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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作者“月落1986”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傅明烛叶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4-11 0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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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作者“月落1986”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傅明烛叶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畅销小说推荐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彩片段


其他人还以为他们好着呢。

这就是没有当众吵架的坏处。

不过这事儿也容易,只要她去西市吃饭时宣扬几次,就人尽皆知了。哪知叶娇刚跟店小二搭讪道:“你听说了没……”

店小二便叫起来:“小姐也听说了啊?小的可跑去看了,那玉琼楼下挖出的枯骨,腰里还挂着鱼符呢。现下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但这个符是右符,等京兆府比对出左符,就知道死人的身份了。”

鱼符分左、右两半,中间有“同”字形榫卯可相契合。左符放在内庭,是“底根”,右符由持有人随身携带,是身份证明。

两符核对,便知道当初这符给了谁。

玉琼楼距离叶娇家很近,因为楼有三层高,若站在国公府西北角,还能看到楼内人影走动。

为了遮蔽,国公府西北角种满大树。

如今听说玉琼楼出了命案,叶娇瞬间忘了自己要宣扬的事。

“真的是枯骨?想必衣服也都烂完了。”

店小二把抹布甩回肩头,抱着酒壶道:“那可不是,小的亲眼看到,衣服虽然破烂了些,但能看出是一件大袖鹤氅,系腰的黑带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但鹤氅上用银丝线绣着仙鹤,还好好的呢。”

氅是鹙鸟羽毛拈绒编织的外衣,求道者喜穿。

叶娇端起茶盏摇了摇,笑道:“既是鹤氅,死的是一位道士咯?真是开了眼,哪个道士能有本事携带鱼符呢?”

“那谁知道?”店小二笑道,“说不定是哪位一心求道的贵人呢。听说京兆府的仵作已经验过,依据骨骼推算,死者大约三十来岁。”

店小二忙着去招呼别的客人,叶娇手里的茶盏在送往唇边时凝滞,她扭头看看窗外。

日光刺目,似不忍让她发觉什么真相。

只不过是这一瞬间的惊怔,叶娇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凝固。她自言自语道:“一心求道的贵人,腰系鱼符的贵人?不可能,父亲每年都差人从家里支银子的。”

但都是差人,父亲从没有回来过,不是吗?

叶娇的语速越来越慢,心似被鱼钩勾住,一点点上提。胸口揪起来,伴随着刻入骨中的担忧恐惧。

叶娇推开椅子起身,对身边的水雯道:“咱们回家。”

水雯不明所以:“小姐,您不是要宣扬同楚王分开的事吗?”

“不必宣扬了,有别的要紧事。”

叶娇走得快,甚至把手帕落在桌案上,水雯连忙捡起。

俏丽的身影离去,刚刚还在大厅内忙活的店小二拐进一个包厢。包厢内的男人站在窗前,看到叶娇走出茶楼爬进马车,才悠然问道:“你说过了?”

这声音松弛得像躺在棉花上,却莫名让人觉得棉花里藏着暗针。

“一字不差,说过了。”店小二躬身道。

一包银子向店小二丢过去,那人转身,腰间坠着的玉蟾碰撞到桌案。

他离开包厢出门,几个在大厅吃茶的人立刻起身,跟随男人出去。他们彼此之间不说话,却默契得仿佛是同一个人。其中一个手握锉刀,一直在摩擦手指甲。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出了茶楼,有人问道。

领头的男人抬脚步入马车。

“我们什么都不做,”他开口道,“我们等她做事。”

“她会怎么做?”

“她会找李策求助。”男人笑起来。他抬手遮住天空的太阳,钻入马车。

叶娇回到安国公府,先去寻找冯劫。

冯劫是叶娇祖父的部下,一直在安国公府生活。叶娇和叶长庚的箭术,都由他耐心教授。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钱友恭仍旧在笑,因为瘦了些,他的衣服不再贴身,此时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颤动如风吹破幡。

但他很快止住笑,表情扭曲,抬手道:“你干什么?这里是京兆府!”

