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紫薇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全文免费

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全文免费

一只熙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阮一愣,眼眶又有些泛红,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发颤:“姐姐,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对对,阮阮忙活了一上午呢。”乔芳书拉着温阮的手就往下走,走的时候还不忘安慰她几句,温念初只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几人围坐在饭桌上,陆行简自然地坐到了温阮身旁,体贴地为她夹菜,还小声地叮嘱她小心烫,温阮红着脸应下。温念初垂眸拿起筷子,假装看不到这边的动静。温阮一拍脑袋,有些懊恼地说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刚烤了蛋糕忘了拿出来了!”说着,她又急忙奔向厨房,片刻后拿出来一个芒果蛋糕,上面洒满了芒果肉和果酱,用料很足。“姐姐你快尝尝!”她切下芒果最多的那一块递给温念初。温念初没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初初,快接着呀!阮阮今天早上...

主角:温念初温阮   更新:2025-04-02 15: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初温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只熙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阮一愣,眼眶又有些泛红,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发颤:“姐姐,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对对,阮阮忙活了一上午呢。”乔芳书拉着温阮的手就往下走,走的时候还不忘安慰她几句,温念初只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几人围坐在饭桌上,陆行简自然地坐到了温阮身旁,体贴地为她夹菜,还小声地叮嘱她小心烫,温阮红着脸应下。温念初垂眸拿起筷子,假装看不到这边的动静。温阮一拍脑袋,有些懊恼地说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刚烤了蛋糕忘了拿出来了!”说着,她又急忙奔向厨房,片刻后拿出来一个芒果蛋糕,上面洒满了芒果肉和果酱,用料很足。“姐姐你快尝尝!”她切下芒果最多的那一块递给温念初。温念初没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初初,快接着呀!阮阮今天早上...

《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阮一愣,眼眶又有些泛红,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发颤:“姐姐,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
“对对,阮阮忙活了一上午呢。”乔芳书拉着温阮的手就往下走,走的时候还不忘安慰她几句,温念初只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
几人围坐在饭桌上,陆行简自然地坐到了温阮身旁,体贴地为她夹菜,还小声地叮嘱她小心烫,温阮红着脸应下。
温念初垂眸拿起筷子,假装看不到这边的动静。
温阮一拍脑袋,有些懊恼地说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刚烤了蛋糕忘了拿出来了!”
说着,她又急忙奔向厨房,片刻后拿出来一个芒果蛋糕,上面洒满了芒果肉和果酱,用料很足。
“姐姐你快尝尝!”她切下芒果最多的那一块递给温念初。
温念初没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伸过来的手。
“初初,快接着呀!阮阮今天早上亲自去买了材料,专门为你做的蛋糕。”乔芳书催促道。
温念初不接,温阮便一直伸着手,有些无措。
“够了!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温薄言接过那块沾满芒果的蛋糕,扔到温念初的位置,蛋糕受到力的推动,有些滑出盘子,奶油蹭到温念初的衣服上,让她更加狼狈。
“你今天一大早上就开始莫名其妙抽风,回到家也是!天天摆脸色给谁看呢?温念初我忍你一上午了!三年前的事确实是对不住你,但是你就不能为大局考虑吗?姜叔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报恩,况且阮阮要去当设计师,她不能留案底,都是一家人,你帮帮她怎么了?非要这么犟是吧?”
他越说情绪越上头,最后直接饭也不吃了,瞪着温念初就开始怒骂:“从回来之后你有叫过我一声‘哥哥’吗?你非要故意对我们这么冷淡,故意弄伤自己,然后让我们注意到你吗?”
他一连串说了好多,饭桌上一瞬间安静了。
温阮还是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她扯了扯温薄言的袖口,低着头小声说:“哥哥,你别吓到姐姐。”
她不说还好,温薄言听了这话反而冷笑一声:“呵,我看这三年真是少了,当初就应该关她五年,好好磨练她的性子!”
温念初从一旁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身上的奶油,语气不急不缓:“我没有闹脾气,只是我对芒果过敏,哥哥忘了吗?”
