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静雅阿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程静雅阿宴的小说你是蜜糖也是鸩阅读》,由网络作家“红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致宴如坠冰窟。“十。”“程静雅!我真的没拿!”“九。”“求求你相信我!”“八。”“我可以发誓!”……“三。”“你要怎么样才肯信我?!”“二。”向致宴绝望地跪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一。”程静雅抬手示意。“不!不要!”向致宴跪倒在地,崩溃地嘶吼:“我真的没拿啊——!”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保镖打开骨灰盒,将父母的骨灰倒在地上。那条狼狗兴奋地扑上去,贪婪地舔舐着。“不!爸!妈!”向致宴瘫软在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疯了似的扑向程静雅,痛哭出声:“程静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啊!”可他太虚弱了,还没碰到她,就被保镖一把推开。他踉跄着后退,一脚踩空,从台阶上重重摔了下去。“砰!”后脑勺磕在石阶上,鲜血瞬间涌出...
《程静雅阿宴的小说你是蜜糖也是鸩阅读》精彩片段
向致宴如坠冰窟。
“十。”
“程静雅!我真的没拿!”
“九。”
“求求你相信我!”
“八。”
“我可以发誓!”
……
“三。”
“你要怎么样才肯信我?!”
“二。”
向致宴绝望地跪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
“一。”
程静雅抬手示意。
“不!不要!”向致宴跪倒在地,崩溃地嘶吼:“我真的没拿啊——!”
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保镖打开骨灰盒,将父母的骨灰倒在地上。
那条狼狗兴奋地扑上去,贪婪地舔舐着。
“不!爸!妈!”
向致宴瘫软在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他疯了似的扑向程静雅,痛哭出声:“程静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可他太虚弱了,还没碰到她,就被保镖一把推开。
他踉跄着后退,一脚踩空,从台阶上重重摔了下去。
“砰!”
后脑勺磕在石阶上,鲜血瞬间涌出。
视线模糊间,他好像看到了十五岁的程静雅。
少女穿着校服站在阳光下,笑着对他伸出手:“阿宴,快点,要迟到了。”
她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一盒桂花糕:“给你买的,趁热吃。”
“程静雅……”
他伸出手,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
“向先生?向先生?”
这几声呼喊将向致宴拉回现实。
他缓缓睁开眼,唐西哲正站在病床前,满脸歉意。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唐西哲递过一个古朴的木盒,“我刚刚在枕头底下找到了妈妈的遗物,可能是我某天拿出来看,忘记放回去了。”
向致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房门被推开,程静雅走了进来。
“你跟他说对不起干什么?”她挽着唐西哲的胳膊,语气宠溺,“你是我的人,就算真做错了,也不需要和任何人道歉。”
唐西哲咬了咬唇,面色无辜道:“向先生,为了道歉,我请你去拍卖会吧?你想要什么道歉礼物,我让静雅买给你。”
向致宴始终沉默。
程静雅冷了脸:“向致宴,你别不识好歹。”
“你们先去吧,”向致宴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我等会儿过去。”
程静雅皱眉,还想说什么,唐西哲却拉了拉她的袖子:“那我们先去等你了。”
两人离开后,房间终于恢复寂静。
向致宴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流干了。
今天,该是他离开的日子了。
他缓缓起身,从床头柜最深处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一个快递员站在门外:“向先生,您的加急件。”
他拆开文件袋,是签证。
薄薄的纸张在手中轻若无物,却承载着他最后的希望。
关门前,向致宴拿起笔,在便签纸上写下最后一行字:
程家祖训:只能丧偶,不能离婚。如今我主动离开,你就当我死了吧,这辈子,不要再见了。
他将纸条放在最显眼的茶几上,而后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程静雅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剧情觉醒?什么剧情觉醒?你在胡说什么?”
