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月陆星河的现代都市小说《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千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这鸡蛋是娘特意给你煎的,你吃就是了,她猜到你会推辞,还特意打了一碗蛋花汤,今晚上大家都能吃到鸡蛋。”楚月听了,心底一暖。“代我谢谢娘。”……休息了一晚,楚月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脚腕处微微肿起的地方已经消下去了,只内里还略微有些酸胀,不过下地走路已经无碍,只要不做幅度过大的动作便好。吃过早饭,一家人便要去老......
《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陆星河蹲下身,伸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
“还有空关心我,脚好了?”
望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楚月脸上有些发烫,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没……没有。”
陆星河笑了笑,便站起身来。
“我去给你拿吃的。”
陆星河走后,楚月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一颗心嘭嘭直跳。
没一会,陆星河就将吃的端来了。
一碗熬的浓稠的米粥,一小碟新鲜的绿色野菜,还煎了个鸡蛋。
楚月望着碗里的鸡蛋,一脸的受宠若惊。
“我有米粥和菜就行了,鸡蛋你拿给娘吃吧,她身体虚,得多补补。”
陆星河将粥和菜放在桌上,又将桌子搬到楚月的床边。
“这鸡蛋是娘特意给你煎的,你吃就是了,她猜到你会推辞,还特意打了一碗蛋花汤,今晚上大家都能吃到鸡蛋。”
楚月听了,心底一暖。
“代我谢谢娘。”
……
休息了一晚,楚月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脚腕处微微肿起的地方已经消下去了,只内里还略微有些酸胀,不过下地走路已经无碍,只要不做幅度过大的动作便好。
吃过早饭,一家人便要去老宅了。
云翠荷有些忧心的望着楚月的脚。
“月月,你这脚能走得这么远不?”
还未等楚月回答,陆星平没心没肺的接过了自家娘的话:“反正大哥有力气,走不了就让大哥背呗,娘操这心作甚?”
陆星安翻了个白眼,星平也太没谱了。
本以为自家娘会责备陆星平,却没想,她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声也是,便当先往院门走去。
陆星安:???
……
两刻钟后,一家人到达老宅,给他们开门的是陆守成的媳妇姜秀芹。
“三嫂一家来了。”
云翠荷笑着进了门。
“四弟妹近日可还好?”
姜秀芹笑了笑:“什么好不好的?日子就那样过呗。”
这会,大房二房和四房的所有人,包括孩子孙子都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院子里了。
见到姗姗来迟的云翠荷,赵秀琴翻了个白眼,开始冷言冷语。
“三弟妹当真是个大人物呢,叫爹娘等好些时候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因为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今日分家公婆将他们叫来,她肯定心里不愉快,所以云翠荷也并未跟她一般见识。
“二嫂言重了,我身子不好,走不得太快,倒是让爹娘久等了。”
说完,望着歉意的眸子往陆铁生和王雪兰望去。
楚月咬了咬嘴唇。
其实他们本不至于这样慢,是因为考虑到她的脚伤才故意放慢速度的,倒是连累的娘被二伯母编排了。
她本想上前说话,却被陆星河拉住了手臂,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爷爷会处理的。”
话音刚落,便见陆铁生摆了摆手。
“无妨,你身子不好,慢慢来才妥当。”转而又望向赵桂琴,“老二媳妇,今儿想顺利分家的话,你也少说两句。”
赵桂琴被自家公公的话一憋,不由在心底暗骂几句老头子偏心,只是哪怕这会再不愉快,为了能顺利分家,也只能将怨气压着。
倒是一旁的陆来财,连着被她瞪了好几眼。
陆来财一脸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寻思着这婆娘自个儿嚼舌根被爹说了,关他什么事?怎的反而瞪上他来了?
王雪兰望向陆星河。
“星河,去屋里给你娘端个椅子来。”
“好。”
陆星河点了点头便往屋里去了,没一会端来了两把椅子,一把给了云翠荷,另一把给了楚月。
陆星河的眼神出现了瞬间的躲闪,他假咳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没有。”
楚月哦了一声:“我可不信。”
陆星河眉头一挑:“为何?”
楚月一笑:“相公要是没吃醋,又为何要让我和他保持距离?”
陆星河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让你和他保持距离,难不成还叫你与一个外男多亲近?”
楚月想了想,理是这么个理。
但也正因为是这么个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刚才还以为他会为了自己吃醋呢,人家这会不会以为她在自作多情吧?
这么想着,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陆星河也不知道楚月怎的突然要走那么快,只一个劲的跟上她的脚步,还时不时在后头提醒,让她慢点走,别崴到脚了。
走着走着,楚月脚下不知道踩着一个什么东西,当即一个踉跄,差点扭到脚。
陆星河赶忙上前扶住楚月的胳膊。
“你没事吧?”
