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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京师诡案录

钱大掌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京师诡案录》是由作者“钱大掌柜”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门口直打哈欠,再看他的新东家,就坐在那看书喝茶,仿佛丝毫不怕没人进门而饿死。在又将要睡着时,他忍不住起身去打水,给她泡了一壶新茶,说道:“姜姑娘,我们都干坐一上午了。”姜辛夷了然,合上书说道:“到用饭的时辰了?那你去打点吃的回来吧。”“……我宝渡不是只会胡吃海喝的好不好!”宝渡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是在操心店里的生意,这一个上午了都没人进店,......

主角:姜辛夷李非白   更新:2024-05-07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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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辛夷李非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京师诡案录》,由网络作家“钱大掌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师诡案录》是由作者“钱大掌柜”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门口直打哈欠,再看他的新东家,就坐在那看书喝茶,仿佛丝毫不怕没人进门而饿死。在又将要睡着时,他忍不住起身去打水,给她泡了一壶新茶,说道:“姜姑娘,我们都干坐一上午了。”姜辛夷了然,合上书说道:“到用饭的时辰了?那你去打点吃的回来吧。”“……我宝渡不是只会胡吃海喝的好不好!”宝渡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是在操心店里的生意,这一个上午了都没人进店,......

《全本小说京师诡案录》精彩片段


宋安德意外又惊喜,急忙答道:“好嘞!”

“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等放衙了我再过来!”

“不……”姜辛夷还没把拒绝说出口,他人已经跑了。

她看见桌上的东西,过去拆开包袱,里面有两把精巧的铜秤,厚厚一沓尺寸裁剪合适的药方纸,还有笔墨砚台,另有一把算盘,甚至还有三十余两碎银铜钱。

李非白忙得人影不见,哪来的功夫买这些。

她看得出来他是费了心思去挑的,尤其是砚台,她认得这是歙砚,最大的特点便是砚体黝黑,入水却变青黑色,上面的花纹天然似水浪,十分美观淡雅。

“咚。”

门被敲响,她抬头看去,门外站着个年轻人,他的衣着价值不菲,玉环盘发,是个十分温润儒雅的公子。

他看了看屋内,目光最后落在姜辛夷的身上,略有失望。

单是这一眼的失望姜辛夷就知道,他认识这里的人,但并不是来找她的。

“我以为……是林大夫回来了。”

果真是认得她师父的。姜辛夷呼吸微屏,说道:“这几日总有人这样说。”

裴时环笑笑:“对啊,林大夫都离开京城十年了,怎么可能还回来。”

“嗯。”

“你是……”

“路过的医者,盘个药铺开店,恰好看中这里。”她的身份不便对外透露,这几日无论是谁来,她都是这么说。

裴时环点点头,人都已经离开了,末了又回头说道:“你能从闹得沸腾腾的官银案和贼山案完全脱身,当真不简单。”

姜辛夷抬头看他,年轻男子笑笑便走了。

她默了默,看着狭窄门框里框不住的往来行人,不知自己重开师父这间药铺,会炸出多少奇怪又神秘,或者是各怀鬼胎的人来。

她取出珠算,摆好笔墨纸砚。

无论如何,明日开业。

黄道吉日,百无禁忌。

四月维夏,暖春已逝。

辛夷堂在初夏时节开张了。

铺子只是扫了灰尘,挂了牌匾,简单刷漆,开门时既未放炮,也未请客。它与大理寺同一街道,整条街的都几乎是手艺人,初初开门,大伙各忙各的,根本没人知道这儿开新店了。

宝渡坐在大门口直打哈欠,再看他的新东家,就坐在那看书喝茶,仿佛丝毫不怕没人进门而饿死。

在又将要睡着时,他忍不住起身去打水,给她泡了一壶新茶,说道:“姜姑娘,我们都干坐一上午了。”

姜辛夷了然,合上书说道:“到用饭的时辰了?那你去打点吃的回来吧。”

“……我宝渡不是只会胡吃海喝的好不好!”宝渡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是在操心店里的生意,这一个上午了都没人进店,我觉得吧,得去吆喝吆喝,起码让人知道我们是干嘛的。”

姜辛夷收回视线又翻开了书,淡声:“这几日忙里忙外,药材味也早已飘了满街,他们怎会不知我们是做什么的。”

“也对,那为什么没人进店?”

“若是两家药铺里,一个坐着个老郎中,一个坐着个年轻姑娘,你选谁看病?”

