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人，又是星光娱乐的股东，你以为换个替身就能交差？到时候撤资、封杀，你我都得完蛋！”
他拽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夏夏，你忘了咱以前住地下室的日子？每天啃泡面，连暖气都舍不得开，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不像你运气好，这机会我等了八年！" 他眼睛通红，"你真忍心亲手毁了咱俩的未来？"
没等我开口，他又把手机屏幕怼到我眼前，热搜第三赫然是某文艺片靠情欲戏爆火的新闻，配图里女演员锁骨盛着光影，美得惊心。
“张老师说这段戏是冲奖关键，到时候找门路带咱们直接冲金狮奖！”
我下意识看向角落的真皮沙发，张涛正翘着腿抽烟。
他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温和笑意，腕间佛珠随抬手动作轻晃。
我看过他的新闻，二十年前靠古装偶像剧爆火，成为顶流小生，在流量混战最激烈时突然转型投资人。
如今五十岁的他深谙人设之道：微博每天分享陪妻子散步、送女儿上学的照片，出席活动必谈 "家庭是心灵港湾"，全网无不称赞。
我签约星光五年，拍戏行程密集到全年无休，只在公司年会上见过他三次。
每次他都像长辈般拍拍我肩膀，说 "年轻人要抓住机会"，今天才惊觉那笑容里藏着多少算计。
耳边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
“宝贝，你是为艺术献身的天使，张老师那边我盯着，绝不让他越界半步。”
“等电影拿奖，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女主角有多伟大。到时候我们领证官宣……”
我看着林澈眼中的红血丝，想起去年冬天他裹着羽绒服在阳台改剧本，冻得鼻尖通红还笑着说 "我要是能掌镜就好了"。
我还是心软了。
02.
开拍时，摄影机架得比承诺的低了三十度。
林澈举着对讲机的手青筋暴起："张导，再靠近十公分，对，肩膀侧一点......"
张涛欺身上前，胯骨狠狠抵着我的大腿。
他故意将带着烟味的热气呵在后颈，古龙水的味道廉价又刺鼻，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等一下，导演，我再找找感觉。”
他故意在 “感觉” 二字上拖长音，喉结擦过我耳际，“阮老师这反应，让我想起拍《蔷薇往事》时，女主角被我按在钢琴上那场戏......”
他突然压低声音，胡茬擦过我耳后："她比你会演多了，被摸哭的时候睫毛抖得像蝴蝶翅膀。要不今晚去我房间，我亲自教你怎么...... 调整呼吸？"
我清楚看见他眼底的淫邪，在衣襟的遮挡下，拇指重重碾过我腰侧的敏感处，像在揉捏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屈辱感瞬间冲上眼眶：“放开！”
“呵，装什么贞洁烈女！早就听说你跟导演睡过了，不就是资源，跟他不如跟我。”
似乎印证他说的话，林澈在监视器后比了个 "继续" 的手势。
我再也忍受不了，疯狂挣扎，后背狠狠撞上墙面的瞬间，尾椎骨传来刺骨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