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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陆川林砚白全文+番茄

陆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围观人群的手机镜头纷纷对准我们,污言秽语像刀子般扎来:“下贱胚子!养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辰辰哭喊着扑过来保护我,却被那女人甩了一巴掌。就在我绝望之际,林砚白的黑色宾利猛地刹在路边。他阴沉着脸扯开施暴者,将我和儿子紧紧护在怀里:“我是孩子父亲,谁敢再动他们试试?”警局里,辰辰蜷缩在林砚白怀里委屈地抽泣:“妈妈是很好的人,她明明是最辛苦的人,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他攥着林砚白的领带,声音哽咽:“妈妈说爸爸是超级英雄,忙着保护世界!为什么他要去保护其他人,却不来保护妈妈?”林砚白颤抖着搂住孩子,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最终定性对方散播谣言加寻衅滋事。那女人带着孩子登门道歉时,眼里满是恐惧。我这才知道他们家...

主角:陆川林砚白   更新:2025-04-25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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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川林砚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陆川林砚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陆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观人群的手机镜头纷纷对准我们,污言秽语像刀子般扎来:“下贱胚子!养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辰辰哭喊着扑过来保护我,却被那女人甩了一巴掌。就在我绝望之际,林砚白的黑色宾利猛地刹在路边。他阴沉着脸扯开施暴者,将我和儿子紧紧护在怀里:“我是孩子父亲,谁敢再动他们试试?”警局里,辰辰蜷缩在林砚白怀里委屈地抽泣:“妈妈是很好的人,她明明是最辛苦的人,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他攥着林砚白的领带,声音哽咽:“妈妈说爸爸是超级英雄,忙着保护世界!为什么他要去保护其他人,却不来保护妈妈?”林砚白颤抖着搂住孩子,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最终定性对方散播谣言加寻衅滋事。那女人带着孩子登门道歉时,眼里满是恐惧。我这才知道他们家...

《沦为公主后,初恋男友跪求我回头陆川林砚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围观人群的手机镜头纷纷对准我们,污言秽语像刀子般扎来:“下贱胚子!

养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

辰辰哭喊着扑过来保护我,却被那女人甩了一巴掌。

就在我绝望之际,林砚白的黑色宾利猛地刹在路边。

他阴沉着脸扯开施暴者,将我和儿子紧紧护在怀里:“我是孩子父亲,谁敢再动他们试试?”

警局里,辰辰蜷缩在林砚白怀里委屈地抽泣:“妈妈是很好的人,她明明是最辛苦的人,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说?”

他攥着林砚白的领带,声音哽咽:“妈妈说爸爸是超级英雄,忙着保护世界!

为什么他要去保护其他人,却不来保护妈妈?”

林砚白颤抖着搂住孩子,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最终定性对方散播谣言加寻衅滋事。

那女人带着孩子登门道歉时,眼里满是恐惧。

我这才知道他们家也是做生意的,有点小钱。

平时在学校里也是横行霸道惯了,五十万赔偿款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辈子都可能挣不到,但对她们家来说咬咬牙也能赔偿出来。

但是林砚白出手了,对他们进行了打压,可能还会导致公司倒闭。

所以女人怕了。

我望着辰辰纯真的眼睛,终究还是同意了和解。

毕竟,她们说的也不算错,我本就是游走在黑暗里的人。

这件事后,林砚白顺势将辰辰转到国际学校。

入学次日,傅婉出现在我家楼下。

咖啡厅里,她穿着素雅的针织衫,握着我的手满是歉意:“对不起,虽然没有证据,但应该是我父母为了阻止林砚白和你们来往……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她温柔的声音像春日暖阳,我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父亲还穿着警服神采飞扬的模样。

父亲虽然严厉古板,但是却将我抚养的很好,吃穿用度也尽力给我最好的。

如果命运没有开那个残忍的玩笑,或许我也能成长为这般温暖的人吧。

拿铁表面的奶泡渐渐塌陷时,傅婉垂眸搅动着方糖:“你和林砚白的事,我无法置喙,但今后我不会再介入,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吧。”

这话落地的当夜,父亲就被转进私立医院的VIP病房,恒温箱里的高级营养液折射出冷冽的光。

而林砚白自此成了我生活的影子,开着宾利在校门口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后备箱塞满辰辰爱吃的草莓蛋糕。

他学做糖醋排骨时烫伤了手腕,却把最嫩的肉块夹进我碗里,目光小心翼翼扫过我的表情:“以前是我混蛋。”

