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楼晓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清汤和番茄的汤底，满脑子问号。
楼昱帮她倒了杯酸梅汁。
“医嘱里有写忌腥辣，你病还没好。”
“......这样的火锅是没有灵魂的！”
最后楼晓还是被无情镇压，含泪吃了一顿一点辣味不沾的火锅。
*
自从楼晓放弃考A市的学校之后，她就轻松了不少。
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她还看到了庄念薇，两人大包小包的往外走，身上沾了不少颜料。
“你校考去哪几个学校？”
楼晓报了几个学校的名字，都是附近的几个大学。
庄念薇叹了口气，“别的不说F大我肯定考不上，我还报了几所A市的，我爸妈还是想让我去A市。”
“A市我已经放弃了，你加油。”
庄念薇的爸爸来接，远远地就看见了她们，庄念薇跟她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楼晓转了一圈，最后在一群家长的包围下找到了楼昱。
楼昱艰难地穿过人群，拉着楼晓离开，步子都比平时迈的大。
楼昱十分头疼，“有学生家长认出了我。”
楼昱常年霸占着各个科目的年级第一，学校的布告栏不仅会放成绩单，还会放学生的照片。
来参加艺考的二中学生不少，有人认出他也不是很意外。
楼晓笑得眼睛弯弯的，“大概是想沾沾你的考运。”
楼昱无奈地笑了笑，“带你去个地方。”
楼昱带她去的是画展，其实画展已经开了好几天了，但她一直在忙艺考的事，才拖到了现在。
到了画展门口，有工作人员递给他们宣传册，带着他们入场。
等跟工作人员拉开了一些距离，楼晓才有些脸红地指了指自己的外套，“我这样不好吧......”
楼昱看到她身上蹭到的颜料失笑道：“没关系。”
楼昱将宣传册递给她，“看中的买下来，正好客厅走廊都需要挂几幅。”
楼晓个人更喜欢明亮浓艳的画风，但是这显然不太适合那边的装修风格。
她逛完一整圈，回想着整体设计，选了两幅画。
楼昱也跟着选了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