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长离不见清瑟》,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长离江清瑟,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涩涩”,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去,不会醒来,你速度快些!”...
主角:谢长离江清瑟 更新:2025-04-29 1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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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
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
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
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去,不会醒来,你速度快些!”
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忍道:“太子殿下,微臣实在下不去这手……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早已病痛缠身,如若再剜心头血,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
“够了!”谢长离厉声打断,眼底寒意慑人,“既然你下不去手,那孤亲自来!”
他一把夺过太医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瑟的心口。
“唔……”
床榻上的人儿指尖微微一颤,却无人察觉。
鲜血涌出,谢长离迅速用玉碗接住,待盛满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太医也踉踉跄跄地跟上,殿门重重合上,脚步声渐远。
床榻上,江清瑟缓缓睁开眼,冷汗浸透了鬓发。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那声痛呼溢出来。
疼,好疼……
没人知道,她根本没昏睡过去。
半个时辰前,谢长离亲手端给她一碗琼脂玉露,她刚饮下便觉不对,硬生生呕了出来,却没想到,原来里面加了麻沸散。
为的就是让她昏睡,好剜了她的心头血去救慕流萤?!
她颤抖着抬手,捂住心口处狰狞的伤口,鲜血仍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雪白的寝衣。
多可笑啊……
三年前,太子谢长离惹怒龙颜,被贬流放,满朝文武避之不及,昔日围着他打转的王孙贵女们避如蛇蝎,连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慕流萤都当众退婚,生怕被他牵连。
唯有她,不顾家族反对,执意追随他而去!
流放路上,山匪劫道,是她替他挡下一刀;寒冬腊月,食不果腹,是她省下口粮全留给他;他高烧不退时,是她割了自己的手腕以血为引给他喂药……
她陪他吃过馊饭,睡过草垛,熬过三千里风霜雨雪。
可如今,他复位东宫,慕流萤不过跪在宫门前哭诉几句苦衷,他便心软了,甚至不惜剜了自己的心头血去救她!
她踉踉跄跄地下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口的伤随着动作撕裂般疼痛,却比不上心中万分之一。
慕流萤的寝殿灯火通明,透过半开的窗棂,她看见谢长离正小心翼翼地将那碗心头血喂入慕流萤口中。
“疼……”慕流萤紧闭双眼,盈盈含泪,“长离哥哥,我好疼……”
谢长离身形一僵:“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江清瑟没有说话。
谢长离当她默认,转身欲走。
“谢长离。”她忽然开口。
他回眸:“嗯?”
“再见。”她轻声道。
他怔了怔,随即失笑:“瑟瑟,明夜见。”
“日后,你我日夜相见。”
江清瑟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轻声道:“日与夜,都不再见了。”
可惜这句话,消散在了关门的余音里。
翌日,出嫁的时辰到了。
东宫张灯结彩,喜乐喧天。
宫门外,两顶一模一样的喜轿并排停放。
慕流萤早已候在轿前,见江清瑟出来,红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今日亦是凤冠霞帔,虽为侧妃,排场却不输正室。
“姐姐。”她娇声唤道,指尖轻抚尚未显怀的小腹,“长离哥哥答应我了,今夜会来我宫中。”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而你,只能独守空房。”
江清瑟静静看着她,眼底无波无澜。
慕流萤见她毫无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恼恨,又笑道:“不过姐姐放心,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江清瑟终于开口,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慕流萤。”
“嗯?”
“祝你和谢长离,百年好合。”
慕流萤一怔,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真是大度呢。”
江清瑟不再多言,转身走向喜轿。
“起轿——”
喜乐骤响,两顶轿子同时抬起。
没人发现,两顶轿子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顶向东,驶入东宫,红烛高照,洞房花烛。
一顶向北,驶出皇城,风雪漫天,远嫁和亲。
江清瑟坐在北狄使团的喜轿上,最后掀帘看了一眼皇城。
谢长离,此去经年,
从此你我日月不相见,山海不相逢。
"
慕流萤喝完那碗血,伏在他怀中,脸色果然好了许多。片刻后,她悠悠转醒,入目便是谢长离满是关切的双眸。
“长离哥哥!”她浑身一颤,连忙抓住他的衣袖,“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错了,当年是我太懦弱,吃不得苦……可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若不要我,我宁愿死了算了!”
