次提到,还是顶楼视野好”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推门进了晏安的办公室。
碰巧的是,我来的时间刚刚好,晏安没有很忙,我把拎了一路的保温盒打开,成了一碗汤走到晏安身边。
“安安,张口”我拿汤勺碰着晏安的唇。
“安安?”
晏安从我手里拿过汤勺,一边喝着,一边调侃着。
安安,我们俩的信号,一般只有我在想求和的时候,才会叫的昵称,安安——平平安安,意思就是,我都希望你平安了,还舍得不理我?
我羞得用手捂住脸,“晏安,过分了哈,罚你把汤喝完。
一滴不剩!”
“好好好”晏安揉乱我的发,低声哄着,骨节分明的手却在碰到我眼尾伤口时顿了顿。
13我把碎发捋到一旁,哼哼唧唧的拿手指做为武器,死命的戳着晏安手臂的肌肉,“你敢躲试试?
你之前把我关着,撤了佣人,我躲过不?”
回应我的只有晏安的闷哼声。
我还继续拿指甲死命的往里戳着,也不枉我特意让美甲姐姐打磨的尖锐甲。
“那天,我被你的那个女人划伤了脸,还差点被一群人欺负,你还不安慰安慰我,直接带着那个臭女人就走了祖宗,我不是把他们送警局了吗?
不满意的话——嘶,轻点”晏安一把握住我的手,“难怪这么疼,你这都可以称得上是凶器!”
我弯着眼,把受伤的眼尾凑到他面前,“那有刀凶吗?”
晏安一下子哑住了,“苏樱,白软也是年龄小,不懂事,而且她和你姐姐总有几分像,我对她就不忍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