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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一场陷害,沈眠星被诬陷成害死靳夜琛妹妹的凶手,从此被他亲手送入牢房,失去了一颗肾。三年牢狱之灾,她原本以为他可以放过她,没想到他在监狱门口接她。变本加厉折磨她的靳夜琛从来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误会,沈眠星是被冤枉的。这时,他慌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他也绝不会放开她的手。他犯下的罪,他要一点一点弥补回来!
主角:沈眠星,靳夜琛 更新:2022-08-22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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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眠星,靳夜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靳少虐妻后疯魔了》,由网络作家“尤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的一场陷害,沈眠星被诬陷成害死靳夜琛妹妹的凶手,从此被他亲手送入牢房,失去了一颗肾。三年牢狱之灾,她原本以为他可以放过她,没想到他在监狱门口接她。变本加厉折磨她的靳夜琛从来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误会,沈眠星是被冤枉的。这时,他慌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他也绝不会放开她的手。他犯下的罪,他要一点一点弥补回来!
“9127号,认领一下物品,签个字就可以离开了。”
管教将沈眠星带到监区办公室,递给她一只信封。
“这是你这三年的劳动报酬,出去之后好好做人。”
沈眠星低着头,黝黑的眸子不见一丝光彩。
如果她现在这个鬼样子,也还能算个人的话。
她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管教,进去脱下身上的蓝白囚服,攥着薄薄的信封和一条六芒星项链,慢慢走出监狱大门。
外面的空气泛着雨后初晴的清新味道,她被靳夜琛送进来时还是隆冬,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沈眠星低头拿出信封中单薄的纸币走向公交车站,却听见一道引擎声靠近。
她以为是公交车来了,抬头走近,脊背忽然一僵。
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朝她逼近,【越A·99999】的车牌逐渐变得清晰。
是靳夜琛的车!
恐惧瞬间让沈眠星呼吸一滞。
男人从车上走下来,一身黑色西装格外矜贵,冷冽的眸子直直锁在她脸上。
沈眠星觉得浑身血脉都在逆流,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身体更加僵硬。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些人折磨她时所说的话。
“沈眠星,我们在里面这样招呼你,已经算轻的了。”
“你害死的可是靳少的妹妹,等你出去,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被打到一颗肾坏死,在数九寒天被扒光衣服扔在冰面上,被手铐吊在铁窗上饿了三天水米未进,都只能算是轻的,那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她慢慢后退,膝弯却被狠狠踹了一脚,痛得她踉跄跪倒。
“还敢在靳少面前站着?”
身后传来阴狠的声音,沈眠星听见那条在监狱里已经断过一次的右腿撞在地上,传来不堪重负的咔嚓声。
她一个重心不稳,额角重重磕在地上,眼前是靳夜琛那双不染纤尘的高定皮鞋。
“终于出来了啊?”
靳夜琛的声音带着刻骨的冷意,修长的手揪住了她的头发:“沈眠星,我等了你三年,等你出来给柔柔赎罪。”
下一秒,他将她的头重重撞向一旁的车门。
鲜血顺着她额角流下来,沈眠星的眼睛被血染得模糊。
腿很痛,额头也很痛,四肢躯体每一寸都痛得让她几近昏厥,可最痛的却是心脏。
她本来也是天之娇女,是父母娇宠的宝贝,是19岁就能拿到金彩奖的画家。
所有人都说她未来可期,说她跟靳夜琛郎才女貌,可是她的未来,因为一场跟她毫无关系的车祸,就被靳夜琛踩得粉碎!
当日,她接到靳柔的电话过去,却发现她倒在血泊之中,靳夜琛拿着一段不知来路的视频笃定了她是凶手!
父亲被靳氏逼到破产跳楼……而她被起诉故意杀人未遂,在监狱里被折磨整整三年!
凭什么啊?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靳夜琛……”
她像个破麻袋一样被靳夜琛拎着,唇角流露出自嘲的笑:“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靳夜琛的眼神骤然变冷,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不知悔改的东西!是在监狱里长本事了?胆敢这样对我说话!”
沈眠星没有再开口。
辩解是没用的,他要信,三年前就会信。
这样的态度,更加点燃了靳夜琛的怒火。
他菲薄的唇掀起一丝冷笑:“沈眠星,你觉得我不能要你给柔柔偿命是么?没关系,比死还痛苦的折磨多得是,你只要还活着,就得给柔柔赎罪。”
他将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好好给她一些教训。”
沈眠星倒在地上,头脑昏沉,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不就是折磨吗?这三年,她早习惯了。
只要能活下去……
哪怕卑贱如蝼蚁。
那些黑衣保镖朝着她逼近:“啧,听说之前是个了不得的画家?”
“少爷让给些教训,不如就把她的手打断吧。”
“这种恶毒的女人,居然因为吃醋害死小姐,死都不足惜!”
她被粗暴的按在地上,脊背被一只脚狠狠踩中,让沈眠星再也动弹不得。
手臂被他们拖出来强行按在地面上,那几个保镖拿出一只铁锤,狠狠朝着她手指砸去!
她掌心的六芒星项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钻心的痛感传来,沈眠星眼前一黑。
最后一刻,她本能看向自己的右手,只看见模糊的血肉。
沈眠星瘫软在地上,听着那些引擎声远去,意识逐渐模糊。
天上逐渐下起雨来,冲掉她脸上的血污,露出她毫无血色的脸。
她本来以为出狱可以是新的开始,原来……只是新的地狱。
……
再醒来的时候,鼻尖是浓郁的消毒水味。
沈眠星勉力睁开眼,就听见身旁传来一个女孩惊喜的声音:“你醒啦?”
