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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阿银姐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唐崇裴舒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他抽着气,克制着哭腔说:“小驰发烧了,你能不能……”原来这通电话是打给我的。可我说了什么?我说:“这招你用的腻不腻?”在梦里,唐崇无助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原来那些我曾以为的算计、谋划,都是唐崇一次次无声的求助,他在伤心,悲伤快要流成了河,把我淹没。那些悲伤像是砸进了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突然醒来,望着漆黑的空间,才反......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4-08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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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阿银姐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唐崇裴舒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他抽着气,克制着哭腔说:“小驰发烧了,你能不能……”原来这通电话是打给我的。可我说了什么?我说:“这招你用的腻不腻?”在梦里,唐崇无助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原来那些我曾以为的算计、谋划,都是唐崇一次次无声的求助,他在伤心,悲伤快要流成了河,把我淹没。那些悲伤像是砸进了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突然醒来,望着漆黑的空间,才反......

《精品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我不等了她,我要离她远远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声音变得好远好远。

好像有哭声,有人在叫我。

光变得很微弱了。

在我的视线中,扩大、又缩小。

我很累。

眼皮很沉,抬不起手,想要抱一抱小驰,捕捉到的却是一团影子,我一直追一直追,哭喊着、奔跑着、一直走到尽头。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终于看到了小驰。

他怀里抱着雪白的圆圆,“爸爸,你来了?”

这一次,我终于抓住了小驰的手。

番外:女主视角

1

最近我总是多梦,梦里是唐崇与小驰。

有时是唐崇陪着小驰吃饭,一勺勺亲自喂他喝汤,替他擦拭嘴角,有时是接送小驰上幼儿园,唐崇站在幼儿园门口,挤在家长队伍里,踮脚去找小驰,可每每接到小驰,他总会问上一句:“爸爸,妈妈怎么不来接我?”

这种时候,唐崇总是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没法开口,他要怎么告诉小驰,他的妈妈不爱他。

头疼欲裂时,我又吃了一颗安眠药,只有药物才可以让我熟睡,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见到我的唐崇跟小驰。

这一次小驰发了烧。

唐崇抱着他挤在儿童医院的发热诊疗室里,他摸着小驰烧红的脸颊,急得直掉眼泪,他好像打了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电话被接起了,他抽着气,克制着哭腔说:“小驰发烧了,你能不能……”

原来这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可我说了什么?

我说:“这招你用的腻不腻?”

在梦里,唐崇无助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原来那些我曾以为的算计、谋划,都是唐崇一次次无声的求助,他在伤心,悲伤快要流成了河,把我淹没。

那些悲伤像是砸进了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突然醒来,望着漆黑的空间,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唐崇的屋子,这里都是他的遗物。

我身边散落着很多瓶止疼药的瓶子,这都是唐崇吃下去的。

吃了这么多药,他该多疼?

这些药,真的止疼吗?

可我分明也吃了,却好像没用。

有人一直在敲门,很吵,如果唐崇也在这里,一定也会嫌吵,他喜欢安静,这个念头在心中盘旋着,我起身,摇摇晃晃走去开了门,迎面有一巴掌甩下来,很重。

父亲的谩骂铺天盖地而来,得知唐崇去世后他一连病了好些天,如今站在我门前都在咳嗽,“谁让你在这里的,这是小崇的屋子,你别进来弄脏这里了!给我滚出去!”

他说的对,这里是唐崇的地方,我在会弄脏,可是他的东西我要带走,那是他仅剩的东西,我要替他保存好。

我折返回房间拿起了那一箱唐崇的东西,没等拿稳就被一把推开,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我顾不上其他,忙去捡,一样样又装回去。

父亲站在我背后举起了拐杖,却迟迟没有落下,“人活着不好好珍惜,他死了又守着这些,你做给谁看?”

我不想给任何人看。

这里是我丈夫的东西,我只是不想它们被弄脏,仅此而已。

“这个家里不欢迎你,以后你不再是裴家人。”

众叛亲离,家庭破碎,这是我应得的。

带着唐崇的东西,我离开了裴家。

生活在没有唐崇的地方,他再也不来我的梦里了。

我知道,他们不想见到我,生前唐崇曾那样卑微的求我陪小驰过一个生日,他拧着眉,眼神渴求的样子我忘不了。


的确。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小驰是她的“耻辱”,更没将我当成丈夫,毕竟如果不是母亲的算计,我和裴舒晚就不会结婚。

裴舒晚恨我,恨我母亲。

她曾称我们是——农夫与蛇。

想到小驰,我又是一阵鼻酸,声音干哑,糊成一片,不住地哽咽,“……你去看过小驰了吗?”

