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云旎贺炼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 全集》,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人本是冲着清茵来的?但大姑娘走了,便误将清荷当做了清茵?”薛清茵人都给听傻了。还真跟我有关?贺松宁回头看了薛清茵一眼,接着问:“看清楚是谁问的了吗?”“没、没有,但若是再见到,能认出来声音。”贺松宁不说话了。他如今的本事还没大到,能将满京城的贵女都聚到一块儿来任他抓肇事者的地步。薛清茵倒是若有所思地皱了下眉毛,问:“谁推的人你自然也没有看见了?”秋心弱声道:“是。”薛清茵揉了揉额角,只觉得烦死了。这时候只听得门外的丫鬟又道:“夫人来了。”秋心吓得脸色一白,本能地蜷了蜷身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藏到地洞里去。贺松宁都跟着眼皮一跳,觉得不好。“嘭”一声响,薛夫人重重推开了门,比起之前贺松宁开门时的动静有过之而无不及。薛夫...
《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 全集》精彩片段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人本是冲着清茵来的?但大姑娘走了,便误将清荷当做了清茵?”
薛清茵人都给听傻了。
还真跟我有关?
贺松宁回头看了薛清茵一眼,接着问:“看清楚是谁问的了吗?”
“没、没有,但若是再见到,能认出来声音。”
贺松宁不说话了。
他如今的本事还没大到,能将满京城的贵女都聚到一块儿来任他抓肇事者的地步。
薛清茵倒是若有所思地皱了下眉毛,问:“谁推的人你自然也没有看见了?”
秋心弱声道:“是。”
薛清茵揉了揉额角,只觉得烦死了。
这时候只听得门外的丫鬟又道:“夫人来了。”
秋心吓得脸色一白,本能地蜷了蜷身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藏到地洞里去。
贺松宁都跟着眼皮一跳,觉得不好。
“嘭”一声响,薛夫人重重推开了门,比起之前贺松宁开门时的动静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夫人怒瞪着贺松宁:“我就知道你在清茵这里!”
不等贺松宁开口说什么辩解的话,薛夫人便走到了秋心的身旁,冷笑道:“二姑娘出事了?你找到这里来做什么?”
秋心嗫喏道:“我、我来找大公子。”
“不去守着你家姑娘?”
“这、这就回去守着了。”
秋心说完,赶紧磕了个头就跑。
薛夫人骂了一声:“什么奴才?没有半点规矩,只晓得见天的在中间挑拨撺掇!真该哪日打发出府去!”
贺松宁也有些厌烦秋心的种种做派,难得一回和薛夫人达成了共识。
薛夫人这时候扭头看他,道:“我还当你要为她说话呢。”
贺松宁道:“只是个下人,何况本就是她行事蠢笨惹人厌。您就莫要生气了,免得气坏自己的身子。”
薛夫人冷哼道:“你啊,到你妹妹这里来做什么?为薛清荷讨公道?”
贺松宁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他低声道:“讨什么公道?又不是清茵推的人。”
“你知道就好!那你这是来做什么?”
“听闻清茵身子不适先走了一步,便过来瞧瞧怎么回事。”
薛清茵心说您可真会装啊!
薛夫人似信非信地看了看贺松宁,又看了看薛清茵,道:“头发怎么还湿着?”
薛清茵暗暗瞪了贺松宁一眼。
当然是因为他啊。
不过嘴上还是乖巧地道:“光顾着说话,没顾着别的。”
薛夫人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道:“好了,早些歇息。”
如今见兄妹没有起冲突,她也就放心了。
薛夫人转身往外走,走到一半,顿了顿,却又回头补充道:“我叫人送了些参汤去,我虽不喜欢她,但也不会故意害她死。”
薛夫人一抿唇,唇角带出点凌厉的弧度:“我们家的人,从不会蛇蝎心肠到,憎恶一个人便害死她的地步!”
