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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精彩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琰姜姝仪是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蹒跚行”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9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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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精彩》,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琰姜姝仪是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蹒跚行”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精彩》精彩片段


御书房内。

兵部尚书郭镇雄与京营指挥使褚昂已等候多时,见陛下来,正要请安,便听得淡淡一个“免”字。

郭镇雄立刻直起腰,望着在御案后落座的陛下,上前两步,黝黑的面目上满是毅然:“求陛下应允,准臣出征西北!”

裴琰面色平淡地看着他:“出征可以,但你做不了主帅。”

“为何?”郭镇雄有些急,被褚昂拧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失礼了,干脆扑通一声跪下,卑微又焦灼地梗着脖子瞅陛下。

褚昂已然有了些许猜测,见陛下不语,便适时出声询问:“陛下莫非是打算还以温将军为帅?”

“不可啊!”

郭镇雄瞪大了眼,痛心疾首道:“那温寰分明狼子野心!几番放走西阗的贼首,目的就是养寇自重,西北只要一乱,陛下就不得不重用他!”

裴琰指尖轻叩御案,不紧不慢道:“所以,朕这次非要他出征不可。”

郭镇雄看着陛下不容置喙的样子,立刻左右环顾,准备在殿内找个柱子撞。

不活了!

谁说只有文官才死谏,他今天非死一个名垂青史不可!

“朕让你随温寰出征,便是为了让你在他放走贼寇时,当着三军的面斩下他的头颅。”

一道温缓的嗓音传来,郭镇雄霎时不找柱子了。

他惊愣抬头,仰视着面如冠玉,气度温和的帝王,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眸分明平静如水,可却让他感受到了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杀人于无形。

郭镇雄噎了噎,才道:“虽然臣也觉得温寰祸国殃民,罪不容诛,可他毕竟有先帝赐下的丹书铁券,能免三次死罪,还有太后,陛下您纯孝,恐不忍——”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裴琰唇角微微弯起,含笑看着他:“郭爱卿,这个道理,还需要朕来教你吗?”

......

姜姝仪去乾清宫扑了个空,才得知裴琰在御书房与朝臣议政。

程守忠的干儿子程禄在这里守着,瞧见姜妃娘娘欲站在殿外等候,有心讨好,便斗胆自作主张,谄媚道:“娘娘去殿内等吧,春寒料峭,若冻伤了身子,奴才们万死也难赎罪啊。”

姜姝仪自然不愿委屈了自己。

她道了谢后便抱着一卷诗经走入殿内。

外殿的漆金龙纹翘头案上堆着两摞才送来的奏折,合起来得有半人高,姜姝仪前世习惯了在裴琰批奏折时蜷在他身旁看书,下意识要过去,但刚抬起脚,就想起自己现在或许还不能那么僭越。

真烦。

姜姝仪脸色微垮,转身走到临窗的长榻上坐下,将诗经在炕桌上放好。

她今日想好了,裴琰不是要翻牌子吗?她就打着请教诗书的名义,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他怎么当着自己的面翻别人的牌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殿外传来宫人的行礼声:“陛下。”

已然看书看得有些打瞌睡的姜姝仪一下子清醒了。

她本想下榻去迎,却鬼使神差地扭头往窗外看去,恰好对上裴琰的视线。

春光旖旎,落在龙章凤姿的帝王身上,在地上拉出颀长的影子,他缓步走着,脸庞如玉般温润,平和的眸光落在她脸上须臾,便移开了,径直往殿门那边走去。

姜姝仪连忙穿好鞋履,下了软榻,快步走到殿门口时,裴琰正好也进来。

她眉眼弯弯,屈膝请安:“臣妾拜见陛下。”

裴琰暂且没理她,扫了眼程禄,程禄顿觉心头一震,慌忙低下头。

程守忠眼来回一瞟,明白了什么,程禄这小兔崽子想趁自己不在对娘娘献殷勤,结果撞到陛下逆鳞上去了。

这乾清宫是什么地方,敢擅自做主放人进来,真是不要命了。

他冷着脸对程禄使了个眼色,程禄明白过来意思,双腿发软地跟着他退了下去。

姜姝仪许久没听到裴琰说话,抬起头,便见裴琰目光落向了窗边,自己放书卷的长榻上。

“你带来的书?”

他温和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疑惑。

姜姝仪直起身,抓住裴琰的袖子,用撒娇的腔调道:“是呀,臣妾想继续跟着陛下念书。”

“哦?”裴琰回过头来,垂眸看了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眼,微笑着问:“你不是说已为人母,再被朕教着很失威仪吗?”