她这样一说,温薄言瞬间想起来了。
温念初五岁那年吃了芒果之后全身起了红疹子,短短一瞬间,温念初的脸色就变得通红,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来,当时父母都不在家,他便一个人带着温念初去了医院,幸好就诊及时抱住了她的命,他那一夜都没休息,只守在温念初的床边,生怕他一个不慎他的宝贝妹妹就会失掉性命。
可如今,他却连她芒果过敏都不记得了。
真是讽刺。
饭桌上有一瞬间的静默,温薄言不敢再直视温念初的眼睛,他总觉得她的眼中不仅有悲痛,更多的还有嘲讽,这抹讽刺让他心里难受。
见到温薄言略显痛苦的神色,温念初心中好受一点,她就是这样卑劣的人,虽不能对他一击致命,但是恶心他一下还是爽的。
不管其他人如何,她自顾自地吃起了饭。
饭桌上再无人说什么话,都静默地夹着菜。
不多时,温念初放下筷子,“我吃完了。”
随着她的动作,温薄言也看了过来,犹豫许久才开口:“刚才是哥哥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温念初一顿,没想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哥哥居然有一天会低头跟她道歉。
“其实你离开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阮阮现在已经是当红的明星设计师了,不仅在珠宝设计方面颇有成就,也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很受粉丝欢迎。”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温柔,满是对温阮的认可。
温念初看向温阮,没想到短短三年,她就已经爬到了这样的高度,这些都是踩在她的肩膀上达到的!
温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夸,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只是上过几个综艺而已,这些还是要谢谢行简哥的帮忙,要不是没有他,我根本接触不到这些,对了姐姐,你还不知道吧?行简哥已经是当红影帝了!”
温念初一愣,原来他们这些年都这么厉害了,她对他的认知还处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娱乐圈小生。
又过了片刻,温薄言斟酌地说出后半句话:“阮阮现在在设计界的地位很高,你去她手下工作吧,正好圆了你设计师的梦。”
他说什么?
他让她去温阮手下工作?
温念初垂在身边的手猛地收紧,她的能力远在温阮之上,当年要不是把名额让给温阮,第一名本该是她的!
凭什么让她给温阮打下手?
看出她的不愿,温薄言耐心地解释:“你坐过牢,普通的公司没人要你,当初阮阮靠着比赛第一名的成绩去国外进修,归国时已经是知名设计师,在她手下工作,委屈不到你,况且你已经三年没有碰过设计了,正好可以跟阮阮多学学。”
温薄言说到最后,底气莫名地硬了起来,好像让她去温阮手下工作是多大的恩赐一样,而他也彻底忘记,这个人生污点是他亲手给她描上去的。
“好啊,”温念初忽然扬起一个好看的笑脸,“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她后面说的这句话音量很低,温薄言没听清楚,不过听到她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他心中一阵喜悦,听话才对嘛,这才是他的好妹妹!
说完,温念初就抬腿走上楼。
她走的每一步都显得有些落魄,但却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坚定。
这样子印在温薄言的心上,让他心脏处有些不是滋味。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向一直在一边只字未言的陆行简,心中逐渐有个猜测。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当然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从他和温念初一同进来的时候他就隐隐察觉出不对,再加上刚才吃饭时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一直没说话,但是他能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陆行简感受到他的目光,直直地迎了上去,还未开口就听他问:“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念初?”

此时客厅只有他们三人,温念初开口之后,气氛有些凝滞。
“我......”她张了张嘴,忽然有些犹豫。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陆行简,只见他表情淡漠地看着她,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感情。
呵,陆行简怎么会有反应呢,他又不爱她。
看来又是她想多了。
可明知道陆行简不爱她,她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泛疼。
“我只想陪爷爷,只要爷爷身体健康,我就很开心。”温念初收回视线,说道。
老爷子有些讶异,明明之前念初很喜欢陆行简的,怎么如今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可得到的回复更加明确,
“爷爷,我不喜欢陆行简,也不想跟他结婚,联姻......另选其人吧。”
温家的女儿一共两个,不是她,还能有谁?