贺松宁眼底掠过一点复杂的光。
薛清荷的母亲的确做错了事。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害了薛夫人和薛清茵,也害了自己的女儿。
“阿娘走了,大哥也走吧。”薛清茵催促道。
贺松宁却回转身去,拿起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软帕,走到薛清茵身后,一把捞住她的长发,低头擦了起来。
薛清茵一瞬间毛骨悚然。
您怎么了?
这是又犯的哪门子病啊?
贺松宁一言不发,只给薛清茵擦头发。
薛清茵在那里僵直地坐了一会儿,实在有些遭不住。想来想去,反正她是劝不走贺松宁了,干脆破罐破摔道:“等等。”
贺松宁垂眸看她。
薛清茵踢走鞋子,顺势仰倒在一旁的软榻之上,只将脑袋搁在软榻的边缘。
“大姑娘。”秋心主动唤道,“这是要去哪里吗?”
魏王听她称呼,便也就辨认出身份了。
他看着薛清荷道:“这便是你的妹妹?”
薛清茵:“……嗯。”
听薛清茵语气冷淡,秋心心道,果然!薛清茵就是不希望二姑娘好!
她一人在魏王跟前得了脸,便拼命拦着二姑娘来。
魏王仔细瞧了瞧薛清荷。
薛清荷生得还是很美丽的,眉眼含情,更见柔弱。
低眉垂目时,显得说不出的可怜。
只可惜……
魏王感叹了一声。
他府中有一个扬州瘦马,是地方官送给他的侍妾。
平日里享用得多了,渐渐也就失了滋味。
“薛二姑娘也一同登船吧。”魏王道。
秋心欢喜不已。
只觉得改变命运的时刻到来了。
薛清茵这时候也松了口:“多谢殿下相邀,只是人到底还是少了一些……”
“少?”魏王心道,你怎么这般不解风情?就是要人少才好。
薛清茵抬起眼眸,盯着他道:“嗯,人少便没了趣味,不如再多几个?”
她眼波盈盈。
一时间,魏王色授魂与,自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只问:“好,若你有几个交好的朋友,也可一并带上船来。”
不过是帮她在其他女子跟前再长长脸罢了。
举手之劳。
更何况,她若是尝到了其中权势地位带来的甘美,自然会乐得嫁给他。
薛清茵面上的笑容登时更灿烂了。
她转身走向一个方向。
“金雀公主。”
“宣王殿下。”
她拜了拜,然后抬起头,分外真诚地邀请道:“公主殿下、宣王殿下,一同游湖?”
金雀公主自然拍手应声:“好!我本也要找你一起的。只是不知宣王……”
薛清茵眼底几分水光涌动,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宣王:“宣王殿下事务繁忙,来不了么?”
既然人都在这里了,又哪里还有繁忙之理?
宣王动了动唇:“……走罢。”
薛清茵眉眼带笑:“走走走!”
看上去高兴得不行。
宣王登时生出一分,好似被她感染了的轻快之情。
只觉得跟前少女的眉眼,艳丽更胜春光。
前后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
魏王的清月舫便变得拥挤了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薛清茵带着金雀那个臭脾气的,和宣王那个一身煞气的,朝他走来。
这他娘的是她的“朋友”???
魏王的表情绷不住了。
薛清茵很快走回来,站定,一拍手,欢欢喜喜:“人齐了,咱们走吧!”
这下身份仿佛掉了个个儿。
她才是那个殷勤招待的主人。
这头魏王被迫低头躬身:“……拜见兄长。”
四公主也支支吾吾唤了声:“二哥。”
救命!
四公主要哭了。
魏王哥哥与二哥,与金雀都不对付。
再看薛清茵。
她言笑晏晏、轻松自在。
她果然是个手段厉害的!
清月舫从未迎来过如此多的,身份如此之尊贵的客人!