楚月摇头,往脚下望去,以为是石子,正想踹走呢,看见那颗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的银锭子时,惊讶的往陆星河望去。
两人相视一眼,楚月忙弯腰将银锭子捡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银锭大概十两重,银锭的缝隙中积了些泥土,也不知道在这里存在了多久,显然已是无主之物,其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底部刻着“南渊库银”四个大字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
对于这四个大字代表的意思,楚月不太懂,但她却也清楚,类似于这种记录了来路的银子,必定是不能乱用的,否则可能会引火上身。
她将银锭子放在陆星河手中。
“相公,你瞧瞧。”
陆星河一边打量着这枚银锭子,眉头紧锁。
“这银锭,似是从国库出来的。”
山路上都能踩到银锭子,这小丫头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楚月面露疑惑。
“从国库出来的?”
陆星河点头:“只有从国库出来的银锭子,才会刻上南渊库银四个字,这种银子主要是用在军饷,官薪,皇宫用度,各地建设,赈灾这些方面,轻易不会流落到老百姓手中。”
楚月面露可惜。
“那按照相公的意思,这个银锭咱们就不能用了吗?”
“官银当然不能用,寻常百姓也好,当官的也好,私用官银是会被砍头的,但将它融成碎银子就不妨碍了。”陆星河将银锭子重新放回楚月手中,“既然是无主之物,你便先好生收着,待到天冷一些,咱们去烧窑的时候将它一起融了就行,别让娘知道,省的她操心,也别对外说,省的被人惦记。”
楚月点头,慎重的将那十两银锭子藏在了自己的袖带中。
十两呢!
可不是小数目。
虽然拾金不昧是美德,但上交之后的银锭子恐怕最终也落不到失主手中去,自家那么缺钱,还是留着一家人用吧。
耽误了小片刻,两人继续赶路。
楚月边走边打量四周,见到草药便要去采上一些。
大概走了一半的路,楚月刚才踩到银锭子的那只脚,竟有些微微的痛了起来,连带着走路都有些吃力。
陆星河望着她一走一跛的模样,忙将手里的篮子递给她。
“拿着。”
楚月满脸不解的提过篮子,又见陆星河绕到她身前蹲下身来。
“上来,我背你。”
楚月忙摆手:“不用的,我能走。”
陆星河回头望了她一眼:“你的脚不适合走远路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抱你?”
楚月神色一滞,乖乖往他的背上趴去。
“那还是背吧。”
至少看不到脸,还能少些尴尬。
陆星河勾了勾唇角,背着楚月在山间行走如风,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而且比刚才和楚月一起赶路的时候,速度还要快。
楚月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感受着男人背部时而鼓起的清晰的肌肉线条,安全感十足。
长的好看,对人又体贴的男人,女人很难不喜欢,虽然家里穷了点,但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其实也不错。
她突然觉得,能嫁进这样的家庭,在这个女人地位低下的世道,已经很好了,实在没必要去纠结感情问题,倒真显得自己矫情了。
这么想着,楚月抱紧了陆星河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他的宽肩上,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浅笑。
察觉到小丫头逐渐放松的身体,陆星河微微扬起唇角,略微放慢了脚步,又快又稳的行走在山间。
最终,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之后,两人终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了半坡村。
因为怕被村民们围观,楚月小声说道:“相公,你将我放下来吧?否则叫人看了去不太好。”
陆星河却并没有要将她放下的意思:“相公背媳妇儿,天经地义,管别人怎么说作甚?”
听到陆星河的回答,楚月没出息的红了脸。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道声音。
“哟!这是怎的了?”
此刻陆星河已经背着楚月到了村口,说话的是村口不远处一户人家正从厨房端着野菜出来洗菜的王雪兰。
楚月随着陆星河唤了声:“奶。”
陆星河继续说道:“今日随月月回门,回来路上她扭到脚了,我就背了她一段。”
王雪兰一听,忙放下手中的盆:“严不严重?严重的话明日千万去找大夫瞧瞧。”
楚月忙摇头:“不严重的,就是稍稍扭了下,又走了太远的路,所以才有些疼,休息一两日便好了。”
就在这时,家中人听到外边的动静,全都出了屋。
有陆星河的爷爷,还有他的大伯、二伯,四叔、大伯母、二伯母、小婶,还有三个叔叔伯伯的一堆孩子孙子儿媳妇。
足足二十多双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着陆星河背上的楚月。
楚月原本也不是个太爱热闹的性子,这会被这么多人看着,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便附到陆星河耳边小声说道:“相公,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这还只是村口,待会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她岂不是得这么被人当猴一样一路围观过去?
