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条陌生短信,只有五个字:“别再开直播。”
我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上,点开一看,号码是空的,像从来没存在过。
这罗盘不是道具,它是个陷阱,而我,已经踩了进去。
4那条短信之后,我一夜没合眼。
手机屏幕上的“别再开直播”像烙在我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我试着回拨那个号码,结果是空号,连运营商的提示音都没有。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盯着桌上的罗盘,心乱得像一团麻。
它没动,可那股阴冷的气息好像从铜面上渗出来,钻进我的骨头里。
早上,小柯照旧跑来我这儿,手里拎着包子,嘴里嚷嚷:“姐,你昨晚又没睡好吧?
黑眼圈都能当熊猫了!”
她见我盯着罗盘,皱眉说:“你真被那老头吓着了?
要我说,咱把这破玩意儿扔了得了。”
我摇摇头,低声说:“扔不下的,我试过。”
她愣了愣,没听懂,可我没解释。
那天从张老头那儿回来,我曾把它扔进垃圾桶,可第二天早上,它又出现在桌上,像从没离开过。
我把短信的事告诉她,她听了却不当回事,摆摆手说:“可能是谁恶作剧,姐你别自己吓自己。
今天还播不播?
粉丝群都炸了,说你再不开播就取关。”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头。
不是我想播,是我怕不播会发生更糟的事。
那罗盘像有自己的意志,我越抗拒,它就越像在逼我。
晚上九点,我开了直播。
镜头前,我强撑着笑,声音却有点哑:“大家好,今晚继续算命,想算什么的发弹幕。”
观众瞬间破十万,弹幕刷得我眼花:“算事业!”
“算寿命!”
“主播再预言个大事儿!”
我手搭上罗盘,刚想挑个ID,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像有人在低声尖叫。
我吓得一抖,弹幕也炸了:“啥声音?”
“主播你那儿闹鬼了?”
我摘下耳机,揉了揉耳朵,装作没事:“可能是设备问题,别慌。”
可我心里清楚,那不是设备。
那声音太像梦里罗盘转动时的低语。
我咬牙继续,手指碰上罗盘,冰冷的触感瞬间窜上来。
画面来了:一条昏暗的巷子,雨水打在地上,一个女孩背对我,穿着鲜红的卫衣,前面是片模糊的黑影,像在追她。
我猛地睁眼,但冷汗已经湿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