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鱼姣朝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逆袭贵妃!帝王夜夜相思成疾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我的猫叫花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嫡女逆袭贵妃!帝王夜夜相思成疾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袁太医给长鱼姣诊脉的第一日就发现这位小主体内,竟有慢性毒药。
药性不强,只是能让人始终虚浮无力。
都是在宫里的老人,明哲保身是袁太医的生存之道。
该清毒他也清,但皇上若是不问,他,他不敢说啊!
朝瑾怒极反笑,他说一个风寒怎么就让人好不了!
冷沉的眼投在袁太医身上,白榆身后的太监小凡子却突然伸手拉了白榆一下。
“公公,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榆还没开口,朝瑾已然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讲。”
小凡子脸色一顿,白榆锐利的眼神也在小凡子身上扫过。
只希望他别说什么不该说的。
小凡子跪在袁太医身旁,对即将说出口的事也十分没有底气,但,人都想向上爬。
调到乾正宫三年,即使没有大总管这样了解皇上,小凡子也算对皇上薄情寡性摸得着几分。
为了长鱼小主,许贵人被折了多少次脸,如今连刚生产完的温小媛都被搁在后头,小凡子就想大胆的,押一回宝。
锦上添花是常态,雪中送炭,方得人心。
乾正宫好不容易空出了奉茶大监一职。
与他资历相当的喜双近日频频出入兰昭殿,他要是找不到个靠山,还不知得被压着多少年出不了头。
一咬牙,小凡子将头重重一磕,看这架势,白榆不由眼皮一跳,
“奴才,奴才曾经见过曹太医出入永宁宫。”
“永宁宫。”
明贵妃之所。
朝瑾浅灰的眼眸微阖,十指交叠,漫长的沉寂后,蓦然溢出一声笑,
“先下手为强,是阿晚的性子。”
高位妃嫔都有自己用惯了的太医,明贵妃信任的是太医院副院士吕易。
曹太医能被派去给长鱼姣看诊本身就说明了他是太医院的边缘人物,这样的人出入永宁宫,很难说只是单纯的去给明贵妃看诊。
骤然消失的怒意让小凡子的心一沉。
明贵妃,就这般受宠吗?
公然给皇上生了兴致的新宠下毒,得到的竟是一句,
“是阿晚的性子。”
白榆真要被小凡子气死了!
他几个胆子,敢攀扯明贵妃?
小凡子磕下去的头就没再抬起来。
“照看好她的风寒。”
袁太医额头冷汗涔涔,在这一刻得到解脱,也明白了,有关长鱼小主中毒一事,今日后,就当随风散了,从没有发生过。
踉跄退下,只剩小凡子跪在殿中。
心中的一片茫然。
他,压错宝了。
白榆在心中一叹,小凡子当真是昏了头。
他不是不能够猜想到小凡子的心思,喜双傍上了兰昭殿那位,小凡子若想尚未,总不可能去攀落败在兰昭殿郁婉仪手下的新妃门前。
眼看着长鱼小主尚未承宠,就能压过许贵人甚至是温小媛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白榆也得承认,假以时日,长鱼小主或许能有几分造化,可如今,区区舞涓,怎么敢和明贵妃争锋?
乾正宫的风波长鱼姣不得而知,倒是晌午后,曹太医被下派去了军中的消息让长鱼姣有一时愣怔。
养尊处优的曹太医被赶去军营做军医,可得不了什么好。
长鱼姣更在意的是,曹太医是因为什么被突然下放去军营。
当初曹太医第一日为她看诊时,鞋袜尚且朴素。
没过两日,曹太医送来携芳阁的药就变了味道,连身上的香囊佩饰都多了起来。
晨起,朝瑾懒怠的阖眼轻咳,秋日干燥,喉间总不畅快。
温水入喉,朝瑾方才提起点劲儿,掀了掀眼皮,
“东西送去了?”
白榆一愣,看了看外头的天,渐渐显露一丝天光。
不提长鱼小主尚在病中,这一不上朝,二不请安的,起这么早做什么?
