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渡宋轻雾的女频言情小说《毒唯假意追我,却在我死后开香槟后续》,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信息又被人泄露,估计又是催债的。手机铃声响起,裴鹤野打来的。宋轻雾摁断没接,以往屋内安装针孔摄像头,衣柜里藏着狗仔屡见不鲜。说不清这次是谁的手笔。深更半夜的电话准没好事。她原本想给贺念念发消息,可牵扯她进来不太好。宋轻雾站了会,手机页面适时推送了一条热搜。她眉头紧皱,再次摁断裴鹤野电话。思来想去,她拨了个号码出去。-星夜会所。正好今晚都有空,几个圈内认识的人组了局。商渡接完电话,坐回沙发,神色清冷如常。薛曜喝了口酒:“冉冉找你?”商渡迟疑,道:“不是。”薛曜:“听说鸿鼎要回国内,冉冉看中了雾光实验室。”商渡神色淡淡:“你想说什么?”薛曜:“雾光没潜力,今晚又上了热搜。你不如撤资给冉冉,就当哄美人开心?”他不看好一滩烂泥的雾光。跟鸿鼎...
《毒唯假意追我,却在我死后开香槟后续》精彩片段
信息又被人泄露,估计又是催债的。
手机铃声响起,裴鹤野打来的。
宋轻雾摁断没接,以往屋内安装针孔摄像头,衣柜里藏着狗仔屡见不鲜。
说不清这次是谁的手笔。
深更半夜的电话准没好事。
她原本想给贺念念发消息,可牵扯她进来不太好。
宋轻雾站了会,手机页面适时推送了一条热搜。
她眉头紧皱,再次摁断裴鹤野电话。
思来想去,她拨了个号码出去。
-
星夜会所。
正好今晚都有空,几个圈内认识的人组了局。
商渡接完电话,坐回沙发,神色清冷如常。
薛曜喝了口酒:“冉冉找你?”
商渡迟疑,道:“不是。”
薛曜:“听说鸿鼎要回国内,冉冉看中了雾光实验室。”
商渡神色淡淡:“你想说什么?”
薛曜:“雾光没潜力,今晚又上了热搜。你不如撤资给冉冉,就当哄美人开心?”
他不看好一滩烂泥的雾光。
跟鸿鼎没有可比性。
怕他不信邪,薛曜拿出手机,给他瞧深夜热搜。
#雾光创始人温令仪叛国,科研间谍该杀
#商、江投资雾光,高层疑似鬼子
#宋轻雾,间谍
上面还配了几张图片。
显示有人带头上门,打砸宋轻雾住所。
网友们骂声四起。
“闹得挺大,再继续蹚浑水,恐怕很难抽身。”薛曜皱眉。
商渡盯着图片,捏着平板,冷眉折出一道浅痕:“我为什么要哄?”
依旧疏离到没有温度。
不抽烟,不碰酒,连聚会也在处理工作。
薛曜真心佩服这个工作机:“你和冉冉,真没可能了?”
商渡面上淡到没有丝毫变化,目光从图片上移开:“都过去了。”
薛曜不死心,还想继续问。
商渡扫了眼对面沙发,转移话题:“宴声什么时候到的?”
薛曜一愣,他真没注意。
不知有没有记错,隐约瞥见江宴声和宋轻雾前后脚进来的。
应该是碰巧撞上。
这俩又不熟。
薛曜眼睛一转:“她特意来找你的?”
毕竟热搜突然。
除了商渡,似乎没人能帮她。
商渡瞥向昏暗角落,女人安静坐着。
他指尖动了动,没有出声。
江宴声出现,递给他一杯水,不经意遮挡住视野:“什么时候来的?”
商渡移眸,接过水:“谢了,刚到。”
宋轻雾和贺念念挨在沙发,忽略周围打量的目光。
隔得远,听不清对面在聊什么。
看眼色,大概和她有关。
她情急之下,不得已给江宴声打了电话。
宋轻雾:“可以帮我找个住的地方吗?”
江宴声估计看到了热搜:“可以。”
宋轻雾小声道:“雾光还不稳定,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私下有关系。”
江宴声静了片刻:“嗯。”
然后,他顺便把她接来了会所。
没想到商渡等人也在。
贺念念:“你和江少一起来的?”
宋轻雾呡了口果汁:“碰巧。”
贺念念第六感敏锐:“大学不记过也是碰巧?”