京兆府辖万年、长安等二十三县,是京畿地区最大的行政机构,是天子脚下,律法森严之地。

叶长庚已经取下后背的弓箭,对钱友恭道:“这里是京兆府,也是你的阎罗殿。”

他来送吃的,“吃我一箭”的吃。

看守眼见叶长庚用弓箭瞄准钱友恭,顿时急了。

“叶公子,不能这样啊!”

他抬手去拉叶长庚,却被叶长庚挥开。

看守情急之下劝道:“昨日开堂审案,大老爷已经判了钱友恭明年秋后问斩。您不要同他在这里置气,触犯律法,您就不能考取功名了。”

“有劳您挂心,”叶长庚道,“我已拜别老师,不再是书院学子,无需考取功名。”

眼看情势不对,看守连忙转身去唤狱卒帮忙。

叶长庚高大的身影站在牢前,后退一步,拉满弓弦。

“钱友恭,”他开口道,“这一箭,是为你哄骗我妹妹嫁入钱府。”

箭矢离弦,朝钱友恭疾飞而去。

牢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钱友恭吓得猛然跳起,箭却已经到了。

出人意料的是,箭矢并未钉入他的身体,而是穿过他的腋窝,把他的衣服,紧紧钉在死牢后墙上。

钱友恭惊惶万状后忍不住大笑:“看来离这么近,你也射不准。”

叶长庚面容平静,再次射出一箭。

箭矢钉入后墙,这次是从钱友恭裆下过,直直插进去,却并未损伤他半分肌肤。

因为离得近,弓箭带来的力量,震得墙面有灰土掉落。

钱友恭忽然懂了。

叶长庚不是射不准,是把他当箭靶,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这一箭,”叶长庚道,“是为你勾结严从效,欲行下流之事。”

叶长庚再次取出箭矢,这一次,瞄准了钱友恭的胸口。

钱友恭终于情绪崩溃。

一个百发百中的人,这个距离射他的胸口,他死定了。虽然明年秋天也是死,但他可以在牢里多活一年。家里已经开始打点刑部,只要死刑不朱批,他就还有活路。

他不能死在今日,不能死在叶家箭下。

钱友恭感觉脑中轰隆作响,心脏跳得快速又混乱,后背发冷胸口闷痛,他站立不住,若不是衣服钉在墙上,早就瘫软下来。

“叶……大舅子,”钱友恭哆嗦着求饶,“那件事是误会,是误会!你饶了我吧,我去给叶柔道歉,我去给她磕头,你……”他面色惨白道,“莫杀我,莫……”

“这一箭,”叶长庚在钱友恭的哭求下,脸色铁青道,“为了我妹妹未出世的孩子,一命抵一命!”

箭矢离弦。

“嗖”地一声,箭头破墙而入,箭羽颤动,钱友恭眼球像要爆出,头却歪下去,一动不动了。

这支箭把钱友恭头顶的乱髻钉入墙壁,同前两支一样,并未刺伤他分毫。

狱卒和狱吏在此时冲进来,他们打开牢门,进去呼唤拍打钱友恭。

钱友恭纹丝不动,他便溺在裤裆里,身体虽然尚且柔软,却没有生机。

狱卒试探着触碰他的鼻子,又惊乱地收回。

“叶公子!”狱卒道,“你把他吓死了!”

叶长庚收起弓箭,点头道:“诸位不要担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到前衙自首。”

他果然到衙门里去,京兆府府尹刘砚见到叶长庚,又听狱卒描述发生了什么,连忙亲自到牢里查看。

钱友恭身上的确没有伤。

他也的确已经死了。

仵作验尸,验得钱友恭心脉断裂,坐实了他是被吓死。

案情很简单,刘砚却犯了难。

他翻遍律法,不知该如何判刑。

叶长庚寻仇杀人,自然按律当斩;但他寻仇的人,原本就已被判了死刑。而且他并未刺伤钱友恭,钱友恭是被三支箭活活吓死。

叶长庚不承认他要杀钱友恭,他说自己就是吓吓对方而已,谁能想到竟然吓死了。他还跪在大堂上满脸委屈道:“怎么有这么胆小的人?”

