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疏月商覃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宋疏月商覃全局》,由网络作家“月鱼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717宋疏月直视着商覃的眼睛,面色异常平静。“拍卖会上你把项链给了我,你又给许无音发去了消息,消息的内容要我复述吗?”“害我过敏的花朵绝不可能是保姆放的,你又在为谁掩饰?”“滑雪场内我被许无音撞伤,你一句抱歉就能将我受的苦一笔勾销吗?”“至于许无音摔倒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商覃,你只听保姆的话,却不信我。”宋疏月的的话,像刀子直插他的心,非要让他痛得鲜血淋漓才罢休。商覃呼吸发紧,指尖都在颤抖,拽住宋疏月的衣袖,语气卑微。“疏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小舅错了…”一句不可能让商覃情绪瞬间崩溃,他不管不顾地拉着宋疏月的手就想离开。宋疏月剧烈挣扎起来,商覃攥着她手腕力气越大,直到她吃痛出声。“疏月,小舅...
《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宋疏月商覃全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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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月直视着商覃的眼睛,面色异常平静。
“拍卖会上你把项链给了我,你又给许无音发去了消息,消息的内容要我复述吗?”
“害我过敏的花朵绝不可能是保姆放的,你又在为谁掩饰?”
“滑雪场内我被许无音撞伤,你一句抱歉就能将我受的苦一笔勾销吗?”
“至于许无音摔倒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商覃,你只听保姆的话,却不信我。”
宋疏月的的话,像刀子直插他的心,非要让他痛得鲜血淋漓才罢休。
商覃呼吸发紧,指尖都在颤抖,拽住宋疏月的衣袖,语气卑微。
“疏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小舅错了…”
一句不可能让商覃情绪瞬间崩溃,他不管不顾地拉着宋疏月的手就想离开。
宋疏月剧烈挣扎起来,商覃攥着她手腕力气越大,直到她吃痛出声。
“疏月,小舅知道你还在闹脾气,跟小舅离开,我们回港城…”
宋疏月终于挣脱商覃的桎梏,顺势拉起谢祈俞的手,比了个嘴型,对方很快反应过来。
“商覃,我再重申一遍,疏月是我女朋友,和你没半毛钱关系,这里不欢迎你!”
话音刚落,谢祈俞就在宋疏月的手背落下一吻,搂着人上了二楼。
看着二人依偎的身影,商覃忽然想起曾经宋疏月总爱靠在自己肩膀。
他回搂着她,给她念故事书,逗她开心,享受她的依赖与亲昵。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亲昵依赖的对象换成了其他男人,他只能乖乖退场。
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右拳砸到墙壁上,渗出点点血迹。
那天以后,商覃看着两人更加亲密,却无可奈何。
在目睹二人亲密喂食后,商覃终于忍受不了摔筷子离开。
商覃吹着冷风,拨通了商老爷子的电话,语气诚恳而又无奈。
“爸,求您帮帮我,我真的不能没有疏月,求您了…”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在商覃再次准备出声时,商老爷子叹了口气劝道。
“商覃,放过疏月也放过你自己吧,我已经知道她和祈俞那小子的事,他是真心爱疏月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主动求到我面前…”
商覃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挂断了电话,望着天花板的一瞬泪滑落在衣服上。
他打开手机,看着备忘录的内容,视线里出现许无音的名字,手机里还存有她的专属相册。
一年多的时间,有关许无音的内容在逐渐增多,甚至有段时间他连宋疏月的照片都没保存过。
悔意涌上心头,商覃选中这些照片和内容,一股脑地删除,虚脱地躺在床上。
疏月说的对,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意许无音了,可他爱的明明是疏月。
闭上眼的一瞬,商覃脑海里出现宋疏月蓄着泪的眼睛,让他的呼吸越发炙热。
半夜,他来到楼下客厅,拿起高浓度的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
酒精的作用下,商覃整个人面色酡红,因为重心不稳的缘故摔倒在地。
准备起身时楼梯口传来动静,顺着视线望去,谢祈俞正抱着宋疏月索吻。
不同于上一次撞见的浅吻,这一吻缠绵而又持久,宋疏月羞红着脸的模样让商覃一愣。
曾经情到深处时,他也只会克制地在宋疏月唇边落下一吻,谢祈俞怎么敢…
胸腔的怒火熊熊燃烧,商覃直起身拿着酒瓶径直朝谢祈俞走去。
砰地一声,谢祈俞鲜血直流,应声倒地,商覃对上宋疏月惊慌失措的双眼。
想要解释,宋疏月酒瓶却迎面朝自己而来,滚烫的液体从头顶滴下。
商覃看着殷红的手心,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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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宋疏月坐在阳台作画时,熟悉的松木香传来,是商覃。