朝瑾哼了一声,他倦怠便不想旁人好过,
“朕的惊喜不值当她早起?”
白榆躬身,认命的抱着装了一匣子的金瓜子往携芳阁跑。
与此同时,向来安静到无人问津的携芳阁门被砰砰砰的砸响。
昨日围在行云轩前讨好花枝的宫人纷纷缩在屋中不吱声,白露涨红了脸打开门,就被趾高气昂,鼻孔快仰到天上去的花韵一把推开。
看清携芳阁内的萧索,花韵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抖了抖手帕捂住嘴,
“什么味儿,一股子晦气。”
“你!”
不等白露开口,花韵大喇喇的推开房门,闯进里屋。
长鱼姣被搅了安宁,正支起身子揉着额角,花韵闯入时,对榻上面容苍白的美人生出一抹妒恨,
“长鱼小主,许贵人吩咐了,既然长鱼小主病愈,总该去行云轩见礼,同住一宫,我家小主总是要多照顾您。”
说完,花韵就扭着身子,掩住口鼻离开。
竟是一点儿不将长鱼姣放在眼里。
“小主,她们太欺负人了!”
白露扶住长鱼姣,小主病弱,晨起困难,被这样惊醒又气了一通,定然不开心。
在白露担忧又气愤的眼神中,长鱼姣逸出一声冷笑。
“白露,你说皇上晨起会否也不开心。”
白露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小主的意思。
长鱼姣抬眼看向门外,她又是扮狐又是将见底的钱匣子送去,除非朝瑾对她当真生不出兴趣,否则今日白榆怎么也要跑一趟。
“白露,携芳阁这些破旧玩意儿看腻了。”
长鱼姣笑意浅浅,端的清和,看的白露眉心一跳,眼中是再控制不住的兴奋。
“奴婢早就看烦了!”
“嗯,去吧。”
白榆揣着满满一匣子金瓜子到延春宫时,发现行云轩早早有了动静。
想着人如今是贵人,有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机会,起早些也正常。
又往携芳阁去,却在阁前,撞见了正巧迈步而出的长鱼舞涓。
这一眼可不得了!
昨儿像樽玉人似的长鱼小主,眼下惨白的紧,弱柳扶风的身姿全凭白露支撑,再看白露,昨晚就红的眼眶,如今更红了些!
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长鱼姣,语气是说不出的急切,
“长鱼小主昨儿不还好端端,如今这样又要往哪儿去?”
皇上还等着他回禀长鱼小主收到这一匣子金瓜子的神情模样,可眼下长鱼小主这情形,别说一匣子金瓜子了,只怕天上下瓜子雨她也无力多瞧两眼!
长鱼姣神情恹恹,避开了白榆的搀扶,下压的眉眼无声表露着不悦,看的白榆眉头紧皱,
“白露,你说!”
白露小心的看了一眼长鱼姣,方才红着眼,藏着明显的哭腔,
“许贵人,许贵人要小主去行云轩请安,许贵人为尊,本也应当,可来传话的花韵姐姐实在霸道,竟是,竟是将携芳阁砸了。”
白榆错愕的兰花指都不翘了,
“你说什么,把,把携芳阁砸了?”
这可不得了,这可不得了。
白露扶着长鱼姣,带着白榆回了携芳阁里屋,本就简陋的屋中一片狼藉,桌椅茶盏碎了一地,唯有一张玫瑰圈椅还算完好。
白榆赶紧让白露扶着长鱼姣坐下。
看着满地的狼藉,犯了难。
斟酌着又看长鱼姣,
“长鱼小主刚才是打算?”
“去砸了行云轩。”
病弱无骨的倚在玫瑰圈椅中,眉眼尽是难受,说出的话依旧冷冷清清,话音倒是强硬。
白榆张了张嘴,看着哭红了眼的白露,又看着明显不适的长鱼小主,心中生出几分哭笑不得来。
这主仆俩能砸行云轩一个瓷碗都算好。
顿了顿,白榆躬身,
“奴才是奉了皇上的命来......”