陆行简准备倒茶的手一顿,茶水溅到了外面一些,他不动声色地将其整理干净,然后将茶杯重新递到老爷子身边。
老爷子更加惊讶,之前这丫头整天追着陆行简跑,当初求着他去找陆家结亲,怎么现在又忽然不想结婚了?
“感情这事儿强求不得,当初不懂事,给陆先生造成了困扰,很抱歉。”温念初淡漠又疏离的声音响起,让陆行简心里听着愈发不是滋味。
“所以,你要抛弃我?”
陆行简问道。
温念初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什么叫她抛弃他?从来没拥有过好么?
知道她打算放弃的时候,陆行简不应该很高兴才对吗?现在这又是什么反应?好像她是渣女一样。
老爷子看着两人气氛不对,也明白过来什么,毕竟感情的事情,他插不了手,还是决定留给他们自己解决。
于是笑着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离开前看着陆行简,神色晦暗,似是忠告地叹息一声:“年轻人对感情总是一知半解,不论结果如何,我希望你们都能遵从自己的内心。”
老爷子离开后,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坐了足足有五分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温念初忍不住,起身就要上楼。
“等等。”
路过陆行简身边时,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
温念初低头,正好看到陆行简抬头看她,俯视的视角更显得他眉眼深邃。
这个视角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以前都是她仰头看他,没想到竟有一日会是她俯视他。
“出去走走?”
——
温阮回到工作室之后,便直接冲进办公室,砰的一声将门摔在门口上。
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后,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见到温阮后,眼睛瞬间睁大,然后来不及反应,温阮一个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脸上。
“啪——”
姜欣月捂着自己的左半边脸,瑟缩在一边。
“你是不是蠢?我让你给温念初使点绊子,结果你倒好,把自己绊进去了!”
姜欣月欲哭无泪,她明明是按照温阮吩咐地去做了,可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
那个温念初简直不是人!她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把她按在水池里!
然后还大言不惭,毫无悔过之意!
还有那个温薄言也是,喜怒无常。
“我明明是让你传播一下温念初坐过牢这件事,怎么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姜欣月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温阮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最开始是她让姜欣月在网络上散布的那些话,那后来又出现的那个匿名网友又是谁?
那人分明是冲着温念初来的。
看她所发表的言论,应该是她的狱友?
有点意思,看来温念初到处结仇,若是能找到她,兴许能为她所用。
——
温家别墅后院,是一处花园。
曾经温念初很喜欢这里,这里是她和温薄言幼时充满快乐的回忆,那是温薄言还是事事以她为先的好哥哥。
如近三年过去,这里的布局已经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大片的牡丹取代了曾经那片花海,花瓣张扬地绽放着,艳丽得有些刺眼。
原本角落处的池塘被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造型浮夸的假山,怪石有些生硬。
温念初缓缓踱步,她的目光落在假山上,曾经,她和温薄言会在池塘边打水漂,为了分个胜负弄得满手都是泥,还往对方脸上去抹,而现在,那池塘已不复存在。
“念初。”陆行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小心。
温念初转身,看到陆行简就在她身后,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也是为了大局考虑,你放心,我会调查一下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到底是想针对你。”
“嗯。”
温念初闷闷的回答,只觉得他的话有些可笑。
幕后之人就是温阮,和他朝夕相处的那人,可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们都不会伤害温阮,所以她压根就没期望他会查出什么,
“这么多年,爷爷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嗯。”
温念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陆行简话格外得多。
倒是和三年前完全相反。
“初初。”陆行简停下脚步,叫了她一声。
温念初一愣,下意识地也停了下来。
哪怕明知道两人绝无可能,可听到他这么温柔地唤她,她还是忍不住想再去靠近他。
不对,他是演员,是影帝,这些可能都是他伪造出来的假象。
温念初使劲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关于我们的婚事,你怎么想的?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如我刚才所说,我放过你了,陆行简。”
温念初别过头,看向其他地方。
“可我们两家的联姻是很早就定下的,不是你说后悔就后悔的!念初,你不要任性了,这婚必须要结!”