“嗯。”

“看过就好。”我努力克制住情绪。

裴舒晚的声音如清风,“我没接到电话,进山之后通讯设备失灵……真的。”

真的?

这算是强调,又或是为自己脱罪。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意了。

“嗯,出去吧。”

裴舒晚没走,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唐崇,孩子才几岁,你怎么能让他自己出门,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呵”我轻声发出一声笑,接着活动四肢,坐了起来。

我这个样子一定丑极了,眼眶深凹着,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远看如一具骷髅。

反观裴舒晚。

一身奢侈名牌,精致妆容,抱胸而立,那张脸那样美,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

她是审问犯人的警官,而我这个父亲,成了犯人。

“你笑什么?”裴舒晚皱眉反问。

“我笑你。”我靠在床头,脆如纸张,一撕即碎,棱角却还是锋利的,“你知道小驰出门想去哪里吗?”

裴舒晚注视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他要去找你。”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但没有一次接通。”

“他说,妈妈可能是迷路找不到家了,要出去找你。”

裴舒晚迟疑了一下:“你没拦住他吗?”

“我可以哄骗他一次两次,但他担心妈妈,趁我……”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可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呢?“是我的错。”

短短几字,在冰冷的空间中刮起一场风暴,裴舒晚的眼神附加了一层审视的味道。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你,又阴差阳错有了小驰。错在让你生下了他,让他受尽了委屈,还没有保护好他。”

在裴舒晚极具冷淡的眸光中,我扬起一笑,“最错在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异想天开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裴舒晚表情空白,一时间没了话。

那一巴掌挥落下来的时候,我跟裴舒晚都没来得及反应。

人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着哭腔与激烈的骂声,打完后又拽着我的肩膀,“你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配做一个爸爸吗?!”

打人的是裴舒晚的小姑。

她跋扈嚣张,目中无人,一直不喜欢我,更不喜欢小驰,她推过小驰,给小驰吃坏掉的桃子,偷偷在小驰耳边说过,你妈妈讨厌你。

这会儿的悲伤号啕,不过是在裴舒晚面前演戏。

我麻木坐着,挨了好几巴掌,嘴角出了血。

裴舒晚这个妻子却云淡风轻地看着,一动不动,眼里全是漠然,过去到现在,在我和小驰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为我们停留半分。

胸口被捶打着,很疼,在一句句的骂声里,我对上裴舒晚冷沉的眸子。

曾经,我只是摔了跤,蹭破了皮,她都紧张得不行,皱着眉一个劲问我疼不疼。

时过境迁。

我在她面前挨着打,她都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这么多年来,我对裴舒晚从年少的情窦初开,再到她对我忽冷忽热后我小心翼翼的痴恋,最后却在一场谋划与推动中让我跟她结了婚,成了她的丈夫。

从前我对她有爱,有期盼,还有愧疚。


多天来紧绷的弦断了。

我突然坐起来,抓着小姑的胳膊,反击回去了一巴掌,她被打蒙了,捂着脸,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家里,除了裴舒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

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

2

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

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

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

裴舒晚坐在我的身侧,接着一通电话,是贺仪光的。

小驰下葬的日子,身为他的母亲,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接其他男人的电话,他的声调一贯的高傲,但对贺仪光有种特殊的耐心。

“是,还要忙几天。”

“……你先回。”

“他?”

我半侧着身子,感受到裴舒晚的眼神掠了过来,接着递来了手机,“仪光要跟你说话。”

换作从前,我大抵是要把手机摔出去的。

可没了小驰之后,再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在裴舒晚讶异的目光中,我笑着接了手机,贴在耳边,屏幕上还残留着裴舒晚的余温,过去我是那样向往她这个人,她的气味、声音、体温,我都想要。

可现在只是贴了下,就恶心。

贺仪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还是那样落落大方,又开怀,“唐崇,你还好吗?”

我没作声,身旁人的气韵很压迫,好似我敢跟贺仪光说一句重话,她就会立刻将我赶下车。

这种事,裴舒晚不是没有做过。

还是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只是当着她的面跟贺仪光打了一通电话,警告他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家庭,便引得裴舒晚大发雷霆,摔了手机,将我驱赶。

那夜我在冰天雪地中走了两个钟头,后来烧了一周,她没来看过一眼,是小驰趴在我的床边,稚嫩的小手贴在我的额头,一声声唤爸爸。

我是为了小驰,才活下来的。

那个孩子要是没了我,在裴家该怎样立足?