果然,没得到长鱼小主一点儿神情变化,
“这是皇上叫奴才给长鱼小主送来的一匣子金瓜子。”
说着,让身后的小太监打开了昨日那个匣子,满满当当的金瓜子,看的白露直瞪眼。
长鱼姣依旧病恹恹的蹙着眉,这一回视线倒是落在了那匣子金瓜子上。
没看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总归是,一直看着。
这便是,高兴的意思?
白榆琢磨着,复又开口,
“奴才为小主请太医来。”
请太医是托词,携芳阁被砸,无论许贵人位份是否高于长鱼小主,总归只是个贵人,如此行径。
白榆摇摇头,正和昨晚评价花韵一样,
“没分寸。”
白榆再次来到携芳阁,是跟在圣驾旁。
朝瑾刚下朝,连朝服都未换。
听白榆说,携芳阁被砸。
行云轩的许贵人也算新宠,性子直率,不会弯弯绕绕。
说的话不算好听,却总算有点出人意料的惊喜。
但她明知白榆昨日跑了两趟携芳阁,今日还敢明晃晃的砸了携芳阁,就显得又蠢又毒。
携芳阁的柿子树稀稀疏疏的入眼,四周是满叠的枯叶,朝瑾的脸色已然沉落。
“伺候主子的人都死了?”
花韵来时躲在房中的宫女太监总算在皇上驾到的惊慌中匆匆走出。
焦急惶恐的跪了一地,挨个的发颤。
沉步迈入里间,被一地的狼藉越发挑起火气,却在看见长鱼姣恹恹倚在玫瑰圈椅上,失神看着梳妆台前打开着的,装满金瓜子的匣子时,猛的收敛。
这一屋子只有床榻和梳妆台尚且完好,分明置身狼藉中,长鱼姣依旧美的惊为天人。
叫朝瑾生出,该将她供在莲花台上的念头。
提步走到长鱼姣身边,白榆与他回禀时,也请了太医。
许是他脸上不好看,圣驾竟是比太医早到携芳阁。
用手背贴了贴长鱼姣的脸,比之昨日还要凉。
这个举动叫长鱼姣抬眼,看了一眼朝瑾,琥珀色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卷而翘的长睫如振翅的蝶扑簌一下,警惕又疏离。
垂下眼,藏在玫瑰圈椅中的身子偏了偏,又叫他的手落了空。
“还是不喜欢?”
朝瑾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金瓜子,看她一直瞧着应当是喜欢的。
好半晌没有动静,
“嗯?”
这一声催促,才叫长鱼姣抿紧唇,抬手胡乱的一抓,满满当当的金瓜子溢出许多,砸落在地。
长鱼姣没理会那些散落的金瓜子,又如昨天一样,摊开朝瑾的手。
将手心的新瓜子往朝瑾掌中一洒。
愣怔的看着掌心的金瓜子,朝瑾有些懵,随后突然笑出声,收拢掌心,想起白榆神情复杂的说,
“长鱼小主说,她打算去砸行云轩。”
看着眉眼病气更甚的长鱼姣,朝瑾掂了掂掌心的分量,
“收买朕,替你砸了行云轩?”
长鱼姣总算又抬眼瞧他,妩媚至极的狐狸眼第一次露出真切的笑,唇弯也变得柔软,就像他宫中养的那只脾气不好的赤狐。
只有得了好处方才眯起眼,翻开肚皮给人揉。
“让白露砸。”
啧,吃定了他会答应,还想好了要让自己人出气。
“请朕出马,这点儿金瓜子可不够。”
长鱼姣的唇角又被压平,直勾勾的盯着朝瑾,自然上勾的眼尾好似会说话。
“还没告诉朕,这匣金瓜子可喜欢?”