听她再次提起记过。
宋轻雾握紧杯子:“什么记过?”
贺念念一脸‘你看,你又不记得’的了然。
“大二下学期,有节实验课。”
江宴声身为导师得意弟子,替请假的老师代课。
课上点名,共四人不在。
江宴声垂眸看向点名册,扫了眼贺念念旁边空着的名牌。
名牌下方,白色丝线歪歪扭扭拴着一只肚子圆滚滚的青蛙。
名牌上,写着宋轻雾的名字。
“实验推迟五分钟,有请假的跟我说一声。”
五分钟后,四人没出现。
江宴声站在桌前,和嘴上贴了叉的青蛙对视一眼。
“再给大家两分钟时间,检查一遍各自器材。”
很俗气。
但在金钱加持下,屎也会镀金。
“姐姐,我妈妈不见了,你能带我去找她吗?”
宋轻雾身后传来小女孩的奶音。
她勾唇,人算是到场了。
“当然可以。”
她牵起小女孩的手,往右手边的通道走。
馆里背景以深蓝色为主,通道狭长幽冷,越往前越暗。
小女孩不走了:“姐姐,我害怕,前面是不是有东西在叫?”
头顶鱼群飘过。
没人会发现它们体内装了定位器。
宋轻雾松开手:“那你等着,我去前面瞧瞧。”
她掌心贴在玻璃上,鱼群瞬间聚了又散。
“那只鲨在哪儿?”她避开监控,嘴唇微张。
说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
鱼群顺着一个方向游去。
宋轻雾径直跟过去,眼角冷淡。
很快,她在死角处停下。
......
“贺少,很顺利,她过去了。”训练员汇报。
贺璟煊一身休闲印花衬衫,手里晃着高脚杯。
“你们控制好那只鲨,别伤了她。”
他耳钉闪烁光芒,眼中势在必得。
冉冉会得偿所愿的。
他咨询过无数恋爱心理师,没人能逃得过这样的救赎。
包括宋轻雾。
训练员:“您放心,到时候我们救她上去,您再去现场就行。”
贺璟煊银发酷炫:“嗯。”
随即,监控里传来一声尖叫。
宋轻雾应该已经掉下去了。
贺璟煊皱眉:“真的不会有事?”
训练员再三保证。
贺璟煊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些闷,最后扔掉杯子,提前去到现场。
水下晃动不止,深暗到看不清人影。
“轻轻?宋轻雾?”
他可不想那个女人死。
贺璟煊站在岸边,探头看去。
岂料水中突然异动,一只白鲨哗啦跃出水面,咚地一声,一个甩尾把他拍了下去。
“贺少!”
耳边惊呼声不断。
贺璟煊落水的那刻,察觉危险临近,拼命往上扑腾。
可,没用。
水下像有什么东西把他往下拽。
视野一点点模糊。
呼吸越来越紧。
他好像,快死了。
就在他绝望之际。
一只手猛然攥住他后颈,迅速将他往上拽,脚底也似有什么滑腻物体托住他。
贺璟煊离水面越来越近,胸口生理性泛疼。
他恍惚间扭头,对上一张冷漠熟悉的脸。
她张了张唇,看口型大抵在叫他名字。
水很深,也很凉。
可他毫无所觉,只记住女人柔软的头发往后漂浮,坚韧眼底倒映着他的面容。
在幽暗水底有种致命吸引力。
她救了他.......
-
二十分钟后。
贺璟煊僵硬的四肢才终于恢复一点知觉。
在瞥见那道纤细身影后,眼睛一眨不眨追随在她身上,心口渐渐有了温度。
脸上有些许无措和几分难言的别扭。
“轻轻......”他坐在地上,唇色苍白。
宋轻雾换了身衣服,擦了擦头发,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来贺少很不听劝啊,这么想溺死。”
她目光移向他胸膛,眼底一片冷意。
原本她不打算救他,就让他自食恶果,永远葬送在这座馆里。
可,也意味着那颗属于叔叔的心脏,彻底离开人世。
贺璟煊自知理亏:“我咳咳......我以为你掉下去遇了险,担心你出事......”
“是吗?”宋轻雾毛巾搭在肩上,抱臂看他,“为了救我?”