“这些年咱们家人勤快,中等田被咱们培的与上等田也差不了多少,我和你们娘的意思是,将村口近一些的上等田留两亩,我们老两口种着混口饭吃,至于远一些的四亩上等田分一家,另外十二亩中等水田平分两家,二十余亩的山分一家。”
老大媳妇田春燕的声音适时响起。
“爹,那山上还种了不少树哩,那树原先是咱一家人一起种下的,爹打算咋处理哩?”
陆铁生抽了口旱烟,眼神中出现了片刻的空洞。
“我前些日子去数了数,那里的树大致有一百五十余棵,再养个两三年也就成材了,能卖了,谁家要是得了那林子,树就归谁家。”
老二媳妇赵桂琴心底一惊。
“这怎行哩?”
陆铁生扫了她一眼:“怎的不行?一亩水田多钱,一亩林子多钱,你们自己算。林子又种不了吃的,总得从别的方面补贴一二吧?”
王雪兰也说道:“你们爹说的没错,那林子至少还得养上两三年哩,又不是马上能卖,而且也不是多值钱的木材,你们要是眼红,自个儿先将那林子挑了去便是。”
这么一说,众人便闭了嘴。
他们可没想过要那个林子,又不能种吃的,种树也要等上好些年才能有收获,要它作甚哩?
回头要是收成好的话,自家的水田一两年就赶上了卖树的收入。
田春燕忙问道:“爹,娘,你们二老昨日说让我们三家先挑,可还作数?”
“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是作数的。”陆铁生说着,转头望向云翠荷,“云氏,你们一家分出去这么久,这些年也没在爹娘身边,今日分家的田地让他们三家先挑,你可有意见?”
云翠荷笑着摇了摇头。
“爹安排就是,我没意见。”
今日能分到十五两银子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就算最后她得的是二十余亩的山,她也认了。
陆铁生见云翠荷这般体贴,心里一阵慰藉,忙转头望向王雪兰:“回头分鸡的时候,给老三媳妇家里多分一只。”
当家的都发话了,王雪兰当然点头。
“行。”
接下来,老大老二家各要了六亩中等水田,老四一家要了那四亩上等水田,二十余亩的山便落到了云翠荷一家头上。
凭空得了一座山,虽然面积不太大,总归也是开心的。
好歹他们家如今也是有田有山的人了。
分好田地之后,王雪兰便抓鸡去了。
云翠荷一家离开之前,还提了两母一公三只鸡,让大房二房两个嫂子在背后编排了好久。
不过楚月就乐坏了。
她昨晚吃鸡蛋的时候,正好寻思着在家里养几只鸡生蛋吃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回到家,陆星河赶忙在院子的一角给鸡围了个活动空间,省得鸡到处拉鸡屎,弄的院子里臭烘烘的。
围好养鸡的圈子,又和了泥,用木板和陆星平兄弟俩捡来的石块给鸡砌了一个扎实的鸡窝。
这一番折腾下来,便到了下午。
待到晚间,鸡窝墙壁的泥干的差不多以后,陆星河还在鸡窝里垫了厚厚一层稻谷桔梗防潮。
楚月因为脚伤的缘故,在家里休整了一日,一家人啥也不让她干,闲得慌,便只能去找云翠荷学针线活。
不过绣花这个事情既要看天赋,耐心也很重要。
楚月坐了一日,便也不想再坐第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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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桃没吃过糕点,只姐姐在的时候,趁娘出门,将她藏在房梁上篮子里的一小罐红糖偷偷取出来用筷子沾了点给她尝过。
那是她唯一吃过的一次甜食。
因为怕被娘发现,姐姐也只敢用筷子沾了给她舔一舔。
也因为味道过于美好,她便深深的记住了。
望着手里印着精致花纹的糕点,仍在打着哭嗝的楚小桃伸出小手轻轻的摸了摸。
“真好看。”
随后,她将糕点往嘴里送去,踮着牙尖,咬了绿豆那么大一点,细细的在嘴里品尝它的味道。
糕点很细腻,一吃到嘴里便化开了,甜甜的味道,安抚了小姑娘惶恐不安的心。
她笑着望向楚月。
“姐姐,真好吃。”
楚月摸了摸她的脑袋:“喜欢就好,快吃吧,还有一块呢。”
楚小桃摇了摇头:“姐姐也吃。”
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能只她一个人吃。
楚月心底一暖,笑着说道:“傻小桃,姐姐还能带来给你吃,自己肯定也吃过了,这两块都是你的。”
“那……”楚小桃有些不确定的望着楚月,“小桃可否将另一块留着肚子饿的时候再吃?”