深夜的客厅里,他蜷在沙发上痛苦地咳嗽,指节敲着诊断书:“医生说最多半年,让我把没做完的事都补上。”

辰辰六岁生日那天,烛光映着林砚白颤抖的睫毛。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丝绒盒里的婚戒泛着冷光:“说好要给你个家的。”

遗嘱上密密麻麻的财产条款,继承人栏写着辰辰的名字。

我本该撕碎这份虚假的温情,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为了儿子不必再被骂“野种”。

婚礼办得仓促,林家父母握着辰辰的手老泪纵横。

曾经叱咤商界的林砚白,此刻虚弱得像片随时会飘落的枯叶。

婚后我们分房而居,不过就算他还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罢了。

我开始温柔的对待他,学着在他疼痛发作时哼童谣,把止疼片碾碎混进蜂蜜水:“砚白,你答应过陪辰辰上小学的。”

六个月过去,他竟真的熬过了三次切除手术。

最近我的虚情假意竟然让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得到了我的原谅,时不时还要跟我畅想一下以后的生活,可是我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继续活着?


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我和男神林砚白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一个月内,我们用了所有高难度姿势。

我以为我们真心相爱,可填报志愿那天,林砚白当着众人的面,将我的私密照甩到我爸的办公桌前。

“周警官,你天天去抓/嫖,但你引以为傲的好女儿,不也是这种的货色?”

“在床上叫的那么大声,浪得很……”他不告而别,只留下一笔“服务费”。

再次相遇,我成了高级会所的陪酒女。

可林砚白,却疯般赶着当便宜爹。

……--被客人点名去包间的时候,我正打电话叮嘱宝贝儿子乖乖睡觉。

我踩着高跟鞋走向包间,人还未靠近便听见门内传出的交谈声。

“陆总的小情人,那身段带劲的很!

我问了几次,陆总才答应今天把小情人带出来。”

“玩玩而已。”

陆川的声音里带着不屑,“这种女人都是谁有钱就跟谁睡,在床上骚得很,王总要是有兴趣,一会儿就让她服侍你!”

我知道陆川看不上我,但我很需要他。

我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推开包厢门,却和初恋男友林砚白撞了个正着。

他怔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盯着我,眼中满是复杂震惊。

没想到,再次见到林砚白竟是这样的场景。

六年过去,他变得从容不迫,举手投足皆是上位者的威严与优雅。

身边……还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

我很快偏过头,嘴角机械的扬起弧度,捏出娇滴滴的嗓音喊了声:“陆哥哥~您终于来看人家啦~”话音刚落,众人或惊艳或八卦的目光,瞬间转为鄙夷。

我视若无睹地走过去挨着陆川坐下,陆川肥腻的手拉开我的短裙往里探。

林砚白震惊的目光也转变成赤裸裸的嫌恶,转身陪女孩去了洗手间。

我猜,他应该知道众人口中的陪酒女就是我。

陆川拍了拍我的大腿,让我给在座的各位大佬敬酒。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胃里翻江倒海,男人们推杯换盏间,我也明白了那女孩的身份。

女孩叫傅婉,是本地财团大佬的千金,是林砚白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我忽然回想起我爸从小告诫我的话,女人一定要洁身自爱。

他是对的。

不然就会和我一样,初恋男友矜贵优雅的喝着红酒,还有美人相伴。

而我背着未婚妈妈的名号,在消费不起的会所里面做陪酒女。

“陆总,你这小情人不错啊,能不能让我们也玩玩?”

一个油腻的男人色眯眯地看着我。

陆川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地笑着说:“既然王总喜欢,那就带走吧。”

我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王总的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铁丝,在我身上来回剐蹭。

王总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他指尖的翡翠戒指泛着冷光,映得他眼里的算计愈发清晰。

“小晚这双手,倒酒都像是在跳芭蕾。”

王总突然开口,满桌人哄笑起来。

我立刻挂起职业性的甜笑,踩着细高跟挪到王总身边,樱桃红的指甲在水晶杯沿轻点:“林总尝尝这杯82年的拉菲,配您今天的西装最合适不过。”

王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抬起,冰冷的酒液顺着我锁骨滑进深V领口。

他抽出一叠钞票甩在我胸口,百元大钞散落在地毯上:“听说你上个月拿了销冠?

让哥哥看看值不值这个价。”


他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皮肉,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去死吗?