贺璟煊嘴唇蠕动,半个违心话也说不出来,僵硬点头。
“抱歉,让你来玩儿的,没想到会出这种事。还,还让你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宋轻雾不置可否,他喜欢搞救赎这一套,她不过是将计就计。
“我很忙,贺少闲的话,不如多为国家做贡献,我叔......”
她及时住嘴,转身就走。
宋轻雾哑然:“但,这样不太好吧。”
江宴声嘴边留着奶渍,垂下眼睑盯她:“我说过免费?”
那,他到底什么个意思。
宋轻雾实在不懂。
江宴声抬手擦了擦唇,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竟莫名有些性感。
宋轻雾盯了片刻,凸起处微微滑动,她移开眼。
江宴声轻笑,喝完最后一口奶:“我明天要出差,你有空帮我照看下黑大帅。”
帮忙看狗,那没问题。
宋轻雾:“好。”
她在车上已经看见热搜撤下。
又道了声谢。
江宴声踩住垃圾桶,空罐扔进去,瞟她一眼:“你以前,也经常对别人道谢?”
宋轻雾一怔,摇头。
别人指的是谁?
江宴声抬手靠在冰箱门,唇角弧度淡了些:“宋大小姐,我们算是朋友吧。”
宋轻雾眼睫微眨:“我明白,宴声哥。”
人总得适应一下。
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
江宴声手指蜷曲了下,眉梢一抬:“叫我什么?”
宋轻雾不好直接叫他名字,她记得之前,似乎就这么叫过他。
她谨慎:“不能这么叫?”
江宴声眉色稍霁:“可以。”
-
江宴声第二天果真出差去了。
整整三天没回来。
宋轻雾出行都是司机接送,加上没有各类狗仔骚扰,很快适应下来。
自然有时间将重心放在雾光科研上。
因为热搜的事,上面查雾光查得很严,她除了配合别无选择。
听说商氏已经重新拟定合同,不出几日就会送到她手上。
她有预感,新合同对她不利。
邮箱里发来一封邮件:[S,今年世标赛,你来吗?]
宋轻雾这才想起,裴贺野先前提过。
世标赛,全称世界标本大赛。
各国顶级标本师都会参与。
距离比赛还有两天。
宋轻雾:[不去。]
她要忙私事。
雾光月底还要参与生死存亡的评级。
那端回复:[真是遗憾,不过我们仍会为您保留席位。]
这是对顶尖标本师的尊重。
宋轻雾退出邮箱,看了眼日历。
今天九号。
她要去公墓。
-
出门下了小雨,地上有些泥泞。
公墓靠近郊区,人烟稀少。
宋轻雾买了一捧白菊,放在墓前。
照片上的男人剪了寸头,身穿白大褂,尤见当年风采。
这是她过世的亲叔叔,业内顶尖科研员。
因为一场意外实验爆炸,抢救无效去世。
宋轻雾之所以步入暗物质领域,也得益于叔叔的缘故。
“叔叔,我相信妈妈。”
“雾光也一定能度过难关,对吗?”
除了风声,无人回应。
宋轻雾擦了擦脸上雨珠,身后传来脚步声。
......
贺璟煊一头银发,六颗耳钉闪着光。
他手里拿着一捧黄菊,让身后的人别跟着。
墓园他每年都来。
已经轻车熟路。
“有人来过了?”
贺璟煊瞥见墓边的白菊,驻足片刻:“应该是冉冉托人买的。”
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医生说他活不过十岁。
一直到九岁那年,都没匹配到合适器官。
他也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没想到距离死亡还剩一个月时,医院那边说有人同意心脏移植。
他因此得救。
因为信息保密,他无法得知捐赠人信息。
导致他没机会报答。
但这些年来派人顺藤摸瓜,也终于查到,捐赠人遗留在世的亲人。
“您放心,我会好好护着她。”
贺璟煊将打火机放在碑上,放下菊花,清理墓上的灰。
站了片刻,行了一礼,随后才离开。
......
宋轻雾从树后走出,回到墓碑。
扫向地上多出来的黄色花束,眼中意味不明。
她不能让人知道,这座墓碑主人和她的关系。
张总摇头:“小宋,我说了不卖。雾光和你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宋轻雾眼神微烁。
张总旁边的男人迫不及待道:“宋总,他不愿意算了,我卖。”
死脑筋,跟着雾光注定废。
很快,转卖书签下。
按下手印的下一刻。
账户收到一笔巨款。
男人不敢置信数了数后面的零,眼睛瞪大:“这么多......”