宝渡恍然:“当然是选老郎中,我怕你年轻,见得少,医术不精湛把我治坏了。”

“可即便我也熬成了老太婆,两者之间你依旧会选那位老者。”

“这倒是,这世上也没几个女大夫,看着就不靠谱。”

“男女有别的‘别’,是千千万万种的‘别’,我并不奢望世人会改变这种观念。”

“你想改变世人这种看法吗?”

“我没有那种远大的志向。”她余生所想的只有一件事,找到凶手。即便是开医馆,也不过是在京师里有个活下去的地方,况且这是师父曾经所在的医馆,她期盼着凶手闻讯后过来。


第八章 京师再会

小镇因发现了金银矿,往来的商客多,镇民的日子过得比一般百姓都要丰裕。

瘟疫开始后药价已经见涨,各种药铺试了一遍,几乎将家底都掏空了。如今难得听人说镇上来了个神医赐了一剂良方,可到了药铺一问,涨价竟高达百倍,别说一般人,就算是豪绅也无力购买。

得病的百姓和为家人求药的百姓都聚集在最大的药商门前,想要个说法。

堵了半天外面只有密密麻麻的打手,根本见不着药商的人。

李非白到了外头一见如此模样,便从后院翻墙进去。

这药商也是怕遭人绑走,让护院四处巡逻驻守。突然天降一个大活人,底下的五人立刻要去捉贼。

李非白即便是大病初愈对付这些虾兵蟹将也毫不费工夫,转眼就将他们打晕放倒,直到捉住最后一人,才逼问道:“你们主人家在哪里?”

护院还不想因此丢了性命,立刻就交代了,说道:“就在东厢。”

说罢还特意指路给他瞧。

李非白给了他一记手刀将他打晕,便往那边过去。

东厢这儿歌舞升平,一曲唱毕,药商就抬手让歌姬退下了,对旁人说道:“天师,这药材还是半价卖了吧,再不卖我怕人都死光了。”

“卖不得,死的人越多,你的药就越能卖得高价。”

药商笑道:“这倒是,还是天师心思稳,不过我也是想换了钱赶紧跑,就怕这怪病跑进我府里来害了我。”

黄天师冷冷笑道:“有本座在,你怕什么。”

“是是。”药商才不信他的药,不过是个手里有钱卖假药骗人的家伙。他手上倒是有衙门那个神医开的药方,听说喝过的人都恢复得很快,他也备了二十贴,真中招了也有药。

当下还是赚钱要紧,要十年赚的钱三日就能赚到,换谁不心动啊。

黄天师说道:“本座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可千万不要像那蠢县令一样,辜负本座的厚望。”

药商点头哈腰着说道:“是、是,一定不会忤逆天师叮嘱的。”

虽然是个神棍,但是那些个愚民十分相信他,药商还不愿跟他翻脸,否则这小镇他都出不去了。

送走黄天师,药商就唤下人进来,说道:“你去多招几个打手,我怕那些刁民冲进来抢药,给他们分刀啊剑啊,谁敢闯就动刀,听见没?”

他一瞧这人人高马大的,顿了顿狐疑说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李非白抬头盯他,冷声:“你这种趁机发国难财的人就该死。”

药商顿觉来者不善,脸色骤然变了,嘶声道:“快来人啊!救命!”

“晚了,出去跟我谢罪吧。”李非白快步上前,捉了他的衣襟就往外扯,他的动作之快吓得药商面如死灰。

闻讯赶来的护院上前救人,李非白左手提人,右手使剑,生生劈开一条血路。

那些护院本就是为钱而来的,只见那年轻男子一副遇神杀神,见佛杀佛的骇人架势,可不愿上来送死。

李非白提着药商从大门出去,围在门口的百姓还以为又出来个回话的,结果却个面生的年轻人。

李非白将药商往地上一放,见他要爬走,便将他踩在脚下,对围观的百姓说道:“诸位请安静,这就是那吊高药价,弃百姓生死于不顾的奸商。”

围看的众人顿时群起激愤,怒道:“快开药房,我们要抓药!”

“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你赚这黑心钱来了!”

药商不甘心说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吊高药价,你们怎么不找他们算账去啊。”

百姓说道:“你不放开药房,还威胁他们也不许卖药,那西街的黄大夫都八十岁了,开了门刚要卖药,就被你的打手打得一命呜呼,还有谁敢卖药!”

“你是要逼死我们!”

“奸商!狼心狗肺的奸商!”

