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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微死了,靳少川将唐亦宁送进了监狱。“唐亦宁,像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唐亦宁,杀人偿命,你活该被判死刑!”“唐亦宁,五年牢狱是你赔给微微的,我留着你这条命,但你记住,这笔帐,没完!”
主角:唐亦宁靳少川 更新:2022-09-10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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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亦宁靳少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唐亦宁靳少川》,由网络作家“唐亦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微微死了,靳少川将唐亦宁送进了监狱。“唐亦宁,像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唐亦宁,杀人偿命,你活该被判死刑!”“唐亦宁,五年牢狱是你赔给微微的,我留着你这条命,但你记住,这笔帐,没完!”
顾微微死了,靳少川将唐亦宁送进了监狱。
“唐亦宁,像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唐亦宁,杀人偿命,你活该被判死刑!”
“唐亦宁,五年牢狱是你赔给微微的,我留着你这条命,但你记住,这笔帐,没完!”
“砰——”
监狱大门突然打开,骤然拉回了唐亦宁的思绪。
“唐亦宁,五年期满,你可以出去了,一直往前走,别再回头。”
随着狱警的话语落下,一个瘦的有些过分的女人穿着件洗得发黄的T恤和短裤,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曾经还是国际芭蕾舞者时,她被媒体称为最骄傲的“芭蕾公主”,一双长腿挺直而纤细,穿着一身漂亮的舞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身姿翩跹,如同仙女下凡。
万千星光,都为她点亮。
可在监狱五年,她这双腿变得连走路都费劲,更别提遍布在上面的怖人伤痕。
唐亦宁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仅仅五年就大变样的城市,无神的眼底难得的透露出一丝迷茫。
她就像是个行尸走肉的死人一样,淋着雨,一瘸一拐的朝着前面走去,可就在经过一个坑洼土地时,一时没站稳,猛地摔倒在地上。
她刚要爬起,一辆豪车却突然停在了她面前。
车门随之打开,有人下了车。
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缓缓抬头,一眼便扫到地面上那双铮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随后,视线一寸寸往上移,修长的腿,凉薄的唇……
待看到那个人俊朗的脸时,唐亦宁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靳少川!!!
“唐大小姐,欢迎回到地狱。”
男人薄唇微勾,阴森森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浑身发冷。
她满脸恐惧的看着他,脑海里唯一充斥的一个想法就是:跑!
她挣扎了好几下,刚想要起来,却被保镖按住了肩膀。
她的腿伤痕遍布,被这样压着,膝盖处就像是同时有万针穿过一般,她狼狈的趴在雨地上,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来。
靳少川微微俯身:“我跟你说话,你敢不回?”
唐亦宁浑身发抖,卑微开口:“先生……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唐大小姐,我只是一个刚出狱的杀人犯,我太脏,不配和您说话,怕脏了您的身份。”
这样卑微的语气,一时间让靳少川都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曾经的唐亦宁,一身傲骨,几乎能傲到天上去。
连害死微微,顾家人扬起棍子逼着她下跪的那天,她也是挺直了背脊,扬声道:“不跪!”
“我没有杀人,我不跪!我唐亦宁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让我下跪!”
当年的唐亦宁,风姿无双。
可此刻……
“先生,您认错人了,求求您放过我……”
靳少川心间异样只一闪而过,下一秒,便冷冷一笑,“这又是什么吸引眼球的新招数?以为道个歉,我就能放过你了?”
“唐亦宁,你是不是忘记入狱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你记住,这笔帐,没完。”
说罢,靳少川冷冷道:“来人,把她给我扔到车上来!”
唐亦宁并没有把握能筹到三千万,但她也绝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爸爸被那群人逼死。
有生以来,唐亦宁第一次感到了绝望至顶的滋味。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等到她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夜色会所门口。
多可笑。
靳少川恨她至此,可她唯一能赚到钱的地方,竟然也只有他的地盘。
这儿,有无数名媛贵公子出没。
想到还在医院里的爸爸,她来不及悲伤,她毫无尊严的,跪在了会所门口。
一遍一遍的朝着过往的人磕着头:
【请给我钱,我什么都愿意做!】
一个狼狈至极的女人跪在门口,丝毫不知廉耻的出卖着自己,自然吸引了无数人怪异且鄙夷的目光。
但唐亦宁已经不在意这些,她只想要钱,去救她的爸爸!
不知道跪了多久,眼前突然投下一阵阴影,随之,一个男声响起。
“给你钱,你什么都愿意做?”
“对!!!”
