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憋住想要流出来的眼泪。
“你终于说出实话了,你从来没爱过我,对吗?”
顾宴洲咬了咬后牙槽,薄唇微启。
“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我的爱吗?你连她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苏木禾眼底微闪,她赢了,可是她没有笑出来。
最后,顾宴洲当场搂着苏木禾的腰,两人一起离开。
我只能为了阮家,留在这里,收拾烂摊子。
当晚,我被赵总灌满了酒,散场后,我趴在地上开始吐血。
肚子突然也开始抽痛起来,身下的血迹顺着大腿蔓延。
服务生看到我这样,连忙替我给顾宴洲打去电话,不出所料,顾宴洲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我撑着身子,夺过手机,给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从胃里到肚子,我疼的浑身打颤。
却在进到手术室之前,接到助理的消息。
“太太……顾总……顾总说,您既然提出离婚,那就把您的东西从别墅里给扔出去。”
说完,助理给我发来视频。
我的东西像垃圾一样堆在外面。
上面堆积的,都是从前顾宴洲亲手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还有,我们一起养的狗,可怜巴巴的嗷呜嗷呜在地上乱叫。
它身上,似乎还淌着血。
“顾总说苏小姐狗毛过敏,就把狗从楼上扔了下来……”
我身心此时都痛的要命,最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医生告诉我,孩子保不住了,我的胃因为大量喝酒,导致胃穿孔。
得在医院观察三天。
这三天,新闻铺天盖地,都是我和顾宴洲离婚的消息。
同时登上热搜的,还与他和苏木禾出席各种高档宴会的场面。
两人恩爱如同夫妻。
我只能狼狈的叫人把我的东西处理掉,只找到我的一些证件,而我和顾宴洲一起养的那只狗,早就没了踪迹。
出院后,我回了一趟顾氏集团,找了几个股东,将我的股份卖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我打车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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