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朝朝萧辰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王妃医术了得,王爷狠狠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色冰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婶瞧着伤痕累累的翠红终是不忍心,蹙着眉将翠红扶了起来,里正脸色也没有多好,他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事情败露,翠红也不在意什么了,她将因果说了个清楚,“一个月前我上山采野菜路上遇到了刘麻子和耗子,这两个畜生强行将我拖进了隐蔽处,将我…”想到那天的遭遇,翠红实在没有勇气再说出口,但大伙儿听到这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有怜惜她的人摇头叹气,为她不值,也有面无表情不放心上的。翠红深吸了口气后继续道,“他们威胁我不准说出去,不然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彻底败坏我的名声,我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他们才放过了我,之后我一直将这事放在心里不敢跟人泄露一丁半点儿,直到昨日上山归来时正好见到沈氏被他们拦下,于是我就藏了起来不让他们发现。”后来沈氏收拾了刘麻...
《娇娇王妃医术了得,王爷狠狠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王婶瞧着伤痕累累的翠红终是不忍心,蹙着眉将翠红扶了起来,里正脸色也没有多好,他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败露,翠红也不在意什么了,她将因果说了个清楚,“一个月前我上山采野菜路上遇到了刘麻子和耗子,这两个畜生强行将我拖进了隐蔽处,将我…”
想到那天的遭遇,翠红实在没有勇气再说出口,但大伙儿听到这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有怜惜她的人摇头叹气,为她不值,也有面无表情不放心上的。
翠红深吸了口气后继续道,“他们威胁我不准说出去,不然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彻底败坏我的名声,我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他们才放过了我,之后我一直将这事放在心里不敢跟人泄露一丁半点儿,直到昨日上山归来时正好见到沈氏被他们拦下,于是我就藏了起来不让他们发现。”
后来沈氏收拾了刘麻子和耗子走了,她本也要走的,可当她看到没有了反击之力的刘麻子和耗子时隐藏在心里的恨意全部倾泄而出怎么也压制不住,让她只想手刃了这两个欺辱她的恶人。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她举着石子毫不犹豫的砸死了不能动弹的刘麻子,而耗子因不知沈氏对他做了什么一直疯笑不停,没有了什么力气,见着她砸死了刘麻子后耗子拼着一口气跑了。
翠红在家劈柴挑水,经常上山下山,有劲的很,追上没什么力气的耗子不是什么难事,追到耗子时正好处于河边,她干脆将人推到了河里去后她急急忙忙就赶回了家里。
怕事情泄露,她忍着心虚害怕就到了里正那指告沈氏杀了刘麻子,想让沈氏顶了她的罪。
翠红没有将耗子说出来,只因她觉得耗子被推入了河里去,或尸身会被河水冲到不知哪里去,众人找不到尸体也就过去了,哪曾想耗子竟命大跑了回来。
来龙去脉都已弄清楚,大伙儿都叹了声,对翠红不知是怜悯还是憎恶,但对作恶的刘麻子和耗子无疑是憎恶的,特别是家里有适婚女儿的人家。
里正蹙眉叹了声,“不管对错,双方都做了不可挽救的后果,找几个人送去官府吧。”
随后这场闹剧结束,在官差带走翠红时她真心对沈朝朝表了歉意,对此沈朝朝只以沉默以对。
不管真相如何,翠红污蔑她是不争的事实,即便知道她不可能会成功但有这份心思本就不对,沈朝朝不说原谅,但也不记恨就是了。
“叨扰你们了。”里正道。
沈朝朝摇了摇头,见她没放心上,里正开口道,“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得了话大伙儿就散了,里正也随之离开。
“朝朝,没吓到吧?”王婶关切道。
“没事。”沈朝朝向她摇头道。
王婶见状放下心回家,沈朝朝推着萧辰景进去,“今日去不了镇上,只能明日再去了。”
“阿景,你想吃什么?”
萧辰景抓住她的手,沈朝朝顺势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见他绷着张脸,她疑惑的道,“怎么了?”