“宣王殿下,魏王殿下,金雀公主……”舫主心惊胆战地躬身行礼。
头都快低到船板上去了。
魏王昨个儿夜里想了一夜的花前月下,如今全泡汤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冷着脸道:“引路吧。”
“是是,您放心,这舫上再没别的人了。”
魏王不想说话。
之前要是这么告诉他,他会很高兴。
但眼下……这就等于提醒他,一会儿他只能被迫和宣王对坐。
魏王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觉得不对,马上停住步子,从喉中挤出声音:“兄长先请。”
薛清茵在后面差点笑出声。
果然,她没看错。
上次诗会,宣王就牢牢压了魏王一头。
薛清茵越来越觉得嫁给宣王很不错了。
薛夫人不由面色一凝。
薛清茵忙问怎么回事。
那婆子赶紧复述了一遍。
“哦,那就是给我的帖子没错了。”薛清茵说道,一边还接过丫鬟手中的茶来喝,还显得有些悠哉。
“怎么会是给你的?”薛夫人皱眉,“清茵,莫要胡乱认领。”
“当真是给我的!”薛清茵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一定是为了在公主府上的事。
这是躲不掉的,不如早些去撇清自己的关系。
“赵国公府的人呢?”薛清茵又问。
“在门外……”小厮答道。
薛夫人皱眉骂道:“外头都是几个什么样的蠢货?不知道先将人引到倒座房内歇息等候吗?”
小厮讷讷:“忘、忘了……”
薛成栋是户部侍郎。所谓户部,便是皇帝的钱袋子。薛成栋担着这样重要的职位,与同僚,与王公贵族们的来往自然要少之又少!
薛夫人和薛清茵呢,又刚刚好在贵夫人圈子里不大受欢迎。
所以平日里,还真没来几个“贵客”,下人们有所疏漏也不奇怪。
薛清茵制止了母亲发怒,放下茶杯起身道:“把我披风拿来,也别叫人久等了,这就去赵国公府吧。”
薛夫人欲言又止:“此事若是不弄清楚,只怕你去了挨欺负……”
“怎么会挨欺负呢?”薛清茵挺了挺胸脯,“大哥安排了好几个奴仆给我驱使,个个都学过些拳脚功夫,如今只有我欺负别人的道理。”
薛夫人面露无奈之色。
到底还是小丫头呢,哪里知道强权之下,几个会拳脚功夫的仆役算什么?
但兄妹情谊这样看来是越发深厚了,薛夫人到底是舒心了一些。
薛夫人便不再说什么,当即将薛清茵送到了门口。
门外来的国公府总管一张冷面,瞧着就不大好惹的样子。
“这便是薛姑娘?”他问。
薛夫人心底顿时一股火气,心道你连薛姑娘是哪个都不认识?怎么还敢来我薛家请人?
一旁的薛清茵点了点头,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应声道:“正是。”
见薛清茵不卑不亢,没有一丝慌忙,总管才舒展了面孔,请薛清茵上马车。
“只是请薛姑娘去吃个茶,我们会送薛姑娘回来。”
薛夫人冷淡道:“只怕旁人闲话。”
如今国公府上没有女眷,单独请薛清茵去,传出去不大好听。
“夫人大可放心,国公爷将这品茶宴设在了芙蓉园。”
薛夫人舒了口气:“那就好。”
芙蓉园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京中贵女游玩之所。
但却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要么得是王公贵族的女儿,要么便是受贵人的邀请,才能得以入园。
薛清茵今日去一遭,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又怎会非议她?
只听薛清茵催促道:“走吧。”
国公府总管的嘴角抽搐了下。
这位薛姑娘真是一点也不怕啊?
等马车动身。
再看跟上来的薛家家仆。
一二三四……足足五个?
总管的嘴角又抽搐了下。
他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不怕了。
芙蓉园中多芙蓉。
薛清茵刚下马车,便嗅见了一股花香气。
她不由抬眸望去,却见今日的芙蓉园中安静得出奇,几乎不见什么人。
这是让赵国公府包场啦?
赵国公的面子大到了这等地步?
