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麻雅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尿渍在裙摆晕开。
依拉勒踩着麻雅的手指:“接着说,血盆里有什么?”
几人哪敢再说?
只是一味地瑟瑟发抖。
依拉勒把玩着手中弯刀,磨得反光地弯刀映出他暴虐的深邃双眸。
“方才骂得痛快,现在倒知道怕了?”
“温贱人活该?接着说,本王听着。”
麻雅额头的冷汗混着尘土滑落:“奴婢…奴婢说温夫人福薄……”
话音未落,拓喜贞突然扑过来扯她头发:“是你说的孽种!”
尤雅趁机膝行到依拉勒脚边:“王爷明鉴!奴婢最是敬重温夫人...”
她仰起精心描画的脸,却见男人正把玩着弯刀,刀尖映出她扭曲的妆容。
依拉勒目光扫过这三个丑态百出的女人。
想起温挽月被欺辱时,最多气呼呼地皱眉,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不像这些贱婢,连求饶都透着腌臒气。
“去马厩。”依拉勒突然轻笑。
他忽然觉得王府这群女人好没意思,让人反感。
“今晚汗血宝马正缺活靶子。”
弯刀"当啷"掷在三人中间:“衣裳脱了当裹蹄布。”
麻雅尖叫着抱住他的靴子:“王爷开恩!求王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却被他踹翻在地。
拓喜贞的龅牙咬破嘴唇,尤雅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远处传来巫医焦急的呼喊,依拉勒的瞳孔骤缩。
他想起昨夜昏迷中的温挽月突然抽搐,染血的指甲在锦被上抓出裂口。
那具单薄的身躯此刻正躺在五丈外的寝殿,连昏迷都保持着蜷缩的防御姿态。
“滚!”他踢开脚边哭嚎的婢女,玄色大氅扫过庭院的黄土。
走进卧室,寝殿内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依拉勒脸色微微一沉。
巫医正往温挽月嘴里塞着参片。
依拉勒鎏金护甲拂过她凹陷的脸颊,手上的触感比西炎的雪还冷。
昏迷中的女人突然抓住他手指,力道轻得像垂死的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