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莫名熟悉?
比如,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经常做一些奇怪的决定,却不知道原因?
再比如——”她指了指桌上的录音机,“你刚才听了那段磁带,对吧?”
“你跟踪我?”
我愤怒地质问。
“不是跟踪,是观察。”
她纠正道,“因为我是你的‘记忆修正师’。”
记忆修正师的秘密“记忆修正师?”
我重复了一遍,觉得这个词荒谬至极,“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不是胡话。”
她摇头,语气认真得让人无法忽视,“三年前,林夏去世的时候,你就开始接受记忆修改治疗。
否则,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忘记那么多重要的事情?”
“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来,几乎撞翻了桌子,“如果真有这种技术,我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因为你签署了一份协议。”
她平静地说道,“为了保护你的心理健康,医生建议你暂时屏蔽与林夏相关的记忆。
当然,这并不是永久性的,而是每隔一段时间需要进行一次维护。
换句话说,你的记忆其实一直在慢慢恢复,只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我跌坐回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切听起来太过荒诞,却又隐约符合某些细节。
比如,我为何会对某些字体、音乐、甚至是菜肴产生莫名的执念;又比如,我为何会在婚礼筹备过程中不断做出违背常理的选择……“所以,那条手链也是你故意放在我身边的?”
我艰难地开口。
“没错。”
她点点头,“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事情不能再逃避了。
否则,当记忆彻底恢复的那一天,你可能会崩溃。”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是林夏的闺蜜程雪打来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通了。
“沈墨,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怎么了?”
我警觉地问。
“我刚刚整理了一些旧资料,发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东西。”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关于林夏的遗嘱,还有她生前的一些安排。
我觉得你应该尽快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去。”
我挂断电话,抬头看向苏晴,“看来今晚注定不会安宁。”
“一起去吧。”
她主动提议,“毕竟,这件事也关系到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