他未语只伸手将人揽入了怀里,沈朝朝愣了愣后任由他抱着,轻声道,“别担心,我没事的。”
俩人相拥了会,沈朝朝推了推他退出怀抱,“药还没吃呢,你快吃了,我去做早饭。”
“嗯。”
吃完早饭已是一刻钟后,沈朝朝翻出采回的药材挑拣好后趁着日头正好将药材布在院子里晾晒。
“主子,那女人着实可恶至极,不仅心思恶毒还满嘴谎话。”暗卫将方才所见的讲完后怒声道。
“暗五!”暗一虽面有怒色但更稳重些,他向萧后景拱手道,“主子,王妃如今已不能信,不若让属下暗中解决了去以绝后惠。”
萧辰景没说什么话,但一双眸子里已冷如数九寒冬。
素日里装的那般好,如今总算按耐不住了吗?
脑海里陡然浮现出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那双墨眸有厌恶闪过,随即冷笑出声。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双腿,她果然忍耐不了多久。
“再等等。”萧辰景冷声道。
随后屋外传来院门被推开的声音,暗一和暗五即刻隐入暗中,萧辰景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逐渐向房屋靠近,接着紧闭的屋门被人推开。
沈朝朝进门便看到坐在木床上的萧辰景,她疑惑道“大白天的怎么躲到了屋里来?”
本想着他应还是不回她,却听他问道,“为何这般久才回。”
“路上遇了些事。”沈朝朝道。
萧辰景说话时双眸一直盯着她,见她面色如常,不过双眼泛的那点红他却注意到了,宽袖下的手暗中收紧了些许。
沈朝朝见他不再打算说什么于是转身去了井边将昨夜放在井里的猪骨拉上来,她要煲猪骨汤来喝。
将肉和骨头洗净回火房时却见萧辰景已不知何时点上了火,沈朝朝欣喜的把水倒入锅里后将米放上去蒸。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沈朝朝边切着肉边问道。
“随你。”萧辰景依然淡漠道。
沈朝朝嘴角一抽,她就不该多这个嘴。
吃完了午饭,沈朝朝再次将熬好的药端到了萧辰景的面前,“药熬好了,你趁热喝吧。
“你当真让我将它喝下去?”萧辰景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横在脸上的那道疤更为他添上凶戾了之色。
“是啊。”沈朝朝面带不解。
早时不是也喝过吗?
现在又怎么了?
萧辰景平静的把药碗接过去,手里的碗就要松开手任它落地时就看见沈朝朝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包什么东西,白嫩的小脸上带着凝重之色将东西放到了桌上。
萧辰景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要做什么,却听她轻声道,“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那般久回吗?其实…在路上有人将我拦了去。”
“是个黑衣蒙面人,我看不到他的脸。”沈朝朝想着还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当时我可怕他对我做出什么了,幸好是来找我谈条件的。”
沈朝朝说着猛然凑近了他,带着几分娇俏的道,“萧辰景,你想知道他跟我谈了什么吗?”
萧辰景才刚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又突然听到他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手里的药碗险些就握不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听她叫他的名。
萧辰景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面色缓和了不少,双眸里的冷意已退了去却带上了几分愕然之色。
他没想到沈朝朝竟会如此坦诚的告知他。
“谈了什么?”他顺着问道。
沈朝朝轻哼了声,略带得意的道,“他说只要我帮他毒杀了你,他背后的人就会护着我回京城而后我便假意答应了他的条件。”
“不过你放心,我当时给他演了场戏,他该不会怀疑的。”她又轻哼一声,“为了演戏,你瞧我眼睛都哭红了呢。
她想那黑衣人眼中的她该是那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且娇生惯养受不得一丝委屈的娇娇小姐,受不住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实乃常情,所以当他开出送她回京的条件时,她会一口应下是再正常不过的。
“那人尽是京中派来的。”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药包,“那东西就是他给我的,让我找时机让你吃下去。”
“这毒名为“落回”。”沈朝朝抓起药包在他面前晃了晃,“是一种慢性毒药,服用后会让人神志不清浑身无力昏迷,然后慢慢死去。”
“想害你的人可真狠毒,明明你身上都中了那样致命的毒却还不死心的想再下一回。”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你知道是谁要害你吗?是…萧树吗?”
萧辰景不回不避的应了声,“为何不按他说的做?”