刘砚断案从不马虎。

他把叶长庚暂押,跑去询问上官,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公务繁忙,刘砚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干脆又跑到宫中恳求面圣。

于是,昨日才从乞巧宴回来的皇帝陛下,再次被叶家人的举止震惊。

“人钉墙上,吓死了?”

皇帝丢下厚厚的奏折,示意宦官他要吃茶。

这件事匪夷所思,按照刘砚说话慢腾腾的闷葫芦性子,估摸着还要说很久。

没关系,皇帝有的是时间。

刘砚讲明事情始末,躬身道:“回禀圣上,叶长庚乃安国公后人,微臣无法判断他是有心杀人,还是无心恐吓。故而不知该如何判罚。”

妹妹被欺辱,兄弟恐吓妹夫出气,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抿茶颔首,沉声道:“所以刘卿的难处,在于叶长庚如何自证他是恐吓,并未有心杀人。”

“正是如此。”刘砚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就陷入牛角尖,想不明白。

若只是恐吓,罪就轻微。

若意图杀人,则是重罪。

“他如何辩解?”皇帝问。

刘砚一板一眼回答:“叶长庚辩称自己已到兵部挂名,准备参军,到军中去博功名。他说自己百发百中,如果是故意射伤钱友恭,第一箭就射死了。三箭不死,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想射中。他把责任推到钱友恭身上,说钱友恭太过胆小。”

所以能为他证明无心之过的,竟然是他的箭法。

“箭法啊……”

皇帝看向身边的内侍总管高福,神情复杂。

乞巧宴的第二日,叶夫人在家中责怪叶娇。

“荒唐,怎么能欺瞒圣上呢?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九皇子李策也在,他带来许多礼物,此时劝道:“不怪娇娇,这是我的主意。”

叶夫人便回头道:“殿下这样的人,是不会思虑不周的。叶娇冒失,我这个当娘的知道。”

她的女儿一柔一武,柔的太过懦弱,武的做事草率。

叶娇撇了撇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李策便又道:“当时的情形,如果娇娇不那么说,圣上就把她指婚给肃王殿下了。莫非叶夫人,想同肃王府结亲吗?”

一口一个娇娇,演戏的水平倒是不错。

叶夫人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良久后叹息道:“我们叶家,是再不敢同皇室结亲的。”

叶娇的姑姑叶颖,当初嫁给了皇帝的弟弟陈王。哪知陈王竟敢起兵反叛,被皇帝赐死。

叶颖被连累,虽然保住一条性命,却只能终身守墓,年纪轻轻便如禾苗枯槁。

因为这件事,叶夫人不希望女儿们嫁入皇室。

李策听叶夫人这么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他语气和缓道:“娇娇孝顺。孝顺的孩子,做事是会考虑家里的。她很小心,运气也不错,叶夫人放心好了。”

天底下的父母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儿女孝顺。

叶夫人果然眉头舒展,她亲自给李策递茶,又唤叶娇道:“你起来吧,这些日子,也就你兄长让人省心些。”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声呼唤,叶长庚大步走进来,跪倒在地。

“母亲,”他叩头道,“儿子错了。”

入狱待审之前,叶长庚恳求回家拿几件衣服。

京兆府的官员并未阻止,只是派几个人跟着他回去。

叶长庚把衙役安排在抱厦吃茶,便去向母亲请罪。

他同叶娇一样,是孝顺的孩子。孝顺的孩子犯了错,自己承认,胜过别人告状。

结果话未说出口,抬头看到李策坐在屋内。

李策正一面吃茶,一面眯眼看叶娇,显然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李九郎,”叶长庚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李策回答,“我现在正同娇娇情投意合呢。”

叶长庚怔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情投意合了?他这个哥哥答应了吗?