听到这里,楚月心底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但情绪刚起来,便被她压下了。
“小桃还不知道娘吗?咱们这里聊了许久,她定会以为我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回头将糕点翻出来,你不仅会没了糕点,恐怕他们还会因为你吃独食而将你打一顿。”
都说子不言父过,女不道母奸,但这些她们俩在楚家都经历过,并非她要故意去离间小桃和父母的关系。
如今将这其中的厉害说出来,也只不过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小桃受到伤害而已。
小桃吃到糕点的喜悦,因为楚月的话而熄灭下来。
她点了点头,低下脑袋,一边‘啪嗒啪嗒’的掉着泪,一边将第一块糕点吃了下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想姐姐担心的,可就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是不是因为她太没用了,姐姐才要离开她?
楚月一手拿着糕点,一手给她擦泪。
“小桃再哭的话,姐姐哪怕离开,也会担心的。”
五岁的小姑娘深吸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露出了一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
“小桃不哭了,姐姐不要担心小桃,小桃会好好的。”
楚月忍着心酸将手中剩余的糕点往小桃的方向递去:“小桃最乖了,将这块也吃了吧,等会娘该叫咱们吃饭了。”
“嗯!”
楚小桃点了点头,接过楚月递来的糕点,小口小口的吃了下去。
刚才哭的时候,没太能吃出来糕点的味道,这会糕点的香甜在嘴里弥漫,小桃才算是真正的平复了情绪。
“当家的,带着孩子们来吃饭了。”
赵春花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
楚月望向楚小桃,将她唇角的糕点碎屑擦去,又往她手里塞了两个铜板。
“等会我离开之后,你将这个给娘就是了,就说是我给你的,你一个孩子,她必定也知道我不会给你太多东西。”
楚小桃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再次抬眼时,水汪汪的大眼中,多了一分坚强。
楚月会心一笑,便拉着她出门往厨房走去。
午饭是一碗稀的只能看见几颗糙米的米汤水,许是舍不得家里那点米,赵春花只是在原本给一家四口熬的粥里多添了点水。
除此之外,倒是破天荒的挑了点盐菜出来,这盐菜还是原主亲手腌制的。
赵春花望着楚月和陆星河。
“咱家条件不富裕,本也没什么吃的,你们又来的急,一时间没什么东西招待你们,月月和星河不要见外。”
这是赵春花能干的出来的事,所以楚月也没说什么,她往陆星河的方向望去,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丝毫的不满,便也松了口气。
吃过饭,赵春花便将楚月拉去了屋里。
楚月不知道赵春花想要做什么,不过心里也知晓,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赵春花嘿嘿一笑,一副讨好的神情。
“二丫,娘听说,你去半坡村的第一日,姑爷就扛回了一头野猪?”
“娘这消息还挺灵通。”楚月在心底腹诽了两句,继续说道,“不过是半大的野猪,给邻里们分了之后便也没剩多少了。”
既然她都打听到了,瞒着也没用,反而会让她觉得自家赚了多少钱似的。
赵春花有些埋怨,又有些心疼,就如同他们割的是自己的肉一般。
“好不容易打了头野猪,怎的还分别人了哩?有那些个好处,咋也不给娘家多捞点来?带个二三十斤的,咱一家人也能吃一向好的了。”
楚月紧了紧拳头。
想骂她两句,但又忍住了。
“娘也知道,野猪是我相公扛回去的,我又才到陆家不久,哪里有什么话语权?”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悦,“而且,爹干了那么光彩的事,别人不清楚,娘还能不清楚?我在陆家几乎日日被人指着鼻子骂爹呢,人家防我还来不及,还捞好处?”
末了,还小声嘀咕。
“就算我想捞,人陆家也得有才是,那野猪前脚才卖了钱,后脚就贴给我婆婆抓药了。”
听着这话,赵春花神情一怔,她差点忘了,陆星河还有个常年在药罐子里泡着的娘。
她说陆家防着她也正常,确实是当家的偷猪那事做的不光彩,平心而论,自己儿媳妇的爹要是这么个人的话,她也得防着。
这么一想,她突然就信了楚月的话。
女儿虽然不似从前那般唯唯诺诺了,但总归女娃心软,心还是向着娘家的。
赵春花眼咕噜一转,又问道:“你方才与小桃待了那么久,是给她带什么好东西了?”
今日没捞到多少好处,她心里总归还是不甘心。
楚月眼神微闪。
“我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许久不见小桃,与她亲密亲密罢了。”
楚月做的故意,赵春花看的也真切。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如往昔一般打骂她,毕竟楚月嫁人了,往后还得指望她往娘家送些好处哩。
小桃得了什么东西,回头问一问就知道了。
转而又望见了楚月脚上那双崭新的鞋子。
“咦?还穿上新鞋子了哩,这鞋子看着就舒服,不过好像不大合脚,倒是跟我的鞋一般大,正好家里还有一双你的旧鞋子,不如这双给娘试试?”
说着,便要去脱楚月的鞋子。
“娘都好久没穿过新鞋了,还是你这丫头福气好。”
楚月有些窒息的将脚往回缩了缩。
“娘,这双鞋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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