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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头不娶?我直接推翻自己当镖头全局

Kets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口,生怕眼前的人硬闯。梁怀义眼里的怨恨深不见底,他怒吼着我的名字:“你明知道镖局是我所有的心血,你明知道我有多看重镖局!”“你要毁了镖局,你对得起师父吗?!”若非护卫拦着,他恨不得上前手撕了我,这种指责实在锥心,我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反驳,却忽然听到一道女声——“是姐姐毁了镖局吗!?”我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位和我相熟的女镖师。“到底是谁对不起师父?!”是那位女镖师的伴侣。一个、又一个,出现的镖师越来越多,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梁怀义,躲了这么多天原来你在这里!”“你还有脸骂兆流?!你个该死的白眼狼围剿你数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越来越多声音雪花片似的涌进来,镖师们生擒住他,一开始的梁怀义还能骂骂咧咧地反...

主角:云都梁怀义   更新:2025-04-28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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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都梁怀义的其他类型小说《镖头不娶?我直接推翻自己当镖头全局》,由网络作家“Ket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口,生怕眼前的人硬闯。梁怀义眼里的怨恨深不见底,他怒吼着我的名字:“你明知道镖局是我所有的心血,你明知道我有多看重镖局!”“你要毁了镖局,你对得起师父吗?!”若非护卫拦着,他恨不得上前手撕了我,这种指责实在锥心,我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反驳,却忽然听到一道女声——“是姐姐毁了镖局吗!?”我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位和我相熟的女镖师。“到底是谁对不起师父?!”是那位女镖师的伴侣。一个、又一个,出现的镖师越来越多,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梁怀义,躲了这么多天原来你在这里!”“你还有脸骂兆流?!你个该死的白眼狼围剿你数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越来越多声音雪花片似的涌进来,镖师们生擒住他,一开始的梁怀义还能骂骂咧咧地反...

《镖头不娶?我直接推翻自己当镖头全局》精彩片段

门口,生怕眼前的人硬闯。

梁怀义眼里的怨恨深不见底,他怒吼着我的名字:“你明知道镖局是我所有的心血,你明知道我有多看重镖局!”

“你要毁了镖局,你对得起师父吗?!”

若非护卫拦着,他恨不得上前手撕了我,这种指责实在锥心,我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反驳,却忽然听到一道女声——“是姐姐毁了镖局吗!?”

我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位和我相熟的女镖师。

“到底是谁对不起师父?!”

是那位女镖师的伴侣。

一个、又一个,出现的镖师越来越多,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

“梁怀义,躲了这么多天原来你在这里!”

“你还有脸骂兆流?!

你个该死的白眼狼围剿你数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越来越多声音雪花片似的涌进来,镖师们生擒住他,一开始的梁怀义还能骂骂咧咧地反击,但随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他耗尽了力气。

一顿乱拳后,梁怀义被打得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看着他这样子,我心里竟升不起一点波澜,既不心疼他的伤痛,也不觉得义愤填膺,只觉罪有应得,无从抵赖。

李萧岚摸了摸下巴:“他难道就没有忠心一点儿的下属能护一护他?”

以前当然有,现在么,云朵看了我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

李萧岚随手点了一个人:“你去街口守着,如果来了吴净的人就立刻通知疏散人群。”

14晕厥的梁怀义被两个镖师五花大绑带回了镖局,等待他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过问。

“就是这样了,姐姐,国不可一日无君,镖局也不能没有镖头,除了梁怀义,只有姐姐是师父的亲传弟子。”

“论资历或是对镖局的贡献,都阖该兆流坐这个位置。”

群情激昂,但我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将近元日,大家今年也辛苦了,手上没任务的且先歇息几天,兹事体大,容我想想吧。”

“姐姐想做镖头吗?”

云朵托着腮问,李萧岚也学她托腮看着我。

我并不是第一次被问到这句话。

及笄那年,老镖头也曾问我:“你跟怀义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某些方面甚至比怀义做得更好,兆流,你想竞争镖头吗?”

