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靠你才能过上好日子？
等你过气的那一天，等着你来求我。”
我说：“好啊。
到时候我会带着你们一家三口穿秋裤吃火锅的视频来求你。”
他面色铁青。
许季那边收集他售卖三无的证据已经完成得差不多。
我跟媒体也沟通好。
头一晚张清铭在他直播间里噱头十足地卖货，俨然是个慷慨大方的老板。
第二天就因为售卖三无还拿高佣金上了热搜。
他想否认，但铁证如山。
找上门的监管人员可不会被他的长相迷惑。
张清铭为免牢狱之灾，到处跟亲朋好友借钱补上罚款。
房贷车贷又还不上，大平层与豪车一夜间成为梦幻泡影。
他只能每天在小出租屋里出镜直播。
这回看起来老实多了，不敢再卖三无，播点日用品和水果，向粉丝卖惨赚点打赏还债。
因为负面新闻而涌进他直播间辱骂的人不在少数。
我看着那一条条不堪入目的评论。
想起自己前世曾经历的。
对这个人生不出半分同情。
许季问我：“你想到此为止，还是痛打落水狗？”
我说：“大概是最近太顺利了，我对贱人竟然都没有那么恨了。”
11许季又跟我搬到一起。
她做美妆，我做穿搭。
我们的合作视频一期比一期效果更好。
我们毫不掩饰曾在感情中摔过的跟头。
把伤口大方亮出来给所有人看。
我们告诉年轻的女孩儿，走错路的人有擦亮眼睛的机会。
烂人也会有天收。
我们教会关注者们如何变美的同时又变强。
而不要把自己变成男人眼中的血包和玩物。
大品牌如潮水般涌上来找我们。
钱从四面八方来。
我问许季还记不记得张清铭是谁。
许季兴奋地刷着我们新一期合作视频下的好评，随口说：“谁理烂人啊。”
但就是这么个烂人，他竟然还蹦跶了一下。
他哪里能受得了曾受他支配的女人独自奔向成功？
他的父母也受不了了。
张家父母开了直播，开始在镜头前撒泼和造谣。
言说我和许季都是捞女，害了他们清清白白又高学历（指大专）的儿子。
好事之人起哄让他们多爆料。
两个老的为了流量什么都敢说。
一会儿说我为张清铭打过胎，曾跪在地上求他儿子不分手。
一会儿说许季跟我为抢张清铭互扯头发，都打起来了。
但我们都不是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