“疏月,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要不要去滑雪场,正好去去病痛的晦气。”
宋疏月避开商覃探究的目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无音的身影出现在推拉门前,
“疏月,你小舅今天可是包下整个滑雪场,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可就难说了。”
结婚的字眼触动了宋疏月的神经,与商覃深沉的目光对上,她点头答应了。
去往滑雪场的路上,商覃和许无音坐在前排,宋疏月坐在后座,视线落在商覃身上。
曾几何时,只要商覃开车,她一定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可现在那个位置已经不属于她了。
苍茫的滑雪场内,宋疏月看着装备加身的商覃,记忆回到了二十岁。
刚确立关系时,商覃忙着创业却仍然抽出时间教她运动技能,滑雪就是其中一项。
无数的时光中他握紧她的手,在雪道上驰骋,即便摔倒,他也会鼓励她站起继续滑行。
八年过去,他牵手的对象却从自己变成了许无音。
艰难地移开眼,宋疏月凭借着记忆滑行,一路驰骋自由的感觉令她感到放松,直到被撞飞。
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屈着的左手更是移动不了,商覃大惊失色地抱着她去医院。
直到左手打上石膏,宋疏月还一阵恍惚,看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心下一片冰凉。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悦,商覃主动开口调和,凶了江无音两句让她道歉。
“疏月,真对不起,我今天头一次滑雪,一个不稳,没控制住滑板,是我的错。”
许无音懒洋洋的嗓音哪有半分道歉的诚恳,更何况她还是自幼学习滑雪的老手。
“我不接受道歉,既然你撞伤了我,我就要还回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谁都会说!”
商覃沉默了,看着眼眶浸泪的宋疏月,叹了口气,
“疏月,不要闹小孩子脾气,无音她…她毕竟是你长辈,你住院期间的一切她都会负责的。”
看着从前连自己擦破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的商覃,宋疏月只觉得全身被抽干了力气。
她喉咙干涩,嗓音嘶哑:“我闹脾气?商覃,你什么时候这么是非不分?我宁愿你不是我小舅,她许无音跟我也没半分关系!”
商覃脸上的镇静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神色复杂,压抑着的情绪最后凝成一句好好休息。
直到这一刻,宋疏月才明白,商覃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小舅了。
那天过后,宋疏月开始躲着商覃,努力让自己适应没有商覃的生活。
商业宴会她不再出席,将空间留给商覃和许无音,就连吃饭都挑着二人不在才下楼。
她想,自己只是需要时间,慢慢的,她会逐渐戒掉名为商覃的瘾。
又是一夜,宋疏月做噩梦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疏月,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宋疏月避开了这个话题,莫名地说了句,
“小舅,我听保姆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想提前跟你说一句新婚快乐,是真心话。”
商覃的脸霎那间褪去血色,用力地将宋疏月搂在怀里,语气有些发涩,
“疏月,不许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我娶无音只是为了她的家世…”
连商覃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许无音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无音,下一步会是音音吗?
商覃,你错了,你心中早就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变心的事实。
一滴泪悄然滑落,宋疏月无声地说了句不重要。
她已经收到了大使馆的回复,四天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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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宋疏月醒来时只感觉全身瘙痒,她视线一扫看到窗前的百合,咳的更加厉害。
挣扎着起身,宋疏月想把花瓶移开,却踩到地板上的水渍脚底一滑,额头磕到桌角。
再醒来时,商覃正守在她身旁,眸子里满是心疼,侧颈的吻痕顺势露出。
“疏月,疼不疼,小舅现在就替你喊家庭医生来,放心额角不会留疤的。”
宋疏月没错过许无音脸上得逞的笑意,哑着嗓子问花为什么会在她房间里。
“是新来的保姆不懂事,误放的,放心,我已经把她赶走了,以后不会有人伤害疏月了。”
看着商覃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宋疏月扯了扯嘴角牵动额头的伤口,忍着痛摇摇头。
“小舅,真的只是保姆无心做的吗?我要你发誓!”
