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喜欢罢。
否则,我怎么从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就在我幻想着披上嫁衣和陆远洲共白头时。
他却来找我退婚。
也是这样一句话。
“稚鱼,我们不合适。”
3
我把药送到陆家祖母跟前。
她嫌苦不肯喝。
闹着要城东那家蜜饯铺子里的樱桃煎。
跟进来的陆远洲看向我。
“稚鱼,烦请你和我跑一趟。”
就是买个蜜饯而已,怎地还要拖上我?
病榻上的祖母也道:“稚鱼,你和远洲许久未见,路上一道好好说会话。”
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个病人?
我没拆穿祖母。
只是很想说,自己和陆远洲并没有好聊的。
他说过,我们俩从来就聊不到一处。
他好诗书,出口成章。
我只在意饭吃饱没,衣服有没有穿暖。
如今他在官场沉浮,我在江湖飘摇。
他的为官之道我不会过问。
我的救人经历,想必他也没兴趣知道。
只是望着陆家祖母憔悴的病容,我仍是不忍心拒绝。
才出陆府,一辆马车停在阶下。
绰约多姿的身影跑过来挽住陆远洲的手臂:
“陆远洲,你躲我这些天,还不是被我抓到了。”
“我不管,南郊的垂丝海棠开了,你今日必须陪我去!”
陆远洲轻轻挣脱,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