姜姝仪先前确实这么觉得,她要教养孩子,结果还让孩子看见母妃被父皇教着,确实有损威仪。

但现在孩子算个什么。

姜姝仪叹气,贴过去抱住裴琰:“可是为人母好累啊,臣妾这半年心力交瘁,还是觉得做陛下的学生时快活。”

裴琰失笑,拍她后背:“成何体统,起来,朕还不曾更衣。”

姜姝仪也笑,松开手,仰起头眸光晶亮道:“那臣妾服侍陛下。”

裴琰没什么好拒绝的。

寝殿内,裴琰面对着姜姝仪张开双臂,任由她动作。

姜姝仪轻车熟路地脱下他身上绣着十二章纹的龙袍,交给随侍的太监,又拿起托盘里的一件月白常服为他换上。

那双手葱白细嫩,在他身上摩挲来摩挲去。

裴琰一直没有告诉她,她更衣的功夫很差劲。

譬如在系腰带时,一般嫔妃都会蹲跪下为帝王整理,然而姜姝仪也只是站在他眼前耷拉着脑袋摆弄。

说她不懂,其实未必,裴琰能看得出来,她喜欢在自己身上贪图一份偏宠。

倒也不奇怪,她姨娘走得早,主母在庶女和亲女间定然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一个从小眼看着别人受偏爱的人,怎会不羡慕向往呢。

裴琰不曾戳破过她,姜姝仪被他养的娇气,平日里一句重话都受不得,若小心思被揭穿,恐怕要大哭一场,而后再也不经手这些事。

横竖他确实偏宠她,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上纵容些又有何妨?

姜姝仪正专心致志地为裴琰整理衣襟,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沉闷的杖声,和人被堵嘴后从喉咙里发出的痛苦呻吟。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着裴琰的方向缩了缩,问:“是在打人吗?”

裴琰顺势抱住她,淡淡“嗯”了声。

姜姝仪好奇:“打谁呀?”

“程禄。”

裴琰轻轻拍着姜姝仪的脊背,语调温和,甚至带着纵容宠溺之意:“他私放你入乾清宫,你们两个都有错,朕不忍责你,便只能杖毙他,你听着声音,就当是受过教训了,下次朕不在,你不可以直入正殿,若等累了,就去偏殿歇着。”



沈皇后又叹了口气:“你这般知礼,长久的服侍陛下本宫也放心,不像姜妃......哎,不提也罢,你得陛下的心,可以试着劝谏劝谏。”

温瑶眸光一动,立刻应下:“娘娘放心,妾身明白的,今夜便会劝谏陛下疏远姜妃娘娘。”

“今夜?”钱贵人轻笑了声:“看来陛下是给过温贵人准话了,今夜咱们就别等乾清宫翻牌子的消息了,早些睡下吧。”

此言一出,温瑶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锋利了。

她并不把这群蝼蚁放在眼中,想起今夜还要再去乾清宫与陛下对诗,唇角禁不住轻扬。

温瑶回到长乐宫后,先给父亲写了家书,这几日都是如此,父亲进宫前叮嘱过的,在太后寿宴相见之前,要一日一封家书报平安。

这家书会由宫中内应送出去,陛下也不知觉。

温瑶觉得父亲多此一举,陛下温和宽仁,怎么也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

她甚至想把这件事告诉陛下,父亲在宫中安插人手是不对的,女子未嫁从父,既嫁从夫,父亲也重不过夫君。

不过如今两人还没有真做夫妻,便先等等吧。

写完信,再翻阅会儿诗书,转眼便是日影西斜,天色将晚,又到了翻牌子的时辰。

温瑶早已换好华美裙裳,描眉如黛,点唇含朱,期盼地等着内务府的太监来笑脸报喜。

然而直到月上梢头,天色彻底黑下来,也不曾等到。

温瑶沉不住气了,下令让宫人出去打探。

陛下难道是被政务耽搁了?

那也该来告诉她一声才是......

出去打听消息的太监很快回来了,耷拉着眉眼,瞧瞧瞅瞅温瑶,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温瑶早已耐心耗尽,冷声道:“再不开口我就把你送去慎刑司,让你受尽刑罚而死。”

太监只是想让主子做好听坏消息的准备,哪儿想到主子会说出这么狠的话,登时吓得跪倒在地,哭丧着脸直言:“启禀娘娘!奴才打听到今日陛下早朝后,就去昭阳宫看望忽染重疾的姜妃娘娘了,直到现在也没回乾清宫,连折子都是由御前公公搬去昭阳宫批的!”

砰!

是色泽温润的白玉杯被掷在锦绣地毯上,发出的闷响。

太监偷偷抬眼去瞧,见温贵人满脸恨毒之意,死死盯着窗外昭阳宫的方向,紧攥成拳的手微微发抖。

与此同时,昭阳宫。

裴琰在梨花木翘足案前翻奏章,姜姝仪蜷卧在他身侧,枕着他的腿,还在玩儿他腰带上的龙纹青玉佩。

裴琰将一本奏章合上,摞到右侧,取下一本前顺手摸了摸姜姝仪的头,笑叹:“这就是病重垂危,要见朕最后一面的姜妃吗?”