温薄言不答,不知道她这样说的意思。
温念初只觉得无趣,扒开了乔安然拽着她的手,淡淡地说了句:“回家吧。”
她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便走了出去。
乔安然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看了看没有丝毫让步的保镖,有些犹豫。
刚抬头看向温薄言,就撞见他似黑色漩涡般的眸子,里面风起云涌。
温薄言紧抿着嘴唇,努力思考着刚才温念初的话。
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乔安然,还有更多人!
有监狱里的其他人,还有刚才欺负她的姜欣月!
她们,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开除姜欣月,业内封杀。”
“是。”
助理利落地回答,随后就出去安排。
温薄言低头看向地上的乔安然,眼里迸出前所未有的愤怒。
“你用哪只手欺负过念初?”他慢条斯理地蹲下来,看似平静,可实际上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眼前这个女人!
“这只?还是这只?”
他拎起乔安然的左手看了看,然后放下,又拎起了右手。
乔安然被吓破了胆,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可温薄言却没什么耐心,甩开她的手将她扔到地上,“不说是吧,那不好意思了,你的两只手都别想要了。”
“不,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乔安然当即开始道歉。
她真的怕了。
看温薄言的眼神,不像是吓唬人,恐怕要来真的!
可还没等她多说什么,他便一脚踩到了她右手手腕处。
那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动静。
乔安然傻了,那一瞬间甚至没有感到疼,可几秒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整条手臂。
她被硬生生地踩断了右手腕。
“啊——”
她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
可耳边却传来温薄言犹如恶魔般的低语,“别急,还有一只手呢。”
就在他扬起脚准备踩断她左手手腕时,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然后传来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哟,温大律师来我会所做客,真是蓬荜生辉啊。”
男人的话让温薄言停止了动作。
乔安然连滚带爬地远离了温薄言,生怕再晚一秒自己的手腕不保。
男人走近几步,走到乔安然是身边,可乔安然此刻意识实在是不清晰,见到有人过来便瑟缩地躲起来,男人没再管她,只是转头又看向温薄言,“温大律师,这是来我会所砸场子吗?”
这声音有些熟悉,乔安然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就是会所的老板,慕家太子爷,慕岑。
她总共没见过几次这位大老板,不知道他忽然为什么会忽然出现。
温薄言冷淡地看着慕岑,眉毛单挑,“伤我妹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什么时候对我家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了?”
慕岑看着脚边瑟瑟发抖的女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把她怎么样我不会管,可这是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伤害我的员工,我身为老板,不得不出面。”
这句话倒是让温薄言冷静了下来,他虽然没办法在会所里把乔安然怎么样,但是出了会所,他一样有一百种方法折磨她。
要知道,他可是律师,他会钻空子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让她为欺负念初付出代价。
他神色一凛,正要吩咐人把她带出去,就听见慕岑没什么感情的声音,“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你父亲最近忙着竞标,要是温家闹出什么不好的新闻,当心惹祸上身。”
温薄言顿了顿,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慕岑说的没错,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惹出是非。
事已至此,他只能先回去,找机会再把其他的人都揪出来。
回去的路上,张扬的迈巴赫在路上飞驰,温薄言在后面闭目养神。
可他满脑子都是温念初对他说的那句话——
“我变成这样,真的只是因为他们吗?”
