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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火只为她燃

金发发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有女人都想嫁的沈宴,却只为一个女人疯狂,那便是一婚被人甩,二婚更自由的池欢!当时她和秦骆刚刚离婚,头脑发热的她,转身便找上了沈宴,两人一拍即合,本以为是露水情缘,奈何男人早已情根深种,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池欢。

主角:池欢,沈宴,秦骆   更新:2022-08-22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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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欢,沈宴,秦骆的女频言情小说《心里的火只为她燃》,由网络作家“金发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女人都想嫁的沈宴,却只为一个女人疯狂,那便是一婚被人甩,二婚更自由的池欢!当时她和秦骆刚刚离婚,头脑发热的她,转身便找上了沈宴,两人一拍即合,本以为是露水情缘,奈何男人早已情根深种,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池欢。

《心里的火只为她燃》精彩片段

“池欢,我想你走错了地方。”

说话的男人一身浴衣半敞,半湿的发尾有水珠滑下,最终没入他肌肉起伏的胸膛。

他懒洋洋地坐在窗边,落地窗外则是城市的夜景,即使凌晨,依旧繁华。

沈宴望着眼前的女人,一身半露不露的吊带裙,似乎有备而来。

池欢抬眸,一双瞳仁亮晶晶,好像在紧张,又好像没有:“你刚才让我进来时,可没拒绝。”

见沈宴没有回答,她倾身向前,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轻轻开口:“你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

沈宴任由池欢动作,闻言微微眯眼,笑道:“你和秦骆结婚三年,他都没碰过你?”

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池欢的心脏一阵紧缩。

她略带讽刺地笑了笑,凑近沈宴:“他不行。”

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拂过沈宴的耳廓,还带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气息,无不在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侧头,眼神带着审视:“所以找上我?”

池欢垂眸,手指抵上对方紧实凹凸的腹肌,指尖轻轻划过,至人鱼线突然停住。

“谁人不知沈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况且沈少器大活好,声名远扬。”

闻言,沈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可我不碰人妻,更何况秦骆是我兄弟。”

池欢笑容尽收,起身从旁边的包中甩出一个红色的本子。

沈宴望去,是离婚证。

昨早刚刚新鲜出炉的。

一厢情愿喜欢了秦骆那么久,池欢终于还是跟他离婚了。

她不屑一顾地笑:“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沈宴睫毛颤了颤,片刻,一把扣住了女人的纤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那双手比池欢想象得还要烫。

他说:“荣幸之至。”

前戏很少,虽然池欢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来临的那一刻,她还是止不住的疼。

她咬牙忍住声音。

于她而言,身痛哪比得上心痛。

她爱秦骆很多年,如愿以偿与他结了婚,可三年的婚姻,秦骆却始终只爱他的傅小姐。

池欢总以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她也想过用时间去感化他。

可他从不正眼看她,也不碰她。

三年来,秦骆提过几次离婚,她都不同意。

直到秦骆告诉她——

他的傅小姐怀孕了。

这次,池欢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越是回忆,她的心就绞痛一分。

池欢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沈宴注意到了她的分神。

他不悦地眯眼,接下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池欢回过神来。

沈宴两手捧住她的脸,轻轻咬上池欢的耳朵,“做这种事都能分心,嗯?欠收拾。”

言罢又俯身压了上去,加重了力道……

事后,晨光已经熹微。

男人点了支烟,看着床单上的点点梅红,半晌没动,似是有些走神。

池欢四肢有些疲软,在床上躺了良久才缓过来。

她有些不稳地支起身子,侧头看去,只见身边的男人一副餍足的模样,发丝乱了一些,倒更显出几分落拓的英俊。

只稍一眼,池欢便不再看。

她慢慢爬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刚套上裙子,身后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

“我说——你准备就这么出去?”

她转头,沈宴刚刚按灭烟头,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池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沈宴笑了起来,颇有些恶趣味,朝大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池欢一眼看到挂在床边的bra。

她低头一看,果然身前空荡荡。

池欢走过去,刚俯下身,沈宴却快一步迈开长腿将那东西勾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还给我。”

“想要?”

沈宴高高举起手臂,那是池欢绝对碰不到的高度。

他戏谑的看着她:“我要是不提醒你,你难道还要真空上街?”