“因为我不想你这样就死了。”她脸上映着柔和的笑意,“你明明为了天下百姓做了那么多,却遭人污陷落到这个下场,你的结局不该是这样的,况且我们是夫妻你死了我不就得守寡吗?”
“萧辰景,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清白的。”
他这样的人,可以死在战场却不该死在那些阴谋诡计中,这个结局配不上云国的战神王爷。
她说的那样轻柔而有力,漂亮的双眸里都是对他的肯定与信任,萧辰景觉得自己某处松动了,而手更是鬼使神差的伸出去摸着她的脸颊。
沈朝朝因他的动作红了脸,心口砰砰的直跳,她猛的站起身看着他半天不说话,萧辰景反应过来强装镇定的收回了手,耳根却红了。
清平县县令府·书房
“启禀大人,那沈氏果然依属下说的将毒下给了那人,如今那人一直陷在昏迷中,脸泛青灰之色,已是支撑不了多少时日。”
若沈朝朝在此定会听出这声音就是当时找她的那黑衣人。
黑衣人的面前坐着清平县的县令吴富贵,他狭小的眼睛露出兴奋,笑时他那肥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随后道,“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你做得不错,下去领赏吧。”
“是,谢大人。”
吴富贵摆着他肥胖的手示意他退下,黑衣人拱手后离开了书房。
等人出了书房吴富贵从椅子上起来,房梁上跳出了个左脸带疤的男人,看到他吴富贵恭敬的躬身拱手道,“白侍卫,下一步该如何做啊?”
来人便是萧树身边的侍卫白绝,他面无表情的颔首道,“让沈氏控制毒的剂量,萧辰景还不能死。”
闻言吴富贵想到方才黑衣人的话,额上不由冒出了层冷汗,抬袖抹了把,小心的问道,“王爷不是要那人的命吗?可是京中出了什么事?”
白绝淡淡瞥他一眼,冷声道,“这不是你该管的,王爷如此吩咐自是有他的道理,你只需照办即可。”
吴富贵被他那一瞥,刚抹去的汗又冒了出来他忙点头道,“是,我即刻就差人去办。”
如今京中确实形势巨变,朝堂上陆续竟然有大臣上奏折请求再彻查景王通敌叛国之事,而一向保持中立的几位大臣也站出来道此事有蹊跷之处。
曾教导过当今圣上的徐老太傅为此也从江南匆匆赶了回来,看了那几张声称是景王通敌叛国证据的书信后,在满朝文武的面前亲口道,“此信绝非出自景王之手,臣愿以性命担保,恳请皇上彻查。”
这么多位大臣站出来质疑,皇上似顶不住压力了般命大理寺两月之内将此事彻查,还言明不许任何皇子参与其中。
就因这条命令才让萧树打消了除去萧辰景的念头,若萧辰景一死云昭帝必定直接下令捉拿萧树,毕竟下圣旨流放萧辰景后云昭帝就时不时招萧树进宫。
在外人看来萧树是得了云昭帝的圣宠,然只有萧树知云昭帝是在敲打他,萧树总有种早已被云昭帝看穿一切的错觉。
因此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
这日沈朝朝背着篓子出门,她打算到山上去采些药材,石溪村的村民们都不识得药材,所以沈朝朝不用进入深山关在外围就有许多药材给她采。
她正拿着小锄头挖药时便听背后有人道,“朝朝,你在干啥呢?”
