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海水灌入我的肺部,黑暗逐渐吞噬意识。
但这一次,没有人来救我。
我不断下沉,下沉,直到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个模糊的婴儿形状,向我伸出手......"颜颜!
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顾时夜焦急的脸近在咫尺。
窗外已经黑了,病房里只有监护仪发出的微弱光芒。
"你做噩梦了。
"他擦去我额头的冷汗,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我抓住他的手,心跳仍然快得吓人:"我梦见......孩子。
"顾时夜的表情瞬间柔软下来。
他坐到床边,让我靠在他肩上:"跟我说说他。
"这个提议让我怔住了。
三年来,我们从未正面谈论过那个失去的孩子,那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区。
"医生说......是个男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