沈宴似乎很想看眼前的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池欢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眨了眨眼,直接转身,摘下男人挂在一旁衣钩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干脆利落地套上身。

池欢踩上高跟鞋,微微抬起右手放在胸前,然后弯身做了个不那么到位的公主礼。

挑眉,走了。

沈宴在幽暗的光线中死死盯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半晌,突然饶有兴味地一笑——

 


池欢走出酒店,对着玻璃幕墙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

看着倒影里穿着其他男人衣服的自己,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脸颊有些发热。

她缓缓呼了口气,四下观望,发现不远处就有个药房,正准备去,包里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电话显示是她的婆婆——准确来说,是她前夫的妈。

这种时候打电话来绝对没有好话。

一接,果然声声刺耳。

“池欢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一晚上都不回来?”

池欢眉头紧皱,不耐烦道:“有什么事?”

“你能耐了是吧,出去鬼混一夜,现在连早饭也不做!我们家秦骆娶你回来有什么用啊,连这点基本的你都做不到吗?做不到就趁早滚出我们秦家!”

什么用?

池欢嫁给秦骆这三年来,已经够尽本分的了。

即使秦骆对她不好,但她觉得既然结了婚,就应该同他一起孝顺父母。

三年来,她哪一次不是事事亲力亲为?

耐心地照顾婆婆、小姑,每天都起早为这些人做好早饭。

如今只是一次没做,就要被这样针锋相对。

她哪里是在他秦骆家做儿媳妇,分明是跟狗一样!

除此之外,还要忍受丈夫的冷落。

唯一对她好的只有秦骆的爷爷,无奈好人不长命,老人家已经过世了。

池欢清了清嗓,打断对面的喋喋不休:“秦夫人,我跟你的宝贝儿子领了离婚证,已经正式离婚了。”

电话那头已经直接懵了:“什么……你说什么?”

“耳背就去治。你现在没资格使唤我了,就算自己在家饿死上了新闻,也与我无关。”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池欢你这个——嘟嘟……”

池欢直接挂断。

想了想,她又翻出搬家公司的电话打过去,要他们今天就去秦家把她的行李搬出来。

嘱咐好一切之后,她才走进药房。

池欢还是第一次买这种药。

虽然昨晚做了安全措施,但那男人太猛,还是双重保险放心一些。

毕竟她可不想再跟他产生一切不必要的联系。

拿着药准备走人,门口却进来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秦骆揽着身旁一个戴着口罩和棒球帽的女人——也就是那位傅小姐,傅绾宁。

这两人路过药店,想买点维生素,碰巧撞上了池欢。

秦骆看着池欢身上明显大了几码的外套,皱了皱眉,但没多问。

从前他就不在意池欢的事情,更别提现在离了婚,她的事与他无关。

本想带着傅绾宁直接绕开,余光却瞟到了池欢手中的药盒。

池欢只在这二人进门时怔了一下,就视若无睹地低下了头。

目光却刚好落在傅绾宁的肚子上,她扫了一眼,抬腿欲走。

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扣住。

秦骆看着女人手里的药,薄唇轻抿,“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这么长时间池欢早已习惯他这种冷漠的语气。

傅绾宁靠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左手下意识的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

秦骆抬起池欢的手臂,看清了她手中捏着一盒避孕药,眼神下滑,又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痕迹。

那样子是个成年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

“你昨晚在哪?”

池欢冷笑,明知故问。

她微微偏头,笑得轻佻,“当然是在男人的床上。”

说完,池欢用力一扯将自己的手抽出。

秦骆只是看着她,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和反应。

一旁的傅绾宁倒是有些惊讶:“可是你们昨天才离婚,你怎么就……”

“怎么?你觉得我做的不对?”

池欢瞥了一眼傅绾宁,眼神十分嘲讽:“这位傅小姐,你不是在我和秦骆还没离婚的时候,就躺到他床上去了吗?”

有什么资格评价她。

傅绾宁没吭声。

秦骆则将傅绾宁揽至怀中,眉宇微蹙,正要再说什么时,一道慵懒的声音打断了他——

“呦,热闹啊。”

闻声,三人同时看去,来人是沈宴……

 


沈宴只穿了件黑衬衫,领口微张,衣袖卷到小臂,吊儿郎当地靠在药房门口。

他修长的手指上挂着车钥匙,看到药店里面的三人,玩味地转了两圈,然后走了进来。

走到秦骆身边时,傅绾宁下意识地避了一下。

秦骆手一松,傅绾宁便顺势脱离了他的怀抱。

沈宴扫了这二人一眼便移开目光。

秦骆朝他点了点头:“你怎么一大早来药房?”

“我们秦少不也在这么?”