沈朝朝正好挖完,听到熟悉的女音便转身看去,见是杨木匠家的儿媳秋花嫂,她道,“秋花嫂你也上山来了。”
“是啊,我来挖些野菜回去吃。”秋花嫂道。
沈朝朝看去果真在秋花嫂篮子里放着半篮的野菜。
“朝朝,你也是来挖野菜的吧。”秋花嫂看了她手里握着的药草又看向她旁边放着的篓子,惊道,“朝朝,你挖的这些都是杂草,可不是能吃的野菜。”
说完她摇了摇头,将篮子里的野菜拿出来给她看个模样,笑着道,“你瞧,野菜长这样。”
叹了口气后从自个儿的篮子里拿了一把野菜给她,“这些你拿去吃吧。”
沈朝朝知道她误会自己把这些药草当野菜了,她拒绝秋花嫂递来的野菜道,“秋花嫂你误会了,这些草我不是采回家吃的。”
“原来是这样。”秋花嫂又把野菜放到了她手上,不容拒绝的道,“一把野菜罢了,拿回去吃吧,我就先下山了你小心着些。”
这回沈朝朝没再拒绝她的好意,“谢谢秋花嫂。”
秋花嫂摆了摆手后就转身下了山,沈朝朝找了根草绳把野菜捆了放篓子里后又执着小锄头挖起药草来。
挖着挖着沈朝朝惊喜的看到了一株人参,将手里的锄头丢下她徒手小心翼翼的将人参整根挖出来,瞧着那长势至少该有五十个年头。
“正好可拿来给阿景补补身子,野生的人参可是大补啊。”沈朝朝心想着道。
她刚把人参放在篓子里用其他药草遮住,就听周围的树晃动了几下,抬头就见眼前多了个黑衣男人。
沈朝朝认出是找过她的黑衣人,于是就立即装作欣喜非常的靠过去道,“大人,你总算来找我了,我以为你都忘了呢。”
“大人,你交代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萧辰景用不了几日定然死掉。”沈朝朝邀功似的,白嫩小脸上都是喜色,“大人,我是不是马上就能回京城了?”
“还不行。”黑衣人冷冷道。
“为何?”沈朝朝激动异常,随即又带着哀怨的道,“莫非大人是在骗我?”
“沈小姐别误会,是主子的计划有变,主子吩咐近期不必再下毒给萧辰景,他还不能死。”黑衣人蹙眉道。
沈朝朝闻言心下疑惑但面上却更加哀怨的道,“怎会如此?那我何时才能回到京城,我实在受不了了,萧辰景脏活累活都让我来干,呜呜~”
听着她的哭声,黑衣人不耐烦道“沈小姐只需按命令行事便可,事成之后主子自然会带你回京。”
说完他转身欲走沈朝朝急道,“我如何找到大人?”
“我自会来找你。”
看人走了沈朝朝抹了那眼泪又轻哼了声。
次日一早萧辰景总觉得沈朝朝似有若无的看着他,吃完早饭后萧辰景见她欲言又止的眼神对上,无奈的叹了声后道,“想说什么?”
被他看出来了她朝他笑了笑,轻咳声后道,“萧辰景,我帮你治腿吧。”
她没看他只垂眸捏着手指玩,缓缓道,“我知道你看我年纪小可能并不信我的医术,但我医术真的挺好的,师父教的我也掌握了个差不多十成,治好你的腿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哪料萧辰景没回她帮他治腿的话,反而问道,“师父?”
抬眸对上他不解的目光,她解释道,“是我小时救过的一个老道,那时我尚在边陲的小坡村,出门挖野菜果腹时看到了重伤的老道长于是顺手给他包扎了伤口再带回了家里,谁知他醒后总念叨着我与他有缘让我跟他学医术。”
“那时我六岁,养父母在五岁时出意外去世了就只留了几两银子和座木屋给我,听他那般念叨就答应了他,后来回到丞相府后师父也时不时翻进府里给我带些东西和指点我不懂的地方。”
说到这沈朝朝叹了声,白嫩小脸上有几分沮丧,“但自从进了王府后师父就没有来过了,也不知他如今在何方?”
萧辰景听到这儿抬起的手顿住,静默无言了会他道,“那便劳烦朝朝多费心了。”
“没…没事。”她偏过头去不看他。
干嘛突然这么温柔?
“待我制定出适合的方案,我们便开始。”
她不看萧辰景可他却盯着她,应了声后道,“不急,慢慢来。”
“我再看看你的双腿。”
沈朝朝伸手再替他把了次脉后又蹲下身仔细瞧看他的双腿,半晌她缓缓道,“你中的毒不难解开,就是..”