这句话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越想越烦躁,最后他又想到了温念初今日动手打人的事。
还有她说在监狱里没少动手打架。
比三年前脾气更冲了。
如果当时及时来找他帮忙,他一定会为妹妹出头,她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动手。
不如阮阮温柔。
看来回去后还要再好好教育她。
温薄言没有立刻回去,而是折了回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摆明温念初的身份。
免得以后她再受欺负。
回到家后,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他刚迈进客厅,就感到里面气氛不太对。
定睛一看,竟然是老爷子回来了。
温阮和乔芳书的脸色称不上好,神色僵硬的坐在离老爷子挺远的地方。
只有温念初坐的很近,她眼眶红红的,仔细看应该刚哭过。
老爷子回来之前没有透露过半分消息,甚至没有告诉他去接机,一个人回来的。
他愣了一瞬,随后自然地坐到老爷子身边,问了声好。
老爷子点点头,没太关注他,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温念初身上。
他仔细看过温念初之后,拍了拍她,“终于回家了。”
温念初刚擦过的眼泪再次决堤,喉咙处像是堵住了一块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爷爷”。
这一幕让温薄言也有些动容,他多久没看过他们一家这么有爱的时候了。
温念初哭了好一会儿才把眼泪止住,老爷子是整个温家对她最好的人,当初他们决定把温阮接过来抚养并将她改姓“温”的时候,老爷子第一个提出了反对。
他觉得报恩归报恩,但没必要将他纳入温家族谱,可老爷子毕竟老了,很多事他都插不上手了......
后来他们因为温阮一次次的排挤她,也是老爷子在护着她。
“念初已经回来了,我希望温家不要再发生三年前那种事了。”
老爷子七十五高龄,但说话仍掷地有声,他既已发话便没人敢反驳。
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三年前的事是什么。
“那是当然,三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谁都不能欺负他们。”乔芳书笑着回应。
见老爷子没什么反应,她便试探地说道,“老爷子,你离开的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念初不在,阮阮跟陆家那小子关系倒不错,既然我们温家跟陆家注定要联姻,不如让两个有情的孩子去吧。”
她说的小心翼翼,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老爷子的表情。
可谁料老爷子听完后,直接看向了温念初,“儿孙自有儿孙福,念初喜欢谁就跟谁结婚。”
温念初没想到,老爷子还是一直站在她这边,心中感动万分,她张了张嘴,“我......”

温念初被拽着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温阮在陆行简怀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陆行简则满脸心疼地轻声安抚着她。
到了医院,陆行简抱着温阮匆匆下车,将温念初和乔芳书远远地甩在身后。
全程温念初都一言不发,紧抿着嘴唇。乔芳书看着她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些:“念初,你也别太犟了,等你妹妹检查完,好好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温念初依旧没有回应,只是那紧咬的下唇似乎又被咬得更紧了几分,她望向一旁忙碌的医护人员和躺在病床上的温阮。
陆行简担心温阮的伤势,请来了医院最好的皮肤科专家。
医生仔细查看后,微微松了口气,对着守在一旁满脸焦急的陆行简说道:“您放心吧,这位女士并无大碍,只是些轻微擦伤,经过简单处理,休养几日就能恢复如初。”
听闻此言,陆行简一直紧蹙的眉头这才稍稍松开了些,里面满是关切与疼惜。
病床上的温阮脸色略显苍白,却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抚陆行简:“行简哥,我真的没事,别担心啦。”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虚弱,却让陆行简的心揪得更紧。
“那也要好好修养,不要乱动。”
这句话落在温念初耳中,却让她的心疼了一瞬。
陆行简从没对她这样温柔过。
她的目光移向温阮的额头处,只是轻微擦破了皮,现在已经结了痂。
要是再晚来半个小时,恐怕自然愈合了。
一旁给她换药的实习生小护士目光流转在二人之间,她认得陆行简,陆大影帝为了一个女人紧张至此,简直是爆炸性新闻!
“陆先生是您的男朋友吧,你们感情真好。”八卦是人的天性,她不禁旁敲侧击。
只不过她猜错了。
温阮听到后,脸瞬间红了,羞赧地低下了头,陆行简也没说什么。
温念初知道,他不澄清,是因为他不屑于澄清。
他不怕绯闻,因为他一直坚信,谣言止于智者。
“哎呀,我和行简哥就是朋友啦~”
这句话无疑是坐实了谣言。
在场的人看破不说破,只是看向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磕cp的意味。
“咳咳!”