这一刻,向致宴终于明白。
她已经完全沦为了剧情的傀儡。
那个曾经与他一起觉醒的女人,如今连这段记忆都被彻底抹去。
他忽然想起那个雨夜,程静雅浑身湿透地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阿宴,我们程家的祖训是‘只能丧偶,不能离婚’。就算我真的遇到那个所谓的男主角,也不可能立马和你离婚。”
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被剧情控制,你一定要用尽一切办法唤醒我。阿宴,不要放弃我,我只爱你。”
那时的他信了,也答应了。
这段时间,他试过用他们共同的回忆刺激她,试过在她面前提起那些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可最终,他输得一败涂地,连父母的命都赔了进去。
程静雅,我没办法再要你了。
“没什么。”
向致宴最终擦干眼泪,转身走向房间。
行李箱摊开在床上,向致宴机械地将衣物一件件放进去。
手指碰到抽屉里的相册时,他停顿了一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相册砸在垃圾桶底部,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是他和程静雅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白色西装,单膝跪地亲吻新娘的手背,眼神虔诚得像在膜拜神明。
现在神明换人了。
他继续收拾,直到房间堆满行李箱。
窗外天色已暗,别墅里静得可怕。
他并不担心程静雅会突然进来发现他要走,自从唐西哲出现后,她已经很久没踏进这个房间了。
果然,直到深夜,房门都没有被推开过。
隔壁却传来了动静。
“小声点叫……”唐西哲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向先生还在隔壁呢,听到了会伤心的。”
“不用管他。”程静雅的声音妩媚性感,“我和他就是表面夫妻。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选他。”
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越来越重。
“我不是说了吗,”程静雅的性感哼道,“现在心里只有你。”
向致宴坐在床边,手指死死攥着床单。
他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还是砸在手背上,滚烫得像是要灼穿皮肤。
还记得求婚那天,他包下整个游乐园,在漫天烟花下单膝跪地。
“静雅,”他仰头看她,眼里盛满星光,“嫁给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一辈子真短啊。
短到只有三年。
第二天早上,向致宴故意睡到很晚才起床。
他不想碰见那两个人,可推开房门时,还是看到了沙发上依偎的身影。
唐西哲先看到了他,立刻站起身:“向先生醒啦?我和静雅一直在等你呢。”
程静雅头都没抬,专注地给唐西哲剥葡萄。
“间接害你父母去世的事我很抱歉,”唐西哲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所以想请你吃个饭赔罪。”
“不用了。”向致宴转身就要走。
“站住。”程静雅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阿哲善良,这件事本与他无关,他却还想着和你赔罪。你又何必板着一张脸?”
向致宴看向她:“如果我就是不去呢?”
程静雅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的葡萄汁:“你可以不去。但你父母在城南的那套老宅……”
“程静雅!”向致宴声音发抖,“那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所以,”程静雅抬眼看他,“去还是不去?”
唐西哲连忙打圆场:“静雅,别这样。你不必为了我……”
“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程静雅打断他,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向致宴心脏骤然抽痛。
三年前,有个合作方对他出言不逊。
程静雅当场开枪废了对方一只手,鲜血溅在她的白裙子上,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还是那个疯子。
只是疯的对象换了人。
“我去。”他听见自己说。
餐厅里,程静雅熟练地点着唐西哲爱吃的菜:“不要放香菜,他对黑胡椒过敏,牛排要七分熟……”
“今天是请向先生吃饭的,”唐西哲柔声提醒,“点些向先生爱吃的吧。”
程静雅这才把菜单推给向致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向致宴想起以前每次吃饭,程静雅都会先点好他爱吃的。
有一次他随口说了句想吃城西的蛋糕,她立刻放下百亿的合同跑去买。
他默默点了两三样菜,食不知味地咀嚼着。
程静雅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唐西哲身上,时不时为他擦掉嘴角的酱汁。
直到一个电话打断这温馨的画面。
这句话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他最后的希望。
他被拖到宴会厅外,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畜生!当年不是很嚣张吗?”
“程大小姐不要你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一脚是还你当年害我断腿的!”
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向致宴蜷缩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溢出。
恍惚间,他想起从前——
有一次他在宴会上被一个凤凰男讽刺,程静雅当场捏碎了一个红酒杯,玻璃渣扎进掌心鲜血淋漓,她却面不改色地掐住那人的脖子,冷声道:“道歉,或者死。”
那时候的她,爱他爱得病态又疯狂。
而现在……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有人惊呼——
“别打了!他好像没气了!”
