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去敲门,而他每天都会拒绝。
但我注意到,空盘子总会在晚上出现在我门前的台阶上。
一周后,我换了策略。
天空下起了冻雨,我冒雨跑到镇上唯一一家书店,买下所有他们库存的哲学书籍,沈知书最爱读的那种。
等我抱着书跑回他门前时,已经淋得像只落汤鸡,头发上的水珠不断往下滴。
“给你的。”
我把用防水布包好的书递给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都是...新出的...哲学书...”沈知书皱眉看着我湿透的样子:“你疯了?
这种天气跑出去?”
“你...你喜欢嘛...”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他叹了口气,侧身让开门口:“进来。”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领地。
木屋内部简洁得近乎苛刻,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个小沙发。
墙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张世界地图,上面钉着许多红色图钉。
我好奇地凑近看,发现那些图钉标记的是我这八个月来追寻他的每一个地点。
“你...你一直在跟踪我的行程?”
我惊讶地转身。
沈知书已经拿了条干毛巾走过来,闻言动作一顿:“只是关注新闻而已。
柳氏集团董事长全球寻夫的新闻,想不看到都难。”
他把毛巾扔到我头上,动作粗鲁但力道轻柔。
我擦着头发,偷偷观察他。
他拿起一本我买的书翻看,嘴角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动。
“这本是绝版,”他轻声说,“很难找。”
“真的吗?”
我眼睛一亮,“那家书店老板说地下室还有些旧书,我明天……不用了。”
他又恢复了那种疏离的语气。
“这些就够了。
你该回去了,衣服湿着会感冒。”
被委婉赶出门后,我站在雨中傻笑了五分钟。
他喜欢那本书!
这个认知让我比签下十亿合同还开心。
第三天,我决定学习钓鱼。
镇上老人说附近湖里有北极红点鲑,是沈知书常买的品种。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钓鱼有什么难的?”
我自信满满地对渔夫说:“给我最贵的装备就行。”
六小时后,我浑身湿透、空手而归,还因为失去平衡掉进湖里一次。
渔夫憋着笑对我说:“空军年年有,今年你是最奇葩的一个。”
但我没放弃。
第七天,我终于钓到一条小鱼!
我兴冲冲地拎着水桶跑到沈知书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