可如今,是我没了他,我身体里的气息被一丝丝抽干,失去了追求生存的动力。

耳边,是贺仪光重复地问声:“唐崇,你没了孩子,还好吗?”

他声线很弱很低,就是不让一旁的裴舒晚听到。

“你一定很不好,因为你失去了筹码。”

小驰,的确是我能娶到裴舒晚的筹码,没有这个孩子,我入赘不了裴家的门,可没了这个孩子,我留在裴家,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不是我想来的,一开始就不是。

我动了动干疼的嗓子,“那我还给你。”

贺仪光怔了,“什么?”

“我把她还给你。”我又错了,这话不该这么说,“抱歉,她本来就是你的。”

手机瞬即被抢过去,裴舒晚挂断了电话,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尽显气急,“你又在跟仪光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可以跟妻子的情人说些什么?

警告没了,更不会咒骂,有的只是放手。

放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段感情,我无力再坚持,就连这条命,我都不想要了。

在一场蒙蒙小雨中,小驰下了葬。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三岁时拍的,当时约好了一家人去拍全家福,我与小驰到得早,从早等到晚,周围都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他们有说有笑,感情和睦,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动作。

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想要满足他,还是买了一只回来,也是雪白的,很小很软,抱在怀里很乖,不怎么叫,小驰很喜欢,悉心照料了几日,给它取名圆圆。

那几天白月光没回家。

可她一回来,就将圆圆扔了出去。

小驰说没关系,可我知道,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我走进宠物店里,想要多替小驰看一看这些小猫,那些小猫花色不一,有的懒散,有的活泼。

有一只正用粉嫩的爪子扒着玻璃,它全身雪白,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块黑色痕迹,几乎是一眼我就认了出来,那是圆圆。

它长胖了一些,发腮了,圆滚滚的一个。

当初养它,它还很小,小驰两只手就可以捧起来,它被白月光丢掉的那天,小驰什么都没说,可第二天的枕头上却是湿漉漉的。

看见圆圆就像是又看到了小驰。

我克制不住激动,拍着玻璃,惊动了宠物店的人,他冲上来推开我,我像是发了疯,指着那只猫说是我的。

店员大概以为我是疯子,推搡着要将我赶出去。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太激动。

失而复得的激动。

小驰的圆圆又找到了,那我还可以见到小驰吗?

可来接圆圆的不是小驰,是贺仪光。

他从宠物店外走过来,与我的眼睛对上,又看了看那只猫,“小驰……你喜欢铃铛吗?”

小猫被抱了出来,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被贺仪光抢走,又看着小驰的猫趴在他怀里,跟他亲近。

“我们铃铛可乖了,你要摸摸它吗?”

铃铛。

它不叫圆圆了,可它就是圆圆,我记得。

我突然上手去抢猫,吓坏了贺仪光,他连忙后退,“小驰,你干什么?抢东西抢习惯了是吗?”

“它是小驰的猫,不是你的!”我情绪崩溃,胃腹绞痛,大声喊着。

贺仪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小驰,这可是舒晚送给我的,怎么就成你的了?你霸占她那么多年还不够,现在连一只猫也要抢?”

是白月光。

是她拿了小驰的猫给贺仪光。

她凭什么?!

就算她恨我,可小驰无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东西,白月光都会送给贺仪光?

大约是她的生日开始。

贺仪光出现后,白月光的眼神便跟随着他,他优秀耀眼,与白月光天生一对,白月光会因为过生日因为等不到他的礼物而难过。

那天坐在台阶上,白月光失落地望着月亮,少女时期的她青春洋溢,但清薄的月色落在她脸上,照出她眼眶里的空洞黯淡。

她问我:“小驰,你说他是不是不记得我的生日?”

她是在说贺仪光。

我掩藏了自己的落寞,将打工攒钱买给白月光的手链送给她,苦笑着说,“兴许他是忙,这个送给你。”

白月光接过去,看都没看。

第二天她去找我,贺仪光同行,我看到我的那条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此后还有许多,比如裴叔叔派给我的司机,被白月光叫去接贺仪光,贺仪光要参加比赛,白月光拿了我的设计稿图给他,再到后来,是出国名额。

那天她站在我面前,坦坦荡荡,不夹杂半分心虚,“小驰,仪光比你更需要出国,他很有才华不应该埋没。”

同一天。

母亲被查出胃癌,命不久矣,她希望白月光带着我出国,这是她的遗愿,贺仪光连我母亲的遗愿都抢走了。

我忍不住坐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不知是在哭失去的出国名额,还是在哭即将离世的母亲,又或者是白月光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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