说着,她便要往墙上撞去。
“够了!”谢长离一把拽住她,而后猛地将慕流萤按在床榻上,粗暴地吻了上去。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充满了愤怒、痛苦和无可奈何的宣泄。
他将她吻了又吻,似要将她整个人揉入骨血,再次开口时,嗓音里压抑着无尽的痛苦:“慕流萤,你就是仗着孤喜欢你……”
“孤还要你,孤怎可能不要你?孤昨日已向父皇请旨,让你与江清瑟同一日嫁入东宫——她为太子妃,而你,为侧妃。”
“侧妃?”慕流萤泫然欲泣,“长离哥哥,你答应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瑟瑟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弃她不顾。你只要知道,我心中爱的只有你即可!”
说完,他再次吻了下去,迫不及待地剥去她的衣衫,长驱直入她的体内。
床榻剧烈晃动,似要一解这三年所有的爱恨与思念。
江清瑟看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心口的伤突然痛得她弯下腰去。
她捂着心口,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可再疼,也比不上此刻的万箭穿心。
谢长离啊谢长离,漫漫三千里流放路,原来你还是不爱我。
既如此,我江清瑟,也不是非嫁你不可。
撕心裂肺地爱了一个人十年,原来放下,也只需一瞬间。
她转身离去,鲜血一路滴落,在回廊上开出一朵朵凄艳的花。
沿途宫人惊恐退避,她却浑然不觉,径直往皇帝寝宫走去。
“江姑娘?”守门太监见她浑身是血,大惊失色,“您怎么了……”
“臣女江清瑟,求见皇上,事关两国邦交,请公公速速通传!”
片刻后,殿门开启。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跪在殿中的女子,眉头紧锁:“清瑟,你这是……”
江清瑟重重叩首:“听闻北狄求娶天家贵女,臣女自愿请命,远嫁北狄和亲,换边境永世安宁!”
第二章
皇帝手中的朱笔一顿,墨汁在奏折上洇开一片。
他抬头看向跪在殿中的女子,眉头紧锁:“清瑟,你是不是听说了长离要纳慕流萤为侧妃之事?你放心,朕的旨意还未……”
“陛下。”江清瑟打断了他,唇角挂着惨淡的笑,“臣女不想嫁太子殿下了。”
她重重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金砖上:“臣女愿去和亲,换两国安宁!”
皇帝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你当真想好了?北狄山高地远,你若一去,便再无回京之日。”"
她忽然感到一阵疲惫,借口疲乏早早歇下。
谢长离抱着她躺了半个时辰,待她呼吸平稳,便轻手轻脚披衣离去。
雪地里,江清瑟踩着他的脚印跟到慕流萤的寝殿。
刚靠近就听见 “哗啦”一声脆响,像是瓷器砸碎了。
慕流萤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你还来这做什么?去陪你的准太子妃啊!”
“胡闹。”谢长离声音无奈,“孤不是来了?”
“你这些天都在陪她!”
“只是愧疚……”他叹气,“毕竟伤了她的眼睛。”
一阵黏腻的接吻声后,谢长离的声音再次软下来,“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要怎样孤都依你,好不好?”
慕流萤抽噎着,终于破涕为笑:“今日雪景正好,我要在你身上骑大马!打雪仗!”