以为终于有人光顾,唐亦宁想也没想便立马回答,抬起头,脸上的笑意却彻底僵在了脸上。
“我们堂堂唐大女神,怎么沦落成了这样?我可险些都快不敢认了。”
来人正是曾经追求过她,却因为滥情而被她狠狠羞辱过的何家少爷,齐昊。
唐亦宁动了动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
分神间,齐昊已经用脚踢了踢她,“给钱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真的。”
唐亦宁只沉默了一秒,而后点头:“是!”
齐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有意思,那跟我进来吧,唐大女神。”
唐亦宁已经知道跟着他进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站起身来,跟着齐昊走进了夜色。
齐昊走到一个很多人的沙发上坐下,而后点了一桌的酒,等酒都上齐了,懒洋洋的指着那些酒瓶道:“把这些全都淋头上,就像当初你淋我一样,哄得我开心了,我就给你钱。”
唐亦宁扫了一下,浑身一颤。
唐亦宁不自觉地摸上自己腰部的位置,那儿的伤口仿佛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不愿意?”
唐亦宁赶紧摇头,立马拿过一瓶酒,决绝道:“我愿意!”
说罢,她打开酒瓶,想也没想,就朝着自己头上狠狠淋下!
“光淋有什么意思,说点话啊。”齐昊又开始命令。
唐亦宁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淋一边大声道:“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
如了齐昊的意,他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唐大小姐,你也有今天啊。”
她腰部的伤口还没好,又穿得单薄,伤口处隐隐像是有血渗出来,但她全然不顾。
她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只要齐昊没叫停,她便机械般的拿酒,开酒,一瓶又一瓶的淋下去。
她早已疼得意识模糊,在淋完最后一瓶之后,用带着血的手,颤抖地抓住齐昊的衣袖,“齐少,可以了吗……”
她听见齐昊皱了皱眉,拂了拂衣服上的血,“啧,真扫兴。”
“既然淋完了,那就继续磕头吧,我看你刚刚跪在外面磕头也挺有意思的,磕得我满意了,我立马打钱。”
想到这儿,唐亦宁想也没想就跪了下来。
“我磕,我磕!”
说完,就重重磕起头来,每一个都能见血。
“别光磕啊。”齐昊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刚你说的那个瘌蛤蟆挺有意思的,继续说啊。”
唐亦宁忙道:“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我是癞蛤蟆。”
一个,两个,三个……
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力求齐昊的满意。
昂贵地毯上浸满了鲜血,她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
有人偷偷拉住了齐昊,低声提醒:“齐少,这是靳总的地盘。”
齐昊挑了挑眉,下一瞬,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位高声道:“靳总!我借你个夜色员工陪着玩玩,没问题吧!”
靳总……
靳少川……
原来,他一直在这儿。
唐亦宁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听见靳少川冰冷的声音传来:“随便。”
随后,她听见靳少川吩咐身边的助理,连语气都像是柔了几分:“帮我订一束微微最喜欢的百合花,我要去她的墓地看她。”
唐亦宁恍恍惚惚的看了他几秒,而后继续将头砸在地上,一个个比一个磕得重。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磕了多少,只知道最后实在体力不支,晕在了一片血泊中。
在晕倒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您满意了吗?”
……
唐亦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医院。
她刚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发现腰腹间一阵疼痛,一摸,这才发现是被包扎过了。
正在愣神之际,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
“阿颜,你怎么就起来了,快别动,你的伤口才刚包扎好。”
男人连忙走过来,温柔的按住她的肩膀。
“傅蘅学长?”
唐亦宁刚想问,为什么傅蘅会在这儿,但突然又想到,当年在学校,傅蘅本就立志去国外学医,现如今五年已经过去了,成为医生也是必然。
“阿颜?”傅蘅的声音再次唤回唐亦宁的思绪,他站在她面前,眼底有着浓浓的心疼和惊诧,“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傅蘅死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头发枯黄,双目无神,满身伤疤的人,竟会是曾经那个人群中最耀眼的公主。
那时候,无数人为她着迷。
他也为她着迷。
见她只低着头不说话,傅蘅攥了攥拳,眼底的心疼越来越浓,语调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我还想问问你,你腰间的手术又是怎么回事?连缝合都没有做好,你还去碰酒,你知不知道,术后感染,你很有可能会死!”
“阿颜,其实你的事我一回来就听说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去杀……你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帮你。”
“傅蘅学长!”一直沉默着的唐亦宁听到这浑身一抖,立马颤抖着摇头,“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靳少川恨她入骨,只要和她有一丁点关系的人,他都要赶尽杀绝。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不能再连累傅蘅了。
车辆一路疾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唐亦宁也被保镖从车上拖了下来。
这是……
“认出这是什么地方了?”靳少川撑着伞,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是……
顾微微曾经跳楼的地方!
靳少川带她来这,是想干什么?