一阵咳嗽声忽然打断了八卦的气氛,刚才磕cp的小护士看向声源处,正是温念初。
“阮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行简是我的未婚夫,你是我妹妹,你该叫他姐夫,怎么能叫哥呢?外人听到该说你不懂规矩了!”
话刚说出去,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其他人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来回跳转。
两人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只有温念初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我的天,什么背德文学!”
靠近门口的实习生忽然开口讽刺,左右她只是个实习生,过两个月就拍拍屁股走人,她可不怕得罪人。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温阮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复杂。
温阮立刻红了眼眶,泪水在眼中打转,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
“温念初,你不要太过分!”陆行简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若裹胁着冰碴,冷得刺骨,直直刺向她。
“好了念初,阮阮是你妹妹,她能有什么坏心思?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乔芳书赶紧出来打圆场。
温念初脸上的那丝笑意有些冷,她张了张嘴,感觉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当她遇到他们的斥责,还是会感到心痛。
原来在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被选择一次,被相信一次。
“今天的事,我希望到此为止,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可别怪我不客气。”陆行简看向周围的人,他既已发话,便没人敢再妄言。
那些原本看好戏的人,此刻也都假装忙碌起来,然后识趣地离开病房。
此时病房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陆行简冷冷地看了温念初一眼,“还不道歉?”
温念初深吸一口气,说道:“温阮,今天的事,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温阮一副无辜的模样,瑟缩在陆行简背后,如同三年前在法庭上一样,一言不发。
陆行简皱起眉头,“温念初,你还在狡辩!”
温念初看向他,眼神中流露出嘲讽,她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好比现在,陆行简认定了是她故意伤害温阮,所以说什么也没用。
“若我不道歉呢?”
“轮不到你做决定!”
房门忽然没打开,外面站着满脸怒气的温薄言。
他接到母亲的电话之后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听说两个妹妹脸上都挂了彩,他一路上担心坏了,油门都踩到了底。
可是刚到医院,就听见了温念初蛮横的声音。
“刚才妈在电话里跟我简单说了事情经过,错了就是错了,做错事就应该低头道歉!”
“所以,你也认为是我故意推了温阮?”温念初看着他,眼神痛苦不堪,里面掺着几分复杂。
温薄言忽然有些不敢看她的双眼,那双眼睛里似乎总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
温念初重新看向温阮,冷笑出声。
“我没错。”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病房的人都听清。
“不知悔改!”
温薄言大步向前,猛地伸出手,一把擒住温念初的脖子,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脖颈生生掐断。
另一只手迅速探出,将温念初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疼得温念初“嘶”了一声。
随后,他狠狠用力压下她的身体,温念初只觉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他就这么押着温念初,对着温阮开始鞠躬。
一个,
两个,
三个......
温念初也不知道她的腰被迫弯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一阵天旋地转。
温薄言仿若不知疲倦,机械般地重复着一样的动作,每一次鞠躬都带着十足的压迫力,像是要把温念初的尊严碾碎在这里。
温阮坐在病床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可她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抽泣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抬起手擦拭着眼角并不多的泪花,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姐姐,你怎么就是不肯认错呢......”
不知道第多少次后,温念初终于开口,“等等......”

相较恐惧,姜欣月更多的是愤怒。
明明是温阮让她给温念初使绊子,但是温阮并没有告诉她,温念初也是温家的人啊!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在温阮手下尽职尽责,结果到头来被她这么摆了一道,心中忽然有些不平衡。
眼看着温薄言又要发疯,温念初赶紧拦下:“哥哥今天来这里就是来发疯的吗?”
她说得毫不客气,丝毫没有给温薄言留下一点脸面。
而且她内心也是这样想的。
她不禁有些怀疑,难道以前的温薄言也是这样喜怒无常,跟个超雄一样吗?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
嗯......太久了,记忆中那个对她很温柔的哥哥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这几年他从来对她都是这样的。
算了,不想了。
“如果哥哥想给我出头,大可不必,因为我已经报过仇了,在监狱里的这些年,我学会的就是睚眦必报。”
她扬起一个自认为还算好看的笑容,殊不知这个笑容落在其余几人眼中,却让人有些胆寒。
温薄言松开姜欣月,只一个眼神,姜欣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没有抚平,连滚带爬地就跑出了办公室。
“阮阮,在公司多帮帮初初,你们姐妹二人一定要互帮互助才行。”温薄言说。
“今天这事也怪我,今天我实在是太忙了,都忽略了姐姐,结果让他们找到机会欺负了姐姐。没想到他们竟然让姐姐去打扫卫生,真是太过分了!”
