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非常感兴趣,作者“天晴晴天”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妤裴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往僻静处拖。两人到了后院一座小佛堂里。透过昏黄的光,姜妤才看清身后的人,“姨母?”“妤儿,妤儿你终于来了,姨母等你好久了。”孟清瑶握住她的手,急切道。她虽然发髻凌乱,但应还有意识,不然也不会在门口等姜妤了。姜妤手抵着唇,示意孟清瑶先禁声,而后把小佛堂的门窗都关上了。“姨母癔症好些了?”“......
《畅读佳作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裴宵不肖回头,也知道是那阴魂不散的慧觉。
他漫不经心擦着镰刀上的泥土,温声道:“大师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叫我就算演夫君,也要演得像些,别露了破绽?”
“我可没教过你冒雨给夫人采药,没教过你冒险给夫人吸蛇毒,我一个出家人更不会教你说情话、撩拨姑娘……”
裴宵手中镰刀一转,抵在了他脖颈上,“一个女人而已。”
刀尖深入几分,割破了慧觉的皮肉,“管好你的嘴,若再让我发现你在姜妤面前胡说八道,青云寺立刻就会成为乱葬岗。”
话音刚落,山涧中传来一声狼嚎。
暗夜里,裴宵的眼像独傲于林的苍狼,杀意森森望向青云寺后方的破败院落,“我说的坟场包括你守着的那座冷宫。”
裴宵说的,就是后山供罪妃们思过的地方。
他疯起来,什么都敢付之一炬。
慧觉太了解他了。
他一瞬不瞬盯着后院,不敢再言语。
而裴宵已经疾步闯入了夜色中,去往半山腰寻树色灵芝了。
他刚出了青云寺的大门,脚下一滑,白衣上满是泥泞。
青云寺所在的山体陡峭,半山腰尤为湿滑。
姜妤脚上本就有伤,也这么摔一跤,想也知道多疼。
裴宵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她抱着膝盖,瑟缩如猫儿的画面,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他也没心思清理泥秽了,穿着湿漉漉的衣衫,往半山腰赶。
可刚走了两步,忽而脚步一顿,悠悠望向右手边的密林。
几棵松树被暴雨压弯了腰,风雨飘摇中格外显眼。
明明离寺庙五十步之遥就能采到松枝,为什么姜妤会舍近求远,去半山腰?
这不合常理。
难道……她在说谎?
她骗他?
她竟敢骗他?
裴宵双目一眯,寒气四溢,转身回了禅房……
彼时,姜妤用布条缠紧了伤口,悄悄往后山去了。
孟清瑶休养的院落名唤“锦绣园”。
姜妤还以为给公主住的是独栋禅院。
走近些,却依稀听到很多女子的声音,疯疯癫癫的。
姜妤摸索到了一扇半掩的门。
院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笼,残破又昏暗。
几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对着灯笼跪拜,高呼皇上万岁,画面很诡异。
倏忽,一只手捂住了姜妤的嘴巴,往僻静处拖。
两人到了后院一座小佛堂里。
透过昏黄的光,姜妤才看清身后的人,“姨母?”
“妤儿,妤儿你终于来了,姨母等你好久了。”孟清瑶握住她的手,急切道。
她虽然发髻凌乱,但应还有意识,不然也不会在门口等姜妤了。
姜妤手抵着唇,示意孟清瑶先禁声,而后把小佛堂的门窗都关上了。
“姨母癔症好些了?”
“妤儿!”孟清瑶抹了把泪,“我哪是什么癔症啊?是裴宵指使太医给我灌药,我才神志不清的!”
这话证实了姜妤的猜想,可她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裴宵能指使太医,还能封住公主的嘴巴,好大的本事!
孟清瑶只当姜妤还不信,举手起誓,“是真的!幸亏我身边还有个忠心的丫头,给药的剂量轻了些,姨母才撑到现在啊!”
孟清瑶说话有条理,姜妤当然是信的。
她帮孟清瑶顺了顺气,问道:“姨母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能来找我,还算你不糊涂!”孟清瑶叹了口气,“妤儿,裴宵那是个偷龙转凤的假货!你被他骗了三年!”
虽然姜妤早就猜到了,但还是后背冒冷汗。
裴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她这枕边人是怎么瞒过裴家上下和京城诸多眼睛的?
