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过去。
他点开视频，女人一身白色西装坐在镜头前，剪了短发，笑得温婉又疏离。
主持人问她：“顾小姐，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影响你最深的是什么？”
顾南栀静静地说：“我爱过一个男人，爱了十年，后来才知道，他从没把我当人。”
主持人一愣：“他现在知道你当时的付出了吗？”
她垂眸，淡淡一笑：“不重要了。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为谁委曲求全了。”
厉时宴盯着屏幕，指节泛白，像被什么狠狠捶了一拳。
她已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而他，才刚刚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失去。
2 净身出户清晨六点，顾南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片熟悉却早已陌生的庭院。
她身后放着一个二十寸的银灰色行李箱，静静地靠在墙角，像她三年来无声的忍耐。
桌上是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另一份，是她亲手补充的净身出户条款。
财产分割一栏，她干脆写了四个字——“无任何要求”。
她连笔都没有带走。
“他不会在乎的。”
她喃喃自语，唇角微微一扬，笑意却像刀锋般锋利。
门口传来开门声。
她没有转身，只听那熟悉的脚步一如既往冷硬，停在客厅门边。
“你还在？”
厉时宴皱眉，语气毫无起伏。
顾南栀这才缓缓回头，眼中不再有曾经的卑微和依恋，只有一种平静到近乎冷漠的疏离。
“我走之前，想把这些文件亲自交给你。”
她将那两份协议推到他面前，“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财产不用分，我一分不要。”
他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只冷声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脱离我？”
她低低一笑，那笑容干净，却让人心口发闷：“厉时宴，这三年，我连做个人的资格都没有了，现在不过是想做回我自己。”
他仍未碰文件，眼神却越发冰冷：“你以为你签个协议，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从不指望你看我一眼，”她顿了顿，眼神逐渐锋利，“我只是想在最后一刻，保留一点体面。”
“顾南栀，”他站起身，嗓音压得极低，“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别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怨恨，只有彻底的死心。
“放心，”她轻轻点头，语气淡得如同风过耳，“这辈子，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