满殿宫人倒吸冷气。
侍卫慌忙劝阻:“殿下万金之躯,万万不可……”
“闭嘴。”谢长离轻笑一声,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上来吧,小祖宗。”
江清瑟透过窗缝看见,谢长离跪在雪地里,玄色蟒袍沾满碎雪。
慕流萤骑在他肩上,笑得花枝乱颤,手里攥着雪团往他领口塞。
他不但不恼,反而托着她腿弯往上掂了掂:“坐稳了,掉下来孤可不管。”
雪花落在江清瑟睫毛上,融成水珠滚下来。
原来人疼到极致,是真的哭不出来的。
她踉踉跄跄往回走,心口的伤又渗出血,在雪地上滴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像极了那年流放路上,她背着他走过的血迹斑驳的山道。
江清瑟自那日雪地一幕后,便再未踏出寝殿一步。
她只是安静地绣着嫁衣,金线在红绸上游走,一针一线,皆是诀别。
和亲前三日,侍卫送来一套崭新的骑射装,说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宴,谢长离要带她随行。
狩猎当日,雪后初晴。
江清瑟踩着脚凳正要上车,忽听身后传来娇声:“姐姐等等我!”
慕流萤一袭桃红骑装,腹部尚未显怀,却故意扶着腰慢慢走来:“太医说多走动对胎儿好,殿下便允我一同来了。”
谢长离过了一会儿后才上车,从始至终,他虽未与慕流萤交谈,可那目光却总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她咳嗽一声,他便递上温水。
她嫌马车颠簸,他便命人放缓速度。
她掀帘看风景,他便不动声色地替她拢紧披风。
似乎察觉忽略了江清瑟,谢长离轻咳一声,将茶盏往她这边推了推:“瑟瑟,喝口热茶。”
她没动。
他便又下意识地拿起一块蜜饯,却在递到一半时顿住。
那是慕流萤爱吃的杏脯,而江清瑟,向来不喜甜食。
原来爱一个人,连细节都会刻进骨子里。
而不爱的那个,再怎么努力,也记不住半分。
江清瑟轻笑一声,静静望着窗外飞掠的枯枝。
猎场之上,谢长离一袭玄色大氅衬得他眉目如画,他翻身上马,对江清瑟柔声道:“瑟瑟,孤去给你猎头白狐,做件新披风。”
顿了顿,他又补充:“慕流萤身子不便,你……多照看她。”
那是慕流萤爱吃的杏脯,而江清瑟,向来不喜甜食。
原来爱一个人,连细节都会刻进骨子里。
而不爱的那个,再怎么努力,也记不住半分。
江清瑟轻笑一声,静静望着窗外飞掠的枯枝。
猎场之上,谢长离一袭玄色大氅衬得他眉目如画,他翻身上马,对江清瑟柔声道:“瑟瑟,孤去给你猎头白狐,做件新披风。”
顿了顿,他又补充:“慕流萤身子不便,你……多照看她。”
第七章
江清瑟淡淡点头。
可谢长离刚走,慕流萤便娇声道:“姐姐,我想骑马。”
江清瑟蹙眉:“你有孕在身,不宜骑马。”
“可殿下说了,让你照看我呀。”慕流萤笑得无辜,“姐姐难道要违抗殿下的意思?”
江清瑟沉默片刻,终究上前牵住缰绳。
可慕流萤刚上马,便猛地一夹马腹!
马儿吃痛,扬蹄嘶鸣——
她惊叫一声,从马背重重摔下!
“啊!我的孩子——”
场面大乱。
谢长离回来时,白狐血还未干。
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禀报:“慕姑娘摔断了一根骨头,所幸近日补药充足,胎儿无碍……”
慕流萤适时 “转醒”,泪眼婆娑地抓住谢长离的衣袖:
“长离哥哥……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她、她也不能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谢长离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您一走,姐姐就逼我骑马……我这般身子,哪能骑马?”慕流萤哭得梨花带雨,“她还不帮我拉缰绳,甚至……用针刺马!”
谢长离猛地看向江清瑟,眼中怒火灼人:“孤说过,孩子绝不能有事!”
太医慌忙跪下:“殿下明鉴!当时臣等都在场,明明是慕姑娘自己——”
“闭嘴!”谢长离厉声打断,“江清瑟,去外面跪着,跪满一日一夜,给她赔罪!”
从始至终,江清瑟没有辩驳半分。
她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太子殿下。”她忽然抬头,“是孩子不能有事,还是她……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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