姜妤紧抓着孟清瑶的手,“姨母从前是见过裴宵的,可能看出他现在的样貌秉性和以前是否不同?”
这话把孟清瑶问住了。
京城宴会,孟清瑶也常与裴宵打照面,人是她从小到大看过来的,不可谓不熟。
可单看样貌还真还不出差异。
孟清瑶也不明白,“这世间奇闻怪事多得很,谁知你枕边人是不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改头换面成了裴宵的模样?”
孟清瑶这么说,只会让姜妤更觉得毛骨悚然。
难道她不仅不知道身边人是谁,连他真正的样貌也没见过?
这太荒谬了!
“妤儿,不然你可以仔细去观察下他的皮相,肯定能看出破绽,他是假的!谁知道他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若不心虚,为何要杀我女儿,为何要给我灌药?”
孟清瑶越说越激动,眼中癫狂之色渐渐浮现。
姜妤有种错觉,孟清瑶恨不得递把刀给她,让她现在就去捅了裴宵。
孟清瑶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姜妤扶住她的肩膀,深深看着她,“姨母,你先别激动,先告诉我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是沁芳苑的妓子蓉娘!”孟清瑶笃定道:“前些日子那妓子晕倒在公主府门外,我好心让人救了她。
她才声泪俱下地告诉我,当今首辅是她儿子!
裴宵换了身份做了大官,不想人知道他这身世,才跟他娘断绝了关系。”
孟清瑶啐了一口,“要不怎么说裴宵是畜生,连自己的娘都不认了!”
姜妤听这话漏洞百出,摇了摇头,“也许她随口胡诌,怎能做的准?”
“所以我才拿着喜服问你啊!”孟清瑶也抓住姜妤的手腕,“妤儿,你枕边睡得是太傅府嫡子还是哪个阴沟里的野种,你都分不清吗?”
千仞已扶刀,追了出来,却见姜妤坐在地上,“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惊呼声传进屋子里,原本正闭目养神的裴宵赫然睁开双眼。
墨色瞳孔像黑洞,能把万物吸进去。
姜妤根本没去煨药,而是偷听墙根了?
她还没死心!
裴宵还真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他扯了件外袍,匆匆夺门而出。
“姜妤,你……”裴宵的话戛然而止,愣愣望向昏倒在地上的姜妤。
她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乌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唇舌打架。
这个状态裴宵不陌生,是被毒蛇咬了。
“属下出门就见夫人倒在这儿,估摸着晕倒好一会儿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让开!”裴宵横冲直撞了过来,差点把千仞都给撞到了。
他忙将手伸进姜妤口中,才阻止了她咬断舌头。
“妤儿?妤儿?”裴宵倒吸了口凉气,另一只手扶她脊背。
好一会儿,姜妤才缓过来,但却没醒。
裴宵手已是鲜血横流。
他胡乱抹了一把,赶紧掀开姜妤的裙摆,果然见她细白的脚腕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裴宵俯身帮她吸出毒液,千仞蹲下来拦住了裴宵,“大人,您身子才刚恢复些,不如还是属下……”
千仞本是担忧主子,话出口才觉不妥,还得了裴宵一个眼刀子。
“备马车,去城北青云寺!”
裴宵之前中过这毒,知道京城根本找不到能解毒的大夫。
当时,他也是被青云寺方丈带回去,才捡了一条命。
但是从京城到青云寺,最快一个时辰。
裴宵一个大男人中毒都去了半条命,何况她这般柔弱?
裴宵盯着姜妤渐渐变黑的腿,眸如深渊。
他抱着她走过还在挣扎的青蛇时,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一点点碾压,直至地上只残留一滩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两人坐上马车,一边前行,裴宵一边把她脚腕上的毒液也吸得差不多了。
但她真的很娇嫩,一个小伤口就让她昏迷不醒,躺在长凳上奄奄一息。
像被狂风骤雨凌虐过的花儿,快要凋零了。
“快点!”裴宵催促马车。
但其实这马车已经在飞驰了,不知为何裴宵总觉得比蚂蚁爬还慢。
过了半个时候,姜妤身上的薄汗褪了一层,呼吸渐渐平稳。
裴宵才坐下来,深深吐纳。
他本也还病着,又吸了毒液,坐在马车摇摇晃晃,已是半梦半醒。
过了小半个时辰,姜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
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
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
姜妤暗舒了口气。
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
“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遮住了其他情绪,“这个季节草丛里毒物丛生,怎可乱走?”