……
向致宴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一阵剧痛立刻从肋骨处蔓延开来,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别动。”护士正在换药,见他醒了连忙按住他,“你断了三根肋骨,刚做完手术,现在乱动会疼得要命。”
向致宴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疼?
这点疼算什么?
比起程静雅给他的痛,这连万分之一都不及。
他颤抖着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跳出来——
大少爷,签证已办好,三天后就能离境。
三天。
只要再撑三天,他就能永远离开这个地狱。
他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现在程静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整个圈子里都知道她宠爱唐西哲,没人敢再怠慢他。
自己这个“前夫”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她大概也不会再管他的死活。
就这样安静地度过最后三天吧。
然后,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
……
两天后,向致宴办了出院手续。
他打算回别墅拿行李,明天直接离开。
可刚走出医院大门,几辆黑色轿车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向先生,程先生有请。”
保镖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不等他拒绝,直接架着他塞进车里。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
没人回答他。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墓园门口。
向致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踉跄着被拽下车,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父母的坟墓被挖开了!
棺材裸露在外,泥土散落一地。
程静雅站在旁边,面容冷艳,唐西哲站在她旁边,哭得撕心裂肺。
“爸!妈!”
向致宴疯了似的冲过去,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程静雅!你干什么?!”他声音嘶哑,目眦欲裂。
程静雅冷冷扫他一眼:“拿出来。”
“什么?”
“还装?”她眼神阴鸷,“阿哲母亲的遗物不是你拿走的?”
向致宴浑身发抖:“我没拿!”
“没拿还能有谁?”程静雅冷笑,“这个家就几个人,佣人不敢动,除了你还有谁?”
“不是我!”
程静雅不耐烦地抬手:“我数十下,你拿出来,既往不咎。否则——”
她一个眼神,保镖立刻捧出两个骨灰盒,另一人牵来一条凶猛的狼狗。
向致宴如坠冰窟。
他不敢相信,程静雅竟然疯狂到这种地步!为了给唐西哲立威,不惜用这种方式对他!
“程静雅!你疯了吗?!”他拼命挣扎,“我有恐高症!我会死的!”
程静雅置若罔闻,挥了挥手:“带走。”
保镖立刻将向致宴拖向直升机。
“不要!放开我!程静雅!程静雅!”
他的尖叫撕心裂肺,却换不来女人一个回眸。
程静雅看都没看他,直接挥手示意保镖:“动手。”
几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臂,用特制的绳索将他捆住。
下一秒,直升机轰鸣着升空——
绳索猛地绷直,向致宴的身体被狠狠拽离地面!
“啊——!!!”
他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风在耳边呼啸,失重感让他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碎。
他拼命挣扎,可绳索越缠越紧,勒得他几乎窒息。
他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头晕目眩。
地面已经变成了模糊的色块,人群小得像蚂蚁。
他恐高。
从小就是。
以前他和程静雅去游乐园,他连坐摩天轮都不敢。
那次,程静雅立刻叫停了整个游乐场的设备,抱着他一步步走下来。
“阿宴不怕,”她当时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有我在,永远不会让你害怕。”
可现在,正是这个曾经承诺保护他的女人,亲手把他吊在百米高空!
“程静雅!放我下去!求求你!”他大喊着,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可程静雅站在地面,仰头看着这一幕,眼神冷漠得像是看一场表演。
不知过了多久,向致宴已经叫不出声了。
他的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他“哇”地吐出一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向致宴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房门微微开了一条缝,客厅的灯光透进来,夹杂着男女低声的交谈。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透过门缝,看到程静雅正半跪在沙发前,小心翼翼地给唐西哲的手背涂药。
“疼不疼?”她声音低沉温柔,指尖轻轻抚过那片烫红的皮肤,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唐西哲摇摇头,道:“只是不小心烫了一下,不碍事的。”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卧室方向,“静雅,你还是去看看向先生吧,他都吐血了,一定伤得很重。”
程静雅动作一顿,抬眸看他:“我去看他,你不吃醋?”
唐西哲轻笑:“不吃醋啊,因为我知道你不爱他,心里全是我。”
程静雅摸了摸他的喉结,嗓音温柔带笑:“当真不生气?”