我的回答是送给梁怀义的那块玉。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
面前,我下意识接过,明明是夏夜,我的手却莫名被冻得一颤。

师兄依然维持着那副温柔的表情:“云都新任郡守李萧岚,其罪罄竹难书,兆流,还是老规矩,替云都解决掉他吧。”

4如今不是太平时代,云都能偏安一隅,一方面因燕国国力强盛,另一方面则因云都有云义镖局镇守。

搜刮民脂的叫他吐出来,欺压百姓的叫他命偿,乱世枭雄不过如此。

我潜伏在客栈屋顶,今晚乌云蔽月,目标早已熄灯。

我蹑手蹑脚地攀到窗边,把纸糊的窗户破开极小的口。

片刻后,微量迷魂香灌入——我耐心等待许久才打开一道缝儿钻进去。

看来李萧岚也不像传说那样阴险狡诈,我抽出腰间的弯月刃,心想至少今晚他就要魂断于此了。

忽然,床幔中传来微弱的声响,是柔软布料被利器割伤发出的一点惨叫。

我心头狠狠一跳,立刻起刀格挡,不料他的剑来得更快更狠。

我失去先机,而李萧岚步步紧逼,剑刃抵上了我的脖颈,刺痛传来,他要下死手。

遮蔽圆月大半夜的云雾竟在此时忽然散开,冷淡的月光幽幽照进房中,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立刻抓住机会反击,朝他手臂重重一划,月白衣衫立刻被涌出的血液浸润。

大势已去,我正想趁此机会逃跑时——“云兆流。”

男人半袖是血,冷峻的眉眼沾染了几分邪气,他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云义镖局杀人,不外乎是收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欺男霸女的恶徒、压榨百姓的豪绅。”

他停顿半秒,语气带着满满的委屈与不解:“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不堪的小人?”

从窗户一跃而下之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弯月刃饮血闻名,那一刀下去绝对皮开肉绽,李萧岚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紧紧盯着我,眼里的情绪复杂得看不透。

“我看你像是神经病。”

我在心里无声念道。

5我在江湖中有些声望,为了不让师兄为难很少过问镖局事务,只要是他安排的任务,我从来支持、毫不犹豫地完成。

可是穿梭在云都街巷间,我竟然久违地觉得茫然。

“兆流,李萧岚在京都时便作恶多端,绝不可放任他来云都为非作歹。

好在他只是一介文弱书生,
云都人以玉定情,及笄那年我送了师兄一块观音玉牌,祈佑他顺遂平安他小心翼翼地把玉牌挂在胸前,笑着说此情神明可鉴他食言了。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观音不灵我亲手摔碎了玉牌,师兄却发了疯从未低过头的男人哽咽着说,求你回头看看我。

1“听说今儿运的是咱镖头的货?”

听见这话我一顿,我并不知道此事。

伙计望着我打趣道:“这些要么是女子的衣衫首饰,要么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家具,都价格不菲,莫不是镖头和姐姐好事将近了?”

同行的镖师“咦”了一声:“那镖头还让姐姐亲自押货,也不怕姐姐发现么?”

是送我的么?

我升起一丝希冀,却又马上想起之前和梁怀义的争吵。

我同他青梅竹马,早早许下婚事,却迟迟拖着没有成亲。

暗示、明示,甚至质问,但他总有自己的理由,最后,他不耐烦地说:“云兆流,你就这么恨嫁?”

这几近羞辱的话刺得我浑身发麻,摔门而去,小半个月没再主动找他。

这些东西是上个月就定下的,会不会是他早有打算,却又被我频繁询问,所以才烦了?

我有些懊恼地想,我不该这样咄咄逼人的。

思及此我忍不住加快脚步,走进了梁怀义的书房。

他正在案前办公,听见我开门的声音也并未抬头,我以为他心里还存着气,主动开口给他递台阶:
无法反驳,我没好气地问:“你很了解我?”

他笑得恣意:“估计比你想象的要更了解一点。”

联想起昨晚的种种,我隐隐有些揣测:“昨晚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们之前见过?”

李萧岚挑眉:“想知道?