朝瑾极为霸道。
他将昨日今天和长鱼姣的往来看做交锋。
金瓜子的回礼还没结束,他就不肯接下一场试探。
长鱼姣也不说话,抿着唇,扒拉开朝瑾的掌心,将自己方才洒落的金瓜子一颗颗捻回匣子中。
最后将匣子重重一合,推向朝瑾。
生气了,不和你好,带着你的金瓜子走。
一点儿委屈试探都受不得。
朝瑾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这携芳阁连张好椅子都没,干脆俯身,将长鱼姣拦腰抱起,自己坐进了玫瑰圈椅中。
故此,长鱼姣并不言语。
只是伸手将搭在肩头的大手拂开,起身拎起角落的花壶,给窗台上养着的绿植浇水。
朝瑾的视线在落到毛绒绒好似狐狸尾巴似的绿色植物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
“这叫狐尾天门冬,皇上瞧,像不像狐狸尾巴?”
朝瑾饶有兴致的走近瞧了瞧,伸手在狐尾天门冬上捏了一把。
竟真是绒绒的手感,虽然不像玉腰奴的狐毛那般柔软,可光看样子倒是不负狐尾天门冬之名。
“怎么想到养它?有趣,这尾巴再大些,倒真和朕宫里的玉腰奴像了七八成。”
长鱼姣抬眼看了好奇的捏着狐尾天门冬的朝瑾,唇角翘了翘,懒懒散散的干脆撤了手,将手中花壶塞给朝瑾。
自己慵懒的倚在窗边,指挥起他,
“它喜水,皇上只管往它根系浇。”
懒洋洋半阖着眼,姿态惬意。
和玉腰奴狭长紧绷的眼睛不同,长鱼姣的眼和年少时逃回雪山的那只白狐更像。
尖利细窄的眼头看人时自带一股冷淡,上睑微垂,后段圆顺的眼尾又带着股女儿家绵柔的媚态。
这样一双眼,生在长鱼姣身上便叫她只稍眼神微动,就能幻化出千万风情。
握着手中肖似狐尾的绿植,朝瑾不由的可惜,他的这位美人,及至目前,好像一点也不懂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色。
“朕记得初见你那日,你披着白狐披肩。”
长鱼姣半阖的眼眸落在日光下,琥珀色瞳仁流转间好似真像狐狸的眼眸。
“唔,落在红枫林了,后面,没寻回来。”
听出长鱼姣话音中的一点可惜,不知怎么,朝瑾就笑了起来。
想起初见的臆想,又看着手中的狐尾天门冬。
一盆蜿蜒出七八根毛绒绒的狐尾似的绿植,落在这携芳阁,倒像是他的小狐儿幻化成人形,将自己其余的尾巴化做了这盆狐尾天门冬藏着。
若非如此,从前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种植物?
“匀朕一尾如何?”
听到朝瑾的话,长鱼姣没忍住轻笑。
他还真把狐妖化形的绮梦当真了不成?
“不好,它好不容易活下来,皇上却要生生断它一尾,喏,八根了,万一长长就生出第九根呢?”
顺着朝瑾的话说,八尾狐妖哪有九尾天狐的传说来的动人。
不出意外的看见朝瑾煞有其事的点头。
瞅他那小心翼翼给狐尾天门冬浇水的模样,长鱼姣琢磨着,要不改天再去找一找,找着一根狐尾天门冬,埋到一个盆中,满足满足他的遐想?
等到长鱼姣喊停,朝瑾方才意犹未尽的将花壶搁下。
有了这一出,朝瑾对长鱼姣的耐心,在此刻显然多了些。
日光正好,斜斜照在窗边,看长鱼姣如此慵懒的模样,朝瑾也抱臂学她的模样,倚在了窗子另一侧。
“说说,嫣荣华怎么惹姣姣不悦了?”
有了上次两番拒绝晋位的教训,朝瑾旧事重提,长鱼姣便也见好就收。
没有再寻旁的事岔开话题,只是抬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狐尾天门冬毛绒绒的顶端。
清冷的慵懒的眼眸被眼睫遮了大半,好似整个人都陡然沉寂下来。
声音有些飘忽,能轻易让人听出她的低落,
“我好似,不太讨喜。”
朝瑾懒散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平心而论,若叫他说,只看从前几番相处,他便能说出长鱼姣许多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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