萧辰景见她神色凝重,安抚的开口道,“别怕,想说什么便说罢。”
沈朝朝深吸了口气后道,“就是缺了味极难寻的药材,那味药名为“青铃草。”
此药,生于南月国的照月湖,生长地在他国不说此草本身也极为难寻。
“可以说解药中的其余药材不重要,那味“青铃草”才是关键。”
她话落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但萧辰景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惊讶之色,“青铃草”之事莫青已告知过他。
然沈朝朝沉默只因她没有说的是她空间里就有一株青铃草,那株是从萧树的库房里的地下室搜刮来的,见到那株草时她还欣喜非常,怎料竟是萧辰景解药中的关键一味。
没有便罢了,可如今难的是她有却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给他用,就怕他怀疑她。
就在她苦恼的紧蹙着秀眉不知如何是好时,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主意,双眸亮晶晶的。
沈朝朝想着方才她与萧辰景说起过她的师父,既然不可以她的名义拿出来,那可以借用师父的名义拿啊。
反正萧辰景也不知师父是何人,手里到底有没有青铃草,缘由随她编他怀疑又能找出什么证据呢。
沈朝朝作势轻咳了声,待他抬眸看来,她才道,“我…我突然想起来师父在我新婚那日送过我一株作陪嫁之物,如今就在我从京城背来的包袱里。”
萧辰景闻言难掩惊讶的看着她,青铃草莫青早已安排了人去寻,所以他并不是太担心不过只是时日的问题,如今却听到沈朝朝说她手里有一株他自然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他却道,“不必动用,那是你师父送你之物我不想夺人所好,况且我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而作为你的夫君我更是失职,实乃受之有愧。”
解他的毒不过是晚些,他等的起。
沈朝朝不欠他什么,这几日更是尽心的照料着他,他们虽为夫妻,可他身为丈夫却没有为她做过什么。
萧辰景见过下属对其妻是什么样的,也知身为他人丈夫该对妻子关怀备至,多多陪伴。
他两样都没做到,自然也不该用夫妻绑架她为他做什么。
沈朝朝听完他的话愣了愣,随即道,“你若觉得有愧,待你清白之日回了京城多给我些金银珠宝不就成了。”
萧辰景闻言乐了,脸上难得带上了笑,“就只要这些不要其他的?”
“嗯?那还能要什么?”沈朝朝不解,“你说我还能图你什么?”
“有,比如…”他拖长了声音,而后缓缓道,“我。”
听他说完沈朝朝简直惊呆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满脑子都是他的话。
他方才说了什么来着?
让她图他是吗?
哦,好像是这样没错。
天啊,萧辰景竟然让她图他,瞎说什么玩笑话。
沈朝朝吞了口口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在拿我打趣吗?”
“并无此意。”随后又似自嘲般道,“我如今是废人一个,确是没有什么值得朝朝图的,朝朝便当个打趣吧。”
他说完沈朝朝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没这样想过。”
萧辰景垂着头她没看到他唇角一扬,不过抬头后又换了副神情,似有几分欣喜之色,“如此的话我还是有值得朝朝图的地的,是吗?”
沈朝朝下意识的点了头,娇颜上已泛了粉色,垂着首没敢看他,反应过来后想解释又不知说什么
罢了,就算作为了不打击他的自信心吧,况且他身上的确有值她图的地儿,就比如他那肩宽窄腰的身材还有那瞧着手感就好的腹肌,几次见着萧辰景换衣裳她就想摸摸看了。
沈朝朝走神了,萧辰景似无意般问道,“朝朝觉着我有哪处值你图呢?”
“身体啊。”
“原来如此。”萧辰景似满意的点着头,有吸引她之处便好。
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后沈朝朝只羞的跑回了屋里。
瞧着这些兵器粮食沈朝朝首先的反应就是,成王要谋反。
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些东西,毕竟成王素来以温润示人,瞧着就是个文弱书生样。
沈朝朝冷哼道,“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的,肚子里却都是坏水,真是个阴险的伪君子,分明就是自个儿想造反还污蔑别人。”
生气的后果就是将成王的这些东西扫荡一空,以解心头之恨。
悠闲的在成王府里转了几圈,沈朝朝自然是收了不少贵重的物件。
瞧着天还未亮,于是她又去了几座王府里将他们的家产扫荡一空。
回王府时距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打了个小哈欠后沈朝朝就躺在床上抱着绵软的锦衾就睡了。
翌日,禁军统领就带着人闯入了景王府,一声令下就让禁军去查搜王府的家财,沈朝朝镇定自若的看着进去搜王府的禁军,如今整个景王府就只有她一人了。
半刻钟不到进去的禁军略带慌张的出来禀报道,“大人,整个景王府也空了。”
为什么用也呢,只因今日一大早发生了件轰动京城的大事,京中所有王府的家底都在一夜之间被扫荡一空无一人发觉,直到今早上发现了才到京兆尹府报案。
一大早的不仅出动京兆尹府还出动了大半禁军在城中挨家挨户各个角落的搜查,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贼人抓到。
听闻宣王府最受宠的侍妾的贴身小衣都被偷了去,宣王中衣裤都丢了,这贼人真是丧心病狂。
“什么?”沈朝朝惊讶又疑惑的道,“大人此话是何意,什么叫景王府也空了?”