这可是秘密,附耳过来。”

我不疑有它,立刻凑了上去。

男人一只手挡在我的耳边,他说话时的热气扑来,引得一片密密麻麻的疙瘩,我莫名有些紧张。

“都说是秘密了,不告诉你。”

他是三岁小孩吗,还玩这一套?

我皱着眉直起身子瞪他。

后者却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顾手臂上快要再次裂开的伤口。

我确认了,他真的是神经病。

9买完叉烧包匆匆赶回来的下属看到这一幕表情很无奈,李萧岚将叉烧包递给那个乞儿,安慰似地抚了抚他的脑袋。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南巷很乱,三教九流俱全,像他这样当官的不太会来这种地方。

“如果我说我就在这儿长大呢?”

李萧岚语气轻佻。

我皱着眉问:“真的?”

“你真信啊?”

他又笑了,表情仍旧恣意,眼神却有些莫名的落寞,声音极轻:“我倒想呢。”

不知为何,他的语气叫我心头一颤。

此时夕阳日暮,投在他身上的影子如此孤单。

“云兆流,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客栈布置守卫……再见。”

他笑着说。

梁怀义今晚还会派人来杀他么?

被我伤了一只手臂一定会叫他反抗得很吃力。

今夜是否可以安睡?

也许往后很多个夜晚都要在警惕中眼睁睁到天亮吧。

望着他眼下的乌青,我下意识喊到:“等等——”我捋了捋思路:“我从小在云都扎根,清楚镖局每个人的武力和习惯,江湖上有点名气的人我都有所了解。

让我来保护你吧,作为……补偿。”

说完,我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下属:“如果你愿意信任我的话。”

下属急得朝李萧岚使眼色,就差开口说此人绝对不怀好意了,可是李萧岚就像感受不到一样。

他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云兆流,你啊……”我的心沉了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时,却见他缓缓朝我伸出了手。

“我从来没怀疑过你,谢谢你来。”

10我带着云朵住进了李萧岚包下的客栈。

“早些时候怀义师兄来问你去哪了,他好像挺生气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云兆流?”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李萧岚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李萧岚,”我轻声喊他的名字,试探性地伸出手,眼前的人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并没有躲。

他脸颊上的软肉没有了,我顿住本想捏一捏的手,转而抚了抚他的眉眼,笑道:“还真是去了好久啊,长这么大了。”

几乎是一瞬间,李萧岚的眼眶便红了。

为了一个承诺踽踽独行多年,科举的不易、官场的凶险、满心欢喜归来却被误解伤害的委屈,千言万语,他只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坏人。”

李萧岚极依赖地弯腰埋进我的怀里,我顿了顿,伸手轻抚他的脊背:“坏人给你道歉,对不起嘛。”

他抽噎得更厉害,很要面子地喊我快别说了。

我也有点儿鼻酸,笑着说好。

南巷的孤儿很多,来来去去是常事,再加上时隔多年物是人非,也难怪我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李萧岚。

“我做好了准备才来的云都,不用担心。

吴家人越来越贪婪,上面的人不满已久,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而已。”

“梁怀义搭上吴家的线不能借东风,反而自寻死路。”

李萧岚毫不避讳地说。

梁怀义咎由自取,但镖师们何辜?

“李萧岚,我有一个想法……”13繁荣稳定了多年的云义镖局居然在几乎一夜间出了大岔子,门庭这样清冷,镖师们都去哪了?

云都百姓大为不解。

我亲手写了一份陈情书,说清楚了刺杀事件前后因果,拓印了上百份,确保每一份都亲自送到了相识的镖师手里。

我知道一传十,十传百,但我想不到,这份陈情书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云义镖局的镖师一半是受老镖头恩长大的孤儿,另一半则是受他的信念感召而来义士。

梁怀义不恩不义,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不得人心。”

云朵说道。

“守卫云都”就像一块牢牢烙在镖师心头的印记,这群孤独的人因为共同的信念聚集一处。

信念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人可以为了保护它不计后果前仆后继,也会因为它的破碎心灰意冷到不计较利益与现实。

“云兆流,你给我出来!”

梁怀义略带癫狂的声音传来,我愣了愣,和李萧岚对视一眼,走到客栈大堂。

李萧岚的护卫紧紧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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