商覃喉结滚动,避开宋疏月眼里喷薄的怒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
“我确定是保姆无心做的,与其他人无关,如果我说假话,就惩罚我…”
话还没说完,许无音捂住商覃的嘴,嗔怒地看了宋疏月一眼。
“疏月,你该理解你小舅的良苦用心,怎么能让他发毒誓呢,你也太不懂事了。”
宋疏月咽下喉间的涩意,让所有人都离开,房门被关上的一瞬,宋疏月哭得昏天黑地。
五年前,她因为误吸花粉诱使哮喘发作,命悬一线时,商覃抱着她承诺,
“疏月,你放心,以后整个别墅不会有任何鲜花,所有保姆都会熟知这一条。”
五年过去,商家的保姆从未换过新人,又怎么会有人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商覃知道真相,但他只是想息事宁人,想替许无音遮掩一切而已。
再醒来时,病房里空荡无人,只留下商覃一张公司开会的纸条,旁边是温热的甜粥。
宋疏月别过眼,滑动着手机,视线被许无音的朋友圈吸引。
视频里商覃正陪着她坐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上,眉眼温柔地望着她,替她递上棉花糖。
配文:虽然我已经长大了,但哄小孩子的手段对我同样适用,阿覃还是面冷心热。
宋疏月死死咬住唇,豆大的泪珠接连落下,想起商覃答应过只会陪她去游乐园的。
他和许无音在舞会上翩翩起舞时,她没说一句。
他带着许无音去遍她们最爱的餐厅吃饭时,她也装作不知道。
就连他将自己看上的礼服送给许无音时,她也没怪过他。
可为什么连定情之地他都要带许无音去,难道仅仅是为了哄许无音开心?
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宋疏月像是搁浅的尾鱼,生生被扼住了呼吸。
良久她擦干了泪,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大使馆固定电话,
“您好,我的出国手续要加急办理,越快越好。”
挣扎着起身,宋疏月来到壁柜后侧,看着数不清的情侣物品落下泪来。
她买给商覃的牙刷,杯子等在许无音搬进来后尽数更换,而她却一直留着。
火光跃动下,尽数成了灰烬,宋疏月挂满泪痕的脸不见半分光彩。
推开门准备下楼时,宋疏月听到了客厅的动静,烛光映衬下商覃正耐心地给许无音切牛排。
许无音趁机在他的侧脸落下一吻,二人亲密的仿佛再也容不下他人。
她看了许久,直到双腿开始发麻,扶着墙壁回到了房间,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十指深陷掌心的那一刻,宋疏月思绪有些恍惚,和商覃相恋的这八年,终究只是大梦一场。
他渐渐地爱上了许无音,至于她,该乖乖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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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月是港城豪门圈的有名的乖乖女,却少有人知她和小舅商覃地下恋八年。
在目睹商覃和联姻对象又一次恩爱后,宋疏月拨通了外公的电话。
“外公,您说的对,我和他不合适。”
电话那头传来商老爷子苍老的叹息声,语气满是心疼,
“月月,外公早劝过你,商覃天生冷情冷性,眼中只有权势,情情爱爱他哪放在心上过!”
宋疏月抽噎一声,语气有些苦涩:“外公,我认清现实了,我想去澳洲陪您了。”
“好,我给你邮寄资料,办好手续直接来外公身边,咱们和这边断了干干净净!”
挂断电话后宋疏月吸了吸鼻子,重新走上二楼,路过商覃和许无音的房间时,脚步又是一顿。
暧昧的低喘息声仍未结束,一遍又一遍充斥着宋疏月的神经,让她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眼泪无声地落下,宋疏月扳着手指头算算,才发现这已经是第十一次撞见了。
第一次,她失望离开,商覃向她承诺不会有下次。
第二次,商覃低声哄着她,说这是他必须要尽到的义务。
第三次,她跑到天台吹风,哭到最后无泪可流…
都第十一次了,为什么她还是没学会习惯,为什么她还是会心痛?