林统领紧蹙着眉道,“王府遭了贼人,王妃不知吗?”
“不知。”沈朝朝摇着头,“可王府并无异动啊,怎会遭了贼人偷窃呢?”
林统领见她一脸惊慌心下不由叹了声,对她有几分真切的同情。
这景王妃出自丞相府,嫁入景王府后便与丞相府断了亲,嫁入景王府也一直不得景王的宠,独自一人在这偌大的景王府生存本就可怜。
如今景王府出了事,她也被牵连其中更加让人可怜又可惜,现在偌大的景王府就剩她一人,流放路上艰难险阻的,也不知能不能活得下来到流放之地去。
姑娘家身娇柔弱又独自一人,怕是不能了,好在昨夜景王府遭窃那贼人没伤人。
林统领随即想到昨日景王府被禁军团团包围,那贼人还能躲过众多耳目,想必是武功高强极善于隐身之术的高手,也不知他们能否将贼人抓拿归案。
林统领深感头疼,究竟是怎样的人才有将整座王府金银珠宝稍无声息移出王府还不让人发觉的能力?
沈朝朝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怪,这时一阵冷风吹来她下意识瑟缩了下,白嫩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殊不知林统领更觉得她可怜了,他收回眼里的可怜抵着手轻咳了声道,“不仅景王府失了窃,另外几座王府也同样如此。”
“啊?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手段。”沈朝朝作惊讶状。
“不知。”
禁军巡视了圈见整座王府贵重之物都被窃了去留下的物什也不值几个钱,如此也没有什么好逗留的了,林统领下令带着沈朝朝离了景王府。
此时的成王府里,成王萧树正怒气冲天的甩飞手中的奏折,他似疯颠般犹自笑了几声,素来温润的脸上一片狰狞,双目赤红如血,“好,好的很。”
“那老东西果真偏护着他,哪怕知他犯下此等大罪都舍不得拿了他的命。”萧树眼里的恨犹如实质,“贬为庶人?流放?不过都是老东西保住他的手段。”
“不过那又如何,本王绝不会给他再回来的机会。”
想到什么,萧树稍平缓了怒气,问案前站着的人道,“那边可有消息传回?”
“有。”那人忍着抬袖抹汗的冲动,小心的道,“信中说景王双腿已尽废,还中了毒,至今昏迷不醒不知死活。”
“哦?我那四哥身旁可还有人?”萧树轻饮着茶道。
“王爷放心,景王的人都已被处理,绝无活口。”那人阴恻道。
“嗯,做得不错。”
那人犹自想了想道,“王爷,景王妃可要…”
他未说完却抬手做了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萧树放下茶杯,不屑道,“不必,一个无用的女人无需费力,况且留着她正好让本王那心高气傲的四哥尝尝只能依靠女人活下去的滋味。”
想到那番场景萧树止不住的心奋,“四哥素来看不上那女人,那女人心里对他的怨恨定不少,待那女人到了流放之地你安排人去接近她许些好处将她收为己用,必要时让本王的四哥瞧瞧,最好是…“他轻抚着下颔,“抓奸在床。”
“那番场景定然精彩。”
众叛亲离的滋味定然不好受,够他那位四哥喝一壶了。
那人同样阴恻恻笑了声,拱手道,“是,属下定将此事完成的更加出色,定让王爷满意。”
萧树挥手示意他下去,那人乖觉毕恭毕敬的退下,而萧树望着窗外将要凋零的枯树,“四哥,这可不能怪阿树啊。”
这不过是身为皇家人的无奈之举罢了,生在皇家谁能对那至高的位置没有念头?
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他先下了手打破这看着平静实则暗波涌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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