本来要刨根究底问一问,叶夫人却打断了他的话:“你又惹什么事了?”

“这是个小事,母亲你别害怕。”叶长庚道。

“你说吧。”叶夫人稍稍放心。

是丢了银子还是弄错了账目?或者是被书院夫子责骂了?

“是这样的,”叶长庚伸出胳膊,“我把钱友恭弄死了。”

刚刚起身的叶夫人瞬间头晕眼花,叶长庚伸出的胳膊正好扶住她。

“母亲……”他喊道,“这真的不是大事啊。”

叶夫人斜靠在八角椅上,半晌才幽幽醒转。

“这不是大事,”她怔怔道,“这是死罪。”

……


“不是因为你,”李策道,“他们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我很胆小,原本想躲过去。”

他总说自己胆小,却似藏着百折不挠的锐气。

叶娇把这话当作安慰,没有作声。

李策便又道:“他们挑了玉琼楼吃酒,玉琼楼又烧掉一半,挖地基时自然就把尸骨挖出来。原本是陈年旧案,却非要把我扯进去,真是可恶。”

“为什么要把你扯进去?”叶娇问。

“因为……”李策犹豫一瞬,还是对叶娇坦白,“我知道尸骨是谁。”

他还知道是谁杀的。

长安城的夜晚很安静,却似乎有看不到的野兽蛰伏在暗处,蠢蠢欲动。

在时明时暗的月光中,李策从容地驾车前行。马儿昂头刺破夜色,而他白皙的脸上,有一双澄澈明净的眼睛。

仿佛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更远,也更难过。

叶娇的手指按在车架上,触碰到李策的衣襟。他穿玄青近黑的衣服,每次都是这样。

“喂,”叶娇轻声道,“他们想利用你,是吗?”

“是。”李策转过头,看到叶娇的面容。

她的桃花眼里,分明有内疚的情绪翻涌。她在担心,担心自己的安危。

李策握鞭的手一瞬间攥紧,心中有一缕希望的火苗引燃。她有没有可能……会不会……

纷乱的思绪涌上脑海,却见叶娇忽然展开眉头,扬声道:“去他的!思思!你装病吧!”

她的口吻里没有半点玩笑,是为李策找到了解决之道。

而她唤他,思思……

李策的身子陡然僵住,秋风钻进他的衣袖,他的胸膛,鼓鼓囊囊,在他的心窝盘旋着,让他一瞬间忘记要说什么,做什么。

是了,他的字是慎思。

她唤他“思思”,是在回应他唤她“娇娇”吗?

可是她说要分开后,他已经不敢再这么唤她了。

“娇娇。”李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像回到小时候,身在古墓,握住了那根垂下来的绳索。

叶娇兴致勃勃地帮李策分析。

“就说你陪我去了一趟京兆府,吓晕过去昏迷不醒。圣上担忧你的身体,大约也不会治罪于你。如果要怪,就让他们怪我好了。”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主意了。

“不,我最近的身体还好,”李策却笑着摇头,又看一眼天上的月亮,“那就做一次他们的棋子,顺便,我也来讨个好处吧。”

李策送叶娇回府,她照样是翻墙进去,身形灵巧。骑在墙头时,叶娇对李策挥挥手。

“今日要多谢你,还要赔礼,你想要什么?”

李策抬头看着她,温声道:“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他从她那里,已经得到了很多,还想要更多。

李策驾着马车回李璟的赵王府时,门房还没有歇。他下车进去,看到照壁那里站着个身影。

那人揣着衣袖,手里照样拿着他的宝贝石头,看到李策,冷哼一声转身。

“老五,”李策心情很好,开口唤道,“你在等我回府吗?”