眼前视线模糊,她许久才能看清人影,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坐在她身旁,眼神担忧:“姐姐,你还有哪里痛吗?”
沈眠星环顾一圈四周:“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女孩愣了愣,没想到她这样镇定,点了点头:“我上学路上看见你倒在那,就把你送过来了,姐姐你遇到什么事了?要帮你报警吗?你家人呢?”
沈眠星垂下眸子:“不用,谢谢你,医药费我会还给你。”
她不想现在告诉妈妈,也不想妈妈担心。
她试着活动手指,却毫无知觉,张了张嘴半晌才发问:“我的手还可以用吗?”
女孩的眼神变得有点惋惜,别开头朝她笑笑:“嗯……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姐姐你安心养伤,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她低着头出了病房。
沈眠星嗫嚅一阵嘴唇,目光投射向床头柜。
那条六芒星项链和信封都染着血,下面压着她的病历。
【中指、食指严重砸伤,血管、皮肉坏死,指骨碎裂,手术截肢。】
截肢……
她失去了两根手指?
沈眠星的嘴唇颤了颤,眼睛酸涩,却已经流不出眼泪来。
她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小心翼翼将手抬起。
曾经葱白的手已经因为这三年的劳教变得粗粝,她在监狱里挨了很多打,却拼尽全力护着自己的手。
只要手还在,她至少能靠这双手画画养活自己和妈妈,卖画也好做家教也好,靳夜琛只手遮天,但夹缝中也总能有一点苟延残喘的机会……
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机会。
她从病床上坐起来,脱了病号服换上自己那套发白的衬衣,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项链。
那个女孩恰好端着粥回来,见状有些焦急;“姐姐你要去哪啊?你刚做完手术,得休息才行!”
沈眠星用完好的左手将项链塞给她。
“这条项链,应该还值一点钱的,算是抵你的医药费。”
她声音很轻:“谢谢你啊,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你……”
女孩看着那条项链愣住了,再回过神时,沈眠星已经走出了病房。
外面已经是深夜了,夜风凉得浸骨。
越城变了很多,沈眠星走得很慢,路过一家小卖部时买了双廉价的手套带上,低着头拐进小巷,朝着记忆中那破旧的小院走去。
破产后家里的房子都被强制执行了,唯一留下的是外公外婆曾经住过的老院子。
小时候她在那里住过很久,也是在那里认识了靳夜琛。
在监狱里的三年,她时常会想,如果当时没遇到他,她顶多是从树上掉下来伤筋动骨罢了,不会因为他接住她就记了他整整十年,不会喜欢他,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能痛上两个月就没事的一场意外,老天就一定要和她开玩笑,让她一辈子都不人不鬼。
走到那棵树下时,天色已经黑沉如墨了。
一群人围在那里,似乎是在议论着什么。
“这个女的怎么会在这啊?早上我还看见她拎着袋子笑眯眯出去……”
“愣着干啥呢,把人送医院啊!”
“万一被讹怎么办?听说她女儿还是个杀人犯,要是……”
一只洗得发白的布袋子躺在地上,里面是半只鸡和几样蔬菜,这三年来,每一次母亲来看她,都是拎着这只袋子。
“妈!”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疯了一样拨开人群,就看见母亲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脚底的鞋子已经磨破,还紧紧攥着那只布袋。
周围的人听见那一声妈,再看看她的脸,几乎是下意识后退,眼神防备。
这就是这女人那个杀人犯女儿!
沈眠星紧紧拉着妈妈的冰凉的手,跪在地上拽住一个人的裤脚:“帮我叫一下救护车!拜托你们,打个电话叫个救护车……”
被她拉住裤脚的人一脚踢在她手上,忌惮的后退。
“这,这事跟我们可没关系!你自己的老娘自己管!”
跟杀人犯扯上关系,谁知道会不会好心没好报?更别说她们好像还得罪了了不得的人!
那一脚恰好踢在断指的伤口上,痛得沈眠星眼前又是一黑,可她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让妈妈出事,她已经只有妈妈了!
她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再没有抱有让他们帮忙的期望,将妈妈背起来放回床上,咬着牙跑出巷子。
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冰凉的雨淋在她身上,随着雨势变大,沈眠星只觉得自己的步伐一点点沉重,浑身冷得如坠冰窟。
手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她捂着手跑出小巷,脑袋越来越昏沉,却一刻不敢停步。
要去医院,要找人来救妈妈……
但没跑出几步,她就腿一软,重重摔在了地上,小腿被路边一片碎玻璃深深划开。
嘴里传来血腥味和腥臭的泥水味,沈眠星勉力想站起来,面前忽然投射下一道阴影。
她茫然抬头,就对上一道穿着西装的颀长身影。
靳夜琛站在她面前,身后是撑伞的保镖,一张俊美的脸漠然无温,眼底却有一丝嘲弄。
“沈眠星,我还以为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他的鞋尖踩在她手背上,声音冷凝:“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还有人救你?”
沈眠星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哪里逃走了呢?
可现在这些不重要,她只想妈妈能活着!
“靳夜琛,我知道你恨我……”
她强撑着抬头看他:“你想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让我去医院找医生。”
“我妈妈出事了,就当看在她从前对你也不薄的份上……”
靳夜琛唇间掀起冷然的弧度,脚上的力道更重。
“知道我恨你,还希望我对你抱有一丝怜悯?”
他冷冷俯视着她:“我恨不得你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靳夜琛挪开脚,两个保镖走上前,就想将沈眠星拽上车。
沈眠星忽然暴起撞开他们,死死捏住了那片碎玻璃,将尖端对准自己的脖子。
“靳夜琛,如果我妈妈有事,那我就跟她一起死,你要报复,也顶多对着我的尸体。”
靳夜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极其明显的看见了她眼中决然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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