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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畅销书籍

人间天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江燃白栀,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凉薄视线。第二节课下课。集合的音乐响起。季浩然套上校服,过来找白栀,“我跟老周说了,带操换成你,从今天开始欧阳月就不做了。”“嗯。”“你哪里惹到江燃了?”季浩然面露担忧,“他在最后一排玩打火机,怪瘆人的。”“是他惹我。”“哦,他惹你……你不要怕,老周不会放过他,我也不会。”......

主角:江燃白栀   更新:2024-03-14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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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江燃白栀,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凉薄视线。第二节课下课。集合的音乐响起。季浩然套上校服,过来找白栀,“我跟老周说了,带操换成你,从今天开始欧阳月就不做了。”“嗯。”“你哪里惹到江燃了?”季浩然面露担忧,“他在最后一排玩打火机,怪瘆人的。”“是他惹我。”“哦,他惹你……你不要怕,老周不会放过他,我也不会。”......

《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白栀想起来了,上一世对江燃无感的原因,除了他有事没事总爱欺负她,最最主要的是太臭屁,太要脸,太嘴硬。好吧,其实这都没什么,白栀最擅长的就是忍耐,一家子阴阳人都能游刃有余地对付,没道理忍不了江燃的一点臭脾气。

可是……

白栀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一阵伤心。

这个世界唯一爱她的人只有江燃了,如果连他都否认,白栀的心简直要碎成粉末。

公交转弯后,白栀收回视线。城市光怪陆离的影冷漠地打在女孩清瘦的身体,她歪头靠在椅背,听着车水马龙,望着整车黑压压的人头,脑海中却全是江燃无动于衷的身影。

他站在原地,甚至没有挽留的动作,车开走了,也不曾回望她一眼。

白栀摊开手掌,细数纹路。

一声叹息在车厢出生,又在数十人的呼吸间,死去。

……

江燃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耳边仍是白栀愤怒的喊声,江燃你这个大笨蛋,女孩子都喜欢被人捧在手心,承认是你先动心有那么难吗?

她不理你,你耿耿于怀。

她义无反顾奔向你,你怎么舍得叫她难过?

你有病是不是?

公车远了。

更远了。

在十字路口右转,离开余光所能到达的范围,离开她期期艾艾的注视,江燃才动身,失魂落魄跟着公车走。

他走了一条又一条街。

城市光怪陆离的影冷漠地打在身上。

他不知道还要走到什么时候,走着走着,掏出手机编辑短信,长长写一串,全是些没有重点的屁话,短短写一句,又怎么也发不出去。

白栀像颗嚼不碎的水果硬糖,卡在喉咙,叫他生不如死。

回家的路上,少年紧紧握着手机,不放过一条信息,可直到躺到床上,直到万籁俱寂,直到连夜猫都歇了,不叫唤,还是没等到白栀的信息。

他不爽。

特别烦。

辗转反侧后,在凌晨四点发了条信息:白栀,明天出来么?

白栀没回。

周日一整天都没回。

总不可能一整天都不看手机吧,哦,那就是,看了当做没看到,说不定还把信息删了,眼不见心不烦。

江燃有种预感,她不会回了,心像是绑了石块,重得连累呼吸,他反反复复看手机,于是反反复复失望,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她认真上课的背影、转头看他的神采奕奕、批改他的练习簿时紧皱的眉头、看到小猪涂鸦时古灵精怪的笑意……还有那天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像只撵不走的小狗狗的癞皮劲。

白栀。

白栀。

白栀……

少年抱住枕头,手指收紧,深吸一口,满胸的潮湿的雨水溢出来。

她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

她到底有几张嘴脸?

她到底要将他折磨成什么样子?

她到底……到底……到底有没有一丢丢在意他?

她为什么这么狠?

他都主动给她发信息了回一句怎么了?会死吗?她才是大笨蛋,大混蛋,大坏蛋!

……

周日,白栀为转移心思,印了几张传单张贴在小区公告栏,帮小狗找领养。

留了联系电话,当天就收到询问了,但最多的信息是询问狗的品种,白栀诚实回到,土狗串串。回了对方就不再说话,所有的询问都石沉大海。

没办法。

狗也是面子。

在小区养个土狗带出来遛都不好意思,这家养的泰迪,那家养的金毛,还有什么边境牧羊犬,都是洋品种……

你养的什么?

土狗。

同样是养狗,但天都聊不到一起。

也不怪他们。

白栀有些失落,知道小区找不到领养人了,第二天周一,早早到学校便问老周申请借用机房的电脑,想在本地论坛发布领养信息。

老周也没多问,让她中午去,计算机老师这两天都在,机房的门一直开着。

“对了,最近怎么样?”