姜姝仪哼笑了声,在他腰间蹭了蹭,软声撒娇:“就是病重嘛,臣妾害的是相思病,唯陛下可医,陛下今日若不来,臣妾就真的要死了。”

裴琰不得不用左手按住她的头,低头轻斥:“不许把生死之事当戏言,也不要乱蹭朕。”

他才沐浴过,身上有淡淡的水汽,裹挟着衣裳上的龙涎熏香。

姜姝仪向上望了裴琰一眼,见他虽面色冷静,垂落下来的眸光却微深,便张嘴叼住了他腰上的青龙玉佩,笑眸弯弯的与他对视。

她才承过恩,眼角的胭脂色还未褪去,白嫩肌肤在烛火下犹如羊脂玉般柔腻,樱唇微启,两颗贝齿咬在青玉浮雕的龙身上。



抱琴抹着眼泪拉温瑶:“贵人别跪了,您脸都流血了,大将军若知您受这种苦,不知该怎么心疼呢!”

温瑶闻言狠狠一把推开她,急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脸,从嘴角处抿下一丝血迹后,瞳孔蓦地睁大,声音颤抖:“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

抱琴被推得摔倒在地,爬起身后看着脸肿起一指高,钗斜髻散,神情狰狞的主子,一时嘴唇嚅嗫,不知该说什么。

温瑶的另一个宫女轻蕊眼珠转了转,赶紧凑了过去,小声道:“主子放心,您的脸没事儿,只是千万别听抱琴姐姐的,去向太后娘娘告状,否则这顿打就白挨了。”

温瑶抬起发红的眼直直盯着轻蕊。

轻蕊立刻解释:“奴婢在宫中伺候多年,深知陛下是个仁慈公正之君,您若信奴婢,就只管跪在这儿,做出可怜之态来,奴婢这就去乾清宫找陛下求救,待陛下过来了,看见您受这种责罚,定然大怒,您再把刚才姜妃的跋扈之貌说给陛下听,奴婢保管陛下会厌恶姜妃,疼惜主子!”

温瑶眸光一滞,虽未言语,可显然是犹豫了。

轻蕊语气着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您若去了慈宁宫,太后娘娘是会为您出气责罚姜妃,可陛下的心呢?姜妃是个妖精,她一哭闹,说不定陛下反倒觉得是主子仗着太后撑腰,以下犯上欺负姜妃,更怜爱她了!”

“嘀嘀咕咕什么呢!”

赵康觉得她们好像把自己当瞎子,甩了甩拂尘不悦道:“温贵人还是好好跪着吧,早跪完早回去养伤,奴才也是为您好。”

温瑶终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抓住轻蕊的手,看着她一字一顿:“你一定要把陛下叫来,我重重有赏。”

轻蕊连连点头。

温瑶松开手,轻蕊立刻站起身,嗖一下就朝乾清宫方向跑去了。

“唉!”赵康疑惑地指着轻蕊的背影:“这是干什么去了?”

温瑶跪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他道:“苗昭仪只让你看守我,我身边的宫女要做什么,你还管不着。”

赵康想想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让徒弟盯着,自己出恭去了。



乾清宫。

裴琰昨夜未曾休息好,与大臣议罢政务,正欲小憩片刻,便有太监进来了禀报:“陛下,温贵人身边的轻蕊前来求见。”

程守忠正在给陛下褪袜履,闻言立刻觑向陛下。

轻蕊是陛下安插进长乐宫的人,无事不会轻易过来的。

对上陛下沉沉的眸光,他赶紧又把刚褪下的龙靴给陛下重新穿上,对太监道:“让轻蕊进来吧。”

片刻后,轻蕊入殿,跪在地上把方才坤宁宫发生的事重述了一遍。

裴琰接过程寿呈上来的酽茶饮了口,淡声道:“做得不错,去领赏吧。”

轻蕊欣喜又恭敬地谢过恩,跟着程福退了下去。

待她离开,程守忠转过身,小心翼翼地询问:“陛下要过去吗?”

“朕不去。”

裴琰面色微沉,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该让温贵人去向母后告状,好好把姜妃惩戒一回,她就知道轻重深浅了。”

程守忠听出这不是认真的话,忙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那这姜妃娘娘可是要受苦了,前些日子为陛下伤心伤神,几乎断肠,如今才好了,又要接着受太后娘娘的责罚,实在是可怜呐。”

裴琰摩挲着杯壁,淡淡瞥向他。

程守忠连忙堆笑。

“给朕更衣。”裴琰语气淡漠:“再敢胡说,朕就先打你一顿板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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