若真让婉贵妃得逞了……赵国公府会不会将她当做心机深沉,企图借嫁给傻子,来谋夺国公府财产的人?
那下场……应当不会好。
薛清茵暗暗一皱眉。
然后被这位总管带着一路向前,路上的景致也顾不上看了。
魏王僵着脸,到底是抖出了点笑容来,道:“嗯,薛姑娘说的有道理。”
反正哄着薛清茵就是了。
薛清茵闻声一笑。
魏王心中也就舒坦了。
金银珠宝讨好不了她,反倒是这样能哄住她。真是奇妙!
魏王愈觉新奇。
金雀公主也倍感新奇。
她现在觉得,薛清茵要是嫁给了魏王,没准儿还挺有意思。
“回去吧。”宣王的声音又响起。
“回去?”魏王接声,“兄长,我们方才到湖中心呢。”
“游湖无趣。”宣王语气漠然。
魏王心想对宣王来说是如此。
什么游湖赏月作诗文,宣王都不喜欢。
京中贵女大多只爱他战功赫赫。若论文采,还是本王高一筹。
魏王一笑:“好,那便依兄长所言回去吧!”
他恨不得赶紧和薛清茵独处呢。
画舫就这样又靠了岸。
宣王看了一眼薛清茵:“金雀,送薛家姑娘回去。”
金雀公主被当做丫头一样使唤,但她也没抱怨什么,乖乖应了声。
薛清茵有些茫然。
这就送我回去啦?
她吸了吸鼻子,别说,还真有点凉。
魏王脸色微变:“薛姑娘这就走?”
宣王看着他:“魏王还想留她作甚?”
魏王拿不准宣王的意思,迟疑道:“……只是想着,还没说上几句话。”
宣王盯着他:“今日已经说得够多了。”
魏王心头一颤。
宣王果然还是记仇!
什么云淡风轻,都是假象!
魏王至今还记得,他尚且年少时与宣王比骑射。
他偷偷给宣王的马下了药。
那匹马活活拉死了。
第二日,他被宣王按入水中,险些淹死。救起来后,都大病了一场。
他竟然比不上一匹马的性命?
他说宣王心中没有骨肉亲情,着实没说错。
只可惜刚才被金雀公主打断了,这才没能细细和薛清茵说起。
那厢薛清茵已经被金雀公主送上了马车。
金雀公主往她掌心塞了一团,笑道:“还是冷吧?”
薛清茵不由又吸了吸鼻子,鼻尖都微微发红:“低估了湖上的风。”
金雀公主失笑:“没准儿宣王正是瞧出了你冷呢,这才叫魏王将船开回来的。”
“是吗?”薛清茵没放在心上。
没准儿的事。
那就叫不存在的事。
金雀公主盯着她的脸瞧了瞧,心道我见了你这副模样,都心生怜惜呢。不知道宣王会如何想呢?
金雀公主想象无能。
这厢魏王还想去追薛清茵的马车。
宣王看着他道:“慢慢捡。”
真让他回去捡翡翠啊?
“兄长你莫要欺人太甚!”魏王怒喝一声。
宣王道:“薛姑娘说的不错,长幼有序。为弟者,应当遵从兄长。”
说罢,转身离去。
宣王的手下跳上船,嘿嘿一笑,直接顶替了艄公,转头就载着魏王又开回了湖中心。
魏王顿时气得在心底骂了一百遍脏话。
宣王离开后,便入宫去向皇帝请安。
梁德帝见了他很是高兴,问:“可见着卢氏女和乔氏女了?”
“没见。”
“没见?”梁德帝一下坐直了,“你不是和金雀一同去游湖了吗?”
“湖上风大。”风大得将薛家姑娘的鼻头都冻红了。
春日里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
若她吹病了,只怕又要像一团被揉皱 的花,可怜巴巴地倚在那里了。
“那改日……”
“不必改日。卢氏女和乔氏女我都不喜欢。”
“你连见也没见……”梁德帝见他神色冰冷,骤然舒缓了口吻,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什么样的?