老周放下红水笔,笑眯眯问她。

白栀拉着书包带,摇摇头,“有点吃力。”

“我听杨老师说你的英语进步很大,几次小测,作文都是范文,全年级传阅,杨老师可长脸了。”

“……是么?”

大概是前世进了外企,往来邮件都是英文,词汇增加了,语句也通顺,写作这块比高中进步许多。

老周摇摇头,“你啊,也太不知道骄傲了。这周三的自习课准备一下,给班上同学分享一下英文写作的诀窍,可不能自己一个人偷偷进步。”

白栀点头。

老周喝口水,挥挥手,“去吧,继续加油。”

白栀回到教室。

班长已经回来上课,正在讲台带着大家早读,见到白栀,微不可见地投去关切的目光。

看来她上周受伤被江燃送到医院的事,动静闹得很大。

白栀朝欧阳月点点头,回到座位。

等早自习结束,江燃姗姗来迟,整个人比平时更暴躁,进门都是用踹的,一进来,便紧着双臂望向白栀,目光如星,亮得吓人。

白栀一缩,感受到江燃如火燎原的目光却没有抬头回应。

她心里有气,整个人冷得像块老冰棍,不仅不看他,在江燃背包路过时还故意偏转身体,好像他成了什么脏东西,就连看一眼都叫她恶心。

江燃一僵,背包的手泛出青白。

他踢她课桌。

全班都能听到。

白栀一颤,仰头。

他冷笑一声,盯了一会儿女孩苍白清透的脸,撇过头,走到最后一排。

江燃有火,满肚子火,可是一见她的脸火气就熄灭了,只剩点不肯袒露的委屈。

今天,白栀第一次没有去找江燃收作业,课间,江燃索性把练习簿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孟晓丹却很快活,故意对白栀说:“碰钉子了吧?江燃是你惹得起的?等着,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你。”

白栀懒得同她理论。

孟晓丹的脑子是坏的,学不好好学,玩吧,也玩不出什么名堂,一天天的只会颠倒是非到处说闲话,搭理她都浪费白栀的口水。

她自顾自写题,改题,整理笔记,好像只有埋进学习的海洋才能忘记江燃似有还无的凉薄视线。

第二节课下课。

集合的音乐响起。

季浩然套上校服,过来找白栀,“我跟老周说了,带操换成你,从今天开始欧阳月就不做了。”

“嗯。”

“你哪里惹到江燃了?”季浩然面露担忧,“他在最后一排玩打火机,怪瘆人的。”

“是他惹我。”

“哦,他惹你……你不要怕,老周不会放过他,我也不会。”

白栀叹口气,收起课本,拉紧校服拉链,同季浩然一起下楼。

孟晓丹张大嘴,故意喊道:“天呐,白栀也太牛了,追不到陈舟,去招惹江燃,现在又来勾搭季浩然!!!”

班里的人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

白栀往前走,拉开和季浩然的距离。

季浩然拧眉站到讲台,使劲敲了两下三角尺,“够了没有,白栀从今天开始替班长带操,我是体委,当然要带她熟悉流程和站位,再闹,我去跟老周告状了。”

“切~”

大家不以为然,依旧笑的笑,说的说,直到江燃站起来,只是淡淡环视,众人便乖乖闭嘴。


白栀出来。

白露早就急得冒火星子了,问她信递过去没?白栀点点头,白露失魂落魄地走来走去,不知道结果如何。

“我先回教室了。”

“哦……你去吧。”白露望她一眼,恍然道:“姐,我记得你喜欢的也是陈舟。”

白栀展露微笑,“是吗?你知道我喜欢他,还故意叫我帮你送情书啊,露露。”

白露僵住,随即大咧咧道:“现在才想起来嘛,我学习不如你,记性也差,不是故意的啦。”

上课铃响起。

白栀懒得同她争辩,急忙往教学楼跑去。

白露即便犯错也永远不会认错,更遑论接受惩罚。就因为小两岁,所以白栀这个做姐姐的,永远需要让着她,为她的错误买单。

当谦让被驯服成习惯,就不再是姐妹——白栀变成了木马,而白露就是坐在木马上放声大笑的主人。

这些事,小时候不懂。

长大后懂了,却也不得不看淡。

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

午休回来,果然像上一世一样,班里的女生纷纷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她。孟晓丹更是直接把桌椅挪到过道,不耐烦跟白栀做同桌。

男生则三三两两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的,不时伸手指向她,自然流出一种猥琐和轻视。

看,白栀真不要脸。

以为长得漂亮就有戏吗?

陈舟那样的人,能看上一个性格阴沉的闷罐子吗?