唐西哲故作思考,故意吃醋道:“好吧,有一点点。不过毕竟他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你完全不管不顾,我也放心不下去。”
程静雅眸色微暗,靠在他怀里,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你只要记住,你是我最爱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你,别人的死活都跟你没关系。”
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唯一使命就是被我爱,懂吗?”
唐西哲抱着她的腰,轻声道:“你的爱……好热烈。”
程静雅低笑一声,嗓音甜得让人腿软:“要不要让你看看更热烈的?”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他扣住腰,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旁若无人地缠绵,周围的佣人纷纷背过身去,面红耳赤却大气都不敢出。
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向致宴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少爷?少爷!”管家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喊着。
他终于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冲出病房,却正好看见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手术室推出来。
“爸!妈!”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踉跄着冲过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疼。
他颤抖着伸手,想要掀开白布,却被医护人员拦住。
“人已经去世了,请节哀……”
他猛的推开对方,一把扯开白布——
父亲的脸苍白如纸,额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母亲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胸口再也没有起伏。
他跪在地上,死死抓着他们的手,眼泪终于决堤,滚烫地砸在他们冰冷的皮肤上。
“爸,妈,醒醒……求你们醒醒……”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了喉咙。
“我后悔了……我后悔留下来了……”
“我该带你们走的……我该带你们走的啊……”
他想起三年前,他觉醒记忆的那一天。
他本可以立刻带他们离开,可程静雅当着他的面开枪自残,鲜血溅在他脸上时,他心软了。
他让他们先走,可他们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们的宝贝儿子在这儿,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我们就在这儿陪你。”
可现在……
他们再也醒不过来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向致宴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额头在推床上磕出淤青,“如果那天我狠下心离开,如果我没有相信她……”
医护人员试图将他拉开,他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抱住父母的遗体不放。
泪水混着鲜血滴落在白布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最终,镇静剂的针头刺入他的手臂。
在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走廊尽头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静雅正扶着刚做完肾移植手术的唐西哲,小心翼翼地将他安置在轮椅上。
黑暗吞噬了视线,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葬礼那天,下了一场大雨。
向致宴站在墓碑前,浑身湿透,却像是感觉不到冷。
他看着父母的遗照,照片里的他们笑得温柔,仿佛还在看着他。
“大少爷,该回去了……”管家撑着伞,声音哽咽。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墓碑上。
雨水混着眼泪滑落,砸在地上,无声无息。
葬礼结束后,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机械地回到家。
输入别墅密码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麻木地掏出来,屏幕上是一条新消息——
“大少爷,签证已办好,两周内就能下来。为防止程先生找到您,我们用其他名字购的票,她不会发现您的去向。”
他盯着屏幕,指尖微微发抖。
只需要两周,
原本只需要两周,他就能带父母离开。
可如今,他们却再也等不到了。
眼泪无声地砸在屏幕上,他攥紧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程静雅……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哪怕你死在我面前。
他颤抖的推开大门,可眼前看到的那一幕却再次让他僵在原地。
客厅沙发上,唐西哲正将程静雅搂在怀里,低头吻她。
唐西哲轻轻“哼”了一声,程静雅立刻松开他,眉头紧蹙,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唐西哲摇头:“不是,就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真好。”
程静雅低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语气宠溺:“我也是这样想的,和你在一起,我觉得非常幸福。”
向致宴站在门口,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程静雅吻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喘不过气,她就笑着咬他的唇,说:“太爱了才会这样,停不下来。”
他攥紧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他不想再看,转身就要上楼。
“站住。”
程静雅的声音冷冷传来。
向致宴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阿哲的伤还没好,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就接他过来住一段时间,你父母的事非我本意,我已经给他们选了最好的墓地,你不要再闹脾气。”
“非你本意?”他笑了,眼泪却掉下来,“程静雅,如果不是你把那些照片放出来,他们怎么会跳楼?!”
程静雅脸色骤冷:“我说过,你如果早点答应捐肾,就不会有这回事。”
向致宴的心脏突然剧烈抽痛起来,他再也忍不住转过身看她:“程静雅,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同时剧情觉醒后,你对我说过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