“这五年,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想,微微当年被你推下去的那一瞬间,会有多绝望?”他语气幽幽,看向唐亦宁,“我还会想,等你出狱后,一定要带你来这好好的,故地重游。”
唐亦宁浑身一抖,还没弄懂靳少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又保镖架了起来,一路上了电梯,直到天台!
与此同时,唐亦宁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空荡荡的腰上像是绑了什么东西。
天台,顾微微曾经死去的地方……
唐亦宁像是突然明白了靳少川想干什么,一股寒意直升头顶,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靳少川冷冷道:“微微死前承受的痛苦,我要你体验百倍,千倍!”
“你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吗?”靳少川冷冷扔给她一个写着我是杀人犯的牌子,“放过你是不可能了,不过,你戴着这个东西,从这儿跳下去100次,我还能考虑考虑,饶你一条贱命。”
唐亦宁看着眼前这个犹如撒旦一般的矜贵男人,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她从小就恐高,光是站在这儿都觉得浑身冒冷汗!
靳少川竟然让她,从这里跳下去,一百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只跳一次。不过,一次的话,就没有安全措施了……“
唐亦宁颤抖着闭了闭眼睛。
她知道,她今天不跳,靳少川是不会放过她的。
他是如此恨她。
恨到不听她的丝毫解释,便将她送进了牢狱。
恨到牢狱里的那五年,让人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恨到她刚一出狱,就迫不及待的要羞辱她。
“好,我跳。”唐亦宁哑着嗓子,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难听,“一百次!”
“还请靳先生说话算话,我跳了之后,恳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现在的她已经不指望能够真相大白,唯一的奢望便是活着。
于是,曾经那个傲骨不折,光芒万丈的唐大小姐,浑身颤抖着站到天台最高处,而后,当着靳少川的面,给自己挂上那个我是杀人犯的牌子。
她紧咬着嘴唇,颤抖着道:“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
随着话音刚落,她闭上眼睛,利落的一跃而下。
“啊!”
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持久的死亡,靳少川吩咐保镖把她再次吊上天台时,她早已双目无神,恐惧得泪水满面流淌。
可这才仅仅是第一次。
剩下的,还有99次。
唐亦宁已经明显感觉到方才剧烈的动作像是撕扯开了她腰部刚动完手术没多久的伤口,她疼得撕心裂肺,可是她不能停,因为她要活着。
下一秒,保镖已经帮她再次绑好了系带,将她推至了天台。
“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
再次,一跃而下。
唐亦宁一次又一次的跳,一次又一次的道歉。
,第二次!
……
,第十次!
……
,第二十一次!
……
,第三十八次!
……
,第四十五次!
……
,第九十九次!
就在保镖再次把人吊上来,准备让她跳最后一次时,却见唐亦宁已经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而且腰部,还氤氲开了一大块的血渍!
“靳总!”饶是保镖也忍不住大惊失色。
看着这样奄奄一息的唐亦宁,靳少川心莫名紧了一下,但顷刻又被压下。
“晦气,把人弄干净,给我扔夜色去。”
……
寒风瑟瑟,唐亦宁站在夜色会所的大门口,卑微的看着门。
那天跳完楼后,醒来,她便发现自己被送到了这儿,事到如今,她已经在夜色待了半个月了。
靳少川虽然再也没来找过她,但想必是特地关照过,所以这儿的人每天都会给她安排最苦的工作。
每天六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
服务员,迎宾,扫马桶的清洁工,端酒工……
她几乎每一样都做过。
“唐亦宁,去3201包厢送酒。”
耳机里突然传来领班的声音,唐亦宁跟人交了班,便去酒柜里拿了酒,准备给3201的客人送去。
刚打开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放了一条高高绑起来的绳子,她猝不及防被绊了一跤,手上的红酒尽数摔碎,整个人也狼狈摔倒在地。
“哈哈哈……”
紧接着,包厢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的大笑。
“快看快看,我早就说过是唐亦宁吧,你们还不信!”在唐亦宁强忍着疼痛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几乎整个包厢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了她身上。
唐亦宁抬眸,立马认出了这些人正是A市有名的名媛贵公子哥。
“曾经风光无限的唐大小姐,如今竟然沦落到夜总会来当侍应生,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又有谁会相信呢?”
“对不起,我现在就打扫干净。”
没曾想他们很明显还不打算放过她,“这可都是我们花钱买的酒,光打扫有什么用。”
“我们点的这些酒可不便宜……你看,是你赔,还是我们去唐家,去找你爸要?我听说你妈五年前因为你杀人的事心梗离世,你说,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如今这么落魄,又当如何?”