竟然是真的。
见此,还没卖出股份的老总纷纷改变态度:“宋总,还有我,我的卖您!”
一时间,会议室嘈杂成一团。
生怕宋轻雾反悔。
而先前已经卖给鸿鼎的股东见状,气得捶胸顿足。
狠狠瞪向撺掇他们的李总。
一亿,什么垃圾价,他们血亏至少九个亿。
这下好了吧,亏得要死。
李总面子挂不住:“这有什么,等去了鸿鼎,年终分红也不止这点钱。”
话虽如此,语气有些酸溜溜。
他不嫉妒,一点也不嫉妒。
他们未来撑腰的,可是鸿鼎科技。
雾光迟早没落。
宋轻雾扫了眼面带喜色,以为赚了的股东们。
拿起手边签完的一沓合同,至少百分之七十的股权回到她手中。
在甲方之下,她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宋轻雾:“该卖的卖了,想走的走了,现在,该我宣布雾光接下来的大事。”
宋轻雾:“欢迎雾光科研即将入驻的新甲方——江氏集团。”
会议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商氏这位甲方可还坐在这呢。
更何况,她提到的新甲方,还是江氏集团。
那位江家现任掌权人和商渡一样,是极其难搞的主。
且不说两人在海城地位相当,还是同窗好友。
宋轻雾前脚才和商渡退婚,怎么可能后脚就和江氏扯上关系。
商渡停下手中待处理的邮件,指腹贴着平板屏幕,眉心极浅蹙了一下。
刘助小声在耳畔道:“商总,难道保释宋小姐的人是江少?”
他打电话去警局,那边说已经有人保宋轻雾出局。
除了江家,谁还有这个本事呢。
商渡眸光微移,对上女人底气十足的侧颜,指腹在屏幕留下浅浅指纹。
刘助:“江少是不是不知道您退婚的事,看在您的面子上,才帮的宋小姐?”
刘助:“或者,宋小姐故意以这种方式气您?”
毕竟,以前宋小姐高中伤人进了派出所,也请了当时作为她表哥同学的商总前去捞她。
商渡眼梢深冷:“你最近,话有点多。”
刘助闭嘴。
-
宋轻雾亮出和江氏签订的合同。
股东们脸色青的青,白的白。
心刷刷跌入谷底。
竟然.......
是真的。
宋轻雾找到了新靠山,这座靠山还是大名鼎鼎的江氏。
江氏代表的,可不仅仅是有钱有权这么简单。
“宋总,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宋总,我誓死效忠雾光,鸿鼎比起来算什么。”
“宋总......”
其中,不乏脸皮厚的,腆着脸要回来。
李总心痒痒,苍蝇搓手:“小侄女,我和你母亲是故交,她肯定舍不得我受难......”
宋轻雾:“李叔,别跟我打感情牌,成年人现实点比较好。”
她原封不动把话还给他。
李总瞬间白了脸。
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有人见宋轻雾行不通,纷纷去找留存着股份的张总。
张总:“你们已经不是雾光的人,都出去吧。”
张总:“我只听宋总的安排。”
众人不得不灰头土脸离开。
宋轻雾面色温和许多:“张叔,我最近要忙实验室,雾光暂且劳您辛苦一阵子。”
张总:“应该的,宋总只管忙团队,其他的我来处理。”
宋轻雾木僵了三个小时。
目光缓缓落在标本罐前的手机上,群里艾特所有人,发了一组消息——
[恭喜,江大科研家荣获国家终身成就奖,实至名归!和某人配一脸!]
他们私人聚会,配图出现两人。
女的是江听冉,角落沙发上的男人仅一个侧脸。
翘着二郎腿,一手往后搭着,清冷骨感的指间,银戒上闪着细碎光芒。
宋轻雾凭借戒指认出,这是她成婚三年的丈夫,商渡。
那只婚戒是她亲手锻造,去寺庙求大师开过光的。
‘某人’指谁不言而喻。
群是别人拉的,她一直潜水忘记退出。
不少眼熟的旧识议论纷纷。
[我冉姐真牛,国家级欸,可不是S姓水货能比的!]
[不愧是顶尖科研家,不像已婚的S女士,婚前下药,婚内屡次出轨!]
[那仨男的都承认出轨,某人跟她犯法坐牢的妈一个样,下药女就是嘴硬!]
