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几乎将陈家“满门抄斩”。
可是现在,陈家并没有绝后,陈辞回来了。
此时此刻,孟江月还趴在桌子上,红红眼睛含着泪花儿,叫陈辞的名字,问他爱不爱她。
她在等着他回答。
陈辞走近,单手握住孟江月的腰,人上前,用力贴住她。
扯了裙子,“爱。”
他说爱。
爱她年轻,干净,紧实的身体。
爱她像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爱她出自山城,没被世俗污染的纯良。
爱她荡在眉间薄薄的刘海,和又黑又直的头发。
也爱她的叫声。
“爱你呢。”陈辞弯下腰来,趴在孟江月耳边说话,“不爱你,怎么能和你睡了这么久,你说呢,江小鹿!”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重音,孟江月痛得眉心紧缩,尖叫了一声。
……
昏暗的光线里,混沌的时间后,桌面落了好多汗滴和泪水。
最后,桌子猛地一歪,几乎转了90度。
陈辞的手机“砰”一声甩到地上。
他仰着头沉沉叹息,方后才简单系了浴袍,弯腰将手机捡起。
点开屏幕时,看见妹妹陈弥发来几张照片。
陈辞发了几条信息出去。
后回复陈弥:你可以要任何人,唯独不能要穿着这身衣服的。
桌子上,孟江月依旧趴着,眼泪纵横。
头发更加凌乱,黏在脸上,荡在肩头,垂在后背。
腰和颈被陈辞握出一片淤红。
颜色深一些的地方已经发紫。
孟江月再次回过头,看陈辞的脸。
他很白,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像是永远有月光打在他身上,看起来没什么情感。
陈辞生得很好看,像书香世家的公子。
身上好像沾着若隐若现的墨香气,离近了又闻不到,只能闻到男人的淡香味。
没人会看透陈辞骨子里的天生坏种。
“你爱我,为什么不能帮我争取一个去西北考察的名额?”
孟江月小鹿一样的眼睛更红,闪着泪光,“我真的很想去。”
很想,很想。
孟江月想起小时候。
要不是家里条件太差,营养跟不上,她身体素质会更好一些。
也就能过了体能选拔。
相比,梁温椬身体素质要好很多,虽然她也是小城长大,但是从小就被爸爸送去县里唯一的游泳馆。
钱花了,体能也确实练得不错。
听孟江月那么想去西北,陈辞站在她身后笑了。
随之,伸手递来一颗白色药片,指腹不轻不重擦过孟江月的唇,药片就送入了她嘴里。
陈辞指尖带着药片,在江月嘴里绕了一圈。
再看着她乖乖咽下去。
陈辞俯身过来,一下又一下吻孟江月的后颈。
然后在她耳边说话。
“江月,目光要放长远些,西北有什么好,动不动就漫天黄沙,我舍不得你去。”
孟江月双手抓着桌子,指尖还在细细颤抖。
脏污了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子。
“陈辞,有人说陈弥是你妹妹,她是吗?”
陈弥没笔试,没体测就去了西北,临出发在宿舍走廊奚落了孟江月几句。
话很难听,还挑拨她和梁温椬的关系。
学校都在传,陈弥是盛北中医院副院长的妹妹。
也都这样默认。
孟江月身后,陈辞脸上的笑没了。
他直起身捞过火机,“啪”一声点了支烟,又玩味地将火焰晃灭。
“江月,我不认识陈弥,也不喜欢不乖的人。”
……
孟江月洗干净后,轻轻掀开被子上了床。
陈辞已经安安静静睡了,赤身平躺着,被子从胸口往下盖去,呼吸轻而匀。
脸上的雅气清净,和身上的腱子肉形成巨大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