短短一句话,唐亦宁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的声音卑微至极,只好砰的一声跪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拼命磕着头。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来赔,别去找我爸……”
当初靳少川便下过令,要唐家和她彻底断绝关系,否则绝不放过唐家。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出狱却不回家的原因,妈妈已经因她去世了,她不能再拖累爸爸!
这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磕得满头是血,只希望这些人看了她出丑,能放她一条生路。
“算了,我们也不想为难一个刚坐过牢出来的杀人犯,实在有失身份。”终于有人开了口,“唐大小姐不是国际舞者吗,之前想要看你跳舞,可真比登天还难,既然如此,那这些酒钱,就用你的舞来抵吧,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那人突然回头,看向包厢的某个角落,“靳总,您觉得怎么样啊。”
“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而伴随着这阵如雷般的笑声,唐亦宁身子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她跪在地上缓缓抬头,在对上那一双眼眸时,整个人如置冰窖。
靳少川!
他也在这儿!
他身姿矜贵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拿着红酒杯,眼神中带着不屑与轻蔑,如同在俯看蝼蚁一般的看着她。
“可以。”他举起酒杯,冷冷看向那块碎了一地酒瓶渣的地方,“就站那儿跳,什么时候跳得我满意了,这笔钱,才一笔勾销。”
唐亦宁心下一慌,正要走进主厢房。
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打开,一位玄衣男子走了出来。
苏瑾望着满身酒气的唐亦宁,冷笑道:“赵阁老回来得可真‘早’。”
“若是再‘早’一些,只怕就能称心如意了。”
唐亦宁听出他话中的讽意,不悦道:“五皇子这是何意?”
“何意?”苏瑾凤眼微眯,露出一丝阴冷。
“今日小桃若不是在宫门处遇见我,拿着我的令牌去请太医,姐姐今日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唐亦宁眸色一紧,看着苏瑾压抑的怒气,忽道:“五皇子对你的堂姐,可真是‘关怀备至’。”
苏瑾面色微变,沉声道:“她是我的姐姐,我自当如此。”
“姐姐?五皇子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来历?”
唐亦宁的话一下刺到苏瑾的心里。
他非皇室亲生,这是他最避讳的事情。
苏瑾阴着脸,寒声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幼的情分不是外人可比的。”
“倒是你,姐姐当初下嫁于你时,若知道会有今日,定追悔莫及。”
话落,苏瑾嘴角浮现出一丝冷意:“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笑至极!”
说完,他甩袖离去。
唐亦宁铁青着脸,站在原地。
过了片刻,才走进寝房。
只见床上女子双目紧闭,呼吸微弱。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由的愧疚。
半夜。
靳少川醒来的时候,睁眼便看见守在自己床前的唐亦宁。
唐亦宁见她醒来,温声道:“可好些了?”
她点点头。
唐亦宁抚了抚她的额间:“我将手牌给了小桃,以后可随意进宫传唤太医。”
昏暗的灯光,她看着唐亦宁熟悉的脸,流露出和从前般的温柔。
她忽然问:“阿晋,你恨我吗?”
成婚八年,她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孩子。
在今天在书房,靳少川才知道他心中的不甘。
对啊,谁不渴望儿孙满堂,环绕膝下。
可她偏偏给不了他。
这突来的问题,让唐亦宁心口一窒。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恨你?”
靳少川眼睫微垂,“阿晋,你还记得成亲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没等唐亦宁回答,靳少川自言自语:“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若是两情难共,不若一别两宽。若你的心已经不似从前,我便成全你,放你自由。”
‘一别两宽……放你自由’几个字,让唐亦宁莫名一慌。
他长臂将靳少川揽入怀中,沉声:“今日在书房是我失言,你别生气,往后我多陪你。”
靳少川不喜欢唐亦宁似是因为被威胁而道歉。
她靠在他的肩上,喃喃出声:“阿晋,若人生只如初见,该多好……”
……
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真心改过。
唐亦宁最近的日子,常常早归。
就连外面他和李清婉的传言也渐渐消失,府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今日我要去一趟邻县,三五日即回,你注意身子。”
唐亦宁身着便服,握了握靳少川的手。
靳少川抿了抿唇,从袖中拿出一个蓝色的荷包:“好,你将这个带上,可保平安。”
说着,给他系在腰间。
唐亦宁黑眸暗了暗,没再多说,与靳少川告别后就走了。
靳少川看着他的身影,莫名的不安。
两日后。
靳少川突然收到一封神秘来信。
‘唐亦宁不在邻县,他在城北永街巷第十三家。’
靳少川的心猛的一沉,握着信的手不断收紧。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备车。”
永街巷。
靳少川刚一下车,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只见那身影扶着一位怀着八九月身孕的女子往院内走去。
他的腰间,正挂着一枚熟悉的蓝色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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