沈宴轻挑眉梢,脸上挂着痞气的笑。

“嗯……昨晚被抓伤了,我来买点药涂。”

说话间,他长臂一伸,径直搭在秦骆肩上,但眼神却刚好和池欢的撞上。

池欢立刻移开了视线,权当他在胡说八道,她指甲又不长。

或许,沈宴只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的。

秦骆则早就习惯了他这种风格,无奈道:“你注意着点。”

一旁的傅绾宁倒是皱起了眉,微微别开了头,好像很不喜欢这种玩笑。

秦骆熟稔地拍了拍沈宴的背,示意自己要走了。

他侧微微看了一眼池欢,便扭头,将一旁的傅绾宁重新揽回怀中。

“走吧,回头还是带你去医院开营养素比较好。”

傅绾宁点头,没有说话。

走之前,秦骆回头朝沈宴道:“对了,今晚我妹妹生日,云集会所,记得过来,大家也有时间没一起聚聚了。”

沈宴抬抬下巴,随意应了一声“好”。

见这俩碍眼的人走了,该买的东西也买了,池欢自然也不愿再待下去。

她欲走,腰间突然被一处温热揽住,拉了回去。

“跑得挺快嘛,秦太太。”

池欢面不改色地将他推开。

沈宴仍然挂着笑,眼里有些揶揄:“离婚第二天就被丈夫抓现行,秦太太心里不好受吧。”

听到秦太太这个称呼,池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沈少用错了词吧,第一,那是前夫,不是丈夫,第二,既然离婚,我也不是什么秦太太,至于这第三嘛……”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故作停顿了一下。

接着突然向前一跨,抬起手拍了拍沈宴的胸口,歪着头笑道:“恐怕心里不好受的人另有其人吧?”

靠得太近,彼此呼吸相闻,却没生出半分情调。

反而是明显的嘲弄语气让沈宴的脸色沉了几分。

“纵使沈少再怎么风流,可惜喜欢的女人还是得不到。”

从前,池欢还没跟秦骆离婚的时候,便知道这几个人的关系十分复杂。

——不仅秦骆,沈宴也喜欢傅绾宁。

可傅绾宁最后没有选择万人迷的沈宴,反而和已婚的秦骆在一起了。

这么说,似乎某种意义上,她和沈宴倒是同病相怜了。

池欢昨晚找上沈宴,或许,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但睡过了,疯完了,不管报复了别人还是自己,池欢都只想让一切结束在这个黎明之前。

下了床,最好谁也别认识谁。

看着沈宴沉下脸,她笑容反而更盛。

她一把推开沈宴,离开了药房。

跟秦骆的离婚手续办得仓促,池欢暂时还没找好新房。

好在她闺蜜的公寓有空房间,她手里也有钥匙。

只不过前几天闺蜜出国玩了,不在本市,池欢便只给她留言说自己去她那里小住一下。

搬家也只能靠她自己。

池欢掐着点到公寓,刚好赶上搬家公司的车抵达。

工人一边卸货她一边整理,仔细翻找却发现,原先置于首饰盒中的一对宝石耳环不见了。

因为都是自己一手收拾的东西,她很确定出门前耳环还在里面。

池欢询问道:“大哥,我那个行李箱有人动过吗?”

她的行李箱都有上锁,而且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工人连忙摇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动顾客的东西,小姐你是有东西丢了吗?”

要是普通的一个首饰掉了也就掉了,但那是已经过世的秦老爷子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说她也不能弄丢那个。

而且那是法国的巧匠用蓝宝石镶刻而成的,价值确实不菲。

池欢怀疑是被人动了手脚。

随后她找上了客服经理,经过调查后,对方告诉她,她的行李在打包上车之前,确实被人动过。

“有位秦小姐说是你的亲人,她说要拿走,我们自然也就不好说什么。”

秦小姐……是秦骆他妹妹,秦韵。

池欢无语,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连自己的耳环也要霸占。

虽说不想再跟秦家人有什么牵扯,但都离了婚,池欢自然不会再任由她们给自己委屈受。

她今天很累,本想搬了家好好休息一番的,但看眼下的情况,这趟门是必须出了。

池欢换了套衣服,只是稍作打扮,便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云集会所在这座城市很有名气,是上流人士经常聚会玩乐的宝地。

而今晚秦韵生日,在此设宴。

池欢到了后,步履如风,穿过长廊,熟络的按照他们以前聚会的习惯找到了VIP包厢,直接推门而入。

在场的所有人均在那一刻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一双双眼睛全部向池欢身上聚集。

只除了沈宴——

他就跟没见到池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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