自不量力。

在封闭的象牙塔里,流言蜚语的伤害是巨大的。曾经的白栀,当天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就请假早退了,在家待了两天才重新回到学校。

后面的日子就像温水煮青蛙。

痛得不明显,但就是一点一点煮熟了她。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她不用为别人莫须有的指控早退,流言蜚语再也无法洞穿白栀,她有江燃,她要等江燃来学校。

第一节课下课是眼保健操时间。

音乐滋一声响起,白栀摆好姿势,闭上眼睛,一下又一下揉压穴位。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温暖的草木香飘入鼻腔,伴随汽油些微的刺激,有点咸,是汗吧,少年骑机车来的,这会儿阳光很晒,出汗也正常。

他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白栀旁边停住,呼吸声比脚步声重,他似乎在看她,眼神很锐利。就在白栀睁开眼打算确认时,江燃一边脱机车手套,一边往教室后排走去。

四节眼保健操结束。

白栀一秒也没停留,转过身,望向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江燃穿着米色棒球夹克,里面是件黑色背心,锁骨极明晰,手肘绷出清瘦利落的曲线。

学校不让戴饰品,但他还是挂了一条项链。

项链看起来很古怪,铂金质地的细链子,挂坠却是一枚通体碧绿毫无杂质的翡翠戒指。江燃身上没有便宜的东西,可也是多年后白栀沾老妈的光,跟着一众投行大佬参加珠宝拍卖会,才知道帝王绿的翡翠价值连城。

他胸前的这枚戒指就够新建一个江一中了,也不怪老师都由着他。

别人要通过学习改变命运,而江燃已经是所有人为之奋斗的命运终点。

他明明拥有一切。

为了她,却在火中燃烧殆尽。

人在少年时代的心事不比福尔摩斯遇到案子简单,埋在心底的事往往隐秘、诡谲、撕裂,让人摸不着头脑。曾经白栀以为江燃和其他人一样看不惯她,甚至厌恶她,可是历尽千帆,拨开云雾,才发现少年的心像金子。

埋在沙中,闪闪发光。

“江燃……”

白栀推开桌椅,径直走向最后一排。

窗外的银杏渐黄,但还没有落,密密麻麻的树叶树枝将午后的阳光筛成一瓣瓣,落在他身上,以及他身旁的桌椅和砖红色水桶。

老式石英砂地板应该要追溯到上世纪了,数代人从这里毕业,将有黑白斑点的地板踩出包浆,有点润,倒不滑。

后面也有黑板。

黑板报由擅长美术的同学负责,这一期为了迎国庆,画了一面大大的鲜红色五星红旗。

江燃坐没坐样,靠在椅背,书包软趴趴扔在地上。发间的汗还未风干,亮晶晶,湿漉漉,刘海也黏在一起。

他抬头,一双桃花眼缱绻氤氲,极其勾人。本来凭这双眼睛就能叫一声“班草”了,可他眼梢上吊,眸光又凝,生生将雾里桃花演绎出冷酷厌世的意味。

没人愿意和江燃对上眼。

曾经的白栀也是。

当你看到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出于本能,也要避其锋芒。

“有事?”江燃收回目光,歪头讥讽道:“现在全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3)班出了个荡妇,腆着脸向陈舟投怀送抱,人家还不肯要……白栀,你不要脸,也别连累其他人。”

原来已经传成荡妇了吗?

白栀抿住唇,眸光如星,一派真诚,“我没有倒贴陈舟,如果非要给我安一个罪名,不如让我倒贴你。”

江燃滞住。

懒散的坐姿变得僵硬。

总是垂着的眼皮蓦然往上,眸中迷离雾气震荡又震荡,翻滚不息。

一瞬,所有亮起的光又归于黑暗寂寥,讥诮攀上江燃的眉梢,他将焦虑和怀疑掩饰得很好,可呼吸还是变得艰涩,粗重。

喧闹的教室忽然安静,就连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知道是谁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有人惊道:“我靠,白栀疯了。”

关于江燃,传闻众多。

从初中开始他就是无人敢招惹的混世魔王,看不惯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放过。据说,他进过警局,还曾有女生为他去医院,后来退学了,再也没人知道去向。

昔日为数不多的朋友闹翻了,现在玩得来的人全是些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

有人曾经老远看见过,江燃身边的人纹着夸张的花臂,脸上还有狰狞刀疤。

在大家的认知当中,倒贴陈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但尚且还是人能干的事。倒贴江燃,那是要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不做人了!

轰——

江燃一脚踹开前面的桌子。

灰尘扬起。

窗台上象征学运的文竹摇摇欲坠。

前面的人惊叫一声,抱头鼠窜,不敢责怪江燃,只能把怨恨的目光投向白栀。

大家惊慌失措,互使眼色。

本该颤抖道歉的白栀却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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