这个念头曾无数次在我脑海盘旋。

在儿子因为营养不良发烧抽搐的深夜,在父亲手术费再次告急的清晨。

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我吞下整瓶安眠药,却在意识模糊时听见儿子稚嫩的哭喊。

才两岁多的他费力地给我喂水,用脏兮兮的小手擦去我嘴角的白沫:“妈妈醒醒……呜呜呜……妈妈醒醒……”从那以后,死亡成了我最奢侈的念想。

我学会在酒局上假笑,在客人的咸猪手下隐忍,因为我知道,我这条烂命早已不属于自己。

只要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只要儿子还需要温暖的怀抱,我就必须像野草般,在这泥泞里继续挣扎着活下去。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划破僵持的空气,林砚白扫了眼屏幕,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腕。

看着来电显示上“傅婉”两个字,我突然失控大笑——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复仇的男人,也不过是在现实里给自己找了新的替身。

自那晚之后,林砚白的宾利总停在夜场后门。

他倚着车门抽烟的样子像道阴魂不散的影子,陆川很快察觉异样。

当我穿着低胸旗袍准备应酬时,他掐灭雪茄推开我:“周晚,你该清楚,你这样的女人我身边多的是,你已经不是十八岁了,我要的是能给我带来利益的女人。”

他将项目企划书甩在我脸上:“林砚白拒了我的合作,但我知道你有办法。

只要他签字,这张卡里有六十万。”

看着短信里的数字,我想起儿子怯生生地说想要新书包的模样,想起父亲呼吸机发出的规律嗡鸣,最终攥紧了那份文件。

在林砚白的私人会所里,我将企划书推过去:“这是陆川的条件。”

他指尖摩挲着酒杯,眼底翻涌着嘲讽:“怎么?

一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

不如我开双倍价格,让你重温旧梦?”

滚烫的羞辱感冲上眼眶,我抓起酒杯泼在他脸上:“林砚白!

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抵在墙上,呼吸灼热:“装什么清高?

当年在我床上求饶的样子,怎么不记得了?”

我没能谈成合作,陆川勃然大怒地让我滚出去。

却在收拾酒瓶时,听见他谄媚地对林砚白说:“那女人不过是个丧家犬,拖着个生病的父亲和五岁的儿子,每天都要吃一把安眠药才睡得着,全靠我施舍一点钱吊着命,要不了多久……”林砚白攥着酒杯的手突然收紧,红酒在地毯上晕开狰狞的痕迹:“你说什么?

儿子?

五岁?”

“对呀,就是那个周晚,您不是对她有点感兴趣……周晚?!”

陆川的描述像把钝刀,将他记忆里那个扎马尾的少女,和眼前苍白憔悴的陪酒女狠狠割裂。

再见面时,林砚白站在我破旧的出租屋前,西装皱得不成样子。

他盯着墙上儿子的奖状,声音沙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抱着父亲的药瓶转身,窗外的月光洒在他泛红的眼眶里。

道歉?

太迟了。

这些年在泥潭里挣扎的日子,又岂是一句道歉能抚平的。

没了陆川,那些零散的收入对我的生活是杯水车薪,父亲的治疗费像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那些我曾试图遗忘的困境,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其实,只要林砚白愿意,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知晓我这些年的狼狈。

夜场同事的闲言碎语,客户不怀好意的调侃,他若想查,易如反掌。

我无视他的挽留,裹紧廉价的风衣,匆匆往夜场赶。

我得去求陆川,哪怕尊严扫地,因为我别无他法。

在包厢外,我双膝跪地,哀求着:“陆哥哥~不,陆总,求您借我点钱,我以后一定还。”

陆川瞥了眼站在身后的林砚白,冷笑一声:“周晚,我是你的老板,不是慈善家。

你要是真缺钱,不如求求这位林总?”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淬了毒的箭,扎在我裸露的肌肤上。

我攥紧傅婉的外套,等着顾明薇像其他太太那样冲上来骂我贱人,撕扯我的头发。

可她只是挽着陆川的手,好似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

“各位继续,我只是来给我家老陆送合同。”

酒局继续进行,我安静地缩在角落倒酒。

顾明薇全程没看我一眼,却能精准地在陆川想往我杯里加酒时,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要是想灌酒,不如冲我来?

“她身上的铃兰香水味混着红酒气息,将我彻底隔绝在社交圈外。

散场时陆川去停车场取车,顾明薇猛地拽住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狠狠往墙上撞。

“下贱的陪酒女也配出现在这里?

靠卖肉勾引男人的婊子!”

我咬住脸颊内侧不让自己出声,眼前被红色晕染,意识变得模糊,只有头上的疼愈演愈烈。

“你以为他会多看你一眼?”

她抓起冰桶砸在我头上,“你不过是他用来消遣的破鞋!”