他是关心,也是试探。
姜妤偷听墙根,已经触碰到裴宵的底线了。
见姜妤沉默不答,裴宵冰凉的长指捋了捋她鬓边碎发,“妤儿放心,那不听话的毒蛇已经被踩死了。”
“踩死?”姜妤瓷白的脸更减一抹血色。
那是一米多长的大毒蛇啊!
“对,骨头渣都剩了。”裴宵的声音淡漠,透着一股寒凉。
姜妤沉了口气,凝望他,不知如何作答。
逼仄的马车里,只余马蹄声梗横在两人之间。
良久,裴宵揶揄道:“千仞是习武之人,行事难免粗鲁,让夫人受惊了。”
那串缠毒蛇的白玉菩提又回到了他腕上,分明染了淡淡的血腥味,洗都洗不掉。
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而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尸骨无存,姜妤怎么也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只当不知,主动圈住了裴宵的腰肢,轻柔的娇音带泣,“不怪千仞,那等毒物死了也好,昨晚那毒蛇都快吓死我了。”
“知道吓人,就别再招惹。”裴宵嗔怪着,敲了下她的额头。
姜妤更委屈了,小脸在他腰腹蹭了蹭,“我还不是为了夫君!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蛇胆入药对夫君的病也有好处,我才想着抓住它……”
姜妤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犯了错的孩童。
裴宵不由得蹙起了眉,“你想抓蛇给我入药?”
姜妤咬着唇,点了点头,“是我没用,抓蛇不成反被咬伤,还晕了过去。”
姜妤是想告诉裴宵:她不是偷听,而是恰好中了蛇毒,早就晕在窗外了,根本没有听到裴宵他们的谈话。
她得尽量忘记夜里所听所见,与他表现的亲密些,才不会引他怀疑。
姜妤可怜兮兮望着他,裴宵也俯视她,笑意不达眼底。
姜妤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信了几分。
此时,马车猛地颠簸。
姜妤差点翻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倒吸了口凉气,“疼!”
她故意抬了下受伤的脚,露出脚腕,珠玉般的脚趾动了动,“夫君帮我看看吧,还是很疼。”
姜妤这双脚平日里牛乳泡着,玫瑰膏养护着,跟嫩藕似的。
如今,红肿虽消了些,但脚腕上的毒蛇印还很明显。
床笫之间,裴宵连握着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给她弄出紫痕。
现今却成了这样!
裴宵眸中寒芒闪过,目光随即落在她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上,揶揄道:“夫人舍不得放开我,我怎么看啊?”
刚刚慌乱之间,姜妤把他的外袍里衣都扯开了,露出锁骨,格外暧昧。
姜妤红着脸,触电般松开了。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很多。
裴宵蹲身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挑了些玫瑰膏轻轻揉了揉,“可还疼?”
姜妤咬着唇摇头,眼眶微微湿润了。
“分明还疼,忍着作甚?”裴宵低笑。
姜妤当然要忍,忍着他才会心疼。
她要让裴宵知道,她的脚是因他而伤。
如今看来,裴宵短时间并没打算杀她,所以她还需要裴宵的怜惜。
他越怜,她才越有机会掌握主动。
姜妤糯声嘟哝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嘴倒是甜!
裴宵想起洞房那日,她也是这么乖巧地瑟缩在他怀里,怯怯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她还有心思撩拨他,看来是没听到什么闲话。
裴宵眉头舒展,生了薄茧的指腹在她伤处打着圈,揉着揉着就去了光滑细嫩的脚背。
他长指骨节分明,轻重有度,不管揉哪里都像过电般酥酥麻麻的。
姜妤绷着脚,腿有些打颤。
裴宵拉着不放,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她白皙的脚,“夫人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不成?”
也对!
姜妤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落踏实,薄唇的温热感落在姜婉的脚背上。
“裴宵!”姜妤惊得踹他,莲子般粉白的脚趾刚好扣在他心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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