自己和商覃的爱情见不了光,可老天却惩罚她让她看着爱人同其他女人做尽亲密事。
泪水再次决堤,宋疏月摩挲着手腕上的白玉镯,思绪有些飘远。
十八岁时,外公带回战友的老来子,改名为商覃,至此他成为她名义上的小舅。
宋疏月永远忘不了眉眼俱是冷寒,带着生人勿近气场的商覃为她捡起发卡的一幕。
商覃唇角微勾,上扬的浅笑拨动宋疏月心弦,只一眼,她就彻底沦陷。
外公的劝阻,她并没放在心上,选择将一颗真心奉上,最终获得了回应。
即便无法同跳一支舞,商覃依旧通过舞会上的情侣面具诉尽对她的爱意。
每一个滂沱的雨夜,商覃会陪着她度过,给怕打雷的她提供最坚实的倚靠。
就连生理期,商覃都会熬煮红糖姜茶,为她挑选卫生用品,注意事项写满了整面墙。
八年里,宋疏月陪在商覃身侧,满心期待着商覃履行出国结婚的誓言。
他却公开宣布联姻喜讯,联姻人选还是她的死对头,许无音。
最绝望的时候她想过离开,商覃却固执地将她留下,一遍一遍地哄着她,
“疏月,小舅也是没办法,但你放心,我绝不会爱上许无音,她在我眼里只不过是联姻工具。”
宋疏月信了,可不知不觉间,商覃和许无音之间的相处逐渐变味,他开始在意她了。
曾经悉心准备给她一个人的礼物如今有了两份,曾经只记得她一人口味的他倒也能脱口而出许无音的忌口,就连生日宴会,他都会瞒着她陪许无音一同度过。
每一幕都像是细针,扎进宋疏月的心,非要将她伤的鲜血淋漓才罢休。
没有名分,没有祝福,他们的爱意早已在时间中消退变质,而商覃却一无所知。
擦干泪,宋疏月顶着红肿的双眼离开,她想她该放下了。
第二日一醒来,宋疏月便见到客厅里正襟危坐的商覃以及满脸春意的许无音。
商覃主动给她夹起汤包,宋疏月咬开,虽是鲜香的滋味,可她却觉得异常苦涩。
许无音脖颈的吻痕仿佛是无声的挑衅,而商覃嘴角的笑意则是最好的回应。
忍下内心的酸涩,宋疏月深吸了口气,平淡地开口,
“小舅,我打算搬出去住,房子已经联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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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业务重新回归正轨,商覃却依旧挂念着宋疏月。
商覃不死心地继续给商老爷子打去电话,接通的一瞬激动地开口,
“爸,公司这边我处理好了,我想再去找疏月,您能告诉我她现在的地址吗?”
“商覃,都跟你说了多少回,放手吧,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回答商老爷子的只有沉默,最后他幽幽说了句:“别再打听疏月下落了,商覃,歇了心思吧!”
挂断电话后,商覃坐在办公桌前愣神了好一阵,看着和宋疏月的合照落下泪来。
一番思想挣扎后商覃还是决定再去澳洲一趟,去车库取车时却被一伙人用麻袋捆了起来。
随后雨点般的击打落在商覃的大腿,后背以至全身,只是却不致命。
车库很快回归平静,商覃挣扎起身时,发现了角落里的一支录音笔。
按动按钮,商老爷子的声音传出,言语满是劝告。
“商覃,简单的教训并不能让你歇了心思,但最起码你不要再去打搅疏月的生活,如果你还有这个心思的话,我只能亲自回港城教训你了。”
录音戛然而止,商覃僵在原地,看到车前视镜中自己鼻青脸肿的模样,苦笑一声。
之后的几天商覃一直忙于工作,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可夜深人静时他总不免想起宋疏月,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他们的点点滴滴。
趁着周六,商覃一个人走遍了他和宋疏月的定情之地,却发现宋疏月来过这。
在商覃的提示下,工作人员想起了宋疏月,描绘着那天的情景。
“这位宋小姐我印象蛮深的,那天一大早她一个人来的,看样子肯定是受了情伤,把同心结摘下时她眼睛都红了,多好的姑娘啊…”
商覃尴尬地笑笑,思绪有些飘远,恍惚间他见到几年前的宋疏月。
他们共同在古树下许下心愿,共同将同心结挂上,牵着对方的手走遍湖边的栈道。
商覃目光勉强移开,准备去下一个地方却被一个中年男人叫住。
他反复打量着商覃,和手机照片进行比对,最终拍了拍脑袋,喊出了商覃的名字。
见商覃不解,对方主动介绍,言语里满是惋惜,
“几个月前我载过一位宋小姐,整整一天的功夫,她去了好几个地方,无意问起时,她手机屏保就是先生您的照片,今天也是巧能见到本人。”
仔细询问后商覃才知道宋疏月离开那天去了他们定情的诸多地方,内心五味杂陈。
回到别墅时已是深夜,自从遣散家里的保姆后整个别墅更加空荡。
商覃自顾自地倒酒,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笑着笑着落下泪来。
烈酒的灼烧感商覃早已习惯,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一旁的秘书只能干着急。
似是察觉到秘书担忧的目光,商覃不在意地摆摆手,让秘书离开。
门被关上,偌大的别墅只有商覃一人,他又是哭又是笑最后醉倒在酒桌上。
眼神迷离时他再次见到了宋疏月,她眉眼弯弯,劝着自己喝酒伤身。
商覃揉了揉眼,想看清宋疏月的样子,却被推开,等他再睁开眼时,哪还有宋疏月的身影?
原来只是幻觉,这个认知让商覃唇角勾起,闭上了眼,泪水滑落到酒杯中。
掺着泪的酒比往常更加苦涩,酒苦,心更苦。
无论他愿不愿意放手,宋疏月都不属于他了,他该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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