宣王脑中蓦地浮现出,今日薛清茵托腮听魏王讲他的故事,那般津津有味的模样。
但宣王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少女的唇柔软而又饱满,正如花一般。
那一刹,宣王竟觉得,自己好似真的收到了整个春日。
与旁人呈到他跟前来的各色大礼都不相同。
那花是独特的。
宣王缓缓敛起目光,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嗯,那你便慢慢想吧。”
他倒有些好奇,她下面还要送些什么来,又要怎么样同他“狡辩”。
怎么这么好说话啊?
薛清茵惊了惊。
这和书中的宣王不大一样啊……
宣王将她送到了马车上,然后派了个亲卫跟随。
薛清茵突然想起点事来,忙拉住帘子,探出头去,脖子伸得长长的,问:“宣王殿下何时再去玄武军的驻营地呢?”
宣王看了看她:“……过两日。”
薛清茵点点头,放下车帘。
这回肯定能在庄子上成功招待宣王了。
这厢薛家的丫鬟忙不迭地问起来:“姑娘,咱们这就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丫鬟很是忧心。
不会是咱们姑娘又遭排挤了吧?
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过去的大姑娘的确是走到哪里都遭人嫌。
薛清茵:“没事儿,今日是来击鞠玩的,我这身子骨哪里击得动啊?公主见我觉得无趣,就打赏了我些东西,说是改日再约游船。”
丫鬟听得一愣一愣的。
真的假的?
不会是大姑娘在为自己找台阶下吧?
薛清茵说着,才忍不住打开了那个紫金匣子。
匣盖一掀。
流光溢彩。
顿时就晃花了丫鬟的眼。
“这、这……”丫鬟吃惊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珊瑚石,宝珠,金银簪子,东珠手串……层层叠叠地放在一处。
里头还混了些名贵香料。
像是随手积攒起来的好东西。
就这样……给她了?
薛清茵眨了眨眼,也觉得挺惊奇的。
金雀公主要是知道婉贵妃其实是为了设计她,会不会后悔送了这么多东西给她?
丫鬟猛地盖上匣子,吞了下口水道:“咱们快些回去吧,抱着这个,我总觉得咱们要挨抢。”
薛清茵失笑:“怕什么?外头还有宣王殿下的亲卫呢?”
“宣王殿下……”丫鬟喃喃念了一声,忍不住小声问道:“怎么会是殿下送姑娘出来呢?”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他喜欢她。
那一定还是因为他是个君子!
薛清茵很坚定地想。
当然还有一点附加的原因,那就是此事牵扯到了金雀公主。他保下她,本质也是在帮金雀公主。
这些话,薛清茵没有对丫鬟说起。
丫鬟倒也识趣,自个儿闭了嘴,暗暗心道,这一定是姑娘的大秘密!她嘴可得紧一些,万万不能说出去,免得坏了姑娘的大事!
薛清茵一回到家就先拿着匣子去找了薛夫人。
薛夫人也很惊奇:“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薛清茵将匣子直接塞到薛夫人的怀里,道:“喏,公主赏我的。我便孝敬给阿娘了。”
薛夫人满面惊喜,嘴上却是道:“胡说八道什么?公主赏你的,怎么能给别人?”
“阿娘又不是别人。从前都是阿娘给我和大哥带礼物,今儿我也给阿娘带一回。我长大了!”薛清茵得意洋洋道。
薛夫人被逗得大笑起来,忍不住抬手去掐她的面颊:“是是,娘的清茵长大了,如今又孝顺又体贴。是娘的乖乖崽。”
薛清茵扔了匣子就跑:“我还有事,我去找大哥了!”
薛夫人嗔怒道:“臭丫头。”
一旁的丫鬟婆子们见状,连忙说起了薛清茵的好话,什么“姑娘知道心疼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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