药商被一口一口的唾沫星子啐得不敢说话,便悄悄抬头对李非白讪笑说道:“侠士,你放了我吧,我给你十根黄金可行?”

话落,男人的目光从上垂落,冷如冰刀,惊得药商说道:“二十根!黄天师给我的就这么多了,我通通给你。”

李非白问道:“黄天师为何要给你钱让你不卖药给百姓?”

“我不知道啊,他倒贴钱给我估计是想卖自己的黄符水吧。”

“黄金如此贵重,他名声已足够高,怎会做这种赔钱买卖。”

无论怎么想,那个黄天师都颇有古怪。

药商说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你拿不拿钱走?这二十根金条足够你潇洒过一辈子了吧?做人可别太贪心!你冒险捉我不就是为了钱么?”

李非白问道:“是不是我拿了金条,你依旧不开药房?若有人卖药,你还要他们性命?”

“废话!我损失了那么多钱,自然要从别人身上捞回来啊。”

药商自以为金条收买了他,话越说越张扬。可对方却扬起手中的剑来,剑光闪入他的眼底,刺得眼睛生疼。

“但凡天灾,朝廷便会放粮赈灾。可难保有些黑心商人大发国难财,非但自己不愿救人,还要阻扰别人救人,视苍生如蝼蚁,随意践踏,如今我便要替聚宝镇的百姓斩去祸害。”

药商茫然抬头,却见剑光落下,脖子刚感觉到剑身的冰凉,就再不知沧海变幻了。

“咚、咚、咚——”

温热的头颅带着鲜血从台阶滚落,震得满场鸦雀无声。

李非白朗声道:“若今日起再有人敢抬高药价,奇货可居,下场便如他一样!”

发怔的众人终于回神,随即高声欢呼。

药商的副手一瞧这架势,边吓得哆嗦边颤声道:“这药我们原价卖、卖!”

众人再次欢呼。

一连三日,姜辛夷都在衙门口看病开药,依照她的吩咐,那在街道的尸首也被放到郊外焚烧,虽然亲人痛苦不舍,可为了让活着的人活下去,唯有忍痛道别。

那三日里,悲痛的哭声依旧。

瘟疫的阴云莫说三日,就算是三年,都不会消失。

到了第五日,聚宝镇已步入正轨,没有新发病的人,患病的人也在逐步好转。

李非白曾去黄天师的老巢找过人,但那里已是人去楼空,什么都不见了。

连他拿回屋里县令受贿的账本,也在那晚大火时凭空消失。

但不管受贿的证据是否还在,县令他是一定要押送到京师去问罪的,如今他手上收集的证据足以要他项上人头。

被捆得像虫子被绑在马背上的县令咿呀求饶,便被姜辛夷取了针往他颈前颈后各扎了两针,县令立刻只剩张嘴发不出声音来了。

此时还未天亮,几人怕百姓知晓他们离开,特地择了这个时辰走,街道没有人,一如他们来时那样安静。

只是来时悲凉得寂寥,此刻却是一种安详的宁静。

李非白说道:“我还要赴京上任,先行一步。”

姜辛夷说道:“京师见,李大人。”

李非白顿了顿,知道她这句话指的是什么——她是要被押送到大理寺候审的囚犯,他是大理寺少卿,两人终有一见的时候,只是再见时,便不是如今共患难的模样了。

她会在牢房里,他会在大堂上。

他说道:“宋捕头,可否告知我姜姑娘所犯何事?”

如若可以,他想先去查阅已快马加鞭送到大理寺的相关卷宗。

出于私心,他不信她杀了人,他想找到破绽,为她翻供。

他想救她。

宋安德欲言又止,但还是摇摇头:“抱歉李大人,我不便告知。”

李非白理解,随后上马抱拳说道:“京师见。”

“李大人京师见。”

宋安德对姜辛夷说道:“我们也走吧。”

“嗯。”

镣铐重新戴到手上时,姜辛夷想——我们快见面了,成大人。

骑马北上的李非白带着县令赶赴京师时,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记不起来了。

远在三十里地外的书童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在牛车上,颠簸的车让他没睡好觉,早早就醒过来了。

车夫问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啊?”

宝渡说道:“我是跟我家少爷一起出门的。”

“那你家少爷呢?”

“不知道啊,我贪睡,又把他弄丢啦。”宝渡不气不恼不骄不躁,又换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反正呀,到了京师一定能找到他。”

“那可得好些时日呢。”

“是呀。”

老牛慢如蜗牛,迈着稳健的步伐穿透了黎明曙光,悠悠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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