就在我觉得会死在这时,包间门被踹开。

林砚白揪住顾明薇的手腕:“滚!

别脏了我的地方!”

顾明薇踉跄着摔在沙发上,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啐我一口。

我起身,跌跌撞撞跑到后巷,靠在垃圾箱旁大口喘气。

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滑进眼睛,混着眼泪滴在廉价的旗袍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林砚白阴鸷的脸:“上车。”

“不用了。”

我起身想躲开,却被他直接拽进去。

额角的伤口突突跳动,血痂混着碎发黏在皮肤上,我实在没力气周旋,轻声报出小区地址。

车子停稳时,林砚白盯着单元楼斑驳的墙面,喉间溢出冷笑:“周警官最近身体还好?”

我攥着车门把手的手指骤然收紧,楼道感应灯在头顶明明灭灭,照得他镜片后的眼神愈发阴鸷。

“听说当年周警官整天出任务专门打击会所,要是知道她宝贝女儿在夜场陪酒,会不会气得从天台上跳下来?”

他突然倾身扣住我的后颈,薄荷酒气喷在我渗血的伤口上,“还是说,瘫痪在床,早就没力气管教了?”

我剧烈挣扎,却被他压在真皮座椅上。

他的唇齿碾过锁骨处未愈的掐痕,声音裹着冰碴:“周警官要是知道,你陪过的男人比他抓过的人还多,连身上的淤青都能拼成世界地图,得多骄傲?”

见我死死咬住下唇不吭声,林砚白掐着我下巴强迫我抬头:“我可是陆川的投资人,你最好收起这张死人脸。”

我机械地扯出笑容:“林总说得对,可我到底是陆总的人,我得回去给他回消息。”

他嫌恶地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我的体温:“周晚,你现在连夜场头牌都不如。

不如跟了我?

我不比你那个地中海老男人老板好。”

我推开车门跌坐在地,夜风裹着血腥味灌进喉咙。

“陆川给你开多少价?”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

我声音沙哑:“每月十万。”

林砚白突然大笑:“十万?

你他妈真是贱得便宜!”


恨意只会在岁月的沉淀中越来越深,不会消失。

当国外医疗团队宣布找到新的化疗药剂,胰腺癌可能有治愈的希望时,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医院的电话就打破了平静。

父亲清醒过来了。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向医院赶去。

冲进病房的瞬间,父亲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枯瘦的手指抚上我锁骨处的旧疤,那是曾经被客人掐出的。

七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目光下,感到无所遁形。

这些年我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愧对我父亲的培养。

原以为父亲醒来会给我一记耳光,可他布满针眼的手只是轻轻覆上我脸颊的旧疤。

“囡囡,是爸爸没用。

“他浑浊的眼睛蓄满泪水,“别再为了我委屈自己,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扑通跪在床边,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瞬间决堤:“爸,对不起……对不起……”医生赶来劝阻时,我望着父亲消瘦的脸庞,在心底默默发誓——林砚白,你欠我的,该还了。

当林砚白举着最新化疗药剂的测试报告单,用布满针孔的手颤抖着握住我,告诉我说他说不定可以继续活着时,我嫌恶地甩开他的触碰。

凑近他耳畔,我轻声吐出带着恨意的话语:“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

等你死了,我会带着辰辰改嫁,让他忘了你这个父亲。”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冷笑着打断他:“你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

做梦!”

他踉跄着后退,捂着腹部痛苦的蜷缩倒地,监控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当晚,我正在给辰辰读绘本,手机震动起来。

林砚白的声音虚弱又沙哑:“最后问你一次……当年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

“没有。”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泪水却不争气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其实我骗了他,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那些被背叛的痛苦,都在时光里发酵成了仇恨。

第二天清晨,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林砚白从二十层病房纵身跃下,像只折断翅膀的鸟。

啧,没想到风光一世的林砚白死的这么不体面,虽然他已经很丑了,这几个月备受病痛折磨的他已经身材消瘦、面色枯黄。

操办葬礼时,我看着林家父母悲痛欲绝的模样,没有一丝怜悯。

葬礼结束后,我带着辰辰改回周姓。

林家父母就算不情愿,也拿我无可奈何。

毕竟我是辰辰的亲妈,继承遗产的是辰辰。

遗产继承规则里只有不能改嫁,可没有不能改名字这一条。

正好,这辈子我也不想嫁人,有辰辰就够了。

靠着儿子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

用他留下的巨额遗产,我给父亲请了最好的康复师。

日子闲适下来,我也重新拿起书本准备自考。

看着辰辰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影。

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新生。

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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