有人隐晦提及,有人含沙射影。
商渡被好友艾特。
他在下方淡淡回复:[恭喜。]
再无回应。
江听冉在所有消息里只回复了他:[谢谢。]
并配了一个害羞表情。
群里瞬间炸锅。
宋轻雾放下刀具,袖子垂落,遮住腕内深浅不一的疤痕。
病态眉眼一如标本罐里那条吻着枯萎玫瑰,薄成纸的冰蓝色蝴蝶。
黄昏将二楼窗前纸片似的影子拉得更长,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
他说信她,是假的。
他昨天说的有事,是去见江听冉。
......
微信置顶进来一条消息。
商渡:[合同拿到了?]
宋轻雾:[楼下。]
商渡:[嗯。]
商渡:[进来。]
宋轻雾摁灭屏幕。
许是记性越来越差,今天忘记吃药,导致胸口有些闷。
整个人如同闷在密不透风的标本罐里,隐隐烦躁。
她上周和商渡说好,他今晚参加完应酬,她来接他。
算是变相应对那些不实传闻。
刚巧他合同落在家。
商渡还没下来,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声‘嫂子’。
宋轻雾回头。
薛曜走过来:“来找阿渡的?”
宋轻雾:“嗯。”
他是商渡圈子里的朋友。
他们相识已久,嘴上一口一个嫂子敬着她,却始终认为她配不上商渡。
“上去坐坐吗?”薛曜笑道,“阿渡和冉冉都在,嫂子怕是有得等。”
宋轻雾拎包的手顿住:“不了,合同请你帮我转交给他。”
她没想到商渡连私人应酬也不忘带上江听冉。
“也好,毕竟......”薛曜点头,咽下话。
宋轻雾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身为叛国的科研间谍之女,还是背负巨额债务的失信人。
露面只会给商渡丢脸。
-
楼上,几人从包间出来。
会所开了暖气,商渡一手插兜,一肘搭着西装外套,衬衫袖口规整到小臂。
他正侧耳听人交谈,依稀可见唇角扬起细微弧度,寒凉疏离。
“回这么早,阿渡难不成怕老婆?”
“现在八成是后悔结婚了。”
“早该娶个温柔的,冉冉就不错。”
声音断断续续。
商渡正往楼梯走,平静无波的漆眸凉到没有温度。
他不知因哪句话停住脚,清冷声线微抬:“嫉妒?”
无形中给人一种冷冽压迫感。
“哪能啊,嫂子这么不通情达理,你当初也敢娶?”旁人讪笑。
商渡扯了扯领带,情绪平静到没什么起伏,冷淡反问:“你想娶一个?”
那人连连摆手。
他不想被逼婚。
“每次见面,阿渡婚戒都不离手,就这么喜欢嫂子啊。”有人圆场。
商渡垂眸,拇指微不可察摩挲了下戒指,薄唇冷挑:“形式,要交差。”
几人有说有笑。
鱼眼补眼,核桃补脑。
宋轻雾怀疑他讽刺她眼神不好,记性差。
但没有证据。
一转眼,车屁股已经消失不见。
她记得,他刚才好像在车上说过,他待会儿还有个局。
......
单元楼下立着几盏莹白冰冷的路灯。
宋轻雾以前为了和商渡住得近,特意下血本在他对门租下一套房。
但他基本不在这里住。
很少见他回来过。
她短时间内无法承担更高的租金,也没有更合适的租处,只能暂且回这里。
楼道内格外安静,静得不寻常。
感应灯亮起,清楚瞥见房门锁孔已经被人撬开。
宋轻雾摸向包里冰凉的水果刀,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防盗门。
客厅乱糟糟一团。
沙发划烂,冰箱碎裂,锅碗瓢盆摔了一地。
值钱的已经抢空,该砸的没个干净。
信息又被人泄露,估计又是催债的。
手机铃声响起,裴鹤野打来的。
宋轻雾摁断没接,以往屋内安装针孔摄像头,衣柜里藏着狗仔屡见不鲜。
说不清这次是谁的手笔。
深更半夜的电话准没好事。
她原本想给贺念念发消息,可牵扯她进来不太好。
宋轻雾站了会,手机页面适时推送了一条热搜。
她眉头紧皱,再次摁断裴鹤野电话。
思来想去,她拨了个号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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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会所。
正好今晚都有空,几个圈内认识的人组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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