温阮垂头丧气地说,好像这一切真的是她的过失。
她演戏一向很真实,有时候温念初觉得她不应该做个设计师,而是去当演员,没准下一个影后就是她。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姐姐的,把那些欺负她的坏人都打跑!”说着,她挥了挥拳头,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
她这副样子倒像是以前的温念初,那个无忧无虑的温念初。
温念初被她的笑容刺得有些眼睛疼,刚想离开,就被温薄言拉住。
还没等问什么,温薄言就带着她离开了,离开前,温念初回头对上温阮那双眼睛,她清楚地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了,怨毒。
直到走出公司,温念初再也忍不住,甩开了温薄言的手。
四目相对时,温念初忽然想试一试,万一这次他就相信她了呢?
“哥,”她忐忑地开口,“都是温阮授意的!是她让我当清洁工,姜欣月也是温阮找过来故意害我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信任。
可温薄言只是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她,看她无理取闹。
“她在撒谎!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假的!”她咬牙,一字一顿到。
“够了!阮阮性子温和,她不可能会撒谎的,更做不来你说的这些恶毒的事!这些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言下之意,她说的才是谎话?
温念初忽然笑出了声。
她真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不会信她,竟然还会抱着一丝可怜的幻想,希望他能相信她。
可怜,可笑。
可悲至极!
温薄言听到她的笑声,心底有些不舒服,只好转移了话题:“我带你去个地方。”
温念初任由他拉着,去了一个规格很华丽的会所。
这个会所她认得,来的人非富即贵,消费十万起步,有人甚至一夜之间可以豪掷千金。
可是温薄言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想问他,可是温薄言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拉着她直接进了顶楼的包厢。
包厢中站着一排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早已等候多时,对他们的出现并没有感到一丝意外。
再往里走去,温念初看到保镖后面似乎还有个人。
是个女人。
准确地说,是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念初走近后,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一瞬间,她瞳孔紧锁。
是乔安然,在狱中就拉帮结派欺负她的人!
她比她早一年刑满,去年就出来了,没想到竟然在私人会所碰到。
她来这里干什么?
乔安然看到温念初的脸后,满是惊恐。
她自从出狱后,就到处找工作,可由于这个污点处处碰壁,最后只能来这种地方当个服务生。
其实也并非不好,这地方豪华得很,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富二代,出手阔绰,幸运的话还能赚些小费。
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没想到,今天她在端酒的时候,忽然被一群保镖拦下,他们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到这个包间里。
她仔细想了很久,自己自从来到这里上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根本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况且看这个架势,来者绝对是有权有势的人,似乎更没有合适的人。
她在这个房间被关了好几个小时,这群保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丝毫不敢动作。
直到,她看到了温念初的脸。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在监狱的时候,温念初就说过自己是什么京市温家的人,她不信,或者说没有人信她。
京市温家,何等的大家族,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进监狱呢,她猜温念初多半是疯了,才会疯言疯语。
后来,她们一起欺负温念初,把她揍得鼻青脸肿。
难道温念初当初没有说谎,她真的是温家的女儿?那么现在,温念初是来复仇了吗?
看着温念初靠近的身影,乔安然瑟缩了一下。
然后忽然跪了下去,抱住她的腿就开始哀嚎:“对不起!当初是在监狱里是我不对,放过我吧!”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温念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动作。
温薄言带着讨好的意味走到温念初身边,对她道:“当初欺负你的人,我会一个个都揪出来,一个不饶。”
温念初只觉得这话好笑,后退一步离他远了些:“哥哥真的觉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这些人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