“滚开!”李璟骂道,“谁稀罕等你,我是出来撒尿的。”

他走得又急又快,仿佛担心李策带回什么不祥的东西。可即便很怕,他还是等在这里,等他回府。

李策抬脚走回院落,跨过门栏时,脚高高抬起,比平日轻快许多。

这个夜晚,肃王府的灯火彻夜未熄。

肃王李珑明日就要出京就藩了,他这些日子谨小慎微,只希望能快快避出去,安稳到达封地。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行李已经收拾停当,其实这几车的行李,只是给朝廷看的。

淮南道是富庶之地,只要有银票,什么都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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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悌”二字是为政的根本,以“孝”封王,可得民心。

但是李策,他配吗?配早于兄弟封王,配用仅次于晋王的封号吗?

报信的人忙着去准备迎旨,赵王李璟恍然道:“原来守陵就能封王啊?”

他歪坐在蒲团上,“啧啧”几声,摇头道:“你完了,这得有多少人眼红啊?老六老七老八怎么想?老六老七老八的夫人们怎么想?原先的嫂子们都成了王妃,家里聚一聚,人家吃饭她们磕头,不知要气得吹多少枕头风呢。”

品级略低,按理是要跪安的。

李策似乎也有些震惊,他脸上并没有太多惊喜,只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看来他并不是算无遗策的人。

他算到皇帝会用封王来打压李珑,却没有算到这里面会有自己。

“是啊!”李璟拍腿,“我要是你,就麻溜到父皇那里谢绝封王,说不定父皇更要夸你孝顺了。古往今来,让人眼红总会死得很快。”

“我不要,”李策摇头道,“我要去谢恩。”

李璟问:“那如果别人反对呢?”

“那是他们的事。”李策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却莫名让人觉得阴凉固执。

看哄不住李策,李璟无奈地把泰山石揣回衣袖,摇头晃脑道:“那你可一定要活到王府建成,对了,建得离我远点。”

肃王府上,幕僚们已经坐不住了。

不断有人出去打探消息,又带着更坏的消息回来。

皇帝表面上并未责备李珑,却连封五王,且封号各有意义。

捧高,便是要等着踩低了。

“他们会怎么做?”李珑怒火中烧道。

“那些朝臣都是人精,恐怕会见风使舵,不惜构陷殿下,也要弹劾了。”

皇帝没有深究御街换柳枝的事,在天下人心中,他依旧是宽宏大量的皇帝。可他的动作,却无异于一种提醒。

提醒朝臣,他不再信任肃王,要重用其他儿子了。

王府詹事耐心分析,李珑却静不下心。

他用力捶打桌案,丧气道:“看来这京城,就不该回来。”

“不如这样,”有幕僚出主意道,“我们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先发制人。如今九皇子在京中养病,皇陵无人可守,殿下不如前去自请镇守皇陵。”

这是自伤求生的法子。

李策一日不好,他就要待在皇陵。若李策死了,或许这一辈子,他就终老九嵕山。什么前途,什么皇位,烟消云散。

这是自伤求存的法子。

但迫不得已的选择。

李珑穿戴整齐在宫门处验明鱼符,宦官便引着他到紫宸殿去。宫门到紫宸殿的路很远,天色并不阴沉,却有零星的雨珠坠落。

“请殿下稍等,咱家去取雨伞。”

宦官小跑着往最近的宫殿去了,李珑站在原地,扬头注视恢弘的殿宇。

他常年在军中,其实并不在意淋雨。

但既然要面圣,还是干净些好。不然那些言官又要谏他殿前失仪,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

李珑静静地站着,见宽阔的甬道上,有个人缓步而来。

那人面容白皙神色肃静,五官酷似皇帝。

他身穿青色圆领袍,其上绣着山川生灵,腰坠环形墨玉,玉质通体无瑕。系一条白玉墨鞓带,腰背挺直,却微微低头。

那是因为他手里有一本书。

二皇子李璋左手持竹节红伞,右手托着一本书,神情如潭水般平静,步履若春风般宜人。

他的目光在书本上,就这么漫步在皇宫甬道里,时不时翻动一页,看得认真